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叶麟同学说得好有道理……”小芹就这样又一次被我用歪理忽悠过去了。
    第1090章  下次无效
    在我和小芹赶往青姿高中的路上，郁博士又打来了电话，继续之前因为我遇上班长和宫彩彩而被打断的谈话。
    作为艾米的私人医生，郁博士跟我们一样在往青姿高中的方向移动，以备艾米参加冰桶挑战之后如有身体不适，可以及时施救。
    “叶麟，刚才圣婴黑进了警方的网络，我们又得知了bwk药物的一些新信息……”
    因果计算程序只允许我叫她小茵，其他人则是用“圣婴”来指代她，这个称呼倒是真的很符合她科学神教吉祥物的身份。
    “据动物救亡会的冬山市分会长交代，bwk喷雾剂是某个神秘人士通过快递寄给他的，两人并没有见过面。最开始分会长很怀疑这是一场恶作剧，对于附言中写明的bwk药效嗤之以鼻，直到他拿自己女朋友做了实验……”
    “我靠，来历不明的药物竟然敢往女朋友的脸上喷！他到底有多恨自己的女朋友啊！艾淑乔果然只会把bwk送给那些精神不正常的疯子，以保证每次都可以得到实验结果啊！”
    “可不是吗！”郁博士说，“不过动物救亡会的会长倒也没有利用bwk让女朋友去做很过分的事情，只是让女朋友去厨房洗碗而已，刚刚跟他吵过架的女朋友果真执行了这一命令，让他大为惊讶。”
    “于是他就进而拿自己的属下做实验，拉了一票人去动物园解救动物了？”
    “嗯，基本就是这样，早先对他的动物园恐怖袭击心存疑虑的五名会员，被喷洒了bwk之后，有三名改变了主意，可见生效率还是蛮高，同时他也验证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在一段时间内bwk只能对同一个人生效一次，第二次喷洒会完全无效。”
    “也就是说，有冷却时间吗？”我一边发出疑问，一边猜想动物救亡会的会长是如何发现这一点的，恐怕是他又往女朋友的脸上喷了药，希望女朋友给自己做这样那样的事，结果可耻地失败了吧？
    “不见得是冷却时间，”郁博士回答，“根据我对药效的了解，更有可能是人类只要被bwk喷洒过一次，就会产生终生抗体，以后再也不会受它的左右了。”
    “诶？那岂不是一次中招终身无效吗？这跟鲁鲁修的异能‘鸡鸭死’是一个德性啊！怪不得艾淑乔需要广泛的人群实验数据，因为就算能招募到志愿者，也是只能实验一次就发工资让他走人啊！”
    “对了，我记得bwk不是还有失败几率吗？如果对受害者提出很过分的要求会导致指令失败——这种情况下对方也会终生免疫吗？”
    “这种情况下对方仍然会终生免疫的，不管有没有执行过指令，只要接触过这种化学物质就会产生抗体。”
    切，那岂不是连鲁鲁修的“鸡鸭死”都不如？后者至少没有失败几率。
    “大费周张地抽我的血，最后只是制作出来效果这么差劲的药物吗？”我颇有点为自己的两年植物人生涯感到不值，“即使效果是一次性的，如果任何指令都能让对方执行，倒也不失为一种祸乱天下的工具，像这种只能让对方执行不太过分的要求的药物，实际应用性太差了吧？”
    “可这毕竟不是最终成品，”郁博士不无担心地说，“和早期的bw系列药物相比，bwk已经有了长足进步。想想看，如果恐怖组织头领向自己犹豫不决的属下喷洒，就可能派出更多的人体炸弹，在大企业的并购会谈中，一点点bwk可能就会改变并购结果。只要事先收集好对方的情报，知道如何才是顺势而为，就可以让bwk的效果发挥到极致。”
    我不禁嗤笑，“早已被定为目标的家伙也就罢了，如果是陌生人，哪来那么强的情报团队，随时向你提供陌生人的情报资料啊，除非……”
    我突然脊背一凉，剧烈的震颤流过我的全身。
    左眼！我的左眼！
    我左眼上覆盖的智能隐形眼镜，不就是艾淑乔需要的，可以随时向自己提供陌生人情报的数据扫描器吗！
    尽管受到社会舆论的非议，谷歌眼镜现在已经有了扫描对方情绪的应用程序，像小茵这种不用遵守法律和道德的超级人工智能，可以比谷歌眼镜走得更远，扫描出眼前人物的更多属性啊！现在不是就已经可以半开玩笑地扫描出女孩们的罩杯了吗？
