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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入北凌

      欢颜三人转头望去,却见那个年老的使臣林和正将叶莆从地上扶起来,笑着说:“真是失礼了,”他半个身子遮着那个年青点的使臣,瞧模样叶莆像是滑了一下,正俯身摸着脚踝。
    “刚下过雨,是要小心一点儿。”欢颜安排着秀儿去请大夫,林和道:“没什么大碍的,倒要娘娘记挂着。”
    欢颜看那个叶莆这会儿也站起来了,不过垂着头瞧不出脸色,便又道:“还是让个大夫瞧一瞧吧。”林和头发已经略为花白,绾着整齐地髻,束着冠,略瘦,脸上都是皱纹,可目光却是炯炯,在她脸上一转,神色恭敬的答:“如此多谢娘娘了。”
    秀儿便带着他二人朝去厢房找府里的大夫,欢颜带着环儿依旧往回走,两拨人到了岔道分开,各往一个方向走去,欢颜无意回头,却见那叶莆一边走一边还不停朝这边望着,与她目光一碰,又立刻转过头去了。
    前院的宴席很晚才散,欢颜自然没等到唐宁回来早就睡下了,第二天醒来唐宁又已早早离开,如此一过数日,然后八月十二,终于到了东影太子起程的时候。
    天气炎热,因此大队都是每日拂晓开始行走,日近晌午便停队休息,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分才再度起行,晓行夜宿,在路上走了半个来月,才终于到了北凌境内。
    北凌位于三国极北,此时南沂东影都是盛夏,北凌的夏季却似春天,除了晌午稍微热点儿,其它时候都十分舒适的天气,晚间还要盖薄被呢。
    欢颜唐宁带着两个丫头一同坐在八匹马拉着的奢华车銮上,除了车厢之外,四周还围着两人宽的平台,倚着雕花的栏杆,还可以容人在外面观赏风景。
    环儿秀儿平日就是守在这里,这些天两人跟疯魔了似的,见到一路上的风景与人,随便什么都够她们激动上老半天。何况欢颜又是个不会斥责她们的主,二人越发日日大呼小叫个不停,还时不时地冲车厢里小声喊号,引着欢颜也探头出去四下张望。
    唐宁为此极不耐烦,可是看到欢颜眼睛也渐渐亮了起来,有时候还捂嘴轻笑的样子,却又令他将那点儿不快抛了开去,能再看到这样的她,真好。
    他总是无法忘记她为了少临在自己面前涨着通红的小脸,汪着眼泪,试图说服自己的那个情形。其实那个时候,是少临特意安排了,让欢颜寻找唐宁,吸引了别人注意,而他自己独自在船舱那边,一笔一纸,才是真正与手下人密谋的事实。
    那时他是知道身边多少人盯着,故而故作愤怒等姿态,可这小奶娘却是不知道的,即便知道她当时也是豁出去了,只想着如何为少临求情吧。
    虽然她的初衷总是令他每每想到就不痛快,可是,他还是很享受她那模样站在自己身前的样子。
    他半支着肘,靠在一堆软垫上看着她,她穿着一身流纹绘蝶地层裙,挽着团花髻,碎发垂在耳侧,微微晃动,她靠在窗边,正趴在那里朝外看,有一抹细碎的阳光印进来,洒在她脸上,透出明媚如玉的光影。
    “颜儿。”他终是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她一愣,回头看到他的眼睛,只得放下窗帘靠过来,他将她搂在怀里,轻吻她的脸颊,暖暖的气息在她耳边回转:“喜欢吗?到外面来是不是比呆在府里自在?”她轻应着点头,顺服地贴着他。
    前阵子他巴望着她能快快怀孕,是以让秀儿给她每天都下一点儿春药,虽然后来经太医提醒,怕伤到她的身子他还是将药断了,可是那个药在她身体里还是有些沉淀,如今她比以往可容易动情的多。
    感觉那柔软地身躯贴着自己,他一伸手将她的裙摆撩起,跟以前在府里一样,除了她来信期的日子,平日他都特别叮嘱了不让丫头们给她准备襦裤,他的需求实在是迫切而频繁,她也就渐渐习惯。
    可是感觉他的手指探入花穴,她还是抖了抖,“想要吗?”他轻语,“我多想你能再开怀一点儿,身子好一点,能为我生一个孩子。”她一哆嗦,他又道:“有你这样的眼睛的孩子,到了那时你才会真正的完全属于我一个人,是不是?”她不由得有些泪湿,她实在是没办法去恨一个人,当初因为他用少临要挟自己,她对他有过厌恶,那也已经是她最大的反面情绪了。
    可终是他救了她的命,他对她的宠溺其实丝毫不逊色于少临和乔灼兄弟,只不过因为他的她心里的份量太轻,却又份外地强势令她心生反意,有时甚至是故意的以漠然回应。
    可是听到他的话,她还是有些难过:“我,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他问。
    “我是……不能生的。”她说着眼圈都红了。
    他一震,将她抱的更紧:“你只要听话,好好养身子,我找天下最的大夫来,一定行的。你得信我依靠我,再不要用那样冷冷的样子对我,我看到那样的你……就忍不住要想,你是不是又想着别人了,唉,这个念头弄得我都快疯了,所以才会想要一个孩子守着你。其实有没有孩子,又有什么要紧了。只要,你是我的。”
    他俯视她,“我要你是我的,全部都是。只是我一个人的,”她傻愣愣地与他对视,眼圈红的更加厉害,那怯怯地目光令他百爪挠心般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他一俯身将她放在软垫上,抬起她的双腿,人却俯到她双腿下。
    “啊,不要!”她惊呼起来,身后叠着软垫,使得她身子半歪着,正可以看到他的头埋首在她腿间,这场面令她又惊又羞,花穴里顿时便溢出水来。
    “你叫起来外面可就听见了。”他笑看她一眼,埋下头去,尖软的舌头已经抵在花口,她涨红了脸,忙用双手捂着自己嘴巴,可身体地骚痒却是难以抑制,很快就忍不住扭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