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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我不知道,也许吧!不过,如果你想等的话,我可以陪你。”
    从小一起长大,雷洛还是了解宋天铭的,他也相信他骨子里就不是那种想要左拥右抱的人,虽然,他并不清楚楼上发生了什么,但,就算宋天铭真的留下了,他也有理由相信,宋天铭会这么做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但,他的想法不代表是苏恋的,他的思维也不可能强加给苏恋,所以,现在的他,也只能用一个也许来形容现在的局面,只希望,自己的直觉不会有错。
    “你觉得,我应该要等吗?”
    他不回答,只反问:“你想等吗?”
    从雷洛的立场出发,他其实并不希望苏恋留下来,但,从现实出发,他却希望苏恋能留下来好好认清一切。事情的真相也许远不如看到的这么片面,但,假若不幸她真的这么倒霉摊上了,那么,早一点认清事实,早一点彻底死心,对她来说也算是好事。
    “想,可是,我很怕,很怕他真的不下来,或者是,下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在生活中,苏恋有种打不死的个性,可在爱情里,她只是胆小懦弱的女孩子,所以,她也会有怕的事情,她也会有怕的真相,一如现在,明明知道可能不会再有惊喜出现,可她内心深处,却依然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也许,也许他一会真的就下来了。
    “如果你下不了决定,那我来帮你下,等等看吧!如果他一会就下来了,我支持你原谅他,如果他不下来,那么,明天开始,你就自由了!”
    是希望宋天铭下来呢?还是希望他永远留在上面?雷洛心绪翻滚,其实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人都说,爱情是自私的,他也曾想过要好好自私一回,只是,如果她的心里没有他,他的自私又要来有何用?爱情是相对的,如果只是一厢情愿的追随,那还不如就像现在一般,默默地站在她身后,默默地守候着她,真到她幸福。
    有那么一霎那,她真的很想要逃避,只要看不到,也许还可以告诉自己真相有其它,只是,真的逃得掉吗?或者,也只是自己骗自己,想了想,又想了想,她终于在最后一刻做出了决定:“学长,谢谢你!你说的对,要死心就要死个彻彻底底,既然来了,就该要图个明明白白,这一次,我等。”
    “好,我陪你。”
    “谢谢!”
    千言万语,不过一声谢谢!
    不是不懂得雷洛的心意,不是不懂得雷洛的失意,人的一生,从被抛弃到抛弃,也许终归是要负过一人才算是完整,对于雷洛,或许,她这一辈子,永远也只能对他说抱歉。
    学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第140章 要留下他,一晚就好
    被吻上的那一霎,宋天铭的脑中一派清明。
    没有那么快的推开慕希雅,不是因为还贪恋她的温柔,而是他突然想要试一试,他是否真的对她再也没有感觉。有些感觉,稍纵即逝,有些感觉,朦朦胧胧,他也很想知道,再吻她的时候,还会不会和以前有着同样激动的一种感觉。
    不过三秒的时间,他已知道了答案,摊开她,他用近乎指责的眼神,严厉的盯着慕希雅的眼,万般无奈道:“希雅,为什么你还不懂?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我不要你离开,我不要和你分手。”
    无视于他的冷漠,慕希雅固执地钻进他怀里,紧抱着他的腰身,痛苦不堪地摇着头,虽然说一半是演戏,但另一半,也确实是她掩埋了的真心。他都对她说出那样残忍的话了,可是,当她紧抱着他的时候,心还是会痛啊!很痛,很痛啊!
    “你刚才答应过了不是吗?”
    声泪俱下,是为一个女人最后的乞求,她哭倒在他怀中,每说一句话,声音都在抖:“我是骗你的,我希望你会后悔,我希望你会心疼,铭,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你不喜欢的地方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从未如此低下地求人,从未如此作贱过自己的骄傲,可是,为了宋天铭,她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死死地抱住他,不让他离开,不让他放手。她真的会改的,如果他喜欢苏恋那样的女孩子,她甚至可以为他让自己变成那样的一种人。
    好后悔,为什么就不能早一点回来呢?为什么不肯早一点放弃她的事业呢?如果她们不是聚少离开,如果她们不是少于交流,或者,他也不会有空余的时间重新注意到苏恋。而他们之间,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问题出现。只是现在,她的眼泪,希望对他还有用。
    “希雅,你清醒一点好吗?”
