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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节

      宗政澈一下没了底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要你让太后解除婚约,从此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老死不相往来,对面相逢不相识,如何?”
    “不可能!”宗政澈想也不想的拒绝。
    “就算我已是司马焱煌的人也不放弃么?”她邪恶地往宗政澈身上撒盐,前世受的苦一幕幕的闪过她的脑海,这一世,她便是不报复宗政澈,也不会让他这么惬意。
    心,陡然痛得难以跳动,呼吸也变得艰难,他痛不欲生的看着她,满目苍凉。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折磨我?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
    左芸萱微微一愣,别开了眼,淡淡道:“你哪也没得罪过我,只是我不爱你,所以……放了我吧!”
    “不!这一辈子我绝不会放过你!哪怕你死,我也不会放过!”
    “宗政澈!你别太过份!”
    “过份?”宗政澈冷笑道:“你别忘了,你未回堡时就被父皇许配给本宫了,当初也是你父亲同意的,自古就是媒说之言,你难道想反悔不成?”
    “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左芸萱讥道:“如果你没得失心疯的话,应该记得你把我的命抵给了司马焱煌了,现在居然还好意思谈什么婚约,你不觉得恶心么?”
    宗政澈神色不变道:“那本来就是你们设的局,你与司马焱煌商量好来设计本宫的,本宫当然不承认!”
    “你……”左芸萱被他这种不要脸的态度给气笑了,她慢慢地收回了脚,倒了杯茶猛得喝了一口。
    这时耳边传来宗政澈柔情款款的声音:“当心点,不要呛着。”
    “咳咳咳……”左芸萱被这话呛着了,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两世为人,她第一次见到了宗政澈的无耻一面。
    淡定,淡定!
    她对自己说。
    终于她平静下来,明眸看向了宗政澈深情的眼光。
    “恶!”她扭过了头,差点吐了出来。
    宗政澈的脸一下黑了。
    良久,左芸萱才又恢复过来,突然她对宗政澈展颜一笑,那个明媚灿烂啊,让人如沐春风,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宗政澈一下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耻辱之甚!
    “可惜我已是司马焱煌的人了?你也不介意么?”
    宗政澈勃然变色,怒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左芸萱勾唇一笑,讥嘲道:“字面上的意思,太子饱读诗书,难道不理解?如果不理解的话,那我可以解释一下,你也知道孤男寡女在一起,他又长得那么俊美,我怎么能把持得住?于是我们已经做了司马千鸾跟里面那些男人做过的……”
    “住口……”宗政澈只觉脑中一晕,连心都被撕裂般的痛,他又嫉妒又愤怒地瞪着她,如负伤的野兽般嘶吼:“左芸萱,你怎么敢?”
    “我为什么不敢?我是你什么人?你又是我什么人?告诉你,宗政澈,这婚你是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除非你想我带着别的孩子叫你爹!”
    “左芸萱!”宗政澈只觉理智远离,心被一种叫嫉妒的东西侵蚀,一点一点的消融着他的血肉,痛得他无法呼吸……
    大手再也不受控制,一把揪住了左芸萱的衣襟。
    左芸萱冷然地看着他,不惊不怒,面无表情。
    他,暴怒,羞愤,嫉妒。
    她,淡然,冷漠,平静。
    两人的眼神就在空中对撞,交战!
    他的额头青筋直冒,压抑着滔天的怒意,只怕一个失手把她真得捏死了。
    事实上他真想就此捏死她,免得心不自觉地受她的吸引!
    就算是她如此的可恶,说出这么伤他的话来,可是他的心地依然该死的为他柔软!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心一直如被铠甲保护般密不透风么?这世上只有那梦中的女孩才能柔软他么?为什么他还会为左芸萱而心软?
    他痛苦的眸光死死地盯着左芸萱,无法言喻的感觉。
    这时门内突然传出司马千鸾一声销魂的尖叫。
    讥嘲的笑浮上了左芸萱的唇:“太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里面跟十几个男人正在颠鸾倒凤,叫得销魂的女人才应该是你心爱的女人吧?”
    宗政澈的手一紧,眼中色彩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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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十四章 算无遗漏的司马焱煌
    “象你这种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能利用的人,居然还肖想我嫁你,你真是做梦!”
    宗政澈的手抓得更紧了,几乎要把左芸萱抓得窒息。
    半晌,他的手微松,才淡漠道:“她从来就不是我心爱的人。”
    “是么?”左芸萱嘲讽道:“难道是我聋了不成?一个澈哥哥,澈哥哥的叫得亲热,一个鸾妹妹鸾妹妹叫得深情,却没想到,两人之间只是互相利用而已!你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可以利用至斯,你还是人么?”
    听到左芸萱口中叫澈哥哥,不知道为什么,宗政澈将左芸萱与梦中的女人重叠了,他的心神一荡。
    这种感觉是司马千鸾叫澈哥哥时没有的。
    可是听到左芸萱骂他不是人,他却愤怒无比,咆哮道:“本宫说过多少遍了,她从来不是本宫的心爱之人!她以为叫本宫一声澈哥哥,本宫就会错认了爱人了么?她以为本宫是傻子么?既然她要利用本宫,那本宫为什么不能利用她呢?”
