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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在玩火!( 高H)

      “可是姐……”可是程應暘還是有所顧忌。孕期做愛是有點冒險的,萬一不慎,後果不堪設想……
    “應暘……老公,我想你,想死你了!”這話從應曦口裏出來,可真是少有!她臉皮子薄,平時連‘老公’都很少叫呢!
    程應暘又驚又喜,可是還是有點猶豫不決。這可不像在商界上叱吒決斷的他啊!
    應曦不說話了,她換了個姿勢,伸出香舌,溫熱的嘴唇分泌著濕滑的唾液不僅將男人的巨龍吻了個徹底,一雙雪白的柔荑也運動起來像捏雞蛋一般輕輕抓握住後面的兩個圓囊開始了溫柔的摩娑。有時候,她的一隻手會回到自己的玉乳上捏著,然後朝應暘嫵媚地一笑,香舌重重地一舔後,糯著嗓子說:“老公……愛我!”
    有哪個男人能拒絕面前的嬌滴滴的女人?
    應暘定定的望著應曦,明知道不可以,可是腦子轟了一下,被她的魅惑全攪亂了,他艱難的咽了咽乾枯的喉嚨,用最後的一絲理智警告自己,她懷孕了,五個月了,不管自己多麼的饑渴,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的毫無節制的亂來。
    然而他內心的掙扎,應曦非但不體諒,抬起身重新躺在他面前,勾著腳背在他的敏感的大腿內側柔柔地一滑,火上澆油的嬌聲催促道:“老公快點啦,人家要等不及了……”
    理智,在一瞬間崩潰。
    “該死!”他咒駡了自己一句,握住她搗蛋的玉腿,往下一曲壓,身體隨之半壓在她的身上,下跨理所當然的置於她的潮熱的桃源洞口前,早就青筋繃起的碩大的巨龍在他的掌握下,對著她的濕漉漉私密之地輕拍了幾下,硬邦邦的火熱巨棍在她的縫隙裏一翻廝磨後,停在那點凸起的花核上,硬棍一提,腫脹的前端對著那點凸起輕輕一擦,劍身猙獰暴突的青筋重重擦過她的薄皮。
    “嗯……”腳趾一曲,一句短促的呻吟,應曦整個人被他這一下輕撞,激的渾身戰慄起來。
    “姐——老婆!”儀式般的,隨著這句直白的呼喚,他手握著龍頭滿臉通紅地抵在她那個幽深狹窄的入口,窄腰一動,在她的微顫的戰慄中,開始一點點的往裏面擠……
    “老公,我愛你!”同樣直白的話,在她隱忍的喘息中,銷魂噬骨的脫口而出。
    “嗯,哼……”應曦雙手緊緊的抓住軟枕,半眯著眼睛,目光迷離地望著這個在自己身上緩緩而行的男人。
    豆大的汗水從他額間滑落,“嘀噠”的一下落在她的潔白無暇的身體上。
    “應暘……你……嗯哼……”她聲音一頓,一句忍不住的呻   吟掩去後半句話。
    數月的禁欲生活,讓她的身體既敏感又要命的緊窒,而同樣的情況發生在男人身上卻是截然相反的情況,壓抑已久的欲望沖於一點,巨大的尺寸,驚人的硬度,還有那熱得嚇人的體溫,以前所未有的激情進入她   的身體。
    然而,在如此豐溢的愛液滋潤下,應曦的甬道竟然仍是那麼的緊致,難以侵入,應暘滿頭大汗的深處探求,他每進入一點,龍身受到的擠壓便多一分,濕潤嫩滑的幽深甬道又熱又緊,肉壁上的皺褶緊緊貼覆在他粗硬的劍身上,一方面拼命的把他往外推擠,一方面又像吸盤一樣緊緊的包裹著他的肉身,過分親密地接觸,一邊摩擦著他堅硬,一邊催促著他的膨脹,狹窄的密道一時容不下他的膨脹,被緊束的欲望被勒絞得絲絲酸痛。
    應曦的身體很熱,全身像是躺在火爐上,微微戰慄著的幽道艱難的吞咽著插入的巨龍,她身體的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處彼此相連著的地方,應曦唇角一勾,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她這樣的體質能承受什麼,沒人有比她更清楚。
    既然今晚她想給,那麼就沒有人能夠拒絕。
    應暘憋著氣沉重的呼吸著,腰臀一停,碩大的巨龍就這樣卡在了她的甬道中央。衝破了那層阻擋能為彼此帶來怎麼樣的歡愉,這麼多年的歡愛,應暘自然是非常清楚。若是以前,一番逗弄後,箭在弦上,或許他心一橫,逞個獸性,粗暴的一壓一頂便把她吃幹抹淨了,但現在不行,一個身子兩個人,他如今每動一下,都要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她的變化,生怕會有個閃失。
    這樣的隱忍和克制對於一個已經亢奮勃   起而且禁欲已久的男人來說,是殘酷的。
    同樣,對一個被挑起了情欲的女人來說,也是殘忍了。
    先發制人!
