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她指的是她屋子里的保镖阿山。父亲怕她出事,当然一直以来给她雇了私人保镖。可是她嫌他烦,总是不爱让他跟着外出。
白言初的手继续往她的两腿间进发,低声说:“等你那个笨保镖上来,我们都已经谈好了。”
悠悠感到自己腰下突然一凉,然后是一只手指伸进了自己的两腿深处,并轻轻搅动起来。悠悠万没想到他会来这个动作,脑子里瞬间空白。
无耻!他居然搞偷袭!
也许这是他从那个贱人身上学到的。那个小贱人的床技想必是又淫荡又百变,所以才让他舍不得离开。
而她,只不过在口头上和表层动作上好色而已,骨子里对那类床笫之事、体位技巧确实是一知半解,甚至说得上是了解有限啊!
印象中,白言初是第一次用手指。可是,这个第一次却让她很快意乱情迷。她浑身都发麻,脑子里也粘糊糊的一片,只感觉到身体内部渐渐随着他的搅动而变得湿热且润滑,全身也很快温度上升。
这该死的男人!她怎么那么快就输给他了呢?
听到了她的低声嘤咛和半闭双眸的迷失状态,白言初加重了力度压在她身上,俯下头在她耳边问:“以后别跟柯老二经常在一起,答应我!要不然我再来狠的。”
悠悠的思维瞬间清醒了些许,听见他这样问,就张嘴说:“那是不可能的!”
可下一秒她就惨叫了起来。他居然在她雪白的颈上咬了一下,虽然不是很用力,但她还是感到了一阵难以忍受的痒痛。
她气得要哭了,就伸手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混蛋!我跟谁来往你管不着!你这变态!”
他的手臂很硬,捏得她手都疼了,就更加沮丧。
今晚她太逊了,那么快就败下阵来,甚至还随时有着被他吃掉的可能性。
白言初似乎觉察到她心中所想,就笑了笑:“看来要给你点厉害的,是你逼我的,悠悠。”说罢用力掀开她的白色睡袍。
悠悠见自己已经衣不遮体,就吓呆了,喝道:“你滚开!”
可是有点晚了,他也脱了自己的衣衫,还把她的两腿狠狠扳开,弓起身子再狠狠压进她两腿之间。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狠力往她内核处一顶。好像在告诉她:这下有感觉了吧?
悠悠感到脑部发胀,神经都僵硬了,只剩下身体深处内核部位的灼热紧窒,就不由自主地紧缩,将他的膨胀渐渐裹卷。
她其实不想接受他的,但是怎么回事呢?她竟然将他裹紧了?
白言初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就加快力度在往深处顶入。随着他的猛烈撞击,悠悠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浑身的力气全都被抽光了。
疼。
为什么每一次他都要那么粗暴?她恨死了却又欲哭无泪。
他继续狂烈顶入,撞得她浑身都动摇西晃,整个人都没了意识。她只当自己要死去,就伸手紧紧揪着皱了的床单。
也许是屈辱,也许是不甘,也许是疼痛,悠悠眼角流下一串晶莹的泪水。白言初用舌尖轻轻舔舐了她的泪滴,吁了一口气,双唇覆上她的,深深卷入,绞着她柔软的小舌头一起旋转起来。
接下里他的动作似乎温柔了许多,停止了猛烈的冲撞,而是在她内核的边缘有规律的摩擦着。她却依旧感觉到两腿间有湿热的汁液流出,就感到既羞臊又吃惊。
她和他离婚前亲热了那么多次,却还是第一次有这般失控的行为。以前的每次,她都是从头到后都是干涩的,所以每次都感到很疼痛,丝毫没有那种快乐和甜蜜。
难道今晚她高潮了?
激烈的唇舌交缚中,她感到自己的体内竟然又有了一种奇异的反应。该死!她今晚真的太没抵抗了!谁叫今晚的白言初过于诡异,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好像鬼附身一般。
先来狠的再来缠绵的,他到底想玩什么?是不是打算把她往死里折磨?
他挺起身躯,灼热坚硬再次驱入她已经湿起来的蕊心,一次接一次的律动着。悠悠拼命摆头,嘴里不断嘤咛,最后演变成一句发颤的“够了!你够了!”
他继续用力,贴在她耳边坏笑,喘息着宣告他的贪欲:“还没够。”
直逼到她深处最敏感的部位时,他的紧绷终于爆裂迸发,在里面狂狠一捣。她尖叫一声,然后紧紧闭上眼。
浑身的力气真的抽完了,浑身软绵绵湿漉漉的,连呼吸都疲软了。
该死的白言初。她心底狠狠骂道。
白言初接着慢慢缓了下来,她也再次啜泣。他再吻了吻她的唇,然后从她身上撤下,伸手搂住她,粗喘着说:“不答应我就是这个后果!”
“你变态!”虽然身体已经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但她还是嘴硬。
他的唇抵到她的额角,热气涌来:“睡吧。”
她却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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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中睡过去,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眼后,发现四处是黑乎乎的一片。
动了动,浑身都是酸痛的,筋骨都像被人掰断了一样无力。她低叫一声,挣扎着起来。
这时才摸到了身边躺着的男人。她抽了一口气,开了床头的灯,下了床,再跑进浴室去淋浴。
悠悠一边淋着热水一边暗暗骂道:臭男人居然进屋强暴,他还知不知道天理?好吧,白言初,这次算你走运!下次你再敢惹本小姐,我一定以牙还牙!
她不会认输的。这次,就权当她睡了他一次吧!
