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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7节

      回途路上,叶凝问我:“仁子,你说咱们是不是助仙团队了。”
    我一怔问她:“你这是一个什么说法儿。”
    叶凝说:“谁要是想成仙,就找咱们,然后在咱们的安排下,保证,他能顺便飞升!”
    范前辈来了一句:“要是飞不了呢。”
    叶凝:“那不行啊,那接到这生意,飞不起来,那,那也不能干呆着不是,天仙成了不了,我,我让他成鬼仙,对了,仁子,你不有那大印嘛,这妥了。咱们就干这个,保证,衣食无忧。”
    我说:“凝子啊,省省吧,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地过日子吧。对了,马道长,你这几天怎么不说话呢?”
    我扭头看向了马玉荣。
    后者一脸的惆怅。
    是啊,这马玉荣最近这些日子,一直都闷闷不乐的,也不怎么合群,不爱跟我们一起说话。听到我问他,马玉荣猛地回过神儿来,拧头跟我说:“小兄弟,你说你人这么好,你怎么就遇见我了呢,实话跟你说,我是出了名的倒霉鬼,只要有人搁我身上学东西,死的,死的可快了。小兄弟,我不想见你死啊。”
    我拍着马玉荣肩膀说:“人生自古谁无死,放心吧,马道长,我死也不会怪你。你只要做好你的收尸人就行了。”
    范前辈这时说:“顺便给我也收一个。”
    叶凝:“还有我。”
    马玉荣怔了怔,摇头说:“怪,真是怪人,道家人修的都是长生,似你等这般,修速死。唉,平生罕见,罕见呐。”
    生也好,死也罢,那些对我们来说,真的是身外事了。
    当务之急,是怎么想办法避开小霸王那些人,然后我们一行人迅速抵达范前辈当年去过的那个地方。
    第六百八十二章 茶楼内的陀螺杀局
    范前辈说他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具体的方位,他只知道大概,这个大概就是雅鲁藏布江。
    五十年代的时候,雅鲁藏布江流域发生了一起举世罕见的大地震。
    那次大地震把整个雅鲁藏布江流域的地形做了一次很大的改变。
    同样,正是因为那一次地震。让那个隐藏的神秘地底世界第一次出现在了修行人的‘眼’中。
    修行人不是用长在脑袋上的眼睛去看这一切,而是用心去看的,他们看到了,有些人就生了贪念,就想把这东西窃为已有了。
    我们一行人跋涉了数天,最终来到拉萨,在城中找了半天后,给小夏安排到了她亲戚家。跟着大家又找了一家旅店,开过几个房间住进去后。洗了一个热水澡,冲去一身的疲惫和尘埃。
    晚上,就近在周围找了一家川味火锅店。众人饱餐一顿。
    第二天清早时候,我刚起床,正要问范前辈今天的行程安排,不想一门房间门口就见到有两个岁数不大的年轻人,正用一脸找人的样子四下打量。
    末了当这两个年轻人看到我的时候,这两人的精气神唰的一下就落我身上了。
    这是上门找我的。
    彼时叶凝在我身后出来问:“他们是什么人?”
    我说:“没事,找我的。另外……”
    我思忖一下说:“今天我要是不回来,就说明跟这些人走了。你直接同范前辈一起走就行。”
    叶凝稍微不解,但很快,她明白过来,这就点头表示同意。
    江湖中事就是这样。容不得人做什么详细的计划和打算。事情分分秒秒都会找上来。团队,分分钟都有可能散开,然后各自去接,属于自身的不同因缘。
    这些,都不是人力能抗拒,一切顺其自然就行了。
    这两个人年轻,明显是要带我去见什么人。
    我跟叶凝说完后,朝两个年轻人一笑说:“一会儿,我跟你们走,但是我得带上一个人。”
    后者问:“上边的人说了,只带你一个人过去。”
    我微笑:“我还得带一个收尸的。”
    两人对视一眼,末了一起笑笑说:“行啊,既然是收尸的。那一定是要带上的。”
    来人没有真正的杀念,只是一场吓唬,但吓唬玩的也是一种心理战术。
    他不敢杀的原因是,我必需得有那种鱼死网破的精神和念想。我要是让他吓唬住了,他可能就真动了杀心,然后动手把我给杀了。
    真要到了那一步,因缘又摊大了,可能会有很多无辜人被卷入进去白白受了伤害。
    身上有大本事的人都是这样,轻易不言武,一言武,真到了动手地步,那就是两个存一个,或是大家一起互死。
    所以这个过程中底气和魄力非常重要。
    不能被吓住,惊住,要拿捏好分寸,等等一系列的东西。
    总之,一两句说不清,一切走着瞧。
    在征得这两个年轻人同意后,我转身去另一个房间叫来了马玉荣马道长,道长问我干什么去,我告诉他,还能有别的事情吗?当然是做他的老本行喽。
    马道长感慨之余,收拾一下东西就跟我出了房间,到门口正好看到范前辈,我对前辈说:“若是回不来,后面的路,前辈你带叶凝走吧。”
    范前辈看着我笑了笑说:“放心吧,凝子的安全绝对没问题。”
    我和老爷子打过招呼,带上马玉荣,这就跟着两个年轻人一起出去,到外面正好看到了一辆东洋大越野正停在门口等着我们呢。
    下楼上车,坐上了车子,一路绕行之后,我们来到了拉萨城里的一间茶馆。
    茶馆的面积不是很大。它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儿,院子里有不少的文青,坐在一张张的桌子上,摆弄着笔记本电脑,还有平板电脑,品着小茶水,正独自优雅着。
    我们穿过了院子,直接来到三楼,到楼上径直来到一处包房外面后,跟行的两个人转身对我说:“只能你一个人进去。”
    我朝身后的马玉荣点下头,示意他在外面等我,转身等那年轻人把门打开后,我就抬脚走了进去。
    屋子里有人焚着香,气味闻起来很不错。
    “你就是关仁吧。”
    一个低沉的嗓音在房间的一角响起。豆役助才。
    我转头,正好看到有一个中年人正在怀里抱着一只通体漆黑的喵星人,一脸玩味的地看着我。
    这中年人之前我没有见过。
    他看上去四十出头的年龄,身体很强健。
    他的头微微地仰起,视线向下,目光若即若离地盯着我。
    我看了他一眼后:“没错,我就是关仁,请问怎么称呼?”
