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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父子两感情非同一般,除了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有并肩作战的友情。
    李君华殷勤的招呼道:“子钺,坐,坐,难得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她亲自起身为席子钺搬凳子。
    怀念发现,只要面对席子钺,李君华就从高贵冷艳的势利眼女强人,变身为温柔贤惠亲切体贴的暖大嫂。
    长餐桌上,席老爷子坐在首席,李君华和席子城坐在一侧,怀念坐在另一侧,席子钺理所当然的坐在怀念身侧。
    席子钺进门后,慰问了老爷子,跟哥嫂也都打过招呼,唯独当怀念不存在。席光耀斥道:“你侄媳妇在这儿,没看到呢?”
    席子钺这才看向怀念,表情似笑非笑的,低低的重复那几个字,“侄媳妇。”
    怀念敷衍的对他笑了下,低下头,“叔叔好……”
    怎么就这么倒霉,怕什么来什么!
    席子钺将椅子拉的距离怀念进了些,落落大方的坐下,靠近她,就像一个长辈跟晚辈交谈般,“你叫怀念?”
    他的手掌搭在了怀念大腿上。
    “……嗯。”怀念点头,身体僵硬着,心脏噗通噗通的跳起来,极度的紧张攫住了她。
    有这华丽的古典餐桌挡着,其他人看不到席子钺手上的动作,更不会联想到他有任何轻浮举动的可能性。
    “今年多大了?”他自带威严气场,手却在她腿上暧昧的游走。
    “26岁。”怀念低着头,就像个被老师问话的学生。
    “子钺,你这么一板一眼的问话,会把我这儿媳妇吓坏。”席子城看出怀念的紧张不安,开口为她解围。
    第24章 chapter24
    “子钺,你这么一板一眼的问话,会把我这儿媳妇吓坏。”席子城看出怀念的紧张不安,开口为她解围。
    “哦,吓坏了?”他眉眼微挑,看似语气带了一丝关心,手却滑到内侧,用力捏了一下。
    怀念腿一颤,暗暗咬牙,左手状似很自然的拿到桌子下,抓住那只乱动的手,笑得很勉强,“没有。”
    她想拉开那只手,可男人的大掌轻松的反握住了她的手,五指扣入她指缝里。
    “跟小邺感情不错?”他看着她问道,唇角浅笑,但只有怀念看到,他眼底不带丝毫笑意,甚至泛着冷。
    “嗯……!!”就在她应声的瞬间,男人直达要害,用力施压。怀念抓紧了筷子,恼羞的不行,却又不敢去瞪他。
    坐在首位的席老爷子丝毫没感觉到这边的暗流涌动,乐呵呵的接口道:“咱们小邺跟念念好着呢。小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找到念念这样的好姑娘,患难见真情,祸福与共。夫妻就该这样子。等小邺好了,给他们操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老爷爷,求求您别说了……
    席老爷子说的越高兴,那人折磨的她越狠。怀念面色潮红,埋着脑袋,咬紧牙根,一言不发。他们只当她是不好意思了,怀念却是快要崩溃,体内涌动的热流逼得她鬓角渗出细汗。
    ……下流的老男人!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怀念咬碎压根,不敢表现出丝毫异态。她丢不起这个人。
    “念念太腼腆,羞的脸都红了。”席子城笑道。
    怀念蓦地放下筷子,深吸一口气,开口道:“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开口的声音有些无力,带着沙哑。
    “不舒服吗?”席子钺抽出手,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腿,一本正经的问道。
    “没事,谢谢叔叔关心。”怀念赔笑,迅速起身离席。
    她从饭厅离开,绕过客厅和走廊,进了卫生间。
    关上门,她跌坐在椅子上,总算喘了一口气。
    她今天穿着红色呢大衣,里面是白色针织打底衫,黑白格中裙,黑色连裤袜,黑色短靴。
    普通厚度的丝袜哪里经得起碾压,被折腾的一片污渍……
    遭遇这么龌龊的事,怀念恨自己居然还脸红心跳有反应。她按捺着噗通的心脏,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缓了一会儿,她用冷水拍了拍脸,调整出正常的状态。
    她打定主意,吃了饭就告辞。这里她是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早知道席子钺会出现,她不可能过来。
    状态镇定后,怀念打开门,男人高大的身躯直立眼前。才刚缓下来的血压陡然飙高,怀念脸都白了。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席子钺将她往里一推,长腿迈入,反手关门,落锁。
    “你……啊——”仓惶后退的怀念被他用力一拽,猛拉入怀。下巴被抬起,男人的嘴巴咬下来,啃她的唇,撬开牙齿,侵入她口中,疯狂席卷。
    怀念艰难的发出呜咽声,野蛮粗暴的掠夺,毫不怜惜的缠着她舔.吸,火热的舌在她口中每一寸用力刮过,仿佛要将她吸干。
    他将她推靠到墙壁上,在她耳边哑声道:“我不是让你分手么?”低沉的声音,夹着戾气。
    “我……”怀念正想解释,他的手恶意进犯,怀念血气上涌,恨的咬牙。她为什么要对他解释!她分不分手关他什么事!这无耻的老流氓,还想她乖乖被奴役吗!
    怀念屈膝,还没攻击到要害,被他轻松抵住,压下她的腿。她抽出手,朝他脸扇去,手掌没落下,又被他擒住,扣押在墙上。接连两次袭击失败,怀念气急败坏的瞪着席子钺。她此生的修养和定力,在遇到这个无耻之徒后,全都被消磨殆尽。
    “这是在你家!外面是你病重的父亲!”怀念哑声骂道,“席子钺,你要点脸!”
    席子钺捏着她的下颚,面色阴沉,“那你呢?一边自称是我女人,一边舍不得跟席邺分手?”
    男人双眼冰冷,黑漆漆的视线,就像是两把利刃。怀念胸口发凉,后知后觉的畏惧从血液骨髓里冒出来。她意识到这事是踩到他的底线了。
    怀念咬着唇,想解释什么,又开不口,眼眶里转动的水光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