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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正是放学高峰期,周围的同事和学生围观这场闹剧,都觉得十分好笑。邢应苔无可奈何,只好还像刚刚那样抱着招财走。招财一打挺,灵活的爬到主人肩膀上,两手紧紧搂住邢应苔的脸。一旁庞桐的妹妹捂嘴笑起来,道:“这猫长得这么——这么——,脾气还挺大。”
    邢应苔说:“一开始很乖。……最近越来越不像话。”
    “那要好好管教了。”
    庞桐忙道:“可别这么说,邢老师很疼爱招财的。”
    表妹睁大眼,说:“奇怪,这猫有什么好看的。”
    “……”邢应苔说,“性格好。”
    “没看出来。”表妹露出不敢恭维的表情,但很快反应过来,她道,“我还挺喜欢猫的。不过……”
    不过这猫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地方。
    邢应苔听着,就有点不悦,他现在已经很重视招财了,虽然知道它长得不……不太好看,但听别人拐弯抹角地骂它,还是十分不爽。
    第15章
    后来庞桐曾经单独告诉邢应苔,说他的表妹其实是有点喜欢他,但又不好意思再主动约邢应苔,这才来庞桐的公司,希望再见他一面。
    邢应苔‘嗯’了一声,想了想,说:“我之前说想谈恋爱,是骗人的。其实是……我心里还放不下一个人。”
    说着这话,躲在邢应苔背包里的招财微微一愣,耳朵高高竖起,眼睛也一错不错地盯着邢应苔。
    庞桐恍然大悟,连声称是。他之前就想,邢应苔老师条件很好,相貌堂堂,怎么会二十五岁还没有女朋友?看他这样,之前一定是有过一段相当深刻的恋情,自己表妹是绝无可能半途插进一脚的。庞桐转移话题,聪明的没有再提自己表妹的事情。
    陈半肖是周一晚上九点多才回的寝室,当时邢应苔正在自己的房间看书,听到开门声,还有点奇怪,觉得那不像是平时陈半肖开门的声音。
    因为有点太轻缓了。
    不仅邢应苔奇怪,招财也站起身,叫了一声。
    门开的瞬间,邢应苔探头向外看。只见楼道里的声控灯大亮,两个相互搀扶的男子从门口进来。一个是陈半肖,一个是邢应苔不认识的男人。那人脸上有伤,嘴角裂开一道血痕,衣衫凌乱,看上去有些狼狈。
    那男子搂着陈半肖,拔钥匙有些力不从心,陈半肖就抬手帮他,口中抱怨道:“我伤的又不是手。”
    一边说一边朝邢应苔屋里喊:“英台!快快快,快来扶我。”
    邢应苔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本来想示意男子放手自己来,可男子无声的固执,把陈半肖扶到了沙发上。
    陈半肖一坐下就迅速说:“阿青,真是太谢谢你了,害你摔了一跤。这么晚了,你快点回去吧。”
    被称为阿青的男子就是裘祺青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陈半肖,眼神里藏着点责备的意思。
    陈半肖装没看见。裘祺青等了一会儿,没说什么,背影黯然地走了。
    等裘祺青走了,陈半肖龇牙咧嘴地脱了裤子,露出受伤的腿。
    邢应苔不由自主地盯着看,问:“这是怎么回事?”
    陈半肖道:“遇到两条疯狗,倒霉,太倒霉了!”
    邢应苔问:“疯狗?你被咬到了吗?”
    “被咬到你还能见到我?”陈半肖说,“我这是从树上摔下来的,呜呜呜,好痛好痛。”
    邢应苔一阵无语,看他好像没什么太大毛病,便起身要回自己的房间。
    陈半肖连忙留他,在后面喊:“喂!等等,英台,我有话问你。”
    邢应苔问:“干什么?”
    “……”
    陈半肖犹豫着,像是下定决心,他道:“如果有个女孩儿……”
    邢应苔一愣。
    他和陈半肖从初中起就认识,这些年来一起谈过的女孩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但那件事之后,两人就很少再说类似的话了。
    所以邢应苔理所应当以为他要说荀欣。
    陈半肖道:“我说的是女孩啊,女孩。嗯,如果你出差在外地,他千里迢迢找你,就为见你一面。”
    邢应苔说:“这很好。”
    陈半肖低下头:“他听说你摔到了腿,急忙到医院。路上赶得太急,自己又摔得头破血流。”
    邢应苔‘啊’了一声,问:“她对你这样好?”
    陈半肖不答,继续道:“他……他说他喜欢你。”
    邢应苔一愣,然后突然明白了,原来陈半肖说的不是荀欣。
    邢应苔道:“这还用说吗?”
    陈半肖喃喃道:“是啊,这还用说吗。傻子都他妈的能看出来。原来我这么会装傻。”
    邢应苔问:“所以呢?你要问我什么?”
