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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十三碗红烧肉~

      她低下头,往下扯了扯内裤,那一条紫红色的肉棒就弹跳了出来,打在她手背上。
    上头青筋遍布,龟头已经分泌出湿滑的液体。
    贺星河猝不及防被她偷袭,微微抬起下颌,喉头里发出难耐的低哑嘶吼,似痛苦更似享受。
    阮清梦得寸进尺,弯腰一口含住他的喉结,伸出舌头细细舔弄。
    “唔……清梦……”
    阮清梦在他喉结上吻了吻,“在这儿呢。”
    贺星河仰头闷哼。
    她退了些,手撑在桌面上坐了上去,就在他面前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抬起腿开始褪丝袜。
    办公室里暖气很足,她不用怕冷。
    贺星河脸色紧绷,眼神火热地盯着她的动作。
    阮清梦的腿很美,细白修长,穿了条黑色加绒丝袜也挡不住其间诱惑,她大喇喇坐着,朝着他弯起腿,慢慢脱着丝袜。
    她有备而来,穿的是两截式的长袜,内裤是黑色蕾丝,都是他喜欢的品味。
    脱了一只,还有另一只。
    白晃晃的一条腿踩在他完好的那条腿上,指头圆润,顺着黑色西装裤向上,碰到了那条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
    阮清梦坏心眼地笑笑,蜷起脚趾头绕着它摩擦。
    “贺星河,它变大了诶。”
    这女人是个妖物吧。
    当初第一眼看到她半裸的上身,就勾走了他一颗心。
    后来又在床上勾走了他的魂,让他心甘情愿为她失去小腿。
    现在还堂而皇之地在他工作的办公室,挑逗他,逼他臣服。
    “星河,不要装了。”她诱惑他,“你明明也很想要。”
    贺星河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
    阮清梦伸出没有褪下丝袜的那条腿,慵懒地交叠在雪白的另一条腿上,声音一声比一声娇媚,脚趾玩弄着他高高顶起的性器,去挑逗他所有潜藏在清冷外表下的欲望。
    “你想不想要?”她冲他眨眨眼,“不说也可以,帮我脱了这条丝袜就行。”
    贺星河看着她,脸色晦涩不明。
    阮清梦支着下巴,挑着眉盯着他被夹在她的双脚间的肉棒,一黑一白,中间一根紫红近黑,赤裸裸的冲击,赤裸裸的性欲。
    她绕着它打圈,脚趾抚摸过底下囊袋,指甲轻轻刮蹭他下体耻毛,龟头又大又硬,稍微碰碰,它的主人喘气就更加浑浊。
    “星河,它好烫,好硬。”
    贺星河胸膛起伏,伸出双手,一把捏住她穿着丝袜的小腿,另一只手探进裙子里,在大腿根上摸索,找到丝袜边沿,毫不温柔地直接撕裂。
    “嗤啦”一声,黑色丝袜从顶端裂开口子,被野蛮地扯离皮肤,丢在办公桌下。
    阮清梦娇笑着跳下办公桌,手撑在椅子上低头啄吻贺星河的唇。
    “这么想要?可是不行。”
    贺星河的脸色一下子很难看。
    下一秒,阮清梦推后几步,背对着他弯下身体,上身趴在桌子上,臀部高高翘起。
    她回头眨眨眼,“还有内裤没有脱。”
    贺星河看着她得逞的笑,脸色阴沉,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撩开她的麂皮绒短裙,看着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臀部,大力揉捏了两把,然后扯着内裤的边角,用力往下拉。
    阮清梦顺从地张开腿,让他帮她脱了内裤。
    黑色蕾丝内裤顺着笔直的腿下滑,裆部全都是深色水渍。
    每一个动作都是诱惑,
    贺星河忍得快要爆炸,额头上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地疼。
    “快点,”他催促道,“过来。”
    阮清梦娇俏地笑出声,转身爬到他身上,双腿张开和他面对面,她跪在他的身上,下身毫不设防,与他的肉棒亲密接触。
    肉棒刚触碰到潮湿的软肉,贺星河爽的浑身一激灵。
    阮清梦低头抽出他的衬衫,一粒粒解开扣子,露出赤裸的胸膛,双手抚摸上去,从乳头到下腹,统统不放过。
    挺翘的龟头摩擦着阴唇,只是短短接触,竟然就已经发出啪嗒水声。
    阮清梦浑身火烧一样,红着脸抓住那根涨大发硬的东西,把它往自己下体塞,绕着肥嫩的阴唇打转。
    水液汩汩流下,湿了贺星河的西装裤,他像一个冷眼旁观者,看着自己身上的女人软绵绵地扭动腰臀,细嫩的小手抓着肉棒,龟头在她下身穴口浅浅进入,又慢慢抽出,每一下动作都淫靡至极。
    如果滚烫的快要爆炸的肉棒,没人能将他这副清冷的外表和狰狞的性器联想到一起。
    阮清梦的腿发酸,那根肉棒刮的皮肤瘙痒,骨头缝里都难受起来。
    好大啊,好烫。
    很硬。
    阮清梦不明白,怎么明明是她在玩他,自己下体却越来越空虚。
    贺星河爽的腰后发麻,掰着她的臀瓣,手抵着她的后脑勺,像要吃了她一样用力嘶咬,舌头伸进去含住她的舌,疯狂肆意地和她交缠。
    “脱掉。”他嫌弃她身上衣服碍事,“脱光。”
    阮清梦扭着腰,“凭什么你穿戴整齐,我就要脱光。”
    贺星河懒得跟她废话,自己上手,脱了她的针织衫,再解开衬衫扣子,露出里面黑色胸罩包裹的一堆硕大奶子。
    阮清梦哭笑不得,点了点他的额头,嗔怪:“我就说你有抢女孩子衣服的癖好。”
    贺星河三下两下,把她的衣服全部扒光,女人的衣服扔了满地,男人却还是西装革履,只露出一片胸膛。
    女人的皮肤白,身上道道红痕就格外醒目。
    他看着看着,先是心疼,再看两眼,这股心疼就被另一股邪火给压了下去。
    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此情此景没几个男人能维持住理智。
    “你的水流下来了……”他喃喃说着。
    阮清梦臀部下压,那儿湿得不像话,没一会儿就又吐出水来。
    贺星河抱着她的臀,两只手色情地来回揉搓,头埋在她的胸口,吸得奶子啧啧作响,娇软的乳头挺立充血,周围深深浅浅都是他的牙印和吻痕。
    阮清梦在他怀里,扭得像条蛇,声音放荡,呻吟一下比一下妖媚。
    贺星河抓着她抖动的奶子,肉棒塞进穴口一截,蛮横不讲道理地往里顶,破开层层软肉,一点也不怜惜地一插到底。
    “啊——”
    进入到最深处的时候,贺星河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好爽。”
    阮清梦猝不及防被他插进去,脑子里白光一闪,耳边一阵嗡嗡作响,差点从他身上摔下去。
    她有点懵地瘫在他身上,小穴被大肉棒塞满,蘑菇头把水流堵得死死的。
    体内的巨物在跳动,贺星河不等她反应,自顾自动了起来。
    “嗯……”阮清梦仰着脖子闷哼一声,大腿绷紧。
    “乖,放松点。”
    粗大火热的东西再进去几分,破开紧致的媚肉,这个姿势让他们结合地更紧密,完完全全地塞到了最深处。
    男人胯间浓密的阴毛中立着一根紫黑肉棒,戳刺着女人粉嫩的穴,尽根插入,强势律动,时不时只能看到露出的一截根部,在女人白皙的双腿间隐约出现。
    他喜欢这种感觉,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