    如果有了因果计算程序的配合，那么bwk的实用性将大大提升，甚至可以提前给出指令，让因果计算程序估算对方听从指令的百分比有多少，从而作出更明智的选择啊！
    所以说艾淑乔两年前让我打入科学幸福教内部，偷取因果计算程序，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经过严密逻辑分析之后产生的决定吗？
    尽管其间产生了种种意外，可是喜欢拿人当棋子的艾淑乔在两年前就预测到bwk会和因果计算程序双剑合璧，成为自己野心的伟大助力——实在是一名相当可怕的棋手啊！
    我一边对自己的生物学母亲感到不寒而栗，一边和小芹一起走出了地铁站。
    “叶麟同学，”小芹面有疑虑地跟我说，“我觉得霍江东……也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他可能已经被bwk操纵了，说不定在做艾淑乔的内奸啊！”
    “什么？又是‘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的梗吗？小芹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霍江东已经被操纵了？”
    小芹微微咬着嘴唇想了一下，“女性的直觉。”
    “你这种11岁以前都是假小子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女性的直觉啊！”
    在霍江东接受整容手术前后，小芹跟我去看过他两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者有血缘关系，还是因为后来霍江东脸上缠了厚厚的绷带，小芹能够鼓起勇气单独和霍江东说话，当时我很体谅地去了洗手间，让他们兄妹俩谈谈知心话。
    然而小芹和霍江东以前并没有一块相处过，此时此刻难免有许多尴尬，霍江东要保守他们共同的父亲霍振邦已经患上艾滋病的秘密，而小芹对霍江东又有一些猜疑，所以我想兄妹间的谈话并算不得特别愉快。
    “郁博士难道没有发现霍江东有什么异常之处吗？”小芹被我批驳了关于女性直觉的说法之后，不死心地又问。
    我拿小芹的话去问郁博士，郁博士沉吟半晌后说道：“霍江东现在接受了整容手术正在恢复中，我倒是没有发现太多异常之处，只是他似乎经常头疼，睡眠也不太好……”
    我猛然想起，去帝王大厦开会那一次，我在洗手间里看见霍江东捂着头对镜子说话，貌似说过“这不是我”之类的让人非常在意的自言自语。
    我把这种情况也反映给郁博士，郁博士感到很疑惑，跟我说他已经快到青姿高中了，到了学校以后再仔细面谈。
    “我明白了！”小芹突然以拳击掌道，“霍江东告诉咱们说他取代了原来镰仓的位置，但是有没有可能是完全相反，是镰仓取代了他的位置呢！？”
    “这不可能的，”我冷静地说，“霍江东当面抽取血样和霍振邦做过亲子鉴定，除非镰仓也是霍振邦的儿子，不然的话没有这种可能性存在。”
    “那……”小芹又发挥想象力道，“有没有可能这个身体是霍江东的，而大脑却是镰仓的呢？”
    “啊？”
    “叶麟同学怎么不明白啊？好多漫画都画过这种事情的，大脑移植啊！趁着镰仓还没有死透，把镰仓的大脑移植到霍江东的身体里，不就可以作出完美的伪装来了吗！霍江东对着镜子说‘这不是我’，肯定是他的身体产生了排异反应，产生了身份认同危机啊！”
    电话另一边的郁博士听不下去了，“那个，我好歹是专精于脑科手术的医生，据我所知，替换大脑这种超精密手术目前还没有人成功完成过，霍江东虽然毁了容，但是身体的协调性非常优秀，如果能把替换大脑手术完成到这种程度，那么我绝对要去拜那个做手术的人为师！”
    “哼，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郁博士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嘛！”小芹嘟起嘴来。
