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864节

      “听琴,哼!你以为娘是老糊涂吗?去了那种地方你会什么都不做。”
    “母亲,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我发誓。”举起手一脸的认真。
    母亲也许是打累了,也许是相信了,扔掉手上藤条冷冷道:“跟我进来。”
    “母亲,你不会再打孩儿了吧!”南宫少宣随母亲走进房间。
    “坐下!”母亲冷喝一声,南宫少宣挑挑眉,识相的执行母亲的命令。
    “宣儿啊!”母亲放柔声音语重心长道:“你知不知道你出门在外,旋舞有多担心你,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她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呢!人家一国公主,不愿千里嫁到我们家,你要好好的对人家,疼人家,莫要伤了人家的心呢!你去那种地方,实在是太过分了,你让她做妻子的脸往哪放?”
    “母亲,旋舞不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她……”
    “你给我闭嘴!”母亲厉声斥责:“哪个做妻子希望自己的相公去那种地方,旋舞识大体不说,但并不说明她不在乎,旋舞这么好的妻子你要好好珍惜!成亲三年了,居然还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这像话吗?母亲不是迂腐之人,所以给你们时间让你们慢慢培养感情,但结果也太差强人意了吧!不行,这种慢慢培养感情的策略今天结束,改用速战之策,今晚你就给我到旋舞房间去,把房给我圆了,给娘添个大胖孙子。”
    “母亲——”
    “你敢不去老娘就死给你看。”母亲抓起桌上的剪刀抵至颈间威胁道。
    “母亲,你快把剪刀放下,很危险!”南宫少宣担心道。
    “你不答应,母亲就真做给你看。”母亲把剪刀向颈间摁了些。
    “好好好,母亲,我答应你!”不管母亲会不会真的这么做,但母亲现在的举动很危险,只能顺着她,答应她。这么多年了,自己也确实该给她一个交代。
    月朗风清照良辰,夜深更阑时,只有房内昏暗的灯还在忽明忽暗的亮着。
    南宫少宣站在上官旋舞的门前举步艰难,禁不住自嘲:南宫少宣,你在后宫待过那么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为什么要面对自己的妻子会让你这么举步维艰,她可是承平国的第一美人,多少王公贵族,达官贵人倾心仰慕于她,而她却嫁给了你。你有什么好犹豫的,这本就是三年前该做的事,还迟疑什么?她是你的妻子,你给了她名分,就应该让她真正的成为你名副其实的妻子。轻舒口气推门走进去。
    上官旋舞站在窗前怔愣的望向窗外皎洁的明月,突然一双大手自身后环上她的纤腰,把她紧紧抱入怀中。
    她没有回头,没有出声,一如既往的孤傲,平静,任由身后人抱着自己。她知道是他,从他轻轻推门而进她便知道了,虽然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日子不多,但他的脚步她一听便知。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是在等我吗?”南宫少宣低朗的声音在耳边优雅的响起,低热暧昧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际,令她顿时红了小脸,但仍一如既往的淡定。
    “你该休息了,明日还要早朝。”淡淡出声,没有转移视线,继续怔愣的看着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
    “我是来休息的。”唇角邪气的扬起,声音暗哑,俯低俊颜亲吻她雪白的颈间,灼热的气息魔魅般的诱惑着她。辗转来到她耳际,轻吻她的耳垂,阳刚的雄性呼吸越来越沉,而她像是被点了穴般没有任何反应,仍冷静的矗立在窗前。
    毫无预警的拦腰将她抱起,顺势倒入大床,柔软的大床是他们新婚时置办的,而三年来他们却都不曾同眠过。
    温润的唇缓缓俯下亲吻她的红唇,就在他的吻要覆盖她的红唇时,她缓缓闭上眼睛撇开了头,清冷低语:“不要强迫自己,我要的是一颗真心而不是敷衍。”举眸凝视他,嗓音带着低落和感伤,仍倔傲的清冷开口:“等你找回那颗真心再来。”
    “你没有听说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吗?”低朗出声,与她相视,唇角勾着迷人的笑。
    苦涩一笑,讥嘲道:“一个没有了心的人要怎样培养?我无法骗自己的心,我会等你,等你找回真心,多久我都会等。”眼神闪着倔强和固执。
    “如果今生都找不回呢?”优雅的笑着,似认真,似玩笑。
    “那我会等来世。如果没有——她,你会爱上我吗?”深深的凝视他,望向他的眼底。
    “我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他撇开了她的注视,起身自她身上离开。
    上官旋舞自嘲一笑:他连一句欺骗的甜言都吝啬的不肯给,三年来,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上官旋舞,为什么不能就这样接受他?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又怎样?得不到他的心,至少可以拥有他的人。
    “三年来,你真的一点也没变,永远的都是那么的冷傲,倔强,清醒。”背对着她感慨出声。她再也回不到曾经的旋舞了,是他毁了那个刁蛮嚣张的她。
    三年前,她突然来到右相府,正照顾长孙悠的他回到了右相府,说了一番话后,他就急忙离开了,等他回到茅草屋,长孙悠早已不知去向,只给他留下了简单的一段只言片语:我走了,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旋舞是个好女子,一定要给他幸福。不要担心我,我有我的生活,我会活的很好的,祝你们幸福。
