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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江犹唱后庭花(h)

      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黛蓝的罗幔之内,空中散发着些许旖旎气息,吹开了那春情,吹羞了美人的娇容。
    “林白,可我那甚痛……”
    羞答答地向心上人诉着不适,不忍她失了雅兴,却又莫奈何那处的无能为力。
    “怎的,伤着了?”
    林白神色一变,抓着娇妻的细腿,欲打开瞧看一二。
    “莫瞧!”
    赵初悟似想紧闭着那腿,不让林白瞧了去,但无奈对方力气甚大,怎样都是徒劳。见大势已去,本能伸手捂住那湿润红肿的花穴。
    “娘子,乖乖,且让我看看伤情可好?”
    身下传来的是心上人关心的语气,赵初悟再三宽慰自己,切莫想的那般腌臜。心中一动,手上一松,那娇花便尽收眼底。
    那原本粉红的阴唇已是酡红色,那上方的小豆还充着血,更触目的便是那花洞口已经肿了起来,似被人捣烂了的残花,不忍直视。
    “心疼死我了,乖乖娘子,且给你吹一吹。”
    来不及遏制,那凉风轻轻拂过,深入洞内。灼热感吹散了一些,清清凉凉,倒也舒服了不少。赵初悟柳眉舒展,似那清莲初开在水面,好不舒畅。
    “好了,不疼了。”
    赵初悟摸了摸那匍匐在自己腿间的人,有些羞涩地唤了唤那人。
    林白亲了下那充血的阴蒂,似做了件了不得的事,满意地又趴在赵初悟身上。
    “嗯啊……脏……”
    嗔怪地觑了林白一眼,白皙细瘦的手指擦了擦那人的嘴唇。
    “不脏,我娘子哪处都是香的。”
    林白傻傻地笑着,真似那大黄见主人般的乖巧。
    赵初悟见她那眼中纯净,满是得意的劲,娇嗔道:“怎恁多甜言蜜语来哄骗于我。”
    “我这一片赤忱之心,你知我知啊!说甚哄骗。”
    林白垂下脑袋,与赵初悟交颈厮磨,深表真心。
    “坏胚子,谁知你那心是个甚心……”
    心上窃喜,嘴上却不轻易饶了她去。赵初悟佯装推着那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儿。
    “好娘子,你若不信,摸摸便知……”
    林白在赵初悟耳边讨饶着,拉着娘子的手,便往肉棒那摸去。
    赵初悟虚握着肉棒,感觉那物什在手中颤动,那般有力,那般强烈。连着她的心也跟着快速跳跃着,惊奇道:“怎还会颤?”
    “见到心爱的人,它便会颤呐。”
    林白轻笑一声,赵初悟那纯净无邪的模样,愈发让她心痒难耐。
    “打牙犯嘴,胡说八道。”
    又惹得娇妻一声嗔骂,见她嘴角含俏,眉目含春,那肉棒又是粗大了一圈,硬挺地束缚在娇妻之手。
    “娘子,再来一次可好……”
    那肉棒已胀得林白有些难耐,额头上有些汗渗漉出来,便欲缠着枕边人再来一回。
    “嗯,好。”
    虽那处还疼痛着,但实在是不忍林白这般委屈。
    林白扶着那颤颤巍巍的肉棒,轻轻顶开那花穴。
    “嘶,嗯啊……”
    痛意袭来,似要将一块好肉撕开。赵初悟不由得轻呼起来,那小手牢牢地握成拳,指甲嵌进肌肤,似想将那痛意分担了出去。
    林白见娘子,柳眉拧成一团,紧咬着檀口,心生疼惜,轻轻又退了出来。又翻下身去,将赵初悟侧抱怀中。
    “娘子,太痛了,又何必委屈自己。”
    林白嘬了下那还咬着的嘴唇,又抚摸着那细嫩无暇的背,心疼地不断安抚怀中的娇妻。
    “我……我也不想你太委屈了。”
    若心悦之人想要,自己又如何委屈了她。赵初悟如是想着。
    “你个傻娘子,恁笨……”
    何人规定只有那处可解决这肉棒之胀痛。
    林白移了移身子,亲了亲赵初悟那娇嫩的乳房。而后跪坐起来,扣住那圆滑细嫩的膝盖,又将那肿胀插入娇妻的两腿之间,便耸腰大力抽插。
    “嗯啊……”
    粗硬的肉棒上覆着虬龙盘结般的青筋,那大腿内侧的细肉又敏感得很,这插的赵初悟腿间一片颤栗,情不自禁轻哼起来。
    腿间的嫩肉紧紧地夹着那粗棒,龟头的铃口已经慢慢渗出了些白浊,挂在那龟头之下,垂垂欲滴。再猛地一挺,抓着那细腿,用力插着,那滴白浊便甩落下来,直直地顺着那美腿内侧滑了下去。
    直直挺着,不停插着那嫩肉,那片原本雪白的肌肤蹭出一片红印。
    “嗯啊……林白……”
    听着娇妻呻吟媚叫,精关俨然已失守。那龟头一伸之间,一阵阵精液直直射在赵初悟的小腹上,显得那平滑细嫩的肚皮愈发淫靡。
    那温热无不昭示着那人热烈的释放,赵初悟直羞得闭上美目,不敢瞧了去。事后又柳眉倒竖,嗔道:“林白!你怎懂那多花样!?你与别人是……”
    “我就与娘子做过这事,这花样是图册上学的。”
    正在埋头收拾残局的林白紧忙解释,可不想把这醋坛打翻了去。
    赵初悟想起五年前在林白的书房,发现那一本唐诗三百首。那仿若真人般的图画以及那淫诗艳曲,确实大有可能从这图上学来。又娇骂一声:“色胚子,净学这等下三滥的事物。”
    “那娘子,小可我再给你展示个花样?让你瞧瞧学来的本事?”