    “没什么。”陈半肖挥挥手,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似乎要洗澡。
    邢应苔一阵莫名其妙,被他这么打岔,也忘了说招财绝育的事。
    后来邢应苔回到自己房间里才想起来。他看着喧宾夺主躺在自己枕头上睡觉的猫,轻轻用手扶了扶,示意它给自己留点地方。
    本来睡得打呼的猫被碰了一下后,迷迷糊糊站了起来,看着邢应苔好一会儿,叫了两声。
    邢应苔靠在床边,拿了本书看。
    他的专业是外语,有太多要看的资料,这些天邢应苔忙着看书写论文,已经有三天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所以邢应苔看了一会儿书就困得要命。本来想着要起来洗把脸,但意识越飞越远,他不能控制地睡着了。
    睡梦中也很挣扎,挣扎着想醒来,洗脸继续看书。就算不,也要把灯关上。
    这种挣扎的梦境令人烦躁,邢应苔睡得很不踏实,睁开眼睛时以为自己只睡了十几分钟,但实际上向外一看,天都蒙蒙亮,灯也不知道被谁关上了。
    清晨五点三十五分……
    看着手表上的时间,邢应苔都有些不敢置信。这种时间最为尴尬,回去睡也不好,起来又太早。
    邢应苔想了想,决定起床洗漱。
    他一站起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感受了一会儿,邢应苔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自己晨勃了。
    这是男子都会遇到的事情,在正常不过。邢应苔十七八岁时几乎每天早上都会这样。
    邢应苔本想晾着一会儿就算了,可没想到今早的欲望十分固执,眼看冷处理没用,邢应苔叹了口气,起身锁门,右手探到内裤里,揉了一下。
    大概是太长时间没有弄过,即使是自己碰一下,邢应苔都喘了一声。他的注意力不是很集中,能看见原本站在书桌上的招财矫健的跳下,然后窜到床上。
    邢应苔没有在意,反而把内裤向下抻,将男子成熟而健康的性特征露了出来。
    毕竟在邢应苔眼里,无论招财多么灵性,多么乖巧,它也只是一只猫而已。
    所以尽管招财正襟端坐在邢应苔的床上,几乎贴着他的脚,歪着脑袋看主人的性器,邢应苔也没有遮挡。
    邢应苔闭上眼睛,右手更加用力,他皱起了眉,急促的呼吸中,有汗顺着他的脖颈流下,濡湿黑色的上衣。
    邢应苔手中的硬物微微颤抖,眼看就要射出来了。
    黑黄斑驳的猫突然站起身,抖了抖脚,身手矫健地扑了上去。
    邢应苔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下体一痒,射出的那点粘稠液体,不是沾在招财的脸上,就是弄到了它毛上。
    邢应苔大惊,一跃而起,连忙用手去挡招财,不让它舔,同时拿准备好的纸巾给它擦身上的精液。
    也是邢应苔忍了太长时间,这一次弄出来的东西太多,沾得招财满身都是,就算擦干净了,脸上的毛还是一缕一缕的。
    邢应苔大为尴尬,也不知道现在抱招财出去洗澡合不合适,来得及吗?
    招财把头蹭到主人掌心里,它本来就不算大的眼睛更是眯成一条缝,艰难地张了一点点嘴,口中发出‘嗷呜’的叫声。
    ——明明只是一只猫而已,只是一直公猫,甚至连猫叫都叫不好。看着主人的时候,却是媚眼如丝,百般妖娆。
    邢应苔无奈,用力捏它的脸。身上毛还微微湿着的长毛猫,就着脸被捏住的姿势,咕噜一声,肚皮翻天,躺在了床上。
    邢应苔连忙松手,避免招财扭着脖子的情况发生,招财顺势歪过头,用脸蹭了蹭床单。
    它身上都是杂色的毛,肚皮也不雪白,唯有后爪有白色。此时招财拢着爪子,一脸快来蹂躏我的表情。
    邢应苔不由伸手揉了揉它的毛,甚至凑上去,闻了闻招财胸前的味道。
    招财紧紧抱住邢应苔的头,‘嗷嗷!’乱叫,用力舔邢应苔的头发。
    邢应苔觉得这猫十分好笑,有心想和它亲近,但也到此为止了。邢应苔任它舔了两下,就抬起头,他刚要离开,下意识一扫。
    就见招财两腿间露出一个小小的粉色三角。
    因为太小了,所以邢应苔愣了一下,才想起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邢应苔暗骂一声,心想这叫什么?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吗?发情时间都一样?这……这也……
    第16章
    邢应苔起身洗漱,抽空写了点文章后,等陈半肖醒来,邢应苔便问:“你今天上班吗?”
    陈半肖眼圈发黑,好像没睡好的样子,呆呆地说:“工伤,休两天。”
    邢应苔点点头。
    陈半肖有点疑惑邢应苔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很快明白了,他道:“你要让我带招财去绝育,是不是?”
    “嗯。”邢应苔客气地说,“再等两天也好。”
    陈半肖看了一眼从客厅中央穿过、体形丰满的胖猫,摸着下巴笑,本想说两句俏皮话,可刚一开口,猛地想起什么,不由叹了口气,不再多说。
    邢应苔和导师约好时间,在他办公室上课,用了一个上午讲翻译方面的事情。下课后导师请邢应苔到食堂吃饭,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邢应苔那位五十多岁、认真严肃的导师说道:“现在想起来,我也看过几本你叔叔翻译的作品。要不是他英年早逝,你就可以请教他,远胜于我在这里班门弄斧了。”
    邢应苔一愣,一时想不明白导师怎么知道崇善是自己的小叔,后又突然想到几个月前他以参加崇善葬礼而请假的事,便点了点头,说:“他外文方面是有造诣的。”
    “我桌上还有几本他写的书。”导师道,“不仅是他翻译的文献,写的小说也看过不少……要不是崇善去世后公布他的笔名,我也不敢信他竟然会写这样的小说。”
    邢应苔尴尬地笑笑,低下了头。
    崇善的名字在翻译界内算是比较有名的,可当他另外一个身份被揭露出来后,所有人惊讶的发现,原来他不仅是个翻译家,更是披着‘三千人’的笔名、写出了许多脍炙人口的小说的名作家。
    许多人不敢相信,因为崇善翻译的作品严肃正派,和他写小说时的风流锐利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