    “总之，你不要因为自己看过奇怪的漫画，就认为你哥哥是内奸，并且提出替换大脑这种天方夜谭了！你最初说的霍江东中了bwk倒还有那么一点可能，可是bwk不是不能严重违逆受害者的思想吗？按道理说如果霍江东不想当内奸，那么就算他被喷洒了bwk，也应该完全无效并且从此对bwk免疫啊！”
    “那谁知道啊，”小芹说，“也许霍江东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咱们，其实他拥有当内奸的足够理由呢！”
    谈着谈着我们就走到了学校正门，bwk和霍江东是否是内奸的事情暂时要放一放了，目前最要紧的是帮助艾米在今天结束之前完成冰桶挑战。
    第1091章  特殊的游泳技巧
    自从霸占了何其美校长的校长楼，把那里当作自己的私人住宅之后，艾米就对校长楼进行了大肆改造，以符合自己天之骄女的身份。
    打个容易理解的比喻，就是以当年贵宾楼101房间的装修标准，再加上三成豪华度，恨不得镶金边一样，把校长楼从里到外都装饰得金碧辉煌。
    既然艾米会游泳，那就绝对少不了私人游泳池，为了避免紫外线而修建在室内的游泳池几乎有一间教室那么大，极尽铺张浪费之能事，不但安装了最先进的水循环净化系统，甚至还可以智能加温，或者模仿海浪效果，连竞赛用的水下摄影机都有（最后一项似乎是为了防止有盗贼潜入室内之后躲在游泳池下面）。
    “死男仆你怎么才来啊？一定是女仆芹害你在路上耽误时间了吧？”
    我和小芹、郁博士换上凉鞋，踏上室内游泳池的磨砂瓷砖之后，回头看见我们的艾米十分不满地对我说道。
    艾米身上湿漉漉的，显然她刚下过水。
    所以她身上穿着泳装。
    而且还是非常暴露的三点式。
    虽然我一直对艾米说她那种小学生身材没有什么好看的，但事实上并不是那样。
    今年已经14岁的艾米虽然不能说是前凸后撅，但绝对可以说是曲线玲珑、姿态曼妙，尤其是那种未成熟的青涩感可以让萝莉控们当场鼻血狂喷。
    “虽然早听说你要穿三点式，但是没有让你穿这么暴露的三点式啊！”我恨不得捂住自己跟郁博士的眼睛，“你居然要穿得这么下流参加冰桶挑战吗！？不行！你给我去换一件保守些的泳衣！”
    并非我是思想不开化的卫道士（家里开成人用品店的我也没有这个资格），实在是艾米把太多不该暴露出来的皮肤暴露出来了！
    白得像雪一样，胸脯、腰肢、臀部、大腿——仅仅被三块杏黄色的三角形布料缠绕着，其余部分都肆无忌惮地展现出来，对男性散发着无边的诱惑力。
    “你说什么？竟然说妹妹下流！？”艾米对我作色道，“像我这么漂亮的人愿意穿成这样，是上帝对你们的恩赐！下流那种词儿是给丑八怪准备的！我无论做什么都是美丽的象征！”
    穿着白大褂、手提医疗箱的郁博士在旁边托起了下巴，略有遗憾地评价说：“可惜我是熟女控，像艾米这样的萝莉不在我的狩猎范围之内……”
    你应该庆幸自己不是萝莉控啊！如果有萝莉控来报名做艾米的私人医生，我早就用这双手把他掐死了！！
    而且别说得自己好像是泡妞专家一样！据我所知，就算是针对熟女陈颖然，你也花了一年多时间也没有搞定吧！现在三天两头就给她买礼物，还要制作高度拟人化的正太机器人送给陈颖然当定情信物——郁博士你这是要亲手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节奏啊！
    电子门在身后关好之后，偌大的室内游泳池里只剩下我、小芹、郁博士、艾米和彭透斯五个人。
    彭透斯身上只穿了一件超大码的游泳短裤，墨镜也摘了下来，浑身的黝黑肌肉反射着室内的灯光，他的双脚边有一摊水渍，显示他刚才很可能和艾米一起下过水，是作为保镖兼救生员站在这里的。
    作为梦想是要嫁给上帝的超级基佬，彭透斯对艾米的三点式泳装毫无兴趣，一双黑眼珠却像是要剥开我的衣服一般对着我滴溜溜地来回看，让我浑身都觉得不自在。
