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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节

      进屋儿,荣师父把门一关,沉声说:“小雷,这刘山琦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雷师父忖了忖:“这人一直挺好,但只是口碑好!在海外华人拳师圈子里,有一个很好的口碑,此外最近几年发生的一些事,跟这人都没什么关系。所以……”
    七爷接过叶凝递来的一杯茶,他喝了一口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这个老骨头,今儿就说句实话吧!这刘山琦呀,他演的是一出苦肉计!只是……他干嘛这样?他对付凝子,他存的什么心呢?”
    七爷锁眉沉思不解。
    这时叶凝说话了:“他要对付的不是我,是仁子!”
    啊……
    七爷一惊。
    我淡然:“叶凝,你把我跟你说的事儿,讲一遍吧!”:叶凝给大家分了茶,转眼功夫,就把我讲给她的话,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荣师父听了她惊呆了:“不是吧!这得多大的野心呐,这……这刘山琦他究竟要干什么?”
    七爷嘿嘿干笑两声说:“这么一来,我倒是验证了一件事。”
    我问七爷:“什么事?”
    七爷:“记得红手绢吗?旧时候叫幻门,现在叫华人魔术师工会。”
    我愣了下:“这名字好土。”
    七爷:“名字越土,越不会引起人的注意。那名儿太长,我就直接说幻门吧。他们门里头出事儿了。仁子记得上次交你剑的那位师父吗?”
    我想了下说:“左师父,是左师父吗?”
    七爷:“对,就是他把剑交到你手的第十五天,他跟家人坐一个邮轮出去玩儿,中途人就没了。”
    “没了!直接就没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怎么没的!家人不知道,但幻门里的人知道。”
    “幻门最近新来了一个老太太,那老太大姓郝,她原本是上一任所谓的工会主席的一个私生女。她失踪了将近二十几年,最近领了一批人卷土重来,把幻门大洗牌了。”
    “这是海外那边现在的动静。所以仁子,你说刘山琦领了红手绢的人对付你,我想应该跟他们门内的这次变动有很大关系。”
    我想了下说:“这个红手绢新上位了一个老太太,老太太刚上位,想要树立起一个威信,她首当其冲是要把泣灵剑找回来。”
    “她要把这个剑找回来,那红手绢门里的一些比较厉害,实力强,说话有份量的人物,自然就闭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七爷:“对!仁子分析的就是这个理!”
    荣师父皱了下眉:“老七啊,你说这红手绢,他们一个变戏法的,争个什么劲呐。”
    雷师父却摇头说:“荣师父啊,你可不要看不起这些变戏法的,这里面门道多着呢。简单的可以变个戏法给人看。严重了,你让他们去抢银行的保险库,他们都能给干的天衣无缝。”
    荣师父呆了呆。
    七爷说:“没错!红手绢里的人都是人才呀!每一个人,出一次手,那银子…”他比划了一下,跟着又说:“工会的目地,就是从中抽这个……”他又比划了一下。
    “当上这个工会的老大,一年什么都不用干,几百万个美刀,轻轻松松入口袋里。”七爷又比划了一下。
    七爷比划完了,他又释然一笑说:“不过之前他们干的并不是什么坏事儿,可这姓郝的老太太要是上位了后,她领着红手绢的人能干出什么事来,这可就不清楚了。”
    “还有那个佛像……”
    七爷琢磨一下说:“秦岭,佛像……反正据我所知,秦岭是个挺神秘的地方。”
    荣师父听这话:“又来了,又来了。你又摆弄你那套东西了不是。”
    七爷:“我就说说,说说嘛哈哈。这样吧!仁子啊,这事情是冲你来的,我们几个老胳膊老腿儿……”
    我没让七爷把话说完,而是抢过说:“放心吧,七爷,荣师父,雷师父,您们三位,只要您们好好的,我关仁就放一千一万个心了!江湖风大浪大,恶鱼多,好!我,还有凝子,我们来打鱼,杀鱼。您们,这么大年岁了,该歇一歇了,您们想吃鱼就吃鱼,想吃肉就吃肉。鱼和肉由我们这些年轻的给你们打!”
    这话说完,三位前辈都泪了。
    良久,荣师父感慨说:“没白费力,总算没白费力,仁子!当初,我们培养你,是因为看在你师父的面上。你知道吗?你师父,周师父腿脚好的时候,他表面是鞋厂里的一个工人,实际上他的本事不比那个封隐南差,真的,不比那个差。”
    我一下子怔了。
    我万没想到,周师父的功夫曾经那么高!
    不比封隐南差,他得是高到什么地步啊。状医低号。
    荣师父继续:“可惜啊!他腿断了,他那功夫,入道就是用两腿下盘功夫入的道。当年你师父有个外号,你知道叫什么吗?”
    我不解。
    荣师父说:“他外号叫活铁拐!意思是讲,他是活的铁拐李,是活的神仙,他最成名的功夫是醉打形意!打一路疯魔形意拳!真的是神鬼都挡不住哇!”
