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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你笑什么?”我不解地问,抓爽了么?
    “没事啊!我笑我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傻!”冯梓青招手拦下一台出租车。
    “你什么时候聪明过?”我撇了撇嘴。
    进了车里,冯梓青远离我一些距离,不让我继续摸她,板着脸说:“今天的事情,你不许对任何人讲!”
    “为什么?”
    “别问!你快发誓!”冯梓青撅着嘴,把枪指向我的伤口,“不然再给你一枪!”
    吓得出租车司机一哆嗦!
    “好好,我发。”我举起右手,信誓旦旦地说,“我萧峯发誓,绝对不把今天冯梓青同志和某人唠搞对象问题,对某人动了感情,为某人哭成泪人,又被某人摸了胸的事情说出去!”
    “啊!谁对你动感情了?!”冯梓青娇嗔,继而暴怒。
    堂!堂!堂!又是三枪,不过这次她没打我要害,子弹贴着我的腿,射进出租车的座椅里面,那也吓得我差点尿出来!
    “妈呀!杀人啦!”出租车司机一声怪叫,趁着车速不快,摘了档,打开车门直接跳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两圈之后爬起,一瘸一拐地跑了。
    我手疾眼快,赶紧将手刹拉紧,免得出交通事故。
    “哼哼!以后你要是再敢像今天这样欺负我,有你好看!”冯梓青狠狠瞪了我一眼,把枪丢进我怀里,下车进了驾驶室,拉下手刹,踩离合挂档启步,开向医院。
    我挪到她后面的座位,把手从头枕两侧伸了过去:“可今天还没过去呐,我是不是可以继续欺负你啊?”
    “流氓!把手拿开!”
    “嘿嘿!”我将双手交叠在她胸前,解开了病号服的第一颗纽扣。
    “哎哎,不许摸那里,啊~啊!你个大!色!狼!”
    等回到医院,那几个妞都还在门口焦急等待,林溪跑过来,看看我没事,又打开驾驶室的门:“冯厅,您没受伤吧?呀,脸怎么烧的这么红!快,阿瑶,叫大夫!”
    冯梓青没有理林溪,慢慢转过头来,面如死灰:“我只问你一句,你在火葬场,有没有摸过死人!”
    我摇头。
    “那就好。”冯梓青紧了紧衣领,目无表情地下车。
    走了两步,她突然跑回车边,用手指向我,恶狠狠地说:“你!从明天起!降为科员!一年内不得提拔重用!”
    我摊着香喷喷的手,一脸懵逼。
    冯梓青撒完气,胸口剧烈起伏了一阵,走向省厅小刘那边:“车钥匙给我,你开我车回去!”
    “您、您回家啊?”小刘连忙掏出一把宝马钥匙递给冯梓青。
    “我出家!”
    第133章 林老三醒了
    等冯梓青进了小刘的宝马z4,我才被林溪从出租车里扶出来,我把手凑到林溪鼻下:“你闻闻有没有什么味道?”
    林溪深深吸了一下:“没有啊。”
    “你也闻闻。”我又给林瑶闻。
    林瑶吸了一口,又吸了一口,恍然大悟:“啊,你居然摸了冯梓青的……”
    我的手变成大拇指:“不愧是我小老婆,阅女无数,赞!”
    “少主摸冯厅哪儿了,给她气成那样?”林溪不解地问。
    林瑶挑了挑眉毛:“晚上再告诉你!”
    闲话不叙,回到医院,宋士雄的那两个手下当然也走了,只是龙组的人马还在,他们并未得到撤退的命令,让他们呆着吧,说不定还有什么危险呢。
    不过一个半小时之后,我就让小刘告诉他们可以走,因为我出院了。
    林瑶把我推进手术室,拆开绷带准备重新缝合伤口的时候,发现伤口并未崩开,只是因为绷带过紧,我又和冯梓青玩儿的挺嗨,才会被勒得有点疼,你懂得。
    一切都没有问题,但为了保险,林瑶还是给我换了新的绷带,不让我过于自由,如果明天和萧雅第二次练习长生诀后,情况会有很大好转的话,再拆绷带也不迟。
    出院回家的路上,林美兰打电话给林瑶,说林老三醒了。
    我掐指算了算,可不是,今天正好是他“龟息”的第七天。
    终于可以知道定魂锁的秘密了。
    到了家,林老三还未完全从冰冻状态下恢复过来,胡子、眉毛上都挂着白霜,盘膝坐在地上调理气息,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我问萧雅,是否能帮帮他,萧雅将手掌按在林老三后背上试了试,说不能,他体内的后天真气很充足,强行灌注真气帮他冲体内寒毒的话,会导致林老三走火入魔。
    看来真的不是谁都能受益于长生诀,无奈,只能让他自己来。
    为迎接我出院,以及林老三“死而复生”,林美兰做了一桌好吃的庆祝,在得到林瑶允许后,我喝了一杯红酒,饭后,超级想抽烟,但一想到会吐血,算了,再憋几天,等练成长生诀就可以随便抽了。
    到晚上七点半的时候,林老三总算恢复大半,暂停调理气息,询问我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将他龟息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讲了一遍,当我说到把半块定魂锁交给张璇的时候,林老三皱了皱眉,但没责怪我,让我继续说下去。
    “宋士雄说,他爱惜我这个人才,并没有发第三招,而是自断一指,回香港向张璇复命,嗯,大概就是这些。”我喝了口凉白开,林瑶不让我喝茶。
    林老三听完,没有表态,沉默半响才开口道:“你不该把那半把锁给张璇。”
    “我知道,当时报仇心切,确实是冲动了,三爷爷,对不起!”我恭敬地道歉,毕竟锁是他给我的,本属于林家。
    林老三摆了摆手:“无碍,张璇即便得到了定魂锁,找不到萧家宝库的地点也是白费。”
    “嗯?”我一愣,“不是已经找到了么?”