    “麟，听说一会你不但要替艾米倒冰桶，自己也要参加冰桶挑战，所以赶快趁现在换上泳装吧，适合你的泳裤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谈话的内容倒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彭透斯你不要一边说话一边脸红啊！你就那么期待看到我只穿泳裤在这边跑来跑去吗！
    “其、其实我偷偷带了泳装……”小芹揪着我的衣襟低声说道，“我是很喜欢游泳的，但是学校的泳池有太多男生我不敢去，艾米妹妹有这么大的私人泳池，待会能让我进去玩一会儿吗？”
    用萌萌的眼神期待地向上望着我，让人不忍心拒绝。
    “当然可以啊！”我替艾米做主道，“艾米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你放心地换上泳装下去玩水吧！”
    “等等！”艾米听我这么说很不满，立即两手平伸作出阻止的样子。
    “我确实愿意和哥哥一起分享任何东西，但是我没说过要和女仆芹分享啊！我的游泳池凭什么让她玩！”
    “别那么小气嘛！”我对艾米摆了摆手，“义妹和实妹应该相亲相爱才对！这么大的泳池你一个人也用不了，两个人一块玩水比一个人自己玩水要有意思喔！”
    艾米可爱的小小眉头拧在了一起，她双手叉腰道：“你也知道两个人一块玩水比较有趣吗？那我之前好几次让你陪我在游泳池里玩，你为什么一次也没来？”
    “那是因为……”
    是因为哥哥我根本不会游泳啊！你的私人游泳池大部分都是深水区，如果我不小心滑进去了以后大呼救命岂不是非常丢人！而且在这里做救生员的人是彭透斯，如果我溺水被他救上来的话，他给我做人工呼吸可怎么办啊！你要眼看着哥哥我被彭透斯夺去贞操吗！
    “艾米小姐不要强人所难了，”彭透斯在旁边规劝道，“麟他不擅长游泳，他是担心如果自己溺水，有可能在慌乱之间拖累到你，你虽然会游泳但是体重太轻，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哥哥救上来的……”
    不愧是彭透斯，居然能把我心底里最担心的事情都说出来，如果他不是一边说一边对我暧昧地笑就更好了。
    “切，哥哥你是旱鸭子的事情早就不是秘密了，难道还害怕我笑话你吗？”
    艾米微倾着头，让自己湿漉漉的双马尾一边高一边低，还伸手去拉自己上身比基尼的弹性布料，享受泳装伸展带来的触感。
    别在我面前将那雪白色的小丘陵弄得若隐若现啊！现在游泳池里最不缺的东西就是水，可是此时此刻我却觉得口干舌燥啊！
    这时博士放下医疗箱，去向彭透斯询问艾米是否已经做足了准备活动，我看到在室内游泳池的西北角落里放置着一部三角支架摄像机，想必那就是呆会用来拍摄冰桶挑战的道具了。
    我随手拿过休息椅上的一条浴巾（上面绣的海豚图案表示着有很大几率是属于艾米的），然后不由分说地从后面盖住了艾米雪白的身子。
    “你干什么！”艾米不听话地想把身上的浴巾抖落，但是没有成功。
    “总之去给我换一条布料更多的泳装去！想要穿成这样上镜头我是不会同意的！”
    艾米挣扎了一会儿没有效果，突然脸色通红地转过头来，以抱怨的口气对我说：“都怪哥哥！陷进股沟里去了吧！”
    “什么？”我大窘道，“什么陷进股沟里去了？”
    “还能是什么？”艾米大声嚷道，“是比基尼内裤呗！难受死了！因为刚才的挣扎连胸衣都要松开了！”
    看见艾米在我怀中整理内裤和胸衣，我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可是又害怕离开后艾米身后的浴巾会掉下来，让她衣不遮体的样子被郁博士看见。
    艾米好不容易调整完了自己的泳衣以后，以散披着浴巾的姿态向我转过身来。
    “哥哥你怎么劝我都没用的，今天我必须穿这身拍视频！因为双鱼姐妹拍视频的时候不知廉耻地用了半透明泳装，尺度比我大得多！我不拼一点是不可能盖过她们的风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