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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

      初秋已过,老国公像只垂死扑腾的鱼,在床榻上被气得动弹不得。他叫嚷着要薛浓情殉葬,金鱼似的眼球满是血丝。薛浓情如今破罐子破摔,连敷衍的喂药也懒得做,闲闲地倚在木塌上,听着老国公的羞辱话。一旁的侍女垂着脑袋,恨不得缩进地底。
    前几日,薛浓情脖颈上的吻痕被他瞧见,老国公拎着拐杖想要冲出门,却被门栏绊了一跤,彻底不能动了。薛浓情看着他那副可怜相,觉得异常快活。
    她的少女时期,曾经对这个国公府心怀崇敬。老国公年轻的时候,确实算得上炙手可热。可惜他站错了队伍,新皇登基后,便冷落了他。如今的世子能够袭爵已算是万幸了。
    老国公素来脾气暴躁,朝中称得上好友的也不算多,即便有,也大都不在都城。他刚病的时候,还时常有人来探望。渐渐的,也就门可罗雀了。
    薛浓情最是明白人情冷暖,对此并不意外。她欣赏了一会儿老国公的嘶吼,站起身来回房用膳了。
    说起来,今日小厨房做了她爱吃的豆糕呢。
    萧云亭刚被遣了职,连续忙了半个月,才略微喘了口气,回了趟府。当朝的皇帝看不上老国公,对年轻的世子倒是不怎么讨厌。
    萧云亭歇了半日,换了身新衣来见薛浓情。他们的私情已是光明正大,丫鬟婆子被管教了一番,各个乖顺得不行。她们见世子来了,赶忙退了出去,只留一个薛浓情的贴身婢女在院子里。
    薛浓情正在摆弄几支新开的绿菊,全无防备地被萧云亭从后抱起。她叹了口气,道:“回来了?”
    萧云亭将头颅埋在她的颈间,吻了吻那处的肌肤,含糊不清地问道:“嗯,想不想我?”
    “不想,”薛浓情丢开绿菊,去抚萧云亭的脸。
    萧云亭在她手上蹭了蹭,亲了亲手心,笑道:“口是心非。”说完,男人的手滑进了她的衣领,不轻不重地揉捏娇小的左乳。
    女人的衣领被扯开,露出一双细嫩的乳肉。肌肤在水红色的衣衫衬托下愈发显得白皙,男人的手指不停地把玩那双鸽乳,时不时的用指甲刮擦生嫩的乳珠。
    薛浓情被刺激得面色发烫,轻轻捏了一把他的胳膊,道:“别刮。”
    萧云亭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我们浓情真是娇气。”
    男人的手指将裙摆往上扯。绣着仙鹤的绸缎长裙下是女人修长的双腿。隐秘的花穴略有些湿润,轻而易举地吞进了一根手指,发出“叽叽咕咕”的绵密水声。
    “我记得浓情从前不是这样的,”萧云亭感受着柔滑的感触,调笑道:“做的多了,愈发容易得趣了啊。”
    薛浓情扭头去看他。唇上被啜了一口。她忍不住笑了笑,道:“这可都是我们世子的功劳。”
    萧云亭闷闷地发笑,将人转过身来。女人的花穴正对着他鼓起的胯部,上好的布料此刻也显得粗糙,稍微一磨蹭,便蹭出水来。滴滴答答的,淋湿了那块布料。萧云亭捏着她的臀,将人往怀里按。
    薛浓情被折腾得下身难受,耐不住催促道:“磨磨蹭蹭的。”
    萧云亭闻言,微微一笑,腾出手解开衣袍,将怒张的性器肏了进去。薛浓情此刻没有起初那么难受了,只是略有些满胀感。这时,她的膝盖磕着小案几,磕出一圈青紫。
    男人见状,索性抱着人站起身来,往床榻间走去。
    “啊!”薛浓情被惊得叫出声来,紧紧地搂着萧云亭。
    花穴前所未有地收紧,死死的绞紧了肉棒。随着萧云亭的走动,性器不断地在肉穴里缓缓抽送,黏液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淋在地上。薛浓情羞耻地哭了出来。
    萧云亭却觉得有趣极了,刻意地慢慢踱步。肉棒被薛浓情下身那张小嘴吞吞吐吐,热乎乎的肉道箍着性器,给了男人极大的快感。鼓鼓的囊袋拍打着敏感的肉唇,打出一片绯红。
    薛浓情感受到柔软的被褥的时候,下身控制不住地喷出一股淫液。萧云亭扯开她的腿,双手扣紧了细软的腰肢,开始大力抽插起来。男人的汗液顺着面颊滴落、挥洒,赤红色的肉棒在被撑大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点膏脂般的软肉。
    薛浓情的身体也随着对方的动作摇晃,双乳微微晃动,其上的指痕也随之游动。萧云亭觉得她这副姿态相当美丽,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将稠密的精液射入女人的花穴深处。精液微凉。薛浓情很清楚地感受到了。
    她想起了从前那位府医同她说过的话。
    “夫人,您恐怕以后都难以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