    之后,两国联姻,他娶了上官旋舞,可是他的心却也从那时开始,跟着她离开了。
    上官旋舞是个聪明的女子,很快便知道了他的心事,很是失望和伤心,从此,她便像是变了个人般。
    上官旋舞缓缓坐起,美艳的脸庞滑过失落,轻淡一笑似自嘲,望着他的背,冷冷出声:“我也想糊涂一些,可不知为什么,越想糊涂,心智就会莫名的清醒,清醒的连自己都讨厌这样的自己。”
    他回转过身望向她,温和优雅的笑重新挂上魅人的俊颜,伸手轻抚向她颊边垂下的一缕青丝撩至耳后,温柔道:“很晚了,早点休息吧!”转身走到一旁的软榻,伸个懒腰打趣道:“我今晚要和娘子同房了,否则母亲一定会不依不饶,娘子晚安!”倒向软榻和衣睡下。
    窗外起了风,窗户上映着摇动的竹影。南宫少宣弹指捻灭了灯,两个共处一室,分睡两床的夫妻各怀着心事难以入眠。
    上官旋舞平躺在床上,明眸望着这漆黑的夜。现在的这一幕是多么熟悉,成亲三年,这是他们第二次共处一室,第一次是新婚之夜,只是位置有些许的变化,当时自己睡在软榻,今天换成了他。思绪回到三年前的那晚——
    红烛,喜床,双喜字,满屋的装饰摆设充满了幸福甜蜜。
    “砰——”贴着红红双喜的新房门被撞开,眼神迷离,一身酒气的南宫少宣跌跌撞撞走进来。
    “娘子——我……来了。”跌撞着走至床沿。
    鸳鸯盖头下的上官旋舞羞涩的笑了,满脸洋溢着幸福,等待着她的夫君帮她掀起这红红的盖头。为了等这一刻,她等了好久,当初来到东华国,离开时,她的心中已经装满了她,后来她便想着有朝一日做他的新娘,为了这一刻,她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刚开始父皇母后是不同意的,因为舍不得她这个女儿,后来他们见到了南宫少宣,也知道他们的女儿真的喜欢他,后来只能忍痛割爱的同意了,今晚,她终于成了他的新娘,心情好激动啊!
    “嘭——”一声闷响,床被震动了一下。上官旋舞猛得扯掉头上盖头一探究竟,只见南宫少宣一脸红晕的熟睡过去。
    上官旋舞失望的瞪了他一眼,喃喃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怎么可以喝醉呢!”嘴上埋怨,可是心中却是很甜的,因为她终于成了他的妻子。起身扶他睡好,帮他轻轻拉上被子。看着他俊美的五官,禁不住伸手轻轻抚摸。
    “悠儿——”迷糊中南宫少宣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上官旋舞身子一颤,怔愣的望着他。
    “阿悠,阿悠,是你吗?”紧紧抓着上官旋舞的手喃喃呓语:“悠儿,你知道吗?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了你……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那是在温泉池里,当时的你很狼狈,可你却有着一双如湖水般清澈明亮迷人的眼睛,你的眼睛好美——好美,让人不由自主的被迷惑。还有你那如温暖春风般干净灿烂的笑容,轻而易举就能感染着身边人的……只一眼,就那么一眼我就无法自拔的爱上你,心甘情愿的为你付出一切……”他的呓语让上官旋舞整个人完全僵住了,只有泪水不受控制的襟然落下。
    “悠儿,你一定要和皇上幸福,我会帮你驱开他身边的女子,包括上官旋舞,只要能让你幸福,我不在乎牺牲自己的婚姻。
    悠儿……悠儿,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已经向上官旋舞提亲了,不会再有人跟你争皇上了,你可以毫无顾忌和阻碍的和他在一起了,你为什么还要走,为什么?为什么?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回府见旋舞的,我应该守在你的身边的,这样你就不会走了,你的身体那么虚弱,你能去哪里呢?你去了哪里……”上官旋舞瞬间被抽干了血液般,被他握着的手无力的滑落,整颗心也跟着急速下沉,重重的从甜蜜的天空摔向冰冷的大地,只听砰得一声刺耳的摔碎声,鲜血四溅,痛得无法呼吸,他下面的话,她都听不到了。
    “原来你喜欢的人是长孙悠,难怪每次看到她你就会很慌乱的疏远我,看到她和战王在一起你的眼神会黯然,难怪每次我注视你的眼睛时,你的眼底都会有躲闪。呵呵,我真的好傻,傻傻的以为你眼中的躲闪是因为太爱我所以不敢直视,呵呵,我上官旋舞太高估我自己了,你的躲闪根本就是心虚,所以不敢直视我,你怕被我看穿你的心思破坏了你牺牲自己的幸福,欺骗走我感情的阴谋,南宫少宣,你太残忍了!而我——却傻傻的一头载了进去,爱上了你这个残忍,丑陋的骗子。我上官旋舞自认聪颖过人,结果——高傲不驯的灵魂被你踩在脚下而不自知。你让我以后还如何面对你?”
    上官旋舞愤怒的连喘息都变得急促,浑身颤抖,眼神没有焦点的在房里乱瞄,突然一旁兵器架上悬着的一把宝剑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被愤怒冲昏神智的她豁然起身,抽出宝剑,明亮的剑刃闪着寒光,疾步走回床沿挥剑抵住南宫少宣的喉咙。酒的作用,南宫少宣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危险。
    上官旋舞握剑的手紧了紧,怒瞪着熟睡中的俊美容颜,手竟狠不下心刺进去,经过一番的思想斗争,最终握剑的手还是无力的滑落,悲愤的自嘲:“上官旋舞,你真的好没用,他这样伤害你,欺骗你,你居然无力伤他分毫,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颜面活着。”长剑一横,架到自己颈间,凄凉的苦涩一笑:“呵呵,好,既然我杀不了你,那我就杀了我自己,承平国的第一美人竟被人如此戏弄,呵呵,我真的无颜再面对任何人。”架在颈间的手微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