    “唉……”
    荣师父叹口气说:“要说是他修丹道功夫倒也罢了,那门静功,断了胳膊腿儿,只要稍微改一改,问题就不大。可他是以两腿的腿功外加一身武行功夫入的道。这双腿一断,功夫……功夫可就瞎喽。”
    “此外当年他受伤那会儿,不仅是腿上的伤……”
    荣师父讲到这儿时,七爷突然咳了一声。
    荣师父马上会意。
    我喝了口茶不无平静说:“几位前辈,有话直说无妨,我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伙子了。”
    荣师父听这话她跟七爷对了一下眼色。然后荣师父说:“他受的内伤也很重,你是没看到,他的肾摘了一下,腰也曾经断过。此外他的肺和心也都有隐疾。”
    “这么些年来,那个姓程的瞎子,还有封隐南,外加几个不怎么露面的人经常去看他。然后你周师父的身体,一直是程瞎子给调。”
    “调了这么多年,他这才刚刚好的像个普通人。”
    我听了说:“谢谢,谢谢诸位前辈对我师父的照顾了。”
    荣师父说:“要谢,你得谢那个姓程的,没他那一身的医术哇,老周啊,当年就得死了,真的不会活过来。”
    我听了深吸口气,同时缓言说:“伤我师父的人是谁?”
    荣师父说:“这个,让我们现在说实话,就是我们也吃不准是谁!但你要知道一个理儿,仁子,你功夫到了一定火候后,我想那个人,他自然会出现。”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注视着荣师父的目光,我看到她稍显惊讶。我知道她为什么惊讶,原因就是我内心的平静。
    这件事,冥冥中早已经注定了,我会遇到那个人。
    真的会遇到,但不是现在,那应该是将来的某个时刻,我绝对会遇到他的!
    想到这儿我对几位师父说:“这样,时间不早了,大家先回去休息吧。叶凝!”
    “哎,仁子。”
    “去我店里,小楼他们都在。”
    叶凝会意,果断起身说:“妥!马上走!”
    第三百六十七章 灵气与我的灵魂相合
    我跟叶凝离开的茶社的时候,我问叶凝当时楚强那一招,她是怎么接下来的。叶凝说对方动手非常快,虽然她之前有心理准备。但那刀还是快的几乎超出想像。当时的情况是,如果叶凝就在半路拦这个刀,她出手到一半的时候,可能刀就捅进她心脏了。
    危机中,叶凝赌了一把。因为刀是竖着锋刃朝下刺过来,所以叶凝就直接把手抬到胸口处,然后在刀锋刺破衣服的一瞬间,她把这个刀给弹断了。
    我暗道了一声好险。
    真的是好险。
    叶凝能过了这一劫一方面是我提前通知了她,她心理有这个准备,另一方面,她确实是有这分本事。
    要不然,换了别人。可能即便知道这么回事儿。
    面对这一刀,他也没办法躲过去。
    上车时候我问叶凝:“入了化劲,有什么感觉吗?”
    叶凝眨眼想了下说:“第一我没体会到那种换劲的感觉。第二我现在想杀人。”
    我想了下说:“没体会到换劲,大概是因为,这个过程是给激一下,冲过来的。我想换劲还是会有,但表现的应该很轻微。“叶凝:“大概是吧。“
    我说:“行了,别的不说了,咱们先到店里再说。”
    当下,开车直接奔店去了。
    到了店里停下车,远远就见到店里亮了灯,卷帘门只落下了一半。
    我过去弯腰把门抬起来。正好看到马彪子正围着罗小白问东问西,眼见我来了,马彪子说:“仁子你那边怎么样啊?我听小顾说,怎么京城来了伙人要对付咱们。”
    我对马彪子说:“行了。没事儿了,这次过来呢。是跟大家商量个事,这往后,你们几个可就要见天住在一块儿了……“我把这利害一说。马彪子说:“管他是什么来路,只要敢咱们这些人的主意,有一个算一个杀无赦!”
    我则说这是京城地界,用杀不太好。
    顾小哥说他有办法,到时候不怕这些人来,就怕他们不来。
    众人商量了一番后,叶凝又问顾小哥,他对那个秦月是不是有意思,要是有意思,得抓紧时间追,这追女孩子下手晚了,可就麻烦了。
    大马刀呀大马刀!
    我摇头一笑的同时,手机就响了。
    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我以为是刘山琦让人打过来的,可没想到接通了后,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老太太的动静。
    “是关仁吗?”
    我一听就知道是谁。
    “房师太你好!”
    “嗯。!我在你们店门口,你出来一下。”
    这老太太一出现,可能就要没好事儿啊,我示意屋里人先聊着,这就弯腰又钻出了店。
    到外面,正好看到一个脖子上系了丝巾的老太太站在一辆q7的旁边,那车就停我们店斜对过。我扫了一眼,这才知道原来我们刚才回来的时候,老太太她就在了。
    房师太看到我,她手插兜微微一笑说:“今晚你们京城练家子小聚会,过的挺愉快吧。”
    我说:“你都知道了?”状吉围扛。
    房师太:“我又没去看,我上哪里知道去,我只不过是猜的。“我说:“刘山琦是什么人?他背后还有什么人?“房师太:“你找的那个石佛像呢?”
    我一愣:“你知道王家成?”
    房师太冷冷:“他现在还在我搭的香案上养魂呢,我怎么能不知道他。”
    我一个激灵,用看怪物的目光盯着师太。
    房师太叹了一口气:“王家成没招谁没惹谁,可是他这一身功夫不是师徒相授所得,也不是自家悟得,而是他去了一个他不该去的地方不说,他还从那地方拿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我说:“石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