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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节

      问苍原不过是调侃,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
    “师傅,叫我的名字。”
    “问……嘶……问苍。”有什么东西贯穿撕裂了她,她喊出他的名字后就整个人都软到了下去。
    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他被紧紧的包裹着,契合得不留一丝缝隙。那一刻他的灵魂在战栗,那一刻问苍觉得自己空虚被填满,他终于等到了她。
    问苍再也克制不住,那里的温暖和一阵阵紧缩让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他抓着杨苪的腰肢动作起来。
    杨苪的脚趾都卷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难受还是痛苦,只能在这惊涛骇浪中攀着问苍这一叶小舟。问苍使了法子让杨苪不再能克制自己,然后他如愿听到师傅那销魂的声音,犹如最好的□□。
    “不要了,问苍。”迎接杨苪的是更激烈的撞击,最后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连续几次,问苍放过杨苪。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问苍抱着她手还在不自觉的胡乱移动,杨苪担心他又冲动起来,便将他的手握住,不让其在动。
    “师傅放心,我不会再做什么了。”
    杨苪轻轻点了点头,有些迷糊的睡去,隐约中仿佛听到问苍在说话。
    “此生有师傅作伴,便是什么地方都能去得。明天就带师傅回家好不好!”
    第115章 番外:白止
    这一日不知为何,白止心情极度的好,一时兴起就给登天观中的弟子们讲道,他坐在仙山的最高处,一道阳光透过云层模糊地照在他俊雅挺拔的身姿。
    白止看了一眼下方已经正襟危坐等待他讲道的弟子,眺望远处群山环绕重峦叠嶂,青山滴翠,雾气缭绕升腾,他的双眼有些迷蒙。
    飞升仙界已经将要数十万年,他早已封神,但却一直都不愿意前往神界,因为他在等一个人。只有他知道他的那个女子终会有一天来到此。连她那三个如今在仙神两界威名远播的徒弟都不知道也寻不到的登天观。
    走神不过一瞬,白止温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没有遗漏的传到每个听道的修士耳中心中,才说的一半,他们头顶徒然被一只火羽凤凰遮住,几乎所有的人都听到了一个小女孩脆声声的惊叫响彻传道场。
    白止神君可是难得出现讲一次道,竟遇上这样的事故,来听他讲道无一不对突然打扰他们听道的小女孩生出厌恶。
    “酒丹……你不要这样…我不会飞……会摔下去的?你快放我下去。”
    凤凰只不过是从他们的头顶飞过而已,片刻就恢复了安静。
    当弟子们以为可以继续好好听白止传道时,那在高处的白止却是猛然间站了起来。
    “今日就到这吧。”
    言下之意是不讲了吗?
    道观中的弟子只看到白止化作一道白烟消失。纷纷捶胸将错都怪在刚才出现的火羽凤凰。
    渐渐越飞越低的凤凰口吐人言。“你若是想拜师为何不拜那和尚,反拜那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道士?”
    吓唬了一通小丫头的酒丹,终于将她的不满说了出来。
    “我不想被剃光头。”
    “谁告诉你拜入佛门就要剃光头?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稀里糊涂被那老道士点了洪荒印,想反悔都没得用了。”酒丹展翅一个回旋,落在元扬所说的登天观中他所住的钟楼亭。
    一个一身火红羽衣的小女孩从酒丹的背上慢慢爬了下来。
    “苪儿你已经十五岁,怎么还是这么不长心?”
    白止一来时,就看到一只凤凰在训斥着一个眉眼明艳,好似一团炙火般的少女。
    “我不长心,不是还有酒丹,又有什么关系?”
    酒丹被气的就要去啄她。
    白止一个闪身就出现在她们中间,伸手就将少女揽到自己的怀里,免去了她被凤凰啄伤。
    酒丹那里真的狠心啄她,不过是像刚才在空中那样吓唬吓唬她罢了。
    “你是何人?”酒丹吓了一跳,男子何时出现,她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这登天观可是卧虎藏龙,有不少的隐世高人,酒丹也收敛了自己的蛮横。
    “苪儿。”抱着怀中的少女,白止一颗飘浮数十万年的心,总算安定了下来。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更让他觉得安稳。所以浮躁的情绪在此时趋于平静。
    她依然如记忆之中的那样温暖。
    杨苪闻着男子身上淡淡的檀香,脸一红,挣扎了起来。酒丹用羽毛给她幻化的衣服都挣掉了好几根毛。
    “酒丹,有登徒子,你还不救我。”用了灵力都挣脱不了的杨苪,向身边压根就动不了的酒丹求救。
    白止一愣,怎么才一见面就将他当成了登徒子,他看着杨苪的眼神晦涩。“我们认识很久了。”
    说出口才意识到,现在的苪儿还不认识他,见到她一时欣喜竟是忘记了。
    对于一个十岁的小女孩用这样老套的搭讪,杨苪看着白止的眼神有些怪异。这位看似品貌不错的仙人,莫非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苪儿,我终于等到你了。”白止又低低说了一句。
    杨苪每天做早课能都看到白止,带酒丹出去玩耍时也能看到白止,有些时候有什么修炼上的疑问也总是白止为她解惑。她的师傅就是一个摆设一样的存在。
    有一天杨苪主动和白止说起了话。“你这个人很奇怪。”
    白止微笑道:“那里奇怪?”
    “你是不是喜爱我?”
    “这不是显而易见。”白止理所当然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