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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节

      也许就是那次自己强取豪夺给她带来了后遗症,所以,她才会这样惊怕自己。
    他不想这女人给自己越走越远,所以,不得不忍住全身的胀痛。
    气息喷吐在她的脸蛋上,如飞禽的羽毛般从她的肌肤上滑过,痒痒的,热乎乎的。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眼睛望着她的眼睛,唇贴着她的唇,无比亲昵地说:“尹婉,现在,你妈妈生病了,需要大量的医药费,回到我身边,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
    本以为她会反驳,又会像以前一样冲着她又踢又咬,又吼又叫。
    可是,女人雪亮的瞳仁浮现一缕诡光,随后就被一抹澄明之光取代。
    “好,我答应你。”
    女人的同意乖顺让敖辰寰心脏漫过一阵惊喜,他没想到女人会同意,高兴之余,他激动地将她拥入怀。
    第二天,敖辰寰去医院察看了晕迷不醒的林佩姿,并亲自去询问了主治医师。
    敖先生的亲自出马让豪华医院的专家们全力会诊。
    医院为林佩姿用了进口药,为她换了一个医术精湛的医生,她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虽然不能起床走路,但是,气色明示比以前好多了。
    尹婉搬进了一套住房,是敖辰寰以前买下的,整套住房只有140平米左右,房子与别墅相比,虽少了面积,却让人觉得多了一分温馨。
    这套住房有三室两厅,三间卧室都很大,她住一间,敖辰寰住一间,另外一间是客房,空着没人住。
    自从她搬进这套房后,敖辰寰几乎每天都按时回来报道,有时候,如果不是特殊的应酬,他都会推掉,然后,直接回家陪伴尹婉。
    这天晚上,他回来的特别早,刚六点就进了房门。
    还下厨为尹婉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满满一大桌,全是尹婉最喜欢吃的菜。
    吃罢晚饭,尹婉将碗筷收到了厨房水槽中,拿起洗碗工具,正要清洗,敖辰寰走了进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碗,笑脸吟吟地说:“去息着吧,我来。”
    二十几年的生命中,她似乎很少看到这个男人笑,无论是多年前,少年时的敖辰寰,还是多年后,能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敖辰寰,她都很少见到他的笑容。
    “其实,你的笑容很好看,阳光,灿烂,你应该多笑笑才对。”
    是谁说过,不爱笑的男人一般心里都较阴暗,敖辰寰就是一个阴暗的男人,否则,也不会在五年前上了他的当,让权倾一世的尹氏走向陌落。
    “你先出去,我不想闻到女人头发上的油烟味儿。”
    尹婉被他推出了厨房,哗啦啦的水声停止后,敖辰寰走出了厨房,客厅里沙发椅子上,尹婉正坐在那里看着偶像剧磕着瓜子儿。
    “尹婉,我洗完了。”
    “真乖。”抬起一根洋葱指,轻点在他的鼻梁上。
    男人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有奖励吗?”
    “去。”满脑子精虫布满的臭男人。
    “尹婉,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已经压抑很久了,即然你已经回到我身边,就别再这样折磨我了。”
    他不知道忍到什么时候会爆炸,以前看不到她,还没有这样的欲望,现在,光是看不能吃,日日如此,心痒难耐,如果没吃过到好,他却在很早以前就尝过她鲜美的味道,怀念了这么多年,他哪还能控制得住。
    看到他眼睛流露出来的晶亮光芒,尹婉即刻丢掉了手上香瓜子。
    “我想睡觉了。”
    “就在这儿睡。”想跑,没那么容易,敖辰寰伸手按住了她的双肩,整个虎躯压上去,唇开始亲吻着她的眉心。
    “你……你是有预谋的?”
    又是做饭,又是洗碗,这个男人一定是有预谋的,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
    今天晚上,连上千万的订单都推掉了,他如此心急火燎地回来,当然是有目的。
    “尹婉,许多事都已经过去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婚姻,我想要你,想得浑身都疼。”
    从此,他不会再压抑自己想要得到她的心,包括身。
    “我……我们回房。”见他势在必得,尹婉知道自己逃不掉,只得小声地催促。
    “这儿也一样,记忆中,我们好像还没在沙发上做过。”
    “不准说。”尹婉抬手捂住了他的嘴,阻此他的口没遮拦。
    他却咬住了她一根手指头,吸吮,啃咬起来:“尹婉,今晚你逃不掉,你注定是我的。”
    湿濡的吻从她的眉眼处慢慢地往下滑,滑过鼻梁,落到了她的唇瓣上,撬开她的红唇,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在一起。
    “喂,别像一条死鱼。”女人的无动于衷让男人心里或起一缕挫败感觉。
    “我没力气。”
    “又不要你使力,你攀着我就好。”
    “怎么攀?”“我喜欢你像腾蔓一样缠在我身上。”
    “像蛇一样缠着你吗?”敖辰寰,从今往后,我会像一条毒蛇一样缠着你。
    直至你精干血尽为止。
    尹婉的动作与娇柔让男人发狂,加大了动作,男人喘气轻笑:“尹婉,你真娇情。”
    “你不是就喜欢娇情的女人吗?白清幽可比我娇情多了。”
    “这个时候说其它女人,你还真是不害躁。”
    “专心一点。”一巴掌拍到她臀部上。
    尹婉缓缓撑起身,眉眼如丝地望着他,红唇轻掀:“你要我咬你吗?那好,我开始咬了。”
    俯头,轻咬,男人裸露的肩头遍布青青浅浅的唇印。
    低头望了一眼肩胛处的齿印,男人轻笑,一把将她翻下来,怒道:“女人,别怪我将你焚烧。”
    一番交战,彼此身体都汗湿淋淋,搂过女人柔嫩的身体,男人第一次有些爱不释手。
    他吻着她的颊,她的发鬓,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脖颈处,舔着她的肌肤,汗湿的味道在他口腔里蔓延。
    “去洗澡。”
    不喜欢他浑身汗臭味儿,尹婉一把推开他,男人走去浴室时,冲着她坏坏一笑:“尹婉,我喜欢你今天的表现,很野,很合我的胃口,今后继续。”
    “去死。”沙发枕凭空飞出,砸到了他的后背上再弹落到华丽的地板砖上。
    *
    与他欢爱后,尹婉心里有说不出来的痛苦,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不干净的女人,比世上的妓女更不干净,更脏,因为,她忤逆了父亲,辜负了父亲这么多年来的教诲,她居然与仇人一起同床共枕。
    走回自己的卧室,伸手打开小抽屈,从抽屈里拿出一小瓶药,倒出两粒塞进了嘴里,药是苦涩的,心也是苦涩的。
    敖辰寰洗完澡走了进来,腰上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来到她身边,瞟了一眼玻璃台上的药瓶子,嘴角的笑意悄然隐没。
    “能不能不吃?”
