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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节

      安德逊提出的理念是,人类的身体已经退化,世界末日几年内就会降临。只有加入他的末世自救小组,他会用先进的基因技术来改变人的身体,让人在末世中生存的同时,还可以跟随这个地球一起进入更高维度的空间。
    就这样,韦青被安德逊招进去后,没多久他们就合作了。
    然后韦青成为活标本,吸引了很多人把家产捐出来送给安德逊,最后再接受安德逊所谓的基因强化。
    我听到廖先生的讲述,我感慨着长叹口气说:“这个韦青,因一怒,他这是成魔了呀。”
    廖先生说:“没错,他就是一怒成魔的典型,不过,念在大家都是华夏出来的人,你到时候,看看吧,能救的话,就把他救回来。”
    我听罢又说:“韦青一个受过道家训练的人,他怎么能轻易听信安德逊的话呢?”
    廖先生:“你知道韦青的翻译是谁吗?他不懂英语,确切讲,国内现在的九年义务教育他都没有参加过。除了练武,就是练武。是以他在十六岁就入了化境。可是社会上的这些东西,他一概不知。入了魔后,心性逆转,他更加不想学这些东西了。所以,他找了一个翻译。而那个翻译的名字就叫……”
    廖先生看着我微笑说:“江越!”
    我摇头无奈一笑:“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廖先生:“韦青现在谁的话也不信,并且他只听好话,不听坏话。谁要说他一个不字,他抬手就杀人!”
    我冷静想了一下,又伸手拉了一把廖先生,让他跃过小溪的一块大石头。过后我问他:“江越现在能动了吗?”
    廖先生:“安德逊给他做了手术,植入了一些替代骨骼,然后又帮他装了一套外支架。所以,他能自由活动了。”
    我:“这肯定是陈正的一步大棋,江越跟东洋人混在一起。东洋人又是陈正手中的棋子。”
    “陈正是想控制这个安德逊,所以才安派了江越过去。对了陈正呢,他目前在哪儿?”
    廖先生:“按目前掌握的情况看,他去了南半球在新西兰附近的一个地方隐修。纽约的事务,他交给了钟思凡全权处理。上次回去后,陈正领钟思凡夫妇闭了半年的关。这两人现在的实力,也是非同小可。”
    讲到最后廖先生说:“我让你先去洛杉矶一方面看看朋友,另一方面有人在洛杉矶的唐人街已经等你很久了。他是从加拿大过来的。”
    我说:“谁?”
    廖先生:“李拓州……”
    “是他!”
    李拓州这人我没见过,只听龙观在提过一嘴,说他跟徐长天一样,也是负责加拿大那边事务的外门师父。
    廖先生这时说:“去年九月份的时候,纽约那个姓聂的女子,联络了道门的两个人,外加几个师父。本想去把这个安德逊的老窝给捣了。没想到,反中了钟思凡设的局,几人陷入到阵中,姓聂的女子身受重伤。跟着去的几个师父死了一个,两个道门中人,伤了一个,还有一个侥幸没受什么伤。”
    “这姓聂的办事不利,就让师门给叫回去了。然后李拓州把加拿大的事交给另外一个名叫鲁平的人。”
    “他就过来,主持一下北美的这个乱象。”
    廖先生说到这儿他感慨说:“当然了,这只是表面的局象,李拓州后面的人肯定还有重戏。我估计这次李拓州去洛杉矶等你,对了,他等了四个月了。他只是想跟你一起联手合作把安德逊给摆平了。”
    “但这个合作的深度,还有合作了之后,对方会不会派一个大能过来跟你决一下,这个,你心里要有数啊。”
    廖先生语重深长。
    我说:“明白!”
    “对了……”廖先生仿佛想起什么般,他抬头跟我说:“李拓州这人,我多少知道一点点。他是个哑巴。”
    我一怔。
    廖先生说:“他早年为练一门邪功,把舌头连同声带一起切了。后来,遇到真正的师父后,这才重新走到正路。““但也不是说,他不能说话,功夫到了他那地步,他可以震腹腔来发声。但据说,他一直都没有开过口。”
    一个人为了得到强大的力量,不惜把舌头和声带都给割了。这个李拓州,他有多可怕,由此不难揣测。
    廖先生最后告诉我,我去洛杉矶之后,他要和夫人去台湾住一段日子了。过去台湾的目地,是为了劝住隐居在台湾的一些高人,让他们不要跟着掺合。因为那些人再跟着一掺合,有许多事情就闹的大了。
    至于乔治,他在廖先生那里学了半年的书法后,就约上妻子,两人办了签证,一同去了中国。
    他彻底迷上中国文化了,打算去中国,然后在那儿好好学一段时间。
    在了解到这此事情后,廖先生领我徒步走了很远一段路后,找到了他们来时停在这里的车。就这么,我们开车离开黄石公园。跟着我又买了张机票,直接飞回到了洛杉矶。
    到了洛杉矶,回到仁武堂。
    一年不见,堂口建的非常漂亮。
    仁武堂的风格是什么样儿呢,大概就是外边看,是一个商务会馆,会所之类的场子。进去了,发现又是一个西式的健身俱乐部。更进一步了解了,才知道这里边玩的全是中国的东西。
    我跟夏洛克,老熊等人见过了面。
    大家在一起用过晚餐后,我发现老熊身上的功夫又涨了许多。
    他体内的天地,即将拓出来了。
    饭后,我和老熊坐在仁武堂后院的休息区聊天,喝啤酒,然后老熊把一串钥匙扔给了我。
    “乔治给你的,他在洛杉矶的那处房子的钥匙,他让你有空就过去住住。“我接过说:“这个乔治,哎,对了,最近一段时间没有来仁武堂捣乱的吧。“老熊喝了口酒说:“没有,难得的消停,一路特别顺,另外现在已经实现了小盈利了。对外主打就是健身的牌,那个龙雪,她挑起了普拉提瑜伽这一块。反正,健身,拳击,体能训练,这些是明处,暗地里,往高深学的,就是咱们的东西了。“讨亚爪技。
    我说:“嗯,这样最好。”
    老熊这时拧眉想了下又说:“只是有件事,我想不明白。“我说:“你讲。“
    老熊:“按理说,咱们折腾的这么大,那些人应该找上门来才对呀,怎么一直这么消停呢?”
