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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阿山露出一副很不舍的神色:“我走了,小姐!保重。”
    看着跟了自己四年的保镖走远,悠悠顿感胸腔内一阵悲凉。看来,她的人生正在脱离她自己所能掌控的轨道。
    那个平头男走了过来,“嗯,小姐,走吧!”
    悠悠却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白言初用平淡的语调问:“什么事呢?”
    悠悠忍着不跟他发作:“我不喜欢你往我屋子塞的那几个人!”
    “他们会保护你的安全。阿山明显不合格,不可以再留了。从今以后,保护你的人都有我来安排。”
    “白言初,我不会跟你复婚的。起码在我爹地病好之前 ,我是不会的!”
    白言初却笑了笑:“我的小丫头,不要跟我闹脾气。我很忙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的悠悠突然很想哭,就仰着头。蓝天掠过几朵白云,却让她觉得比阴雨天还更加难受。
    “小姐,我们走吧!”黑衣男人又在催促。
    悠悠吸了一口气,跟着他上了车。
    上车后,男人又说:“以后小姐不要自己开车外出了,我们会安全护送您去想去的地方的!”
    这不是彻彻底底的监控是什么?悠悠心里顿感寒冷。
    白言初果然是狼性毕露了。可是,她拿什么跟他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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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医院陪完父亲出来后,悠悠才发觉,自己的一举一动真的被白言初监视了。
    那个黑西装几乎没有离开过她五米之外,回去的时候也是由他驾车。而且,一上车后,他第一件事就用微型对讲机汇报着什么。不用说,绝对是汇报她的行踪。
    她只觉得很累,没有精力去想太多做太多。要对付那头凶狠的白眼狼,单凭她单薄的力量,实在过于悬殊了。她不可以硬碰。
    也许需要时间,更需要冷静下来积蓄力量。
    重生一次,她总算渐渐揭开了他真实的面目了。他对华安果然有着狼子野心,他对父亲果然有着取而代之的意图。
    那么,他对自己呢?她不敢想象,因为一想心里就揪着痛。
    回到家后,天很快黑了。深秋的夜晚就是来得快。
    她随便吃了两口鲑鱼沙拉,就想出去走一走。于是拿起手机,给徐诗诗打了个电话。
    徐诗诗最近在忙着找工作,所以自己也不敢过分骚扰她。后来,她找到了一份杂志社的编辑工作,薪水还不错,也不是很累。
    可是,电话那头的徐诗诗却遗憾地说:“对不起啊!我们社里今晚有聚会哦!”
    只好作罢,悠悠放下手机,自己一个人朝门外走去。
    她很想找个自由自在的地方轻松地待上一会儿。哪怕是一家小书店也好。
    梅雪却带着几个黑西服走了过来,说:“小姐,你要去哪里?天色不好呢!”
    如今一见到这个女人,悠悠就感到来气,就冷冰冰地说:“我要去哪里你们管不着。”
    “身为专业保镖,雇主的行踪是必须掌控在我们眼下的,每时每刻都不可以掉以轻心!白先生交代过,晚上你最好不要出门,假如真的有急事出门,他会亲自跟随你去!”梅雪不冷不热地说。
    悠悠发誓今晚之后讨厌梅雪,虽然她帮自己做过很多事。
    一气之下,她又想给白言初打电话。可是,刚拿起手机,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不用打我电话,我来了。”
    他一进来,就使眼色让梅雪一干人离开。
    悠悠望着他,眸内尽是无奈和焦灼。她很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绵绵的心痛让她浑身无力了。就在她转身时,白言初一步上前,走到她身边低声说:“我今天太忙了,所以回来晚了。”
    说罢,他轻轻一笑,伸手将她打横抱起。
    悠悠感到一种恐惧,就叫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让我抱一下!我的小丫头!”白言初的语调里带着一丝温湿的气息。悠悠依稀感觉到,那里面有一丝危险。
    到了卧室里,他把她放到床上。她一下子弹了起来,就跳下床往卧室门跑。
    她知道自己是疯了,但是她今晚真的感到很害怕。他的眼神和他的笑容,以及他身上的气息,都让她感到浑身发颤。
    好像惧怕风暴来临一样惊恐。害怕到时候一切都会破碎,都会被毁灭。
    白言初却轻而易举就跨过去揪住了她,把她往自己怀里拽。她苦苦挣扎,他却一步步把她逼到墙角。
    他实在太狡猾了,太阴险了。因为他快速找到了一个可以制住她的地点。
    他把她逼到墙边,用自己的膝盖狠狠抵住她试图乱动的双腿,手也狠狠钳住她娇弱的肩。
    他俯下头,用额头抵住她的前额,笑道:“不要再费力气了!我会视为一种引诱的!”
    悠悠喝道:“你又想怎样?”
