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叔情逢春_分节阅读_20
慕鸿歌眸色收敛,眼底弥漫着浓郁的迷人深色,若非他之前拉了秦卿一把,若不是他碰到秦卿的手,感觉到美妙的触感,也无法察觉到秦卿那异于常人的优点。
也更加无法欣赏到此番难得一见的美景
“这曲子‘吹’得倒是十分‘动听’,让我身心都愉悦舒畅,果真不愧是曾经的西洲第一名魁”慕鸿歌清然淡语且称温和的夸奖秦卿
他一只手滑入了秦卿的发间抚玩着那绸缎般柔顺的发丝,一只手抚玩着秦卿那此刻的迷人至极的嘴角,那白皙修长的手指顺着秦卿的脸颊,移至了秦卿的领口
但秦卿的衣领被慕鸿歌拉至肩头的那一刹那,那朦胧的烛光下男人那优美的颈间线条赫然的呈现
第30章
秦卿为慕鸿歌“献曲”,这一献便献了半个时辰,秦卿“献曲”结束后,才在慕鸿歌的眼神关注下,与搀扶下缓缓地起了身。
苏姑姑办完在处理完楼里的事情后,担心秦卿得罪客人,从东楼直接到了西楼,一身绫罗装束花枝招展的扭腰上了楼。
西楼登封座的房门虚掩着,苏姑姑刚想推门进去探探情况,可门刚推到一半,就瞧见秦卿肩头衣裳半露的,侧身坐在慕鸿歌身上。
秦卿的眼帘微垂,面色略有泛红,再加上桌上那空置而翻倒的酒壶,明显便是客人喂秦卿喝了不少的酒
秦卿向来都不胜酒力,喝一杯身子便发热,喝两杯有些晕,喝三杯那定是醉了,今日慕鸿歌让秦卿喝了三杯。
慕鸿歌也没想到,曾经的西洲第一名魁,竟是这般不能喝。
“慕公子先前说过可可以茶代酒现下为何又又让秦卿喝酒”秦卿口齿不太清晰的喃喃轻语。
“先前是先前,现下是现下。”慕鸿歌知晓秦卿醉了,因为秦卿身子与气息都在发烫,他依旧温柔的在秦卿耳畔低语,“是秦卿的‘曲艺’太过迷人,让我忍不住想敬酒。”
慕鸿歌早便察觉到门外有人,将秦卿整个打横抱起准备入内屋时,便往门外睨视了一眼,而门外的苏姑姑立马便关上了门。
苏姑姑被慕鸿歌那轻飘飘的一眼给“杀”得不敢在此地逗留,知晓客人对秦卿很满意,那苏姑姑也便满意的下了楼
屋内烛光熄灭了。
整个花楼做事的人,除了秦卿之外,都知晓慕鸿歌虽时常到花楼来,可从来不在此地留宿过夜,今夜为秦卿破了例,留到了半夜才离开。
秦卿醒来时,天还未亮。
身旁的窗户已关上了,屋内又火炉的温暖让人不觉寒冷,秦卿那原本挂在外屋的厚厚披风,正盖在秦卿的身上
这
秦卿的眼帘轻轻的震动,这想必是慕公子为他盖上的。
男人坐起身,酒以醒,他唇齿间还残留着桂花酒的香味,他一边拉上肩头的衣衫,一边回忆起昨夜慕鸿歌抱来的场景。
由于他喝了酒,他只隐约记得零散的画面,但他印象最深的便是有股热息一直停留在他颈间,以及有人把手摊入他衣衫内。
再是
他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对他温和的低语:“下回我还来找你时,你可不许躲着不见我。”
那使任何姑娘都心醉的嗓音,低低沉沉、轻轻慢慢的在秦卿的耳畔绕梁回响
秦卿简单的梳洗后,便系上了披风,沿着小路往自己住处走,他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昨夜那位慕公子没有与他行/房。
即便如此,秦卿的肩头与颈间也多了许多红红的印记,而那唇印烙下的瞬间与之柔和的触感,都还隐约的残留在被慕公子触碰过的地方。
慕公子是温柔之人,就算是为他“烙印”,也称得上算是温和备至。
秦卿略有失神的想着,慕公子说下回还来找他,不知是昨夜的戏言,还是真的
茫茫的雪夜中,秦卿踏上了荷花池上的石桥,只因想得太过入神,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客人,在那长长荷花塘桥上,两位身着华美紫衣的男子撞在了一起。
秦卿知晓撞到了客人,便立刻往后推开几步:“对不住”他刚抬眼便看见,眼前那邪肆又俊朗的年轻男子。
对方那身紫衣比秦卿的更胜华美,身上的配饰也是相对过于奢侈,都是一些普通人家望尘莫及的昂贵装饰。
“这花楼里小倌,可是都没长眼。”对方动了动嘴唇,吐露出万分鄙夷的唾弃声。
秦卿第一眼便认出此人即是前阵子那在后花园对他动手动脚的楼公子,这楼公子脾气可不太好,他不敢招惹。
秦卿微低着头,想从楼雁青身边走过,可是他刚走到一半,他就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得脸上的面纱都歪了
这人为何会平白无故打人
“你”秦卿稳住了身形,略有慌张地捂住脸上的面纱。
“我什么?”楼雁青咄咄逼人的反问秦卿,那充斥着霸道与不容抵抗的眼神,死死地瞄杀着手指颤抖秦卿。
楼雁青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他前几日来等云飞鹤没等到,撞上一个丑鬼,而今日依旧没有等到云飞鹤,又撞上一个包得更粽子似的小倌。
楼雁青昨夜很早便来了,云飞鹤起初答应要见他,可是来传话的小厮,一会儿说云飞鹤在沐浴,一会儿说云飞鹤在会客,最后竟跟他说云飞鹤要小睡一会儿再来
他坐在外面的庭院内,饮酒等了好些时辰都不见人影,半夜时分叫小厮去请云飞鹤,可是却被告知让他明日再来。
上回楼雁青被拒之门外的事,可是被不少城中富少都知晓了,这次又被拒绝再门外,岂不是让人看尽了笑话。
想到此处,他就一肚子火,没人敢如此让他动怒,也无人敢拒绝他。
哼
楼雁青正在气头上,却又在此处被人给撞到,他怒火攻心之下便扇了那“粽子”一巴掌,若是眼前这个“粽子”再敢顶嘴,他必定会让对方知晓得罪他的下场。
秦卿察觉到楼雁青外放的怒意,他便不去招惹,只想速速离开此地。
楼雁青本也无意再搭理那裹得跟粽子似的小倌,可楼雁青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等等,不对,那小倌身上的衣裳好像在何处见过
楼雁青刚转过身便瞧见那小倌还未走远,而那小倌身上穿的那华美的紫衫,的确是越看越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