    林老三微微一笑:“沉积了上千年的萧家宝库,你以为就只有那一点黄金?”
    “那真正的宝库在哪儿?”我也怀疑过这个问题,之前以为萧家宝库主要就是长生诀呢,毕竟这是无价之宝,但长生诀就应该叫长生诀,萧家宝库,还应该是有宝才对。
    林老三摇头:“我并不知晓,不过听你说那古墓的机关的构置,倒是让我想起一个门派来。”
    “什么门派?”
    “天机宫,如所料不错,那座山体中的新墓室定是天机宫匠人所做。”林老三撸了撸花白的胡子。
    “天机宫是什么鬼……”我嘟囔了一句。
    “呵呵,这天机宫,说起来与你渊源颇深呐!”
    “怎么讲?”我问。
    “萧家与林家,时常通婚,这你是知道的。”林老三看了看林瑶,我点头,拉过林瑶的手以示亲密,她也没躲,静静听林老三继续讲,“可为了不产生过近的亲缘关系,并非每一代都会通婚,甚至连续几代刻意避开,不许双方嫡系子女、只许旁系婚配,你爷爷的父亲的妻子,便是我林家的少奶奶,但你爷爷、你父亲的妻子,都不是林家的人,你的母亲姓郑,是天机宫老宫主的女儿。”
    我又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听起来还蛮科学的,避开三代直系血亲,健康!
    按照亲缘关系,我和林瑶、林碧还有亲戚呢,她的姑太奶就是我的太奶奶,我们算是表兄妹的关系,当然,林老三要说的不是这个。
    “天机宫是干什么的?”我问,那是我娘家人。
    “天机宫乃春秋战国时鲁班和他的对手所创。”
    “木匠啊?”我笑道,鲁班我还是知道的。
    林老三皱眉:“岂止是木匠,鲁班乃彼时楚国大臣,为楚王统一南方出谋划策,设计了各种兵器。”
    “嗯,科技都是以军事为先导这句话,古已有之。”林瑶突然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三爷爷,那天机宫的另一位创始人,就是墨翟吧?”
    “墨翟又是谁?”我皱眉问,最讨厌讲历史了。
    “就是墨子,楚王要攻伐宋国,墨子不远千里跑过来劝楚王不要打,说打不过,楚王说我有鲁班,发明了各种工程器具,怎么会打不过宋国呢!墨子说不信咱们可以再沙盘上演示一次,结果他和鲁班在沙盘上开始模拟攻城战,鲁班把他的所有装备、技术、战术都用尽了,可墨子依旧能守得住,而且还有富余,鲁班服气认输,楚王也放弃了伐宋的想法。其实墨子也是发明家,但他主张和平,发明的都是守城的器具,鲁班和墨子,一个攻的厉害,一个守的高明,彼此惺惺相惜,也算是一对好基友,共同创立天机宫,并不是没有可能。”
    “厉害!”萧雅钦佩道,“没想到两千多年后,竟还有人能记得春秋战国时代的故事!天机宫在我大梁朝时很盛,深得祖父和父皇恩宠,为对付北方的魏国出了不少气力,可那时候天机宫主姓司马,与前朝晋的皇室沾亲带故。”
    “嗯。”林老三点头,“司马氏统领天机宫很久,元朝初年才为蒙古人所灭,襄阳城一役,面对蒙古大军,宋军能死守六年之久,全赖天机宫所助。城破之后,天机宫门人为鞑子斩杀殆尽,直到明朝末年,其门人后裔帮郑家抗击满清,便请郑大木为其宫主,重振天机宫。”
    “郑大木又是谁?”我问,东尼大木我倒是听说过。
    “就是郑成功。”林瑶说。
    “没错,入台后,天机宫与郑家合二为一,传至现代。”林老三掰手指数了数,“应是第十四代了。”
    “也就是说,我娘家在海峡那边。”我问,“那二十三年前,是否也遭波及?”
    “并没有。”林老三肯定道,“那次只是大陆几大家族遭到无相门清洗,海峡对岸并未受到牵连,不过照理说,他们没道理会来大陆建造墓穴啊……”
    “会不会是有人请他们来的?”林瑶问。
    林老三点头:“极有可能,那墓穴建造多久时日了?”
    大家面面相觑,谁都不清楚,唯一的当事人萧雅一直在墓中沉睡,对于被转移到隔壁的事情,也没有任何察觉。
    “少主,可以问问冯厅,前日是龙组勘察的墓室,应该有考古学家在内。”林溪提醒道。
    冯梓青肯定还在气头上,但是为了调查真相,我只得硬着头皮给她打电话。
    “又给我打电话干嘛?还没调戏够啊!”电话接通,冯梓青没好气地说。
    “冯厅,不是私事,是公事,关于乌兰木图山古墓的事情,我得向您请教个问题。”
    “我都睡了,有什么‘公事’明早八点半之后再问!”说完,冯梓青挂了电话。
    八点半是省厅上班的时间,她这是故意气我呢。
    “再打呀!”林瑶坏笑。
    我苦笑,又打了过去。
    “有病吧你,不是说了明早再问嘛!”
    “……冯厅,真的有急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通融一下吧!”我拿着电话来到阳台,低三下四地说。
    “你问吧。”
    “冯厅,是这样的……”
    “别叫我冯厅,听着别扭!”
    “那叫您什么?”我笑问。
    “随便叫!别叫冯厅就行!”
    “好吧,梓青,是这样……”
    “别直接叫我名字!”
    麻痹的!那叫什么啊!
    “冯……大美人儿?”我试探道,冯梓青扑哧乐了:“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