    終於,應曦先耐不住折磨,率先打破僵局,她一邊手肘支靠著軟枕,另一隻抓住應暘冒著熱汗的手臂輕輕的拉了拉,媚   眼如絲的嬌態十足輕喚了一聲,“應暘……”
    “怎麼了?”應暘立即停了下來,略帶緊張的問。
    應曦含笑望著他,嘟噘著的小嘴微微張啟,眼睛一眨,調皮的向他拋了個媚眼後小巧的粉舌一掃,輕舔了一下自己紅潤飽滿的嘴唇,她這副春心蕩漾、豔媚入骨的模樣,讓應暘眉頭一緊心口一酥,幾滴熱汗又從他腮邊落了下來,“嘀噠嘀噠”……的再次滴在應曦身上。
    微涼的汗滴,沒有熄滅應曦的熱情,反而像是一潑油,更高的燃點了她的沖勁。
    修長的手指點在應暘的額上,輕柔的觸碰從額上到脖子,再慢慢的一點點落到他的胸前的堅硬的紅豆上,指腹點捏著乳尖,摳弄了幾下,在他漸急的喘息中,兩腿向上一伸,架在應暘的腰上,腿腳一用力——
    夾在她體內的長劍猛的一刺,順勢插了進來。
    “小心!”應暘心裏一驚,身子一傾,連忙伸手扶著她的腰臀。
    巨龍入洞,勢如破竹,甬道裏那點擠壓推擁,潰如山倒,幾翻肌肉收縮抵抗無果後,只能含淚失守,任其直搗黃龍。
    “嗯……”
    重疊的聲音,粗喘急   促的氣息,相同的感受,不同的心情,在肉體結   合的一瞬間,現於彼此的臉上。
    “姐,你在玩火!”他擰著眉頭,極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些。
    應曦眉眼一彎,極其天真地裂嘴笑了起來。
    她緩緩的從他腰上收回腳,重新曲張在他的腰臀兩側,身子也慢慢的放了下來,手拉著他的手,覆在自己的濕潤充血的花瓣上輕輕拭磨了一下,帶著媚笑威脅道,“你要再磨蹭下去,我可要放火了!”
    “姐……”
    “噓!”
    他的話剛起頭,唇上已被一指封住。
    “老公……好好愛我,好嗎?”應曦款款深情地望著他,微仰的下顎,卑微而懇切的聲音默默的訴說著自己要求。身體隨著身體的起落,微微是往上一挺,更深的貼近他的身體,身體那處濕潤的幽道在適應了男人的粗大後,開始慢慢的蠕動、濕潤的皺褶如千萬張饑渴的小嘴細細切切喊咬住他的愈發膨脹火熱的巨龍,一點一點的收緊,貪戀的吞咽。
    “姐,你真是……”應暘壓下身體,兩手按在她的身體兩側,提了腰臀末根褪出,然後在應曦略顯不滿的幽怨目光中,身體一沖,   “……生來就克我的!”
