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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

      而另一边,看她们两个走掉的方牧,笑容加大。“我开始期待今晚了。”
    “方少,还是别抱太大希望。”吴登提醒他。“杨将军也不会同意她那么做。”
    “你没听到她那天的话吗?她似乎对我们两个都不待见呐。”
    “所以更不会参与进来。”
    方牧呵呵笑了声,玩世不恭的讲:“吴登,你不了解我们要的是什么,在权力和金钱都不缺的时候,最缺的就是刺激。”
    “她不同,她是个聪明人。”他这种存在身份分歧的话,吴登没有表现出不悦,劝说他放弃他的念头。
    方牧一点不担心,看都没看吴登往回走。“正因为她是个聪明人,所以她一定会答应。”
    跟着走了会儿的吴登停下来,沉默的看着前面的方牧。
    他们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方少想要掰倒他母亲,他想要进入国务院,在这场危险的角逐里面,他不想卷进无关的人,尤其是她。
    她非常冷静独道,有她的参与一定如虎添翼,但如果失败,她承受不起,甚至是整个杨家,杨烈这么多年来所做的置身事外,怕是要因为她而不得不选择站队,成为那些人的支持者和帮凶。
    在这里他不相信任何人,除了杨家和靳家。
    ☆、第二章 长官突袭
    杨光一出学校门,就看到停在路中那辆极为拉风的法拉利,想这个方牧可真会给他母亲找麻烦。
    看到她,方牧极有伸士风度的为她开门,像个优雅的王子。
    吴登站在一边,看她毫不畏惧的坐进车,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皱眉。最后他什么没说,坐到后座。
    这么漂亮的车杨光不是第一次坐,却是坐的最紧张最担心的一次。
    方牧发动引擎,在性能极好的跑车如箭般飞射出去后问旁边的女孩。“杨小姐,打算去哪里?”
    “皇朝。”杨光很明确的说出一个地方,没有把这个主动权交给他。
    方牧笑了笑,没有意见。“杨小姐似乎很紧张?”“用不着紧张,以前你和赵传奇还帮助过我,我跟你没仇没怨的。”
    “我只是在想,你的驾照是不是买回来的。”杨光望着窗外看不清的风景,脸色不变。
    “驾照当然是买的,不过车技是自己练的。”方牧不在意,车速只快不慢,等他们到皇朝会所时,恐怕罚单都够他喝一壶的。
    杨光在车稳稳停下来后,真的是松了口气。
    “杨小姐请。”方牧下车,把车钥匙丢给门童,替杨光打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方少,你对女生都是这么伸士的吗?”杨光下车,没有半分怯意和失礼。
    方牧笑得意味不明。“杨小姐怎么能和她们比?那些人不过是玩玩罢了,还不用我如此讨好。”
    “方少真是说笑了。”
    “我很认真。”
    “我恐怕没有什么值得让方少讨好的。”
    “等你看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两人说得隐晦,一路谁也不退让的被服务员带到电梯里,才停止战斗。
    服务员把他们带到十楼便下去了。
    “杨小姐,方少,二位这边请。”十楼的经理亲自出来迎接,把他们带到预订的包间里。
    这里明明有三个人,经理却只说两位,可见这是个多势利的地方。不过这也有它的好处,它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所以有钱有势的人都喜欢来这里,相反的,像吴登这种,则会自动呼略。
    吴登没有在意,跟着他们两个进包厢,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点不满。
    “方少,今天我做东,你来点菜。”杨光没有看吴登,似这里真没有他这个人。
    方牧没有推拒,熟练的点了一桌菜。
    杨光表面笑得不在意,心里却在滴血。好浪费啊!浪费可耻!想他们出任务时,能有口肉吃就不错了,现在却要浪费这么多食物!
    “就这些,你们出去吧,上菜的时候再来。”方牧把菜单给那位经理,把他们都打发出去。
    经理恭敬的应下,迅速的带着两个服务员走。
    等若大的包间只剩下他们三人时,方牧靠在椅背上,玩味的瞧着笑得一脸虚伪的女孩。
    她表现很明显,漂亮的脸蛋上大刺刺写着我一点也不想来,我一点也不想跟你打交道,可即使如此,方牧也不觉得反感,好奇她身为杨家的大小姐,为什么还能如此任性?
