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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刘玉听她这么说,琢磨了一下,“是吗?不会觉得缺了味道?”
    谢楚和夏冉又一次同时去看周子知。
    “不会。”周子知说,“两个人在雨里拥抱就够了。”
    谢楚恐怕是躲郁箐,才要求删了那个镜头,至于夏冉,应该也是差不离的原因。
    亲密镜头对演员来说,本来就很尴尬,如果有感情归属,拍起来更别扭。
    叫谢楚和夏冉出去,刘玉边收剧本边问,“你找我什么事?”
    周子知说出来意,“玉姐,后面有个镜头我想能不能改掉?”
    刘玉又把剧本拿出来,“哪儿?”
    周子知翻到地方说给她听,并且把自己的意见透露了,演员在拍摄过程中对剧本有异议本身是正常的,想修改是不太好的事。
    “这样,”刘玉寻思了一会,也没拒绝,“我帮你问问编剧好吗?”
    “你等我答复。”
    周子知笑着说,“谢谢玉姐。”
    她出去的时候看到谢楚在那碎碎念,走近了才发现是咒骂。
    谢楚看到周子知时吓一跳,“你听到什么?”
    周子知说,“我耳背。”
    谢楚,“……”
    这女人挺聪明,他连威胁都不用了。
    难得一天不用忙到深夜,能早点收工,谢楚打发掉汤姆,全副武装去了常去的酒吧,酒吧老板是老熟人,从口袋拿出一包k||粉。
    谢楚抬着下巴,“今天不玩。”
    酒吧老板耸耸肩膀,“真是稀奇。”
    谢楚端着杯子一口闷干了,他咂了咂嘴,“我最近正在从良。”
    酒吧老板噗的笑出声,伸手拍拍谢楚的肩膀,“太阳跑西边蹦达了。”
    他看看腕表,“随便喝,我请。”说完就走了。
    旁边的空位坐上来一人,谢楚扭头的时候眉毛高高掀起,“是你。”
    差点是他的大舅子。
    郁泽叫了杯啤酒,“这么巧。”
    谢楚伸着脖子看他后面,又去看门口,紧张的问,“就你一个?”
    知道他担心什么,郁泽勾唇,“我姐没来。”
    谢楚松一口气,卧槽,吓死了,他为自己的怂样郁闷,“说实话,我跟你没话说。”
    凡是跟郁箐扯上关系的,他都无感。
    郁泽转着酒杯,“彼此。”
    没过一会,他们这边过来一个女人,凹凸有致,谢楚的余光扫了一圈,不错。
    他轻扯领口,愉悦的转头问,“美女,一个人?”
    女人支着头笑,“是啊。”
    “真巧啊,我也一个人。”谢楚也笑,视线在女人身上游走,明目张胆的挑||逗,他的态度熟练老辣,虽然戴着墨镜,但是一身上流社会的打扮,依然能看见的英俊轮廓,和潇洒的言行举止都很勾人。
    很快,两个初次见面的男女就从“你好”说到“今晚有空吗”
    一旁的郁泽往那儿一坐,更是一个聚光点,上来搭讪的同性异性都有,直接的,隐晦的,故意摔倒的,借电话的,花招百出。
    他周身释放着拒人于千里的冷漠气息,对那些充满肉||欲和勾||引的目光毫无兴趣,端着酒杯看舞台中央放肆激||情的人,仰头要喝酒的时候忽然停住了,改为小抿一点。
    在坐回吧台的时候,很不小心的碰倒了谢楚面前的酒杯。
    谢楚的衣服裤子湿了不少,“操!”
    他想对郁泽发火,又顾虑对方的手段,硬生生憋回去了,骂骂咧咧的去卫生间,等他回来时那个和他快聊到床上的女人走了。
    谢楚的脸色更难看了,白浪费了时间。
    “这个。”郁泽将纸条递过去,“刚才那女人给你的。”
    一张卡,还有一句话:风台酒店406,等你。
    谢楚的眼睛一眯,他将纸条塞口袋,朝郁泽摆手,得意忘形,“再见。”
    郁泽举起酒杯,“玩的愉快。”
    酒精的作用发作,谢楚的步伐很快,找到房间,立刻摸出门卡。
    房间的门打开,走进来的谢楚暧||昧的笑,“美女,我们来吧。”
    坐在那里的郁箐转过身,“怎么个来法?站着还是躺着?”她艳红的嘴唇轻弯,“或者跪着?”
    看到来人,谢楚直接萎掉了,他的心里破口大骂,“郁泽你||他||妈算计我!”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一年里最冷的时候,冷的生无可恋orz……
    ☆、第32章 会是谁?
    谢楚转身就走,他的手挨到门把手,背后是郁箐慢慢悠悠的声音,“怎么?怕我吃了你?”