    一個粗喘,未完的話語補了回來,男人微微顫抖的聲音帶著種被釋放後的輕歎。
    “嗚……”應曦身體一顫,悶哼了一聲,此刻聽不清男人的囈語,只繃著神經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狹窄灼熱的甬道被頂開,粉紅的肉壁一層層地被翻張,在“滋滋”水液的淫   靡合聲下,瘋狂吞吐著那根滾燙的堅硬的巨大入侵物。
    她的身體燒了起來,本能的墊著腳跟隨著男人的撞擊前後搖晃,赤裸的身子泛著淡淡的微紅,水嫩嫩的肌膚凝潤如玉。男人粗大的分身的一次比一次更快的捅插進來,如同一把碩大無比的巨龍,直撲洞穴。
    “啊……應暘……嗯……”喉間的低啞呻吟如幻似醉,半張的紅唇酥聲入骨,她媚眼如絲的望著他,口中的誇獎斷斷續續的似是極度快樂,又似在暗含邀請。她赤裸的身體在叫喊中高低的起伏著,潮熱的私密處在男人和自己翻弄下門戶大開,蜜汁四濺。腰臀高高低低的迎合著男人的抽動,身體一次一次的被那根血脈賁   張的粗大的龍身頂插起來,粘滑的愛液在男人猛力的抽   插律   動中溢流了出來,汩汩的落在床被上,濕了一大攤。
    應暘目光迷亂的望著胯   這個以最大的熱情包容著自己的姐姐,點點滴滴,一顰一笑,她每一次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性感就像最猛烈的迷藥一樣,撓著他神魂顛倒、意亂情迷。
    “姐,姐……”堅硬的的兇器重重的插桶入她的身體裏,劈啪劈啪的肉   體拍打聲,掩不住男人低沉的嘶吼,“唔……寶貝,你……嗯,嗯……好緊……”
    應曦紅唇一抿,彎著眼睛望著他笑,身體起起伏伏的用最原始的本能來回應他的讚歎,幽深的甬道更用力的收縮,極富彈性的肌肉,一張一合的蠕動著肉壁不停的絞合、纏卷著他火熱粗碩的男   莖,她在取悅甚至在誘惑他更進一步的時候,臉上除卻那抹豔麗的紅暈外,竟然清雅純潔得如若仙子。
    天使與惡魔,淑女與豔婦,這種唐突又完美的容貌與性格的結合,在她身上被發揮得淋漓盡致。
    沒有男人能抵抗得住這樣的女人,更沒有男人能拒絕得了她的邀歡。
    程應暘壓抑已久的欲望更快的膨脹起來,把她幽深狹窄的甬道塞填得滿滿的,滿腔熱血的等待釋放。碩大堅硬的龍身猙獰地突繃著青筋,像是一個粗大的棍子桶入她的身體裏,然後在那片濕熱狹窄之地上打轉,研磨……
    “嗚……啊……”雖然早就有了準備,但當著那份久違了的高   潮呼嘯而至的時候,應曦還是身體一顫,全身一陣戰慄起來,喘息合著呻吟沙啞的求饒起來,“嗯……應暘……我的魂兒……都被要你撞飛了……啊……”
    不成調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卻是越叫越大聲,微濕的小手緊緊的抓著應暘支在兩側的手臂,目光迷亂。
    “呵……呵……”應暘滿頭大汗的抽動著,她聽到她這句失魂的話兒的時候,微眯著眼睛更合成了一條線,他愉悅的笑了起來,身體一俯,伴著一擊斜度旋轉插入,低啞的聲音摻雜著粗喘落在她的耳邊,“飛了,應暘再幫你撿回來!”
    她回過神來望著他,清楚的望著他目光裏那股赤   裸裸的狂野和獸性,仿佛要把她整個人生吞下去一樣。
    她笑的更開心了。
    這個骄傲而自持的男人,終於在他的‘克星’面前——徹底投降了。
    “可是姐……”可是程应旸还是有所顾忌。孕期做爱是有点冒险的,万一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应旸……老公,我想你,想死你了!”这话从应曦口里出来,可真是少有!她脸皮子薄,平时连‘老公’都很少叫呢!
    程应旸又惊又喜,可是还是有点犹豫不决。这可不像在商界上叱咤决断的他啊!
    应曦不说话了,她换了个姿势,伸出香舌,温热的嘴唇分泌着湿滑的唾液不仅将男人的巨龙吻了个彻底,一双雪白的柔荑也运动起来像捏鸡蛋一般轻轻抓握住后面的两个圆囊开始了温柔的摩娑。有时候,她的一只手会回到自己的玉乳上捏着,然后朝应旸妩媚地一笑,香舌重重地一舔后,糯着嗓子说:“老公……爱我!”
    有哪个男人能拒绝面前的娇滴滴的女人?