因为又怕白某人兽性大发,洗完出来她蹑手蹑脚地跑到另外一间房睡了。明天是第一天上班,她牢牢记住。
天亮后,一觉醒来的悠悠起来伸了个懒腰,却还是感到浑身酸痛。
混蛋的白言初!她又在心里狠骂,然后下床。这时有人敲门。
她只好去开门,白言初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门口。跟昨晚禽兽不如的他截然不同,今早的他衣着光洁,一幅优雅绅士的样子。
想当初,他就是这幅清俊文雅的样子让她花痴了,就下决心拔足倒追。
他是自己表哥邓子慕的大学同学。当时他们第一次见面还是邓子慕约几个朋友聚餐,把闲着无聊的悠悠也带去了。
当时,白言初身穿蓝色大格子衬衫,白色牛仔裤,整个人显得挺拔清新,却又带着一抹不容侵犯的贵气。让见惯了趾高气扬的阔少的悠悠眼前一亮。
最最重要的是,他那沉静和略带腼腆的气质更让她迷醉。她本想开口去调戏他的,可那一天她感到自己心跳得厉害,嘴巴也木木的不管用。
一见钟情虽然恶俗,可还是降临她身上了。
她开始了锲而不舍的倒追。她每天精心打扮,端着炖好的鸡汤、糖水到他家公司的楼下,等他一出来就上去搭讪。他很烦她,就冷冷说道:“你别这样,没用的。”
“我喜欢你!”她大胆无畏地说。
白言初叹道:“谢谢你!可我真的不适合你,唐小姐。”
就这样,他每次都留给她一个傲然的身影。
“白言初!我喜欢你,我不会放弃的!”她望着他的背影喊道。
最后她总算如愿以偿了。因为白家的公司面临倒闭,他父亲也因劳累过度脑溢血死在医院急诊室里。只剩下白言初和母亲面对着一个烂摊子。
在水深火热之际,华安集团老总也就是悠悠父亲唐鹤礼出现了。他跟白家母子商量,能否购买下白氏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白言初起初没有答应,可是经过了三日三夜的考虑,他决定答应。
但是,唐鹤礼却提出条件:娶了我女儿,我就答应你,并且保证白氏一日比一日好。
最后他还加上一句:娶了她我不会亏待你,她很喜欢你,你看得出来。
白言初沉思良久,只好答应了这门婚事。
刚结婚的一个月内,他几乎每晚都在外面酗酒,从不回家跟新婚夫人同住。可怜唐家小姐悠悠,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守了一个月的空房。
☆、第11章 新一天
一个月后的某晚,白言初突然从外面回来,进了卧室把愣然的悠悠压在了床上。
因为是第一次,悠悠全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配合这个需要发泄的男人。她只记得很痛。他进入自己的时候她痛得要流泪,浑身发颤不已。他好像要宣泄他对她所有的怨恨和不满一样,疯狂地在她身上抽动撞击,根本不顾她的死活。
这是她作为女人的第一次,可就是这样被她的丈夫粗鲁地被豪取强夺了。
没有爱意的掠夺,这跟强暴有什么区别?那晚在他背对着她睡着之后,她低泣到天明。
第二天醒来后,他还是那个冰冷高傲的丈夫。悠悠知道,他只是生理需要而已,他只是把她当发泄工具。更或许,他是想通过折腾自己的身体来达到他的不甘心。
他是为了自己家族才娶她的,所以他一口怨气如何咽得下?
可是,她还是想吊住他一辈子。只要每天可以看到他,她就满足了。直到她后来听说,他跟他的初恋情人江心怡一直藕断丝连。
当她亲眼看见他跟那个女人走在西餐厅门口时,她才泪眼婆娑心如刀绞。
噩梦就在那时候开始了。到了后来,管家年叔悄悄告诉她,白眼初很可能跟那个女人有了小孩,因为他一星期带她去了两次医院妇产科做检查。
悠悠恨得要晕厥了。一次次找白言初逼问,他都是说“不关你的事。”她每次气得寻死觅活,他都视而不见,最多是叹叹气。
可最要命的是,那个江贱人还上门威胁!
这就是她上一辈子的血泪史。想起来,悠悠浑身发颤,站在门口失神。
白言初打断了她的沉思:“你不是要上班吗?快点,我送你去。”
悠悠回神,冷冷道:“不用。”
他抬起手臂让她看腕表上的时针:“你自己看看几点了?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你还真不靠谱。”
八点十分!悠悠瞪大了眼珠。
“快去化个妆!衣服我已经叫仙姐给你准备好了,煎蛋和牛奶已经在桌面上!你快点吃完我送你去还赶得及在九点钟到!”
悠悠气得直跺脚:“还不是你这混蛋昨晚……”往下她不想说了,只感到面红耳赤。
白言初笑了笑:“好了。昨晚是我不对。”
真是厚颜无耻!悠悠冷笑:“不必挂心上,就当本小姐昨晚嫖了你。”然后又故意伸手道,“开个价吧?我去开支票!”
她就要看看他气得发紫的脸。
白言初一愣,却还是微笑:“那我不介意连着下次一起算账!”
“你变态!”悠悠恨得一脚踹中他的小腿上。他皱了皱漂亮的剑眉,说,“别闹了,要上班了。”
“你给我小心点!”悠悠狠狠说,一甩头走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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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在九点钟赶到了公司。一进去王经理就朝她微笑:“早安,唐悠悠!”然后又挥手朝那边的六个男女喊道,“各位!这就是我们的新同事,唐悠悠!以后大家就是一个team的人了,要合作愉快知道吗?”
“唐悠悠?名字好熟悉啊!”
“就是有钱人唐鹤礼的女儿吗?”
“真的是唐家大小姐啊?”
那几个年轻男女唧唧喳喳起来。悠悠有些不好意思,就看着王经理。
王经理清咳一声,说:“各位!她是唐小姐没错,但是她现在是以我们新同事的身份在这里工作的,大家以后要记住她是唐悠悠,而不是唐大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