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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佣人听到争吵,赶了出来,厉景呈径自朝别墅方向走,“把那间屋的暖气给我停了,没我的允许,谁都不准给她开门。”
    回到楼上,厉景呈走向阳台,荣浅仍旧站在门口,厉景呈双手撑住阳台栏杆,清冽的晚风吹拂过来,也吹散些许他心头的烦躁。
    手臂上的疼痛加剧,厉景呈垂眸看眼,一道长长的红痕,并不算深,渗着些许血珠。
    只是这痛,为什么会从他的手臂一直蔓延进心口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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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名优秀的吸血鬼猎人,挖墓是她的主业,看吸血鬼美男是她的副业。正副相乘才能称为优秀的吸血鬼猎人。
    一次偶然,居然被她发现一张美男图。藤小柒嘿嘿一笑,果断对这“美男”yy一番。
    过了几天她竟然碰到了照片上的男人……
    ☆、43心甘情愿跟我,做得到吗?
    翌日。
    厉景呈准备出门,他走到玻璃房门前,荣浅快步过去,身上批了件昨天留在那的外套,“放我出去,我还要去上课,厉景呈!”
    男人看他眼,“既然离不开这儿,就别想着出去了,再把你的作品弄弄,什么时候雕刻好了,再出去送他也不迟。”
    “你个疯子,你关着我做什么?让我离开这!”
    厉景呈手落向门把,幽暗的眸子攫住她不放,“放你出来也行,就当帮了你一次,怎么样?”
    荣浅自然听得懂他的话外音,她拍打玻璃的动作收住,手也垂了下去。
    厉景呈转身离开,荣浅望着他的背影,手机也没在这,她没法求助任何人。
    中午时分,家里的佣人给厉景呈打个电话,问他要不要给荣浅送饭。
    厉景呈说不用,让她饿着。
    其实他知道,她的玻璃房里备着些零嘴,一时也饿不到她。
    傍晚四五点时分,厉景呈驱车回去,路上就开始下起零星小雪,等回到帝景时,大片大片的雪花飞扬,荣浅冷的不行,瑟瑟发抖。天气降温,她身上还是单薄的衬衣和裤袜,就算批了件外套也顶不住突来的严寒。
    男人撑着把透明的伞,荣浅看到他举步走来,深灰色的家居装被他诠释的恰到好处,覆盖的白雪和伞的颜色融为一体,她走到门口。
    厉景呈单手插进裤兜,“想清楚了?”
    “你让我想什么?”
    是啊,让她想什么?
    她不爱自己,不是关她几天就能逆转的事。
    荣浅哆嗦着,倒是想服软,她可不想被冻死,“这里好冷,我睡在这只有一条薄毯,你让我出去吧,我好饿。”
    “把霍少弦从你心里剔除出去,做得到吗?心甘情愿做我女人,做得到吗?”
    “你想听什么样的答案?”
    “我不要你的空话,我要你的行动。”
    荣浅摇着头,让她心甘情愿躺到他身体底下,她做不到。
    虽然,一次和两次没有差别,可她没法承受,被不爱的人碰触,那种感觉令她崩溃。
    厉景呈握住伞柄的手微收拢,他转身离开。
    荣浅再次注视他的背影,那样纯白的背景下,他的冷酷是最鲜明的黑暗。
    她回到沙发中,蜷缩在薄毯内,周边寂静得甚至能听到外面簌簌的雪花声,荣浅开始害怕,抬头仰望,鹅毛般的大雪仿佛要将她的人活埋在其中,她闭了闭眼睛,忙缩进毯子内。
    厉景呈坐在餐厅内吃饭,抬头就能看到远处的玻璃房。
    佣人多嘴,“厉少,荣小姐都一天没吃饭了。”
    “多嘴。”
    “而且暖气关了,这样下去非生病不可……”
    “滚开!别在我耳边烦。”厉景呈手里的筷子往桌上拍去,佣人吓得赶忙离开。
    他也没什么食欲,饭后,接到朋友的电话邀他出去喝酒,他就去了。
    席间,接到荣安深的电话。
    厉景呈含着烟走出包厢,荣安深问道,“浅浅在吗?打她电话总是没人接。”
    男人靠着墙沿。“她学校课业比较重,吃过晚饭就在赶了。”
    “噢,”荣安深并未追问,“下初雪了,景呈啊,你让她早点休息别冻着,浅浅从小被我宠着,有个娇气毛病,一下雪就浑身冰凉,以往开着空调都要加盖两条被子,她冬天还总喜欢穿裙子……”
    挂完电话,厉景呈狠狠吸口烟,尼古丁的味道渗透进喉间,有些苦涩。
    包厢的门被拉开,孙佳麟从里面出来,“打什么电话呢?关键时候见不着你人。”
    厉景呈走了进去,但他心不在焉,想到荣浅的那句我冷,孙佳麟递给他根烟,“想你家那小女人呢?”