    应旸定定的望着应曦,明知道不可以,可是脑子轰了一下,被她的魅惑全搅乱了,他艰难的咽了咽干枯的喉咙,用最后的一丝理智警告自己,她怀孕了,五个月了,不管自己多么的饥渴,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的毫无节制的乱来。
    然而他内心的挣扎,应曦非但不体谅,抬起身重新躺在他面前,勾着脚背在他的敏感的大腿内侧柔柔地一滑,火上浇油的娇声催促道:“老公快点啦,人家要等不及了……”
    理智,在一瞬间崩溃。
    “该死!”他咒骂了自己一句,握住她捣蛋的玉腿,往下一曲压,身体随之半压在她的身上,下跨理所当然的置于她的潮热的桃源洞口前,早就青筋绷起的硕大的巨龙在他的掌握下,对着她的湿漉漉私密之地轻拍了几下,硬邦邦的火热巨棍在她的缝隙里一翻厮磨后,停在那点凸起的花核上,硬棍一提,肿胀的前端对着那点凸起轻轻一擦,剑身狰狞暴突的青筋重重擦过她的薄皮。
    “嗯……”脚趾一曲,一句短促的呻吟,应曦整个人被他这一下轻撞,激的浑身战栗起来。
    “姐——老婆!”仪式般的,随着这句直白的呼唤,他手握着龙头满脸通红地抵在她那个幽深狭窄的入口,窄腰一动,在她的微颤的战栗中,开始一点点的往里面挤……
    “老公,我爱你!”同样直白的话,在她隐忍的喘息中,销魂噬骨的脱口而出。
    “嗯,哼……”应曦双手紧紧的抓住软枕,半眯着眼睛,目光迷离地望着这个在自己身上缓缓而行的男人。
    豆大的汗水从他额间滑落,“嘀哒”的一下落在她的洁白无暇的身体上。
    “应旸……你……嗯哼……”她声音一顿,一句忍不住的呻   吟掩去后半句话。
    数月的禁欲生活,让她的身体既敏感又要命的紧窒,而同样的情况发生在男人身上却是截然相反的情况,压抑已久的欲望冲于一点,巨大的尺寸,惊人的硬度,还有那热得吓人的体温,以前所未有的激情进入她   的身体。
    然而,在如此丰溢的爱液滋润下,应曦的甬道竟然仍是那么的紧致,难以侵入,应旸满头大汗的深处探求,他每进入一点,龙身受到的挤压便多一分,湿润嫩滑的幽深甬道又热又紧,肉壁上的皱褶紧紧贴覆在他粗硬的剑身上,一方面拼命的把他往外推挤,一方面又像吸盘一样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肉身,过分亲密地接触,一边摩擦着他坚硬,一边催促着他的膨胀,狭窄的密道一时容不下他的膨胀,被紧束的欲望被勒绞得丝丝酸痛。
    应曦的身体很热,全身像是躺在火炉上,微微战栗着的幽道艰难的吞咽着插入的巨龙,她身体的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处彼此相连着的地方,应曦唇角一勾,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她这样的体质能承受什么,没人有比她更清楚。
    既然今晚她想给,那么就没有人能够拒绝。
    应旸憋着气沉重的呼吸着,腰臀一停,硕大的巨龙就这样卡在了她的甬道中央。冲破了那层阻挡能为彼此带来怎么样的欢愉,这么多年的欢爱,应旸自然是非常清楚。若是以前,一番逗弄后,箭在弦上,或许他心一横,逞个兽性,粗暴的一压一顶便把她吃干抹净了,但现在不行,一个身子两个人,他如今每动一下,都要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变化,生怕会有个闪失。
    这样的隐忍和克制对于一个已经亢奋勃   起而且禁欲已久的男人来说,是残酷的。
    同样,对一个被挑起了情欲的女人来说,也是残忍了。
    先发制人!
    终于,应曦先耐不住折磨,率先打破僵局,她一边手肘支靠着软枕,另一只抓住应旸冒着热汗的手臂轻轻的拉了拉,媚   眼如丝的娇态十足轻唤了一声,“应旸……”
    “怎么了?”应旸立即停了下来,略带紧张的问。
    应曦含笑望着他,嘟噘着的小嘴微微张启,眼睛一眨,调皮的向他抛了个媚眼后小巧的粉舌一扫,轻舔了一下自己红润饱满的嘴唇,她这副春心荡漾、艳媚入骨的模样,让应旸眉头一紧心口一酥,几滴热汗又从他腮边落了下来,“嘀哒嘀哒”……的再次滴在应曦身上。
    微凉的汗滴,没有熄灭应曦的热情,反而像是一泼油,更高的燃点了她的冲劲。
    修长的手指点在应旸的额上,轻柔的触碰从额上到脖子,再慢慢的一点点落到他的胸前的坚硬的红豆上,指腹点捏着乳尖,抠弄了几下,在他渐急的喘息中,两腿向上一伸,架在应旸的腰上,腿脚一用力——
    夹在她体内的长剑猛的一刺,顺势插了进来。
    “小心!”应旸心里一惊,身子一倾,连忙伸手扶着她的腰臀。
    巨龙入洞,势如破竹,甬道里那点挤压推拥,溃如山倒,几翻肌肉收缩抵抗无果后,只能含泪失守,任其直捣黄龙。
    “嗯……”
    重迭的声音,粗喘急   促的气息,相同的感受,不同的心情,在肉体结   合的一瞬间,现于彼此的脸上。
    “姐,你在玩火!”他拧着眉头,极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
    应曦眉眼一弯,极其天真地裂嘴笑了起来。
    她缓缓的从他腰上收回脚,重新曲张在他的腰臀两侧,身子也慢慢的放了下来,手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湿润充血的花瓣上轻轻拭磨了一下,带着媚笑威胁道,“你要再磨蹭下去,我可要放火了!”