    我喝了口散发柠檬味的啤酒笑了笑,没说什么(ps:老美啤酒跟咱们不一样,度数很低不说,还有各种口味。类似咱们的饮料了。)
    我当然知道答案了。
    这么消停的真相就是,李拓州在等我呢,而这是他的一个见面礼。
    我没把这一切跟老熊讲透。
    在仁武堂呆了三天,跟着又让夏洛克帮我办了两张信用卡,另外弄了一些现金放身上花后,我就直接去了唐人街。
    我知道李拓州在哪儿,他肯定去高森的场子了。
    并且,他没有捣乱。他安静的,一个人,就在那里等我。
    在去往高森那个大酒楼的路上,我在车里给高森打了一个电话。
    “去哪里闭关了?”
    高森沉声问我。
    我说:“黄石。”
    高森:“不错,那地方不错的。对了,有个人找你,在这里喝了几个月茶的。每天,上午九点过来,点一壶普洱,几样点心,坐到吃午饭就离开。雷打不动,我让人问了,他没说话,只亮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在等人。当时我立马想到就是你。但我没给你打电话。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你没有来,只是你还没有结束闭关的修行。”
    我说:“心有灵犀嘛。”
    高森笑了下说:“行啦,过来吧!我备一桌菜,你们聊。还有,这人不简单。“我说:“知道了。“
    驱车来到唐人街的时候,正好是午饭时间。
    下车酒楼的门,刚走进去,迎面我就看到了李拓州!
    他个子不是很高,穿一件很普通的外套,坐在那里,慢慢的品杯中的茶。我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慢慢放下杯子,伸手卷了根烟,又用火柴点燃,深吸了一口后,他徐徐说:“过来,坐吧!”
    第五百二十六章 李拓州的逆绝修行心法
    我是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后确实他就是李拓州本人无疑。
    除外,我感觉这人很有诚意。因为他说话了……
    李拓州说话的声音比较古怪,就像有人用一个罐子堵住了嘴说话一样,瓮声瓮气的感觉。
    他用的是腹腔震鸣音,亦就是传说中的腹语来跟我对话。
    因为他的嘴没有动。
    我走过到。刚到他对面坐下,这大酒楼管事的那个叫管叔的人马上走过来说:“二位贵客。楼上有雅间,高老板已经备下一桌酒菜了。”
    我看了眼对方,又看看李拓州说:“方便吗?”
    李拓州没说话,只是点了下头。
    三分钟后,我们来到了楼上的一个包间,入坐后,管叔吩咐我们慢用,有什么需要,摁一下铃,马上会有人过来。
    说完,他就把门轻轻关上走人了。
    李拓州看着我,他又抽了两口烟后,将手中的烟头掐灭。抬起头来摊手跟我说:“我的诚意。已经拿出来了。”
    我点下头:“李师父你做的很好。”
    李拓州:“有一事求你,现今人手不够。内门闭关,躲天灾。外门内耗,力不足。所以,拜托。”
    我明白李拓州讲的天灾是什么。
    道门当中,有一些称之为禁术,禁法的东西。这类东西,一是威力大,二是所担的因缘大。别的不说,就算是学了不用,一样会有天灾降身,转尔老天通过一系列的无常恶事,把习了禁术的人给弄死。
    内门闭关,躲天灾。意思是,内门中的很多弟子和师父们,正在躲这个天灾。一时半会儿,他们出不了关。
    我沉声问:“帮你,事成后。我仁武堂又如何?”
    李拓州冷然:“我活,你仁武堂无事,我死,你仁武堂我管不了。”
    现今李拓州的意思很明确了,也就是说,他以私人的名义,求到我头上来了。
    仅仅是私人的名义。不是霸王正道的名义。
    那帮子家伙,躲过了天灾后,一样会出来捣乱。
    但,此事已经不能计较那么多了。妖魔已经起来兴风作浪,我要是袖手旁观,可就是真的不对了。
    我想了下又问:“帮可以,合作亦行。但怎么帮,怎么合?所帮所合又为何事?”
    李拓州:“你先去纽市,找个地方住下。我慢慢布局,局立后,你再与我一同入局,杀个干干净净!”
    我点头说:“嗯,这样倒也行。”
    李拓州:“钱财上,若有需要,尽管开口。”
    我摆手说:“这个倒是不用了,这个不用!你办你的事就行。”
    李拓州:“如此,请留个方式,以便联系。”
    我转身在包间找到了一张便签纸,用碳素笔写下来我的手机号码。
    李拓州接过,揣到怀里后,朝我一抱拳。转头一句话没说,起身这就走了。
    我目送李拓州离去,深感到此人身上那种寡言冷语,一念一行的功夫,真的是非常厉害。
    他脑子里的念不多,但只要起一念,就会行一事。
    这亦是一种修行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