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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太子逸事

      燕擎苍回到燕京城,先进宫回禀了燕帝,将所见所闻大致讲了一遍。
    “楚家的丫头果然不凡啊。”燕帝已经快六十了,大半生的戎马生涯使得这位马上皇帝除了威严外更有着铁血的肃杀之气,举手抬足间都带着皇者霸气,他感慨了一句,犀利的眸光扫视着燕擎苍,见他在自己的威压下坦然以对,才满意的颔首。
    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是他的希望也是燕国的希望,自从认回来后,这孩子各方面都让燕帝很满意,唯独对于楚家小丫头的情分让他唏嘘无奈,要是换个别的女子让儿子如此钟情,哪怕是夏国公主他也会给儿子娶回来,可是这楚家丫头,他也无能为力啊,如今夏国的形势一目了然,楚家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改朝换代了,而且称帝的人很可能就是这个小丫头。
    “她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女子。”燕擎苍毫不保留的夸赞着心上人,刚毅冷酷的俊脸上有着一抹温柔的弧度,楚灿是他心中的柔软,唯一的救赎。
    燕帝老脸抽搐了下,燕擎苍从来没有隐瞒过他的过去以及对楚灿的爱意,让他这个做父皇的颇感无奈,想要教导他帝王无情已经晚了,幸好他们两个也不可能在一起,就当留个念想吧,再说便是自己为帝几十载也做不到真正无情,何况儿子呢。
    “苍儿,你回府歇着吧,明日还要早朝,”燕帝摆手让他回去,“别忘了你的责任,早日有个子嗣对你有好处。”见他已经走到殿门口了,燕帝又加了一句。
    “是,父皇,儿臣明白。”燕擎苍没有回身,只是应了一句便出去了。
    燕帝叹了口气,他老了,曾经的雄心壮志已经消磨殆尽了,现在只想能在自己晚年将神殿这个压在他头上的大山搬开,然后就可以放心的将国家交接给擎苍了。
    外患是他的责任,内忧则是他锻炼儿子的舞台,这一年来来他放任燕擎苍打击排除异己,甚至在背后给儿子收拾烂摊子擦屁股,也是想早日稳固他的地位,让燕擎苍成为名副其实的储君,再有便是自己不想承认的补偿心理,他的疏忽大意导致了儿子二十多年的飘零,让他如何能不愧疚自责,更加想要给燕擎苍一个不受神殿辖制的强大燕国。
    “皇上,四殿下又去了寿王府。”金龙卫的首领进殿禀报。
    “不用管他,”燕帝挥手,“你以后也不要再跟着苍儿了,他想做什么就做吧。”燕帝无所谓的道,寿王病殃殃的十几年了,他早已放弃了这个儿子,且当年追杀苍儿母子的事,他的母妃也有份参与,可惜他母妃死了,现在苍儿想在他身上出出恶气罢了,一个健康的继承人和一枚废子之间也没什么值得选择的。
    寿王府主院的寝室内,燕擎苍正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发泄着,冷毅的脸庞没有丝毫情欲的熏染,仿佛在做着毫不相干的事,锐利的眼眸嘲讽的盯着床榻上气息奄奄的男子。
    “三哥,看你的王妃多么风骚啊,可见这些年的活寡她也是受够了。”燕擎苍将身下的女人拉起来,让她趴在床榻边,面对自己的夫君承欢。
    “啊……四皇子,”女子三十多岁,容貌秀美,身材丰盈圆润,尤其是现在被插的高潮迭起,白皙的脸庞上带着情欲红潮,更显风情。
    “慢点,喔嗯……臣妾受不住了。”少妇嘴里说着受不住,屁股却还是迎合的向后摇摆,白花花的肥臀被顶的抖动不已,一声惊叫,又高潮了。
    燕擎苍轻蔑的拉开她一条大腿,让床上的男人看清楚他们交合的地方,少妇正痉挛着喷出阴精,脸上是欲仙欲死的迷乱。
    “还是个潮吹的尤物,三哥很多年没有享用过了吧。”燕擎苍看着床上气的发抖的男人,身下不停的鞭挞着,少妇被顶的不断向前栽,丰盈的乳房跳动着,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度。
    燕擎苍放下她的大腿,少妇呻吟一声,身子软软的向床上歪去,燕擎苍抓住她的腰肢从身后继续进攻着,半个时辰后,少妇是真的受不住了,花穴红肿外翻,腿间狼藉一片,嘤嘤啼哭哀求,燕擎苍不为所动,挥舞肉棒继续穿刺,直到干的她翻白眼,才大发慈悲的道:“你给三哥吸硬了,我今日就饶了你。”
    少妇一愣,看了眼身旁脸色发青的夫君,为难的道:“四殿下说笑了,寿王早已不近女色,臣妾怎么有那个本事呢?”
