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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儿子却不多,应该是他能力有限,加上没成年的儿子总共有八个,成年的却只有三个,剩下那几个小的,只怕很难长成人了,唉,皇家的悲哀,哦,跑题了。咱们说正话,成年的皇子当中,大皇子不是太子,二皇子也不是,三皇子才是,您不觉得很奇怪吗?”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三皇子乃皇后所出,理当成为南楚太子,大皇子生母出身极低,虽然是长子,但没有能力去争那皇位,二皇子生母地位倒是不低,母族权利极大,可惜二皇子身体不佳,”沈奎的心思,随着她的话,可谓是千万变化,最后竟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他一说到身体不佳,沈月萝就想到龙璟。
    传言不可信,是装的,还是确有其事,这就很难说了。
    不过看沈奎的态度,沈月萝想了想,“南皇成年的皇子好少啊,剩下的几个,再过几年,等长大了,也是可以争位的吧?”
    沈奎脸色一变,但是变化不明显,只是有刹那的失神,很快又如之前一般,冷的没有一丝亲情,“南楚的事,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想问什么?不管你问什么,我都不知道,你走吧!”
    他放下酒杯,就要站起身。
    “急什么,不问就不问,我陪你喝酒还不好吗?”沈月萝再次将他拉着坐下,“好了啦,咱们不谈南楚朝廷的事,还是说之前的话题,其实我跟你还是不一样的,我这个人是喜欢钱不假,但我不贪钱,钱多了是好事,没钱我也一样能活,你说说你现在,要是不给你钱了,你能活吗?不能,你一天都过不下去,什么都要最好的,吃的,穿的,用的,都得一等一的极品,所以,咱俩还是不一样的。”
    沈奎冷哼一声,满眼都是不信,“没走到那一步,你当然这么说!”
    沈月萝一个劲的摇头,“不是,你说的不对,什么人,干什么事,我跟你从骨子里就是不一样,其实我跟你说实话吧……”
    她带的酒壶大,足有二斤,本是打算放在这儿,让沈奎再喝一天的,结果不知不觉,他俩已经解决一大半了,而且大部分都是沈月萝喝的。
    所以沈月萝这会,已经有了醉意,脑子发热,有些话就憋不住了。
    “其实我不是你女儿,”她用手遮着嘴,往前凑,小声的说。
    沈奎执杯的手猛的握紧,眼中的复杂神色,是沈月萝看不懂的。
    “嘿嘿!我说了你也不信对不对?可我真不是你女儿,我是……我是……”后面的话没说完,她就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沈奎提着的心,猛然落到了实处,总算明白她是醉了,讲了一堆醉话。
    可是内心某种不安的因素,却在他的内心挥之不去。
    不过没关系,他就要死了,某些秘密,伴随着他的死亡,将被永远埋入黄土之中。
    过了片刻,沈奎唤来衙役,让他们抱着沈月萝离开。
    牢房里闷热,蚊子也多,那衙役扶着沈月萝,也不好抱啊,只能扶着。
    但沈月萝被蚊子咬的,醉的很不安份,一个劲的挠痒痒。
    这边挠完了,挠另一边,胳膊挠完了,模模糊糊的又觉得脖子痒,反正哪哪都痒,她便开始扯衣服,吓的那衙役差点没把她丢地上。
    孙天跟阿吉一直等在外面,见她醉醺醺的出来,两人犹豫了下,还是得伸手把她接过来,总不能让她靠着衙役吧?
    可是手还没碰到,一顶轿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衙门口。
    孙天认得主子的气息,吓的手一缩,没敢扶着沈月萝。阿吉还没来得及伸手,于是沈月萝很倒霉的摔在地上。
    她反正醉的不醒人事,也不晓得疼。
    阿吉跟孙天却看的嘴角直抽抽,要是她醒来以后,肯定得找他俩算账。
    龙璟坐在马车里,马车帘子微微掀开一角,当看见倒在地上的沈月萝时,龙璟的脸黑的彻彻底底。
    龙璟微一抬手指,孙天会意,提着沈月萝的衣领,手一扬,做了个扔抛的动作,将沈月萝朝马车里扔去。
    但奇怪的是,扔进去没有声音,连个响都没有。
    阿吉慌了,“你不能带走她,她喝醉了,我得带她回广阳村!”
    龙璟哪理会他,示意小春赶车。
    “喂!你!”
    “别喊了,她不会有事,”孙天肯定要拦住阿吉。
    “为什么不会有事,就因为他是你的主子?可他也是男人,沈月萝的婚约还没解除,要是她跟你家主子过夜,传出去名声就毁了,孙天,你别拦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孙天无奈的笑,要是让阿吉知道他的主子就是龙璟,这家伙不知会有怎样的反应,“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更不会有传言传出去,再说,要真是传出去,主子娶了沈姑娘也是一样的,你没看出他俩彼此有交集吗?我家主子做事有分寸,不会乱来,我用性命担保,成了吧?”
    话虽这样说,他心里也没底啊!
    主子对沈月萝的特别,他看在眼里。虽然没到情情爱爱的程度,但依主子冷漠的性格,能做到这一步,已是破天荒。
    所以,他还真的不敢保证,这样说,也是为了让阿吉放心,免得他性子鲁莽,真干出什么事来。
    孙天好说歹说,总算把阿吉拖回广阳村。
    回去的时候,遇见曲文君跟苏兰,阿吉什么也不管,把难题交给他。
    题交给他。
    孙天只好编了个理由,说是晚点会回来。
    曲氏没怀疑,苏兰的一双贼眼,却一直滴溜溜的转。
    且说另一边,龙璟带着一个醉鬼,还是一个醉了之后,爱动手动脚,不止动自己的手脚,还动他的手脚,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当然,他也没有带沈月萝回王府,她这个样子,被人看见不好。
    一柱香后,马车停在四海银号的暗门处。
    小春跳下马车,掀开车帘,笑嘻嘻的问:“爷,要不要小的背她进去?”