    林白嬉皮笑脸地凑到赵初悟身旁,心中又生一势,想再与她嬉戏一番。
    “我累了,不同你戏耍。”
    赵初悟侧了侧身子,被子一盖,将那婀娜多彩,妩媚动人的身姿给藏了去。佯做累了,不与林白逗趣。
    那傲慢又娇气的动作与神情,让林白心生邪欲,也挤进被子。亲着那圆润细滑的肩头,手慢慢伸下那臀瓣,慢慢揉捏、抚摸。又似不小心般摸到那臀缝之间。
    “嗯啊……”
    那连自己都很少摸过的地方,竟被林白摸得呻吟起来,这让赵小娘子羞得满脸绯红。
    林白那手又作怪地将臀缝掰开,肉棒的龟头亲着那处粉红的褶皱,铃口上湿滑的汁液沾湿了菊蕾。
    知林白欲意何为,赵初悟乱摆腰枝,惊慌失措急呼道:“不行……林白……那处怎能这般……”
    “无碍,娘子。会很舒服的……”
    林白耐心安慰,一手抓牢那乱颤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撞去,扶着柱身将龟头挤进半截,那处紧窄的很,直咬龟头不能动弹。
    “嗯啊……林白,不要……不要……嗯啊……那里……痛……”
    赵初悟如电流窜动全身,又酥又麻。臻首后仰,将那天鹅般的细颈尽显。俏脸发热,浑身滚烫,心中又羞又恼。
    “玉树后庭花,花开久怀香……娘子……你这后庭之花甚美……”
    林白暗中喟叹那处竟紧致如斯,挺着肉棒,又高歌猛进。
    那窄小细嫩的洞穴,倏然闯入一庞然大物,惊的那甬道用力缩紧。
    “嗯啊……痛……嗯啊……轻点……好林白……轻点……”
    赵初悟娇躯微颤,呼吸急促,随着那物的越探越深,那痛意越发深入骨髓。惹得赵初悟不断含羞带娇地向那作祟之人讨饶着。
    那甬道又紧又湿,每一次进入都万分艰难,直压着肉棒探不进去。林白见状,猛地挺进撑开那幽谷。
    “啊……林白……好痛啊……真的好痛……不要了……好不好……林白……”
    一声惊呼划破静夜,赵初悟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那脸颊便洒落下来,那处似被人用铁杵捣开、碾压。剧烈疼痛席卷而来,直打碎了赵初悟往日的冷艳。
    “乖乖娘子……你……放松些……就不痛了……”
    林白双管齐下,一边捏揉着挺翘的臀瓣,一边微微耸动肉棒。那嫩肉粉肌紧紧缩闭,让强行进入的肉棒进退两难,只能微耸,让那甬道适应这根肉棒的粗大。
    “嗯啊……嗯啊……”
    后庭的探访慢慢渐入佳境,痛意伴随着异样的快感一阵阵向赵初悟袭来。口中媚声不断,抓着被褥的手紧了又紧,小口微张急促呼吸,密密麻麻的细汗沾湿那如墨秀发,贴在颈处,胸前,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那花蕾洞口一圈嫩肉紧紧地箍这肉棒,而里面确别有洞天,湿滑温热,细细柔柔地品咂着肉棒的滋味。
    见这处已撑得开了些,林白便如操穴般,九浅一深,缓缓操弄开来。
    “嗯啊……林白……嗯啊……”
    一波又一波的舒麻,一阵又一阵的快意涌向赵初悟,美人脸上似痛非痛,似乐非乐,真真是如临仙境、欲仙欲死。猛得身子一泄,花穴的蜜汁喷涌而出,赵初悟随即便晕厥了过去。
    林白那也是快感阵阵,突感那精关似要失守,便立即拔了出来,往美人那腰窝上一射。粘稠的白浊便一阵又一阵地喷到美人的柳腰,真真是淫秽得很。
    林白泄精以后,抱着赵初悟亲昵了一会,忽闻窗外打更声,梆梆梆,原是已到五更天。收拾了下,望了眼沉睡的娇妻,便笑颜逐开,悄悄地出了门,翻墙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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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哈哈哈,我好像没写到你们想要的,不过没关系,后期安排!!!
    第二次就爆了赵姐姐的菊,太可怕了……且看第二天赵初悟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