    “让你就继续受着吧。”燕擎苍作势要继续交媾,始终没有泄身的阳具耸立在草丛中,傲然硕大。
    “臣妾……臣妾遵命。”少妇赶紧并住自己的腿,她已经到了极限,再继续下去又会像上次一样好几日起不来床了,手忙脚乱的拉开夫君的里裤,将那萎靡的小鸟含进嘴里品咂吸吮,良久还是毫无反应,少妇有些着急,怨恨的瞪了眼病殃殃的男人,害她守了十几年活寡,现在更是连硬都硬不起来,还不如早日死了,省的再拖累她。
    燕擎苍看着床上已经被气的半死不活的男人,突然间觉得很无趣,这位三哥已经不能说话不能动了,就算杀了他也难说不是解脱,自己何时变得这样幼稚,小灿还等着他掌握燕国大权成为助力呢,他却浪费时间精力做这样毫无意义的事,真是本末倒置,想到这里,燕擎苍整理好衣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三个月后,燕帝下旨封四皇子燕擎苍为太子,举国欢庆,空置了二十多年的储君之位终于有人坐了,国家后继有人才能让百姓安心。
    “太子殿下,有位夏国人求见,这是他的名帖。”太子府书房内,侍卫将一张字帖呈上去,恭敬的等着吩咐。
    燕擎苍随手打开,“姜晔?”他思索了一下,不认识.
    他之前在夏国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事是众所周知的,不少在燕国经商或定居的夏人打着各种明目想搭上他这棵大树,所以他也没有多想,只当又是个来巴结讨好的。
    “打发了吧,孤不见。”燕擎苍冷淡的回道。
    不一会,侍卫回转,为难的道:“太子殿下,那人说他与楚小姐是老乡。”要是换个别的说辞他根本不会进来禀报的,可这楚小姐……
    “让他进来。”燕擎苍凝眉,老乡是什么意思?也是夏京人吗?难不成还是认识小灿的?
    “草民参见燕太子殿下。”姜晔一进门便立即行礼,妖异的容颜微敛,带着一本正经的恭敬,暗紫色华服更给他添了分庄重,显然是经过刻意修饰的,与他往日轻佻风流的扮相截然不同。
    “你找孤有何事?”燕擎苍打量着这个妖孽一样的男子,微微不悦,难不成又是小灿的情人,没听说啊。
    “草民姜晔,是夏国行商,一直往来与夏燕两国,此次来打扰太子殿下是因为草民的一批货物被扣在了燕国边境的五马城,还望太子殿下能看在楚小姐的份上援手一二,草民感激不尽。”姜晔苦涩而恭敬的说着,如果可以,他一辈子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与同为穿越老乡的楚灿不同,他是个普通人,并不想轰轰烈烈的过日子,只想以自己前世的所学带着家族发家致富,这次是他大意了,导致一大批货物被扣押在燕国边境,而这个时代商人的低贱地位也让他有心无力,要是在夏国还有云霄可以依仗,可在燕国他毫无靠山,只能冒险打着楚灿的招牌走燕太子这条路了。
    “你认识楚小姐?”燕擎苍暗暗琢磨着,这个家伙要是小灿的人那义父不会隐瞒自己的,况且他只是个商贾,小灿怎么会和这样的人结交。
    “……算是吧。”姜晔咬咬牙,道:“如果太子殿下不信,可以传信给楚小姐,就说xx商学院向她问好。”那是自己前世就读的学校,楚灿一听就会明白的,想来会给他这个面子帮忙的吧。
    燕擎苍郁闷,他们还有暗号啊,这关系能一般吗?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燕擎苍目光不善的看着这个过分美丽妖艳的男子,比九皇子还美艳,这样的男人小灿吃着不膈应吗?
    “草民……”姜晔正发愁怎么编,抬头却看到燕擎苍鹰眸中明显的吃味,恍然大悟,原来这位燕太子与楚灿不仅熟识还是情人,便赶忙解释澄清道:“草民与楚小姐只是普通朋友绝无私情,况且草民已经心有所属了。”
    燕擎苍一愣,他想错了?这不是小灿的男人?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孤会处理的。”燕擎苍一看不是他想的那样,自己又没有听说过姜晔这个名字,还不知道是不是顶着小灿名字讨人情的奸商呢,便挥手打发他出去了。
    姜晔无奈的出了太子府,燕擎苍的态度明显是不相信他也不准备帮忙的,可那批货物要是白白损失了对姜家来说是伤筋动骨的,他怎么能甘心自己辛苦打拼起来的事业遭到如此重创。
    回到客栈,姜晔疲惫的躺下,连日来的奔波无果让他郁闷到极点,以前他觉得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现在才知道权才是最好用的东西。
    无奈的叹息一声,在这个世界想要有权势是需要靠家族蒙荫的,出身决定前途,他不是楚灿,没有那么好命穿越在权贵世家。
    姜晔觉得命运对他太不公了,不但是穿越错了家族更给错了身体,想他前世是商学院的校花,货真价实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一个,交过的男朋友不胜枚数,今生却穿成了男子身,对女人下不了嘴的他只好做同性恋了,这不是老天在开他的玩笑吗?
