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87节

      别人的话,她随意玩儿,但是她玩儿的是习彦烈,江汝飞就不答应。
    江汝飞转身要离开,容浅在他身后冷笑,“原来是我最好的朋友囚禁我。”
    江汝飞原地站住,侧着半个脸扭头看着地面,“浅浅,喜欢你的人有很多,放手退开一步,我们大家都能好过。”
    撕破脸的事,江汝飞也不想。
    只是他果断选择了习彦烈罢了。
    容浅在江汝飞身后冷冷呵笑,“让我放手?阿飞,你知道我喜欢阿烈多久吗?”身体不受控制的发软,瘫坐在地,“凭什么娄沁突然横插一脚,就成了他的老婆?”
    江汝飞转身,目色冷清,“是你自己选择离开了他。”
    容浅眼睛里滚动着泪水,“我还不是气他不懂我的心!”
    她一个女孩子,都做的那样明显了,所有人都知道她在等他表白,他习彦烈做了什么?除了对待她,对待其他所有的女孩儿都像失散多年的亲生兄妹!
    一个女人若是开始喜欢一个男人,会变得莫名其起来。明明习彦烈对待所有的女孩儿都是一样的,他舍不得任何一个女孩儿受伤害,他舍不得不搭理主动找他说话的女孩儿。
    容浅却要把习彦烈这些行为想成习彦烈给她的难堪。
    江汝飞没有表情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扭头走人。
    出国,留学,是她自己选择的,没任何人逼迫她。
    老天就喜欢开玩笑,她守了习彦烈这么多年,娄沁不愿意,却还是被他霸道的拉到了登记处,花不到十块钱,俩人成了受法律保护的关系,其他女人,全成了可耻的代名词。
    谁说名门子弟的思想就随便性格奔放?江汝飞就是个意外。习彦烈顶多了算个嘴巴上的**,思想上的**。别看娄鸣那么不靠谱,一样是个奇特的存在,如今还是个指靠五兄弟解决生理需求的主儿,依然保持着从娘胎里出来时候的纯洁身体。
    容浅在空旷的厂房里大吼大叫,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江汝飞开着车,呼啸而去。
    ……
    顾谨则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娄沁眼前,娄沁都要忘记当时在蛇城时候他们俩通电话的内容了,顾谨则却约了她,让他看到了一位‘嫂子’。
    娄沁看着那女人的背影,对视上顾谨则高挑的眉眼,当即无奈摇头。
    真是能作死呀。
    娄沁过来的时候,顾谨则已经带着人先在。那位女士背对着门口,顾谨则坐在那位女士对面,抬眼就能看见娄沁,脸上的表情立马精彩起来。
    心心念念喜欢着顾谨则的女孩儿见他终于脸上有了别的神情,惊喜的双眼冒光。
    娄沁走到女孩儿身边,刚要和她打招呼,女孩儿起身,和娄沁来了个紧密的四目相对。
    娄沁个头稍微比平常女孩儿高一些,眼前这女孩儿看着娄沁需要仰着头,撞上娄沁这双眼,她立马红了脸。
    在白敬霆店里碰上娄沁那次,她是和好朋友如今的林太太一起的。当时……发生过一点不愉快,她记住了娄沁。
    娄沁却没记得她,看在顾谨则的面子上,她也会给眼前这女人一个笑脸,“你好,娄沁。”
    米酥有些心虚,脑子一下子就懵了,娄沁说了什么她都没注意听,不正常的红着脸,不太敢看娄沁的眼,怕她想到那次不愉快,“你好,米,米酥。”
    c城小有名气的米家?
    也是不错的。
    这圈子就这么大,来来回回也就这么几个人头。
    娄沁心里在寻思着,米家的话,顾家长辈应该能答应。
    娄沁不知道顾谨则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谈女朋友,她以为,可能是豪门圈里的那些老戏码,家里不同意吧。
    娇小可爱的米酥,看上去和顾谨则有些不搭,总感觉秒秒钟顾谨则一个眼神就能欺负死这姑娘。
    “怎么了?”
    顾谨则冷着脸,问不自然的米酥,边给娄沁拉椅子让她坐。
    米酥心里不舒服,刚才他们来的时候,他可没有表现出这绅士的一面,“没什么。”低头小声回答。
    本来米酥的声音就特别,奶字娃娃音,这会儿还带着点情绪,带着点娇羞,格外……
    顾谨则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真的没什么?”
    那眼神,能杀死人的话,米酥早就死得透透的了。
    米酥的小身板抖成了筛糠,“就是,之前我们见过一次。”
    嗯,这才是正常的千金小姐该有的姿态,弱不禁风,随便别人一吓,就能掉眼泪这种。
    顾谨则最烦这种类型的,“在哪儿见过?”
    被米酥这样一说,娄沁倒好奇了,她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眼前这位米小姐。
    米酥在脑子里斟酌着,该怎么委婉的表达那天发生的不愉快,那天林太太出口的话,可是很不雅的,态度很不好。
    81 最没品的事
    娄沁这个对闲事没心筋的,思来想去都想不到在什么地方见过米酥。她对顾谨则摇头,表示自己不记得。
    顾谨则逼问脸色发白的米酥,“说。”
    再问下去,米酥真要被顾谨则给吓死了,娄沁笑看顾谨则,“你不是要给我介绍嫂子吗?就让我过来见识你的威严啊?”
    这如果搁平常,顾谨则能饶过了米酥,但是她一脸心虚的模样,让顾谨则很介意,脸色丁点没有和缓,反而比先前更甚,“说,在什么地方见过娄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