    毫不遮掩的轻蔑。
    谢大影帝挺直腰杆回头,挤出不屑的笑容,呵呵两声,“我是懒的看见你。”
    郁箐抱着胳膊,似笑非笑。
    诡异的气氛直逼的人火冒三丈,谢楚受不了的把墨镜一摘,低着嗓子吼,“郁箐,你有完没完,好聚好散这句话没听过吗?”
    “我承认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对你感觉还不错,处的算可以,但是早他妈完事了。”他深吸一口气,“别让我恶心你。”
    郁箐还是那副样子,“难道我们以前有在一起过?”
    “……”谢楚脸色铁青,“你脑子有病!”
    郁箐将一缕发丝弄到耳后,心想,可不就是有病,不然怎么会作贱的还放不下这个没有心的家伙。
    “不喝杯水再走?”
    谢楚看她突然又这么平静,心下存了疑虑,皮笑肉不笑的说,“算了,你的水我怕有老|鼠|药。”
    郁箐嗤笑,“还是怕。”
    谢楚平时是不在乎别人怎么激他的,他不当回事,可是郁箐激他就不行,他见不惯对方什么都掌握在手里,又什么都无所谓,随便玩玩的样子。
    一杯水下肚,谢楚将杯子重放到桌子,舌尖在口腔扫了一圈,“郁箐,当年是我对不起你。”
    郁箐的柳眉微动,她那双媚眼里的冷光淡了些许,滚出不少诧异。
    七年前的谢楚倨傲的很,不屑一顾,连被她亲自抓到在外面偷吃,都能理所当然,可不会说刚才那种话。
    “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再去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 。”谢楚的身子稍弯,更近的看着曾经和他好过的女人,“我们各过各的,不是挺好。”
    郁箐弯了嘴角,一瞬消失,“看来你过的很好。”
    面前的女人那张冷艳出色的脸上并没有一丝见老的迹象,风华更甚从前,谢楚垂眼打量着她,试图找到想回一句“你过的也不差”的理由。
    然而郁箐却不给他机会,走到了半开的窗户那里。
    豪华的房间,昔日可以十指相扣,亲密无间,也发誓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人独处,尴尬,僵硬。
    谢楚的脸背着光,显得有些晦涩,“算我求你,别来打扰我的生活。”
    他是真的不想再重新经历一次当年的那些狗||屁事情了,因为郁箐,他被郁家加了黑名单,各种黑料轮番出现,简直就是噩梦。
    那时候还能从黑暗中爬起来继续走,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现在年纪大了,折腾不起,就想着一年接一部戏,其他时间四处玩玩,享尽能享的。
    情啊爱啊的,那不是他的追求。
    郁箐看着窗外浓稠的夜景,她没有回应,而是反问,“我一直没有问你,当年你背着我玩的那个女人是谁?”
    谢楚抬眉,淡淡的说,“忘了。”
    他的身边从不缺女人,什么样的都有,鬼记得谁是谁。
    郁箐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了一句,太轻,转瞬就被风吞没了。
    她将正面对着谢楚,看他熟悉而英朗的眉眼,仿佛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旺盛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成名多年,谢楚很早以前就习惯了别人爱慕炙热的目光,却在被郁箐注视时很不自在,那种不自在太过明显,根本无法忽略。
    在摧古拉朽的提醒着他,郁箐和他有过的那些女人不同。
    这样打破常规的事让谢楚厌恶,他快速将墨镜戴上,“再见。”
    而他的只走了一步就停住了,身后绕过来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位置,纯黑色指甲贴着心脏,妖娆如魅鬼。
    仿佛下一刻就会变成利爪,将他的心脏挖出来。
    谢楚准备将那只手拨开,体内无端窜出燃意,以可怕的速度浸透四肢百骸,疯卷流动的每滴血液。
    这种感觉不陌生,谢楚知道,他被下药了。
    竭力抓着一丝理智,谢楚转身,想推开郁箐,骂上几句,但是在看到郁箐脸上的柔情时,他出现了幻觉,隐约回到了过去。
    那年骤雨倾盆,街边打着雨伞的女人抱着几本书,美好单纯,他驻足,偷窥了许久。
    谢楚的呼吸急促浑浊,他将怀里的女人紧摁着,在本能的渴|望驱使之下,猛烈的强|占。
    第二天早上,睡眼惺忪的谢楚打了个哈欠,他随意把手臂向左边一横,大半个身子翻侧,触及的不是微凉的被子,而是柔|软的东西,他定眼一看,瞬间惊醒。
    脑子里杂乱无章,破碎不整的画面翻涌出现,争先恐后,疯狂的,迷||乱的,不顾一切的。
    余光扫到地上和床边都散落着成团的卫生纸,带着污渍。
    谢楚的表情风云变幻,他狠狠倒抽一口凉气,手忙脚乱的抓起衣服裤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