    中年人抚了一个猫背,那喵星人,喵呜的叫了一声后,他笑了一下说:“名字只是一个符号,我的本名,已经很久不用了。他们都叫我刀叔,不是刀锋的那个刀,这个字念一声,发一个雕音。”
    我说:“明白了,刀叔你好?”
    后者伸手示意我坐下来。我拿过一把椅子,很是自然地坐在了他对面。
    刀叔又打量了我几眼后说:“难得,原本以为国内教不出这样的人来了。没想到,几年没回国,还真的出了一位这么强的人才。”
    “我就开门见山吧,我的身份呢,搁旧社会讲,就是一个管家。用你们体制内的岗位讲,就是办公室主任。总之,什么事情都做,杂七杂八的,吃喝拉撒,大事小情,都得过我的手。”
    “之前呢,老二跟你见过一面,他听曾禹说,你一直跟我们过不去,坏了我们不少的事儿。他那人年轻,说话很是随意。于是就让曾禹,把你给除了。”
    “曾禹的功夫我知道,很强,很厉害的一个人。他跟我说,你没用几下,你就把他的生死给掌控了。”
    “这里面有一个关键,关键就在你没有杀他,同样也没有伤了他,你是把他的生死给掌控了。这个很有意思,我觉得一般人好像做不到这一点。所以,今天叫你来的第一件事,我就是想知道曾禹有没有撒谎。”
    刀叔抬了头,一脸微笑地看着我。
    我笑了下说:“如果他撒谎了呢?如果没有呢?”
    刀叔又抚了下猫背说:“他要是真的撒谎了,这世上就再没有曾禹这个人了。他要是没有撒谎,他会去一个地方,然后直到我们认为,他反思,修行,提升的可以重新回到这个世界,我们再让他回来。”
    我看着刀叔:“你想怎么试?”
    刀叔摊下手说:“你放心,我不会安排人跟你动手。我是天生靠脑袋吃饭的人,我不喜欢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我呢,只是玩一个游戏,一个很简单的游戏。”
    刀叔放下手里抱的猫,他取出了两个金属的陀螺。
    拿到这两个小东西后,他抬头朝我笑了一下说:“这个东西,很有趣的,我小时候经常一个人在房间里摆弄它们,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然后像这样,猛的一拧,它们就转起来了。一圈又一圈的。”
    “我会盯着这个东西看,看久了后,有一种说不出的,神情恍惚的感觉,很有意思……”
    刀叔摆弄着两个陀螺,他好像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稍许他抬起头来说:“我的游戏很简单,就是小孩子的玩法儿。”
    “噢,你不要笑,真的不要笑。人的童心最宝贵,孩子时候的每一分记忆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最珍贵的存在。”
    “所以呢,你需要从这两个陀螺中,选一个出来,然后,我们看一下,谁的陀螺转的时间最长,就在这张桌子上,你觉得怎么样?”
    “说一下规则,转的时间足够长,最长的那个陀螺就是赢家,反之谁的陀螺倒下了,那人就是输家。”
    说完了游戏的规则,刀叔伸出,拍了两掌后,他身后的一道房门吱嘎一声开启。下一秒,我见到了曾禹。
    他的样子很凌乱,面色苍白。
    在他的身后,一个穿了黑风衣的女孩儿手中拿了一把锋芒劲透的长刀,刀锋压在曾禹的脖子上。然后两人一步步的走到了房间的中央。
    刀叔抬起身,他伸手介绍说:“这位是小梅,她很有趣的,她手上的那把刀,叫作无血。我猜你听到这名字,一定会想起某本武侠小说中的兵器吧。事实上,它比小说中描述的兵器要可怕。”
    “它是用一种特殊材料制成的,它斩出的是刀的灵魂,它不会让人流血,但只要一刀,一刀下去,皮肤下面的气机,等等一切,都会消失,然后那个中了刀的人,会感知到自已的血肉一点点的枯萎,直至最后,大脑死亡。”
    刀叔摊了一下手后他说:“小梅的任务是这样的,你的陀螺倒了,她的刀劲就会透到曾禹的脖子里。”
    “反之,如果我的倒了。”
    刀叔笑了一下说:“我想某个人会感激你让他活下来。”
    “怎么样,这个游戏,可以开始了吗?”
    刀叔摊了一下手。
    我扫了一下拢在刀叔手边的两个陀螺,我对他笑了笑说:“可以开始了。”
    刀叔咧嘴一笑:“就知道你是一个很好说话的年轻人。”
    他递来了一个陀螺。
    “那么,既然我年长,就由我先开始吧。”
    刀叔伸过手,捻动陀螺,唰的一下,陀螺转动起来。
    转起来后,他伸手向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那么的自然,丝毫看不出任何的问题,但是我知道,只要我手中的陀螺一响,马上就会有问题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