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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穿古之夫父有为_分节阅读_10

      “...饭做好了,先回去吃饭吧。”阮堂对屠林道,这也是他来林子里的主要目的,至于次要目的,看到开着窑门的炭窑不见一根木炭,只余些许灰黑色的灰烬,他便有些不忍问出口了。
    屠林却是没发现阮堂的欲言又止,他把兔笼子交给了阮堂,然后却是走到了炭窑旁一片裸露出褐色土地的空地,蹲下身子就翻起土来。
    阮堂有些不明所以,他刚刚倒是也发觉了这块空地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地面十分不平,土质也有些疏松,像是被翻过一般,此时多多少少猜到,应该和屠林有关。只是他不明白,不是烧木炭吗,怎么又翻起土来了?
    正当阮堂要开口问的时候,却像突然看到了什么奇物一般,眼睛微微瞪大了一些,他走上前两步来到屠林身边,下意识地问了出来:“这是什么?”
    只见被褐色沙土埋在下面的竟是一块块白色的长条状东西,就如同之前他们制好的用来烧木炭的木材一般大小。想到这,阮堂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眼中除了好奇之外,更多了一丝丝不敢相信的猜想。
    屠林此时已经站起了身,他没有立刻回答阮堂,而是将手中的白色长条状东西轻轻一掰,一声有些沉闷的脆响,手中之物便掰成了两截。
    等看到那完全不同于白色表面的纯黑色内里后,屠林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笑了出来,更是难掩轻快愉悦的语气说道:“成了。”
    “这是,你烧成的木炭?”这会不用屠林回答阮堂也已经看出,这就是屠林要烧的木炭,而且看屠林的样子,还是已经完全烧成了的。
    只是比起喜悦,阮堂此时心中更多的却是疑惑。木炭不都是黑色的吗,现在屠林手里的东西虽然里头是黑的,但表面却是白的,这也是木炭吗?阮堂这么想着,便也问了出来。
    屠林思及阮堂自小在乡间长大,没见过此物所以不知晓此物也是正常,便开口对他解释道:“这个叫银炭,也叫银霜碳或银骨炭,比普通的黑炭要轻些,也更耐烧,还没什么烟,价值也比普通的黑炭要高不少。”
    阮堂的确是不知道什么银炭、银霜碳的,他听都没听过,但此时屠林这么说,他只知道木炭是真的烧成了,便很是高兴,对屠林也很是佩服,倒让屠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毕竟阮堂只以为屠林也是第一次烧,却没想到第一次竟就成了,所以才会如此,但屠林却知自己根本不是第一次,而是在上辈子就累积下了十分的丰富经验,所以此次烧制银炭才会如此顺利,烧成了也算是正常,因此便不免有些愧不敢受了。
    因为到了该吃早饭的时候,且吃完饭他们还要去县城卖炭顺便去看望姐姐屠新梅,所以烧炭的事便就得先停了。
    二人便先一起将埋进沙土里的木炭取出,装进阮堂回老宅拿来的两个箩筐里,之后屠林又将昨日制好的木材放进炭窑里,因为不打算烧,所以这次便没有点燃,只在里头放着。
    放好后,由屠林担着两筐约有百八十斤左右重量的银炭,阮堂提着那个装着兔子的笼子,二人一起回了老宅。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说一下,因为分家前还会发生一些事,所以正式分家要等入V后,大家不要太着急哦。
    十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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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屠家人
    回到老宅里,屠林先喝了些阮堂提前晾好的白开水,又洗了脸手换了衣服,然后才坐在桌子前一家人开始吃饭,此时屠安也已经起来了的。
    他是被肉粥的清香和烤包子的焦香从睡梦中引醒,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等阮堂将烤的外酥里软的包子塞到他的嘴里,浓郁粘稠的香菇腊肉粥也摆到了他的面前,他才终于相信自己不是再做梦了。
    用过了一顿丰盛的早饭,眼看时辰已经不早了,屠林嘱咐了屠安几句,让他乖乖在家待着,他们一会儿就回来,然后就和阮堂一起出了老宅,往村子里去。也是到了该去见屠家人的时候了,只是这次见面和屠家人会有些不快和冲突,所以便没有带他。
    至于阮堂,屠林其实一开始也是不想让他同去的,担心万一闹起来会让他被屠家人伤到,但阮堂却也不放心屠林独自一个人对上屠家那一大家子,所以坚持要一起去。屠林拗不过他,便也只得同意了。
    出了老宅往东走,步行了不过两三分钟左右,拐过一片坡地,便到了村子的所在。此时正是家家户户要吃早饭的时候,所以没几个人在外头闲逛的,且屠家的房子又在村子的外围,无需进村,所以屠林和阮堂的出现没有引起任何的注意。
    屠家的院子坐北朝南,屋后是一块大概有三四分大小的菜地,此外还有牛棚,猪圈,鸡窝和茅厕,用半人高的竹篱笆围了起来便是后院了。平日里阮堂早上来屠家干活是没人给他开门的,所以他都是从后院的篱笆门进去,而今日也没例外,二人从后院的篱笆门进了屠家,这样也可以省些路程不用再绕到前院。
    进了篱笆门后,左侧是菜地,右侧则是猪圈和鸡窝,中间一条通往前院的小路。此时猪圈里的猪哼哼唧唧的使劲拱着门,很是暴躁的样子,但好在猪圈的栅栏门做的很结实,一时半会也撞不坏。
    屠林扫了一眼猪圈,便径直沿着小路往前院走,很快便走到了正房后头,等他们从正房的一侧绕进前院,就听到了堂屋里传出来一阵乱哄哄夹杂着各种抱怨叱骂的声音。
    “缸里怎么没有水了?三嫂,是不是你把水用光了?怎么这样,我还没有洗脸呢。”
    “啥叫我用光了,缸里本来就是没水的,我和你三哥也都没洗呢。”
    “爹,猪圈那边咋那么闹腾,这猪是发猪瘟了吗?”
    “胡说八道啥,知道猪闹腾你不会去看看,懒蛋东西。”
    “死老头子你骂老三干啥,要骂也是该骂你那个大儿媳妇,这都什么时辰了,家里水没挑,猪没喂,那猪到了时辰没得吃,能不闹腾吗?”
    “哎呀娘,先别管猪了,你儿子我都快饿死了,咱今早吃什么啊?”
    “吃个屁,没听见你媳妇说没水吗?没水怎么做饭,想吃饭先去担桶水来。”
    “啥,还没做饭?哎呦,今儿这是咋了,大嫂怎么这时候还没来呢?不会是大哥那出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