    “喝那么多酒都堵不住你的嘴。”
    “喂,今儿去玩玩吧?”
    “去哪?”
    “别他妈装纯了,你说去哪?那小女人还能喂饱你?不至于吧?”孙佳麟连续几个反问,问得厉景呈心烦,他将烟掐熄,“我回去了。”
    “这才几点……”
    厉景呈起身,抄起车钥匙和手机,心情本来就不爽,接到荣安深的电话后,更是烦闷得厉害。
    回到帝景,远远就看到玻璃房内灯光明亮,荣浅缩在毛毯内动也不动。
    地上散乱着一张张绘满霍少弦脸部的纸张,有些沾满脚印,有些也已脏污不堪。
    霍少弦向来把她捧在心尖,平日里她不想吃饭,他都要哄着,恨不得将所有她爱吃的都捧到她眼前,他何时让她冻过,冷过,哪怕小吵小闹有了矛盾,她一顿不吃,他就得乖乖投降。
    可是,她再也等不来一个霍少弦了。
    荣浅好想哭,可她流再多的眼泪,心里都不会好受。
    她强忍着抬头,看到厉景呈站在外面,男人见她坐在那不动,转身又进了屋。
    约摸一小时后,厉景呈站在阳台往下看,草坪都已被白雪覆盖住,屋内的暖气传送到阳台,他站了片刻,让佣人去给荣浅开门。
    佣人拿了件羽绒服,刚要给荣浅披上,却被她推开。
    荣浅直直往外走,冰冷的雪花落到脸上,和滚烫的眼泪交融,她一边抹着泪水一边往帝景门外冲。
    “荣小姐,你去哪啊,外面下着大雪呢。”
    荣浅抬头朝阳台上的厉景呈看眼,她双目通红,扭过头继续往外走。
    厉景呈也没想到她会离开,也是,从小到大,想必没人这样对过她吧。
    佣人追过去时,见荣浅已经跑远了。
    男人看了眼远处,她跑得很快,这样出去非出事不可,厉景呈没再多想,穿好鞋子徒步追出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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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心疼,很疼
    外面的路,雪挤压着,很滑,荣浅穿得单薄,跌跌撞撞得在厉景呈的眼里摔倒,又爬起身。
    “荣浅,你给我回来!”
    路上拦不到车,这么大的雪,即便是开车,都要小心翼翼,极容易打滑。
    荣浅想回家了,即便那个家有顾新竹和荣择,可到底还有她的爸爸啊,爸爸疼她爱她,绝不会让她受这样的苦。
    两条腿冻得好痛,冲出马路,前面是月墅湖,风扑面而来时更冷了,湖面在荣浅眼里印出一片空白,她疯狂地思念着霍少弦,脚步凌乱起来。
    忽然,脚底下猛地一滑,她摔倒在地,冰水浸透过裤袜,冷得刺骨。
    厉景呈三两步追上,蹲下身想将她抱起来。
    荣浅挥开他的手,“别碰我,别碰我!”
    男人右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起身,荣浅站稳后将他推开,她又冷又饿,可说出的话质问性十足,“厉景呈,你只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你凭什么这样锁着我?”
    “走,跟我回去。”
    厉景呈攥紧她的手,不让荣浅再有挥开的机会,她僵在原地,言语间都是冰冷的,“我不欠你什么,我也不是卖身给你,我要回家,我哪怕被那个家吃了,也总比留在你身边好。”
    说到最后,她难免哽咽,嘴唇苍白,整张脸都像是透明的白纸一般。
    厉景呈用力拉住她手腕,他不可能让她回去,男人绷着脸并没说话,是啊,他难得有失控的时候,可这次竟把她关了一天一夜。
    说到底,都是因为她心里藏着霍少弦。
    可就算他把她关个一年,她都忘不掉,厉景呈手臂揽住她肩头,“回家。”
    “什么家,你家吗?”荣浅杵着没动,也早就没有力气冲他大吼大叫,“厉景呈,我也想忘啊,要不我给你把刀,你把霍少弦三字从我心里面挖掉吧,这样我也不用痛苦,你也不用添堵,好不好?”
    厉景呈握住她肩头的掌心收拢。
    他的怀里很暖,让她冰冷的肩膀逐渐有了知觉,荣浅下意识想往里面钻,想要倚靠。
    可她还是忍着了。
    “厉景呈,要不取消婚约吧,我不要你的庇佑,我要不起。”
    男人只觉自己的心似乎被一双小手给抓住了,狠狠地在扯,很疼,很痛。
    他将她往帝景的大门方向带,荣浅两腿僵硬,走不快,厉景呈干脆将她拦腰抱在怀里。
    别墅内是恒温,厉景呈抱她来到主卧,“我给你去放水,洗个澡。”
    “我不洗。”荣浅哆嗦着躲进被子里,厉景呈又让佣人另外拿了床羊毛毯,再把温度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