    杨光表面不输人,心里却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这些场面的东西,她现在真的是越来越讨厌了,所以她决定,不去参合他的事,反正她不怕他找麻烦,到时真把她惹急了,她就摸黑把他打到二级残废。
    “方少,吃完饭后还需要什么娱乐活动吗?如果要转场,我得打电话告诉我爸爸,不然太晚没回家他会担心。”杨光眯起眼睛,笑得一脸甜美。
    “娱乐节目可是坏孩子玩的,为了不让杨叔叔担心,我会在十点前准时把你送到家。”
    杨光脸上的笑终于撑不下去。“方少,我跟你又不熟,就不麻烦你了。”
    “杨小姐哪儿的话?小时候我们可有段非常愉快的记忆。”方少见她翻脸,嘴边依然带着淡淡的笑。
    看他欠揍的嘴脸,杨光低头喝了口水压火。
    那还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她母亲还不是国务常委,只是个小政员,在一次年晏上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撞一起,她和赵传奇两人自然是同心协力欺负别人,这个方牧就是其中一个。
    想到小时候沉静可爱的小孩,长大了变成这幅不讨喜的叛逆青年,实在很难想像他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
    “方少,那个是你母亲,你这样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方少哼了声,极为不屑。“我不需要好处,也不在意后果。”他只想让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生不如死。
    这得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会让一个儿子生出这样的想法?杨光不明白,她也不想明白,这些事都与她无关。“方少,我想这只是顿单纯的饭。”
    “我不这么认为。”
    “话说在前面,单靠你和这个保镖,是不可能成功的,你们这是在玩火。”
    “是不是*,那就要看杨小姐的意思了。”方牧打开包间里的电视,把一张碟装了进去。“这是我送给杨小姐的礼物,我想它会让你改变意见。”
    带子里是徐平芳和另一个国务常委的谈话,他们的谈话内容涉及到换届的事。
    国务常委是五年一换,最多能任两届。徐平芳为了连任两届,想获得从不站队的杨家和靳家的支持。
    “我妈手里掌握的证据可不少,虽然杨叔和靳伯没什么大错大过,但是稍有点负面影响,恐怕也很难稳坐他将军的位置。”“还不止这些,她手伸得很宽,除了当政的,还伸到了你的哥哥们及靳成锐身上,杨小姐,现在你还想置身事外吗?”
    “看来你早有计划。”拉她下水。
    “不然你以为我跑来国科大做什么?”方牧大方的承认。“我还知道你从战狼部队回来,是因为什么原因。”
    听到这话的吴登微顿,看向运筹帷幄的方牧。
    察觉到吴登的反应,杨光心里一沉。显然,方少来国科大的目的,连吴登都不知道。
    想到这么深不可测的方牧,杨光连应付性的礼貌都不想维持。“看来方少知道的真不少,是我太小看你了。”
    “是杨小姐还不够了解我。”对她咬牙切齿的话,方牧亲自替她加满茶,弯腰凑在她耳边充满诱惑的讲:“如果杨小姐有兴趣,我们可以好好的了解了解彼此。”
    “我只对成为学霸感兴趣。”
    “杨小姐似乎误会了,我只是想更了解一下我的朋友。”方牧退开,眼里面满是胜利傲然的笑意。
    杨光脸色没变,回得从容镇定。“我想是方少误会了,而且我们也不需要相互了解,因为我们本来就不熟。”
    回到位置的方牧举起茶杯。“随你喜好。”
    这顿饭杨光吃得食不知味,回到军区大院就直接冲回家。
    方牧看起来很不简单,吴登可能是他安插在身边的棋子,至少现在徐平芳还没发现自己儿子的心思,才会这么大力提携救了她儿子命的吴登。
    杨光不在意吴登最后会如何,她只在意自己的亲人及靳家。
    这事如果让父辈他们知道,他们采取的措施可能更狠,她不希望父亲在这个年纪出什么差错,一点点可能都不行。
    再说与政治有关的事,不是想躲就能躲开的,只能去面对它,然后将危险解除。
    吴登开车送方牧回去时,随意的问。“方少,你觉得她会同意吗?”
    方牧吹着夜风,轻笑了下。“你觉得呢吴登?”
    “我不知道。”眉骨高耸的吴登,深邃的目光直视前面的路。
    “你跟她同学过,会不知道她的性格?”
    吴登眉眼一沉,没有说话。
    方牧换了个姿势,手肘撑着窗户抵着脑袋,拿出了手机。“她是个非常重情的人,你觉得事关她家人及长官安危的她,会置身事外?”说着按下拔出键,像换了个人似的乖顺讲:“妈,我刚才和同学在外面吃饭。嗯,马上就回来,你也早点回来休息……”
    看他打完电话就把手机扔后座,吴登还是没说话,把他送到家里就走。
    放牧叫住他。“吴登,希望今晚没有让你觉得不适,等我们成功,你就能变得和我们一样。”
    吴登点头。“方少,我先走了。”
    “这两天放你假,你可以去处理自己的事情,比如说那个叫席柳青和杨家小姐。”
    “谢方少。”吴登面容平静,礼貌的应下。
    看他走进夜色里,方牧转身走进别墅。
    这里离市区有五公里路,五公里对吴登来说不算什么,在部队里他十几分钟就能跑完。
    然而五公里确实不算什么,不过这也说明在方牧心中他只是个保镖,一颗他招揽的棋子,所以不会让他开他的车回去,也不会让人送他。
    现在他没有跑,步伐平缓像在散步。吴登对这些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那个女孩会怎么做?
    他原以为她不会答应,她的高傲,她洞穴一切的眼睛,能够清晰明白这件事的利害关系,但他没料到方牧能拿到这么隐密的视频。
    吴登有些顾虑,却也只能按计划进行。
    杨光,希望你别参与进来。
    **
    杨光昨夜想了一晚,所以早上睡到很晚才起。
    大脑醒来的那一刻,就在想那个叫余平芳的女人,想她前世有没有不为人知的把柄。
    她记得,前世她是连任了两届,但退下来后过的很凄惨,不仅是官场上得罪的人,还有家庭内部不和,总之这两顶的不顺心,让那个曾是国务常委的坚强女人跳河了。
    自杀是新闻谋体给的一个说法,真正的原因谁也不知道。
    “士兵,你回家后就变得如此懒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