    “不能。”是再清楚不过的答案。
    “这种药很伤身体的。”他心疼她。
    “不关你的事。”陡地,似乎想到了什么,尹婉将药瓶子甩进了小抽屈里,再合上小抽屈,由于心里不爽,响声很大。
    敖辰寰望着气鼓鼓的她,知道她心里有气,她已经回到他身边了,他还乞求什么呢?
    至少,他已经看到了一缕希望之光。
    尹婉刚躺下,某人就厚脸皮地贴了上来。
    “回你自己的房间睡。”尹婉不想整天与他腻在一起,父亲可是在天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呢。
    “尹婉,有你这么轿情的人吗?什么事都做过了,挨着一起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我不想与你一起睡,你出去。”尹婉坚持自己的初衷。
    “好了,睡觉,做了那么久的运动,你不困吗?如果不困,就再来厮杀一场。”
    再来厮杀几字成功让尹婉乖乖闭上了嘴巴。
    敖辰寰双手揽过女人,把她柔软的身体搂入怀抱,温温热热的体温顺着肌肤传递到他的肌肤里,如一股细细的暖流汇聚入他的心海,让他的心不再冰凉。
    那天晚上,敖辰寰是带着微笑入睡的。
    第二天,敖辰寰是被一阵急促的玲声惊醒的,想伸手去寻找手机,却觉得手脚似乎不能动,睁开眼低下头一看,双手被一根领带束缚了,抬眼寻找熟悉的身影,屋子哪里还有女人的半个人影。
    这个死女人,挨她睡一觉,也被她绑成这样,真是不像话的很,如果被其它知道敖先生昨晚受了这样的待遇,都不知道会让锦洲多少的女人跌破眼镜,心疼过半死。
    用牙齿解开了领带,敖辰寰接了电话,拿起窗台前的一张字条细看,是尹婉娟秀的字迹,她说去医院探望母亲去了。
    敖辰寰早饭也没顾得吃,就去公司上班了,因为,蓝风打电话过来是有紧急事务等着他回去处理。
    尹婉从医院出来,并没有直接回小区,而是去见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长得如一朵圣洁的白莲花,那朵白莲虽然与世隔绝,不再过问世事,可是,只要一想到父亲的死,她就是不想放过她。
    下人通报后,女人从楼上走了下来,来至客厅见到尹婉的那一刻,她似乎有些吃惊,也许没想到尹婉会来见她,心里暗忖,她不是去澳洲了么?
    “尹小姐,请坐。”
    “白小姐的脸好白,气色似乎不太好啊?”
    白清幽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脸上绽出脆弱的微笑。
    “近段时间有些失眠,尹小姐找我有事吗?”
    轻蔑地望了白莲花一眼,尹婉泰然自若地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辰寰说你是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所以,我只是过来想与你叙叙旧。”
    出来混终究是要还的,这幅画面好熟悉,两个月前,她与眉庄一起去了她的领地,说出的是同样一番话语。
    看来尹婉是有备而来,白清幽心底涌出一些慌乱。
    “尹小姐,你爸爸的逝世真的与我无关,那条丝巾是眉庄为我买的,也是她让我戴的,我脖子上的红痕迹是她趁我睡着的时候给我抹上的,当时,她拉着我上医院去探望你爸爸,我没想到会是那个样子。”
    “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是她养的一条狗吗?”
    想到父亲的死,想到当时那个场面,尹婉眼中陡地就迸射出毒辣的寒光。
    “你装得这么清高,就算黛眉庄是真正的杀人凶手,你也算是个帮凶,白清幽,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会来找你问话了,别以为有敖辰寰包庇你,你就会安然无事。”
    “我没有杀你的爸爸,我什么事都不知道,尹小姐,麻烦你去查一下,别像一条蛇一样缠着我,好不好?”
    女人的声音可怜巴巴,眼窝处有些发青,眼眶里有氤氲的水气在凝聚。
    “是我缠着你,还是你缠着我?”
    “我没有缠着你,你父亲死了,眉庄也被辰寰通辑,她现在很惨,找不到一分像样的工作,连三餐都成问题,连做舞小姐都没人要,你比你五年前更惨,尹婉,得饶人处且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