    那年与云霄幽会被他的世子妃当场抓住,不但出丑还差点没命,要不是云霄极力维护,他现在怕是早就轮回投胎了.
    经过那事以后,夏京他是不能待了,便老老实实的回到雪城老家,云霄也经常去看他,日子过的还算平静。
    这次他在来燕国的途中遇到一位头牌小倌,端是美艳如花,风骚入骨,要不是为了他耽搁了几日行程,自己的货物怎么会被扣下,姜晔后悔自己不该贪花恋色,郁闷半晌还是认命的考虑现实的问题,那批货他无论如何也得要出来,要是在焚国或许还能用个美人计,可这燕国不兴男风,他就是想献身也无处可献啊,难道去找夙公主母女吗?姜晔忍不住蹙眉,他早就听闻那贪花爱色的母女俩大名了,可他实在对女人不感兴趣,要是到时候硬不起来不是找罪受吗,更何况如果他被那母女俩扣下不放,也没处说理去,还是得在燕太子身上下功夫,姜晔心一横,就不信自己这副皮囊拿不下个男人。
    过了几日,燕擎苍又收到了姜晔的请帖,这次是邀请他酒楼一聚,他随意的扔在一边。
    连着三日姜晔都送了帖子,燕擎苍终于不耐烦了,赏脸去了一趟。
    “燕太子殿下,请。”盛装打扮的姜晔美艳无比,轻薄的衣袍,妖异的脸颊,雌雄莫辩。
    燕擎苍暗暗好笑,这是想要勾引他吗,可惜他对男人不感兴趣。
    两人在包厢内坐定,姜晔上前斟酒,薄纱下隐约可见胸前的茱萸和白皙的大腿,燕擎苍似笑非笑的端起酒杯,手腕上的黑龙石却微微发热,他挑眉,这个妖人还敢给他下药,胆子不小。
    姜晔紧张的看着燕擎苍,今日是他最后一搏了,只要他们俩有了暧昧关系,燕太子应该会给他这点薄面帮忙的。
    燕擎苍突然拉过姜晔坐在自己腿上,大手在他腿根处一捏,姜晔猝不及防啊呀的一声,燕擎苍趁机将酒倒进了他的嘴里。
    咳咳,姜晔呛的直咳嗽,惊吓的看着燕擎苍,难道他知道这酒里有春药吗?
    “哼,不自量力,还敢给孤下药,”燕擎苍轻蔑的看着姜晔,扬手撕了他蔽体的薄纱,肆意的打量他一丝不挂的身子,“孤还没有操过男人,今日算你荣幸了。”说完便分开他双腿,粗鲁的将肉棒顶了进去,
    “啊……”姜晔没想到燕擎苍说干就干,还没来得及适应那大的吓人的肉棒,便被一连串的强猛进攻操的喘不上气来,只能呜咽着闪躲,可腰身却被他死死的抓住,那一下下的捣弄如马达一般,疼痛中夹杂着无比的欢愉。
    不多时,姜晔喝进去的那杯有着催情药的酒水起效了,被入惯的后穴也分泌出肠液,痛苦的感觉消散,只剩销魂的快感,他忍不住用手套弄自己的玉茎,配合后面的律动呻吟着。
    燕擎苍第一次操男人,说不上有多舒服,这后穴到是比一般女子紧致些,淫水也流的不少,里面火热绵软,就是姜晔那根阳具让他看着碍眼,燕擎苍将他翻了个身,从后面捅进去继续干,这样好多了,起码这腰肢和背臀看不出男女来。
    夜幕降临后,燕擎苍才餍足的出了酒楼,随口吩咐随从传令,放了姜晔的那批货物。
    包厢内,姜晔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凌乱汗湿的长发贴在妖异的脸颊上,身体本能的轻微颤抖着,被燕太子不间断的操了两个多时辰,他已经在休克的边缘了,后穴早已从疼痛到了麻木,玉茎射无可射,萎靡的蜷缩着,身上的青红欲痕交错,一副被蹂躏过的小受模样。
    他挣扎着坐起身,后穴中汩汩的流出热液,愤愤的咒骂一声禽兽,姜晔又无力的躺下,看来没有一两日的休息他是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