    心很痛,因为这个自己曾经守护了多年的女人,如果可以选择,他真的不希望伤害到她,可是,从他遇到苏恋的那一天开始,他的人生才有了多姿多彩的一切。
    曾经,他以为女人就该是像慕希雅这样的,端庄,大方,漂亮,淑女,什么事情都会做到最好,什么场合都能谈笑自如,他一直坚定地认为,只有这样完美的女人,才能配得上自己的身份。直到,那棵杂草一般的苏恋,就那样满脸鼻血地闯入他的视线,她颠覆了他的世界,也颠覆了他的人生,更让他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爱情里,从不会有绝对的平等。配得上的不一定合适,配不上的不一定不爱,一切,都只能听心做决定。
    “我不要清醒,不要!”
    她尖叫着,又哭倒在地,疯狂之余,她又抓住酒杯的残片,试图去割自己的另一个手腕,发现她的意图,宋天铭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手里的残片抢来,再连拉带抱地将她拖离了阳台,甩上卧室的床。
    “不要发疯了好不好?你难道以为这样就可以改变我的想法?”他不是个残忍的人,更不愿意对她残忍,只是,他也越来越受不了她这样无理取闹地伤害自己。以前的慕希雅,无论在什么地方出现,永远都是那样大方得体,温婉娴淑的,为什么现在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是她受到的刺激太大,还是他从来就没看清过她吗?
    扑倒在床上,慕希雅用那只受伤的手臂疯狂地拍打着床面,任手腕的鲜血,一点一点染红床单:“宋天铭,你太狠了,太狠了。”
    宋天铭狠狠关上阳台的玻璃门,站在床边冷冷看她:“希雅,别再闹了,如果你再闹,我马上离开。”
    闻声,她又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滚倒在地上死死抱住他的腿:“不要,不要走,求你了,求你了铭,不要丢下我……”
    慕希雅哭到声嘶力竭,却仍旧不肯放开他的腿,她很清楚,戏演到这里,成败在此一举,如此现在就放任他离开,也许他下楼就能遇到苏恋。有些事情,是经不起推敲的,她制造再多的误会,只要解释清楚了,一样会失效。她计划了这么久,她努力了这么久,绝不可以功亏一篑?
    所以,她拖着他,缠着他,就算完全失去了形象,就算完全失去了尊严,她也不管不顾,她只要留下他,一晚就好。
    抬头,他深深地呼气,良久方才找回自己平静的声音:“我会打电话让欢姐过来陪你。”
    她笑着流泪,用一种自嘲中带着绝望的口吻说道:“没用了,没用了,我已经把欢姐辞掉了,她恨死我了,又怎么会来看我?”
    “辞掉欢姐?为什么?”
    “因为,我把自己重新签给了杜兰。”
    听到这里,宋天铭几乎要崩溃了,他蹲下身子,让自己与她平视,焦急道:“你疯了?难道你忘记你当年是多么不容易才摆脱她的控制的吗?”
    “我没忘,是你忘了,所以,你才会想要抛弃我。”
    她怎么可能会忘记那一切?那时候,兰姐告诉她,要想红,就得拿最好的剧本,睡最好的导演。所以,在她被灌到晕晕沉沉的时候,她被送进了导演的房间,等待着侍候那个比她爸爸还足足大了十几岁的男人。是宋天铭不要命地闯了进来,将不醒人事的她带离了那种恶梦。
    她从骨子里都恨着兰姐,可为了宋天铭,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她又心甘情愿地和选择了和兰姐合作,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在要什么,只是,真正不懂的人,是她一心想要争取的宋天铭。如果,他能感受到自己爱意,如果,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决心,如果,他不是眼里有别人,她一定不会放任自己如此堕落,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愤怒的火焰,氤氲于胸膛,宋天铭也发起了脾气,甚至口气不善地吼了出来:“这不是一码事。”
    “这是一码事,只是,你不懂,不懂罢了。”她笑,笑得苍凉,笑得凄苦,从未想到会有今天,也从未想到会这么快轮到自己,只是,在她的世界,没有失败两个字,就算是真的败了,她也要力争到底,反败为胜。
    “我会想办法找欢姐回来,至于杜兰,我也会找律师跟她接洽……”
    不等他说话,她已急急打断他的话,慕希雅的神情坚决,口气也异常地强硬:“除非你还留在我身边,否则,我是不会离开杜兰的。”
    很心痛,因为她的自报自弃,也因为她的不顾一切。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他强行分开彼此的身体,让他有足够的空间能看到她最真实的表情。从她的眼底,他看到了太多的悲伤与决裂,那是一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坚决,就像在战场上,看到仇深似海的敌人一般,那样的冷,那样的绝。
    他的心,忍不住一颤,为她那杀气重重的眼神,为也她那鱼死网破的决心。尽可能地放慢了自己的语调,他温和劝她:“希雅,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我让欢姐过来是为你好,你怎么就不听呢?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这不像你啊!”