    很有爱心的一个问题,却只得到龙璟一记冷眼扫射。
    小春悻悻的缩回脑袋,“那小的先进去了,您自己看着办吧!”
    小春走了,马车里只有他们二人。
    沈月萝因为毒蚊子叮咬,身上痒的要命,加上醉醺醺的,越来越过份,本来就已经敞开的衣领,竟然要被她徒手撕碎。
    “别动!”龙璟厉声制止她,声音又急又严厉。
    严厉是因为他想到,今晚若不是他的出现,沈月萝跟着那两个人走,岂不是也要在他俩面前撕衣服?
    想到这,龙世子生气了。
    带着怒意的眸子,狠狠的瞪着醉意朦胧的小女人。
    沈月萝醉的没有意识,但感觉还是有的,“怎么……怎么突然有冷气了,嗯……好凉快!”
    龙璟就是个天然冷气机,尤其是在夏天,周身三步之内,都能感觉到他的寒意,生气的时候,寒意更重。
    沈月萝身上正燥热呢,突然感觉到了寒意,第一反应就是贴上去,让自己凉快凉快。
    “哇,立体空调,我好想你哦……抱着睡觉觉!”
    立体空调的手感真是好,又软又硬,抱着像枕头,气味也好好闻,清香清香的。
    龙璟满头黑线,垂首瞪着这个得寸进尺的臭丫头,冷冷的命令:“放手!”
    “不放,好凉快,我才不放,”沈月萝一个劲的摇头,弄的辫子都散了,跟个疯子似的。
    龙璟看着她邋遢的样子,内心的悲愤感可想而知,“再不放手我便将你扔下去!”
    沈月萝睡的好香,就听见吵吵闹闹的,好烦人,“别吵,我要睡觉觉,你再吵,再吵……我咬你!”
    龙璟被她抱的心浮气燥,转头看了眼车窗外,似乎真的在衡量把她扔出去的可能性。
    但是最终,最终也没能扔出去。
    小春躲在回廊的一角,手里握着黄瓜,借以挡住自己。
    看见主子抱着沈月萝,往里面走,他下巴都快惊掉了,差点尖叫出声音。
    还好最后关头克制住了,否则他一定没命活到天亮。
    不过,这个好消息,他肯定要第一时间告诉王妃。
    沈月萝一路上都不老实,不是挠自己,就是挠龙璟。
    原本龙璟整整齐齐的衣服,被她挠的歪歪扭扭,再加上她的衣衫不整,很容易叫人想入非非。
    龙璟一直咬着牙,将她抱进屋里,在离软榻还有三步远的距离,就将她丢了过去。
    还好软榻够软,否则沈月萝明天一早起来,一定怀疑龙璟对她做什么了,否则咋会腰酸背痛呢!
    “呜……好痒,”刚躺下不久的沈月萝,又开始作了。
    龙璟忍无可忍,走到里面,拿了个小瓶子出来,本来想塞在她手里,就离开的,可是想了想,为了不浪费他价值连城的膏药,他只能坐下来,替她擦药。
    “本世子真是欠你的,若不是怕你醉酒,毁了本世子的一世英名,本世子定不会收留你这个醉鬼!”
    龙璟一边骂,一边给她脸上脖子上的包包上药。
    嘴上骂的凶,手上动作也粗鲁,像是要对着她撒气似的。
    可是沈月萝正痒着呢,再粗鲁的动作,她都感觉不到,只觉得舒服的要命,忍不住哼了声。
    这一声哼的很怪异,又痛又舒服,再配上她浅笑的模样,怎么看都有别的意思。
    龙璟摸药的动作一顿,俊美的脸,竟止不住的红了。
    要是沈月萝此时醒着,一定嘲笑他一番。
    以为是个不得了的冷酷男呢!其实就是个单纯到骨子里的闷骚男。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龙璟怒了,阴沉着脸狠狠拍在她的脸上,“哼什么,再哼一声,我把你丢进水里!”
    沈月萝被他拍疼了,睁着迷蒙的眼睛,满眼无辜的瞅着他,“为什么要丢我进水里,我不要掉水里,掉水里我就回家了,我想回家,我不想在这里,这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一点都不好,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说着说着,她激动了,一骨碌坐起来,胡乱挥着手,想撕扯什么。
    可这软榻上什么都没有,她撕什么呢?
    有了,撕衣服,不是她自己的,是立体空调的。
    “住手!你在干什么?”龙璟的淡定暂时消失。试问,哪个男人在遇见衣服被撕时,还能淡定。
    “我不爽,我要发泄,你别动,你再动试试!”沈月萝疯狂了,揪着他的衣领,死活不松手。
    因为拉扯的原因,他俩的距离很近,近到唇与唇之间,仅有呼吸之隔。
    龙璟已不是脸红,而是整个身子都在红,“沈月萝!你再动,我便点你的穴……唔!”
    后面的话,消失在某人嘴里。
    沈月萝嫌他太吵,距离那么近
    距离那么近,她双手又揪着他的衣领,所以干脆用嘴堵。
    别怪她色,也别说她不知廉耻。
    她已经醉的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稀里糊涂的,完全是凭着本能去做,更不可能知道自己亲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