    “姐……”
    “嘘!”
    他的话刚起头,唇上已被一指封住。
    “老公……好好爱我,好吗?”应曦款款深情地望着他,微仰的下颚,卑微而恳切的声音默默的诉说着自己要求。身体随着身体的起落,微微是往上一挺,更深的贴近他的身体,身体那处湿润的幽道在适应了男人的粗大后,开始慢慢的蠕动、湿润的皱褶如千万张饥渴的小嘴细细切切喊咬住他的愈发膨胀火热的巨龙,一点一点的收紧,贪恋的吞咽。
    “姐,你真是……”应旸压下身体,两手按在她的身体两侧,提了腰臀末根褪出,然后在应曦略显不满的幽怨目光中,身体一冲,   “……生来就克我的!”
    一个粗喘,未完的话语补了回来,男人微微颤抖的声音带着种被释放后的轻叹。
    “呜……”应曦身体一颤,闷哼了一声,此刻听不清男人的呓语,只绷着神经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狭窄灼热的甬道被顶开,粉红的肉壁一层层地被翻张,在“滋滋”水液的淫   靡合声下,疯狂吞吐着那根滚烫的坚硬的巨大入侵物。
    她的身体烧了起来,本能的垫着脚跟随着男人的撞击前后摇晃,赤裸的身子泛着淡淡的微红,水嫩嫩的肌肤凝润如玉。男人粗大的分身的一次比一次更快的捅插进来,如同一把硕大无比的巨龙,直扑洞穴。
    “啊……应旸……嗯……”喉间的低哑呻吟如幻似醉,半张的红唇酥声入骨,她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口中的夸奖断断续续的似是极度快乐,又似在暗含邀请。她赤裸的身体在叫喊中高低的起伏着,潮热的私密处在男人和自己翻弄下门户大开,蜜汁四溅。腰臀高高低低的迎合着男人的抽动,身体一次一次的被那根血脉贲   张的粗大的龙身顶插起来,粘滑的爱液在男人猛力的抽   插律   动中溢流了出来,汩汩的落在床被上,湿了一大摊。
    应旸目光迷乱的望着胯   这个以最大的热情包容着自己的姐姐,点点滴滴,一颦一笑,她每一次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性感就像最猛烈的迷药一样,挠着他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姐,姐……”坚硬的的凶器重重的插桶入她的身体里,劈啪劈啪的肉   体拍打声,掩不住男人低沉的嘶吼,“唔……宝贝,你……嗯,嗯……好紧……”
    应曦红唇一抿,弯着眼睛望着他笑,身体起起伏伏的用最原始的本能来回应他的赞叹,幽深的甬道更用力的收缩,极富弹性的肌肉,一张一合的蠕动着肉壁不停的绞合、缠卷着他火热粗硕的男   茎,她在取悦甚至在诱惑他更进一步的时候,脸上除却那抹艳丽的红晕外,竟然清雅纯洁得如若仙子。
    天使与恶魔,淑女与艳妇,这种唐突又完美的容貌与性格的结合,在她身上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住这样的女人,更没有男人能拒绝得了她的邀欢。
    程应旸压抑已久的欲望更快的膨胀起来,把她幽深狭窄的甬道塞填得满满的,满腔热血的等待释放。硕大坚硬的龙身狰狞地突绷着青筋,像是一个粗大的棍子桶入她的身体里,然后在那片湿热狭窄之地上打转,研磨……
    “呜……啊……”虽然早就有了准备,但当着那份久违了的高   潮呼啸而至的时候,应曦还是身体一颤,全身一阵战栗起来,喘息合着呻吟沙哑的求饶起来,“嗯……应旸……我的魂儿……都被要你撞飞了……啊……”
    不成调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却是越叫越大声,微湿的小手紧紧的抓着应旸支在两侧的手臂,目光迷乱。
    “呵……呵……”应旸满头大汗的抽动着,她听到她这句失魂的话儿的时候,微眯着眼睛更合成了一条线,他愉悦的笑了起来,身体一俯,伴着一击斜度旋转插入,低哑的声音掺杂着粗喘落在她的耳边,“飞了,应旸再帮你捡回来!”
    她回过神来望着他,清楚的望着他目光里那股赤   裸裸的狂野和兽   性,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生吞下去一样。
    她笑的更开心了。
    这个骄傲而自持的男人,终于在他的‘克星’面前——彻底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