    眼渐渐的变得冷冽,无情,他冷哼道:“一个头大无脑的女人,居然还想利用本宫,掌握本宫,关键时候更敢把本宫当成垫脚石,这种女人不给点她教训,她还真以为本宫是好欺侮的!”
    “啧啧……”左芸萱轻嘲:“都说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君子,今日我可见识到了。”
    宗政澈目色一深,道:“你得罪本宫的还少么?本宫可曾对你怎么样?”
    “哈哈哈……”左芸萱大笑,一把拂开了宗政澈,讥道:“别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今日这些男人可不光是为司马千鸾准备的,太子想来早就做了两手准备了。不过不管谁被这些男人污辱了,太子总是得益之人!”
    宗政澈神色微变,便欲解释,被左芸萱一个动作打断。
    “别狡辩了,太子殿下,别人不了解你,我还能不了解你么?你做事谨慎,为人多疑,从来不会轻易相信别人,更不会对任何人付出真心,你对任何人好那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利用!你最擅长的就是利用所有可利用的资源来获得你想要的东西。更善于针对他人的弱点因地制宜,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宗政澈神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轻道:“你果然了解本宫,跟本宫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左芸萱眉头一皱,斥道:“别恶心我了!我可不想跟你这种工于算计的人成一对。你为了我的左家堡,为了司马千鸾身上的未知势力,你真是做尽了小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今日这些男人其实根本就是你为我准备的!如果我被污辱了,你就可以摆出圣人般的面孔来面对我,对我不计前嫌,甚至不计较我的失身,我就一定对你感恩戴德,为了弥补你受的伤害,心甘情愿的将左家堡交给你!而司马千鸾更是在你的甜言蜜语下,为了那太子妃的位置把她手中你想要的东西交给你!太子殿下真是好算计啊!”
    宗政澈深深的注视着她,唇动了动,吐出几个冰冷的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好一个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门,猛得被推了开来,夏日的阳光就这么直直地射了进来。
    炙热!
    烧灼!
    一如走进来男子的怒意,浓烈的惊人!
    宗政澈与左芸萱同时看了过去。
    阳光照射在他的背后,将他的身影把投在了地上,慢慢呈放射状发散开来……
    侵袭!
    这就是赤裸裸的侵袭!
    就算是一道身影,也彰显出属于他的威压与嚣张!
    杀机凛然!
    他一步一顿地走向了宗政澈,每走一步,都在大厅里造成了怦击般的回响,震得人心惊胆战!
    他,巍巍如松竹翠柏,每行一步,都折射出逼人的气势!
    ?他,精致俊美到无可挑剔的脸上,隐约着慑人的冷冽!
    他,眼中光芒如罂粟花,正妖娆的开放,开放出充满杀机的暗沉妖娆!
    他步步走来,步步紧逼,高贵如潜龙,优雅如猎豹,风华似妖魅,飘逸如仙人,深沉似大海,内敛如入鞘宝刀,阴郁似漫天乌云……
    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嗜杀狂暴的气息之中,却更突显了他与生俱来的威仪。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一个妖娆冶艳,龙彰凤姿的翩然公子,可是眼下的他却让人忽略了他的气质,忽略了他的容颜,唯有一个感觉就是……冷!
    如万里雪飘,千里冰封。
    宗政澈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司马焱煌,他一直认为司马焱煌就是一个以色侍人的男宠,用美色迷得父皇神智不清。
    可是现在当他看到这样的司马焱煌后,他知道错了,错的离谱了!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雌伏于他人身下呢?
    那如果不是男宠,父皇又为什么偏偏对他这般的放纵,甚至是宠溺呢?
    宗政澈浑身都竖起了尖刺,警报在他的脑中拉响了,他陷入了最紧张的备战状态。
    “司马王爷!这是慈宁宫!”宗政澈虽然惊于司马焱煌的气势,可是他毕竟是太子,怎么能在他人的威压中输了气度呢?
    “慈宁宫?”司马焱煌玩味一笑,待听了里面传来暖昧的声音时,眼神陡然一冷:“原来太子还知道这是慈宁宫啊?”
    宗政澈微微一窒,却冷笑道:“非得传昭,外臣不得进入慈宁宫,司马王爷不会不知道吧?”
    “外臣不得进入,那男人呢?”司马焱煌突然抬起了手,一股内劲喷薄而出。
    宗政澈来不及阻止之下,将他们与里面颠倒倒凤隔开的那扇门顿时倒了下去。
    正对着门的床上,十几条赤裸的身子正放纵的交缠在一起。
    左芸萱条件反射的看向了里面,还未看到,就被一股大力揽在了怀里。
    耳边传来司马焱煌略带醋意的声音:“别看,他们的身材太丑了,没的污了你的眼。”
    左芸萱脸微红,啐道:“我没要看。”
    “乖,回家我让你看我看个够!”
    左芸萱突然张大了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有这么说话的么?这不是让人误会么?
    宗政澈本来被司马焱煌这一掌打开了门后,心里一惊,心里盘算着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