    “来疼你!”他开始侧过脸,却轻轻舔她的耳垂。
    湿热而j□j的感觉通过她的耳垂而迅速传遍了全身,她身上的敏感点似乎被一一击中,浑身开始燥热起来。
    “不……走开!”她极力挣扎,双手开始推开他逼近的胸膛。可是他的上身却很用力地把她压到在墙上。
    对着她的一声喊叫,他的唇极准确地卷住了她的小嘴,舌尖卷着她软软的舌尖滑动起来。
    她的裤子很快被他扯下来。随着□的紧贴,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几乎崩裂的情潮。他的额头紧紧顶着她的,在这个霸道的动作下,他的眸光却专注而炽烈。
    剧喘间,他喃喃道:“悠悠,我很想要你的一切!什么都想要……”
    悠悠完全被他抛在了九霄云端,只感到下身的灼热微疼一寸寸扯着自己。
    随着他的撞击,悠悠再次叫了一声,感到自己就要摔下,就伸手死死钳住他的肩颈。可是这个动作却直接导致了他进入她更深更深。
    激潮带来的兴奋让白言初全然释放。悠悠苍白的脸颊最终化作绮丽的娇红,连声喘息后终于把头倚在他肩上,手仍是死死揽住他的肩。任由他放纵而豪迈地在她身体内一次次纵驰。
    墙角上,他狠狠吞噬着她。他想要她的身体,甚至要把它狠狠捣碎。狂烈、汹涌,霸道且直接。
    不知几个回合后,她最终因浑身无力、呼吸急促而几乎晕厥,完全软在他怀内。
    已经全然渲释的白言初极快调整了呼吸,并一手揽住就要倒下的女子,将她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第66章
    白言初俯下头,然后将她搂紧,在她耳边低声又急切地说:“悠悠,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自己,可是,我再也不想没有你!我们从今天起不会再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你!”
    他还是第一次对自己说话那么焦急。悠悠虽然浑身无法动弹,但思维却还是清醒的。听完这一番话,她眼角流下泪来。
    他还爱她?还在乎她?还是,他只爱她的身体?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流泪,但就是遏制不住。他用舌头舔干她的泪水,柔声道:“宝贝,不要哭了。我只希望你不要离开我。”
    她渐渐止住了哭泣,然后喘了一声说:“我想去洗澡。”
    “好,我帮你放水。”他的唇贴在她耳畔说,然后披上一件睡袍下了床。
    她没有下床,等他准备好热水后回来将她横抱起来,走进浴室后。把她轻轻放进盛满热水的大浴缸后,他也扯下睡袍,坐了进去。
    “我想一个人洗!”悠悠觉得现在的气氛又有些不对劲,就叫道。
    白言初却覆在她耳边笑道:“我会帮你洗干净的。”就一手拿起沐浴精华,往软软的泡芙上挤了挤,挤出雪白的泡沫后就轻轻抹上她光裸皓白的后背,并一路蜿蜒往下。
    “放开!我要洗澡!”悠悠着急而羞臊,大叫起来,并用手肘狠狠往后撞击他的胸膛。
    她只想好好洗一个澡,谁知他都不愿意放过。
    白言初的呼吸继续急促凌乱,干脆扔下泡芙,用手往前揽紧她,嘴唇覆上了她湿滑的颈项,并往上含住了她的耳垂,富有魔力般地挑逗着。
    体内的烈焰又被点燃。悠悠不想再次全线崩溃,就吼道:“白言初,你够了!别再这样折磨人!
    ”
    可他根本不愿意轻易放过她。他伸开长臂,再次发起猛烈进攻。她被他逼到浴缸一角,再次忍受着他霸道且温柔的折磨。
    他哑声低叫,“对我温柔点!别再随随便便赶走我!我生气了……生气了!”
    浴室里水汽弥漫,温度上升。水雾缭绕中,男女勾魂夺魄的喘息声和低喊声交织一起。
    悠悠双眼湿润,浑身麻木酥软。要不是他牢牢钳住她的肩膀,她恐怕早就倒在水里了。
    随着一声长啸,白言初终于让自己最强烈的一次激射在她体内爆发。
    悠悠浑身的力量都被他吞噬掉了,软绵绵地倚在他怀内。要不是他手臂挂着她,她绝对会瘫倒在水中。
    他想从她体内退出,却发现她仍旧夹着他,就不禁笑道:“怎么,还不舍得我?”
    悠悠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深处仍是紧缩状态,就不免脸红耳赤。他出来后,一手搂紧她,在她耳边深深说:“悠悠,我想要个孩子!属于你和我的,你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孩子?生他的孩子?
    上辈子她没想过,因为她所有精力全都放在和他爱恨绞缠去了。
    而这辈子,她更加没想过。她还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做。她要找到那个害惨自己父亲的贱货,狠狠整治一番;她要从这个被自己看清楚的狼性男人手中夺回原本属于父亲的一切。
    他不可以做华安的总裁,她不想让他这样做。只要爹地还活着一天,华安的总裁永远是爹地。
    “悠悠,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夺走你爹地的一切,恨我自作主张。可是,你不知道吧?你爹地之前就跟我定下口头协议,万一他有意外情况的话,我是可以立刻当时代理总裁的!”
    呵呵,就胡扯吧!当初又没有录音作证,凭他怎么说都行!
    悠悠没有跟他发作,而是冷笑:“白总,你的算盘打得真好!既想霸占华安的江山,又要逼我生你的孩子,看来你想这世界上所有的好处都被你占全了!不过……”
    她从他怀内脱出,大声说:“要我生孩子的事你别指望了!就算我怀上,也一定打了他!”
    她扔下这句话,就从浴缸里垮了出去,裹上大浴巾走了出去,留给他孤傲不屈的身影。
    白言初死死盯着这个不配合的小女人,眸内掠过无奈和焦灼。
    他久久坐在浴缸内,直到水温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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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间,悠悠已经在白言初的监控下度过了一周。
    每天早上九点,她都会准时被黑衣男人送到养和去探望自己的父亲。中午回来吃饭,下午到晚上她要出门的话,都必须有梅雪等人紧紧跟随,并随时向白言初汇报行踪。
    毫无疑问,她已然失去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