    “这不像我?那什么样才像我?听你任你由你依你的才像我吗?如果我以前是那样的,我也不想再像了。”她就是太依着他,惯着他,才会把自己搞到像现在这样被动。她再不会傻傻地守在原地,她想要的东西,得不到的就争,争不到的就抢,抢不到的,哪怕是同归于尽,她也绝不让给那根烂杂草。
    她那般绝然,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宋天铭看着她,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希雅,你是故意的吗?”
    四目相对,再没有曾经的激情,慕希雅的双眸间,滚涌着的仅有的波澜,亦只剩对他的怨恨。她咬着牙,用一种近乎于地狱的声音说道:“是,我是故意的,故意想要你心疼,故意想要你心痛,我要一直痛下去,痛到再也放不下我。”
    “别傻了,就算我留在你身边,也什么都不会改变的,你懂吗?”
    他苦口婆心,她却只是怨毒:“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知道,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要求,我现在就去死,你不让我割腕,大不了跳楼,你不让我跳楼,大不了服毒,就算你把毒药统统都藏起来了,我还可以上吊不是吗?就算不能上吊,不还能溺水吗?总有一种死法是适合我的,也总有一种死法能让你们后悔一辈子。”
    这一番话下来,宋天铭的心头瞬间寒意四涌。他不怕她的威胁,只是害怕她眼底的撕裂般的决心。从小到大,他还从未见过慕希雅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冷冷的,寒寒的,冰冰的,狠狠的,如果非要他找一个词来形容,他只想到了玉石俱焚。是的,就是这种感觉,仿佛她现在已完全不是她自己,只是一个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怨气的恶灵。
    他想要分手,也仅仅只是想分手,而不是闹到现在要以死要逼的地步。他不愿和她一辈子生活在一起,但却并不代表他不关心她这个人。十几年的感觉,岂能说淡就能淡?她就像他的家人一样,他又怎么能任家人亲眼死在自己眼前?
    很寒心,很无奈,很混乱,所以,他也冷了下来,用一种近乎于寒冰的声音,一字一顿:“你在威胁我。”
    闻声,慕希雅笑了,用那种胜利时最招牌的惑人笑脸,对着宋天铭冷冷微笑:“是,我在威胁你!所以,你试试看啊!看看是你的心硬,还是我的命硬。”
    “……”
    抱得很牢的姿势,贴得很紧的距离,可两颗曾经相扶相持的心,却再没了当初的温存爱意。宋天铭僵在那里,满脑子都是慕希雅疯狂威胁他的话语,一字字,一句句,刻骨剜心。他的心确实够硬,商场上所向披靡,生活中雷厉风行,可是,纵然他可以负天下人于无义,但独独对她却不行,十几年的感情,她就像他的家人一般亲近,要他眼睁睁看自己把她逼疯逼死,他做不到,也根本不敢去试。
    “是不是我不走你就不会做傻事?”
    “是。”
    “是不是我留下来,你就肯好好考虑?”
    “是。”
    “那好,今晚我留下。”
    胜利的微笑,差一点就爬上了嘴角,慕希雅头一歪,避开他的视线,再一次依依不舍地拱入了他的怀中。当宋天铭的视线不及,她的眼泪已收起,唯一剩下的,只是挂在唇边的那似有若无的微笑,如暗夜中悄然绽放的罂粟,美丽却有毒。
    宋天铭长长地叹息着,想要推开她,却迟迟下不了手。眸光四下,他目中无神地转睛,却又恰到好处地望见粉色床单上点点殷红的血渍,动了动唇,他终于还是担心地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吧!就算不去医院,也得好好地处理。”
    万般无奈,只为了良心可安。
    所以,他还是留了下来,以最不甘心的方式,默默地照顾着慕希雅。当他细心地抬起她的手腕,为她一圈一圈缠上纱布的时候,他还在满怀希望地想:也许,这一夜过去,她就会平静下来,当她想通了一切,也自然会对自己建议重新考虑,到时候的结果,或许就是皆大欢喜。
    他的想法很简单,可他却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切全都是慕希雅的计划,也不知道楼下还有一个爱他女人,正坐在别的男人的车里等他,如果能预知一切,宋天铭一定不会在这样关键的时候,犯下如此致命的错误,只可惜,人生里的如果从来都是假设,所以,当他决定留下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他和苏恋的未来……
    第141章 我们完了,永远都完了
    睁眼至天明,苏恋甚至整晚都没有再说一句话。雷洛坐在驾驶室里,同样也整晚未曾闭眼,他默默地陪在苏恋的身边,时而抽根烟,时而拧个眉,时而,他也会转首,安静地给她一个鼓励式的微笑。
    天,渐渐亮了起来。一束光线透过车窗照进来,混沌不清的苏恋,就在那微柔的光线中缓缓抬起头来。不算太清明的视线里,印出整个小区的轮廓,夜晚来时还不觉得,待到真的看清了眼前,苏恋的心底,却闪过一阵难以言喻的悲伤。
    苏家的别墅就在这层层公寓的最后,她也曾在这种高端大气地地方住了十年,整整十年了,可她却记不得来时的路线。以至于现在,她看到这附近熟悉着的一切景致,突然就流下了泪。不是真的伤心,只是觉得自己的记忆太可笑,连回家的路都能忘记掉,太可笑了不是吗?
