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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教主!先生今天又旷课了_第119章

      东方不败心不在焉的抚弄着花枝,就听身后的江云楼又道:“她生辰那天你也去的罢?正好帮我把礼物带过去,由教主亲自转达,才能显得我这个送礼的人有诚意。”
    东方不败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不去?”
    江云楼摸摸鼻子:“不去了,我这副鬼样子,可别把孩子吓到了。”
    东方不败皱起眉头:“她希望你来,你去露个面也好。”
    江云楼只是笑着摇摇头。
    他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
    开始是身体还没好,不方便出门,后来是他的身体开始迅速的消瘦,又长出了白头发,他自己就不愿意出门见人了。
    东方不败垂下眼眸,道:“张简斋过些日子就该上黑木崖了,你不愿意见别人,也总得见见大夫。”
    江云楼顿了顿,才哦了一声。
    他随手拿过来一面铜镜,看见镜子里自己的模样,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最近都不敢照镜子了……白头发怎么又多了,好哥哥,你过来帮我揪一下白发?”
    东方不败语气平淡道:“别动了,再动都要秃了。”
    江云楼:“…………”
    话虽如此,东方不败还是走过来,轻轻扶住了江云楼的肩膀。他看着镜子里消瘦的江云楼,忽然俯下身,将额头抵在江云楼的发上,久久的沉默不语。
    江云楼看不清东方不败脸上的神情,他露出一丝苦笑,抬手覆住东方不败的手:“东方,别这样。”
    他心下苦涩,只能叹道:“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放心的下……”
    东方不败抬起头,轻轻打断江云楼的话:“张简斋是江南一带有名的神医,名气虽不如平一指,但也是个不错的大夫,让他看一看,兴许会有办法。”
    轻飘飘的平一指三个字说出来,不再是两个月前暴跳如雷的态度。
    江云楼只能顺着他的意点一点头,笑的开朗:“嗯。”
    他将手中的铜镜叩在桌面上,微微转过身去,抱住了东方不败,语气温和:“行啦,别担心,我这不是还好好的么。”
    东方不败深深望他一眼,又别开视线:“要出去转一转么,或者有什么想做的事情?”
    江云楼取笑道:“刚刚还不让我在外面抚琴,这会儿又想赶我出去了。没事,我只想在这里多陪陪你,不想出门。”
    他的目光瞥向窗台的梅花,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往日在长歌门的情景。
    长歌门弟子大都偏爱梅花,他也不能免俗,随手画幅画儿,就爱添上几朵梅花附庸风雅,写信给家里报平安时,他随手涂了几次红梅,回头家里就给他寄了好些跟梅花有关的小物件,其中有一支梅花琉璃簪,让他送给任盈盈做生辰礼物了。
    他剩下的日子不多了。
    原本还盼望着能再活上十年,如今……
    那一天早晚都要来,哪怕那一天来的比预料之中的更早,他也只是略略感到遗憾而已,唯二放心不下的,就是东方不败和他远在大唐的爹娘。
    他就这么消失了,在几百年后的锦朝不声不响的死掉,连死了的消息都捎不回家里,他就怕他的爹娘会一直等他回来。
    一直等一直等,等上一辈子,那可就太不孝了。
    好想……
    再回一次家里啊。
    江云楼揽着东方不败,眉眼弯弯:“一切都好,你别整天愁眉苦脸的,我看了难过。”
    第63章 张神医
    七日后,江云楼与东方不败在黑木崖下的小镇中见到了张简斋。
    南张北王中的南张, 指的便是江南的名医张简斋, 名气虽不如杀人名医平一指响亮, 却也是一位受人敬仰的神医。
    张简斋来此之前,并不知道自己要看的病人是谁, 只知道请他诊脉的人出手十分大方,亦十分神秘,他来了许多天, 依然不知道请他来此地的人姓甚名谁, 只做出推测, 觉得那人或许与日月神教有些关系。
    江湖上喜欢故作神秘的人很多,张简斋行医许多年, 见多识广, 早已见怪不怪。
    原本他是不愿意从江南特意跑来这里的, 只是邀请他的人不仅拿出了大量的金银珠宝, 还说出他们家的主人中了一种诡异的寒毒,令许多医者束手无策, 其中更包括杀人名医平一指的话来。
    或许是好奇心作祟, 张简斋还是来了。
    他被请到一处僻静的宅院里, 好吃好住的过了两天,终于见到了需要他救治的病人。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跟他想象中病入膏肓的样子很不一样, 从马车上跳下来时,他的脚步就十分轻盈, 完全不需要他人搀扶,一双眼睛明亮有神,一张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哪怕他的脸色呈现不健康的青白,发上亦混着几缕银丝,张简斋也可以确定这是个很年轻的男人。
    “张神医。”
    他的语调亦是温和的。
    那一双眼睛好奇的看着张简斋,带着一点对江湖神医的向往和尊敬。
    马车上又走下来了一个人。
    披着深色的大氅,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一看便是久居高位之人,他的目光淡淡扫向张简斋,也郑重的道了一声:“张神医。”
    张简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病着的男人话更多一些,很快,他就告诉张简斋,他姓江,名云楼,体内的寒毒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这么些年一直用内力强行压制着,最近却反噬的厉害,请过的许多大夫都毫无办法。
    他们进了厅堂,一起坐下来,略略说了几句话,江云楼身旁的男人却在那句“张神医”后就一直沉默着,他面上没有多余的神情,张简斋却仿佛能理解他的心情。
    有些时候,病人的亲朋好友是会比病人自己更加忧虑病人的身体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