    看着她落泪,雷洛动了动嘴唇,想出声安抚,却又觉得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又无力。他回过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半晌,竟又折转回头去,只任她在后座上默默地流着泪。
    风,似乎突然就刮了起来,卷着几片落叶有意无意地拍打在车窗上,苏恋惊神回头,一霎那,是那清朗而俊雅的身影悄然掠过眼眸,她猛地追了出去,张大了嘴想叫他的名字,声未出,视线已模糊。
    冥冥之中,宋天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葛蓦然回首,不远的鹅卵石小径上,那个瑟缩在乱风中的身影,当时便乱了他的心。
    “小恋,你怎么在……”不经意间,便瞥见她身后紧紧追来的雷洛,宋天铭只觉得喉头卡了那么一下,半晌才又慢慢吐出最后几个字:“你们怎么会这里?”
    将隐隐要落下的眼泪逼回心底,苏恋再看向宋天铭的时候,双眼已清明:“我给你打了电话,为什么不接?”
    闻声,宋天铭没有再看雷洛,只是很诚实地跟苏恋坦白说:“手机被红酒浇坏了,开不了机。”
    心头酸酸的,眼中涩涩的,苏恋忍不住羡慕道:“还喝了红酒,好浪漫的样子。”
    从见到苏恋的那一刻开始,宋天铭就知道今天要坏事,虽然觉得很无奈,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着:“小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来这里,是因为我想跟希雅说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
    “一说就说了一整晚?”
    苏恋的表情很冷,心情也很冷,可是声音却很平淡。一直以为,看到他的时候,自己一定会大哭大闹,可真到了眼前,她却出乎意料的平静,平静到,就好像是在说着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一整晚?”
    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苏恋心口闷的慌,忍了忍,她还是强自镇定道:“因为,我也整晚都在这里。”
    “你跟踪我?”
    冲口而出的话语,未经大脑,不是他不懂该怎么表达,只是太急燥反而越说越出错。他只是想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会来这里,并非要指责她在跟踪她的事实。可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地点,他的话一出口就变了味,就好像他满脑子在意的,只是他被跟踪了的事实,而根本不是他背着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苏恋瞅着她,两眼通红:“这个时候,你跟我谈跟踪啊?嗯?这个就是你关注的重点?在在你的心里,我到底算什么?跟踪你?我有那个本事么?”
    “小恋,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和希雅已经说清楚了,我们之间结束了,真的。”从未如此慌乱,是因为她那般心痛的眼神,他是清白的,他是无辜的,可他该怎么表达,才能让她明白自己的心?
    忍了许久的眼泪,终是回到眼眶中打转,苏恋瞅着他,语调悲切:“本来,她说的话我是不信的,所以我才来的,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跟踪你,也不是为了来和你吵架,只是想证明我信你信得对。可是我到底是失败了,而且败得很彻底,我以为我很了解你的,可没想到,最了解你的人,依然是她。”
    就算没有挑明,但宋天铭还是听出了苏恋口中的她是谁,他在慕希雅的家里呆了一整夜的事,现在就是满身是嘴恐怕也撇不清了。很为难,但他还是坚定地走近她,温柔地拉起她的手放在心口试了试,又说:“你摸摸我的心,你摸摸看,它现在跳得有多快?小恋,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咚咚如擂的心跳声,每一下都似压在她心口,苏恋红着眼,想哭的,还是忍着不流泪。又一次憋回了眼底的泪,苏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好,我听你的解释,你说。”
    见她似乎还很理智,宋天铭心头暗喜,连忙解释说:“昨天晚上我来这里,是想跟希雅说分手的事,可是我说了后,她大受刺激,割伤了手腕,甚至威胁我要去死,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才会留下来的,你相信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