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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节

      “小言,你看这是谁?”周老太太把坐在身旁的女孩儿往前轻轻拉了拉。示意儿子的目光看过来。
    周秉言看到来人,皱了皱眉头。往前走了两步,身后跟着的赵雪出现在周家人的视线里。
    一直欢笑着打趣的众人都呆滞了几秒钟,场面一时间像被静止了一样。
    赵雪就算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儿。她微微抬头,看向坐在周母身边,此刻还被周母亲昵的拉着白皙玉手的女人,端庄典雅,落落大方的坐在客厅沙发中央位置,气质非凡,优雅出众。
    在这样满庭豪门的家族里,游刃有余。而自己似乎显得有那么些格格不入。
    在众多打量的目光中,赵雪没有感觉到被侵犯,可依然不怎么舒服。
    没有人喜欢被别人评头论足的。
    “嗨!秉言,好久不见。”客厅中的优雅女人率先打破平静,略显调皮的微侧着头,带着成熟女人身上的俏皮。话语中的含义显然与周秉言熟稔得很。
    赵雪侧头观察周秉言的脸色,微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能让周秉言皱眉的人,那一定是不一样的。赵雪心里很清楚。
    她看到周秉言微点了下头,算作回应。虽然没有那位端坐在沙发上的女子回应相似的热情,但是对于周少这样的性子来说,已是罕见。
    “父亲呢?”
    “和你大哥在书房呢。”周老太太嗔怪的看着小儿子,“说了婉婷要回来,举行家宴,还带客人来。”
    “我先带她去见父亲。”周秉言并不搭话,直接牵起身后小姑娘的手,径直往楼上走。
    周老太太看着儿子上楼的背影,无奈摇摇头,到底胳膊拗不过大腿,何况是小言这样自我的性子。
    她微转过头,有些愧疚的看着手心里还牵着的姑娘,“婉婷,儿孙自有儿孙福,伯母是拗不过那小子了。”
    “我知道。这本就与您不想干,秉言的性子我从小就知道的。您不必介怀。”
    “哎,我真是喜欢极了你这孩子。可惜……”说到最后,周老太太也没说完下面的话。可大家心里都清楚,后面是是什么。
    可惜没有人能够左右周少……
    是夜,曲终人散场。
    “秉言。我们能单独谈谈么?”优雅如初的女子,莲步款款地走到无论在哪里都始终难掩风华的男人面前。
    赵雪现在身旁看自己被无视得很彻底,轻轻拉了拉周秉言的西装袖扣。
    周秉言微微一笑,“这得看我身旁的人的意思。”
    婉婷略显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好多年没看到他这样笑过了。
    “我懂了,”她轻轻闭目,“我本以为你没有这颗心的,谁承想你是有的,只是我没有看到罢了。”
    说完转身,不再纠缠不清,她本就是骄傲的女子,能做到如今地步。已然放下很多尊严。
    “对了,这位……”她走过两步后回头,“你大概还不知道吧?秉言有过轻生的念头。我出国就是为了研究这种心理问题。”
    赵雪感到被拉着的手指在一点点被握得更紧,猛的抬头看向用力握住她的男人,“你……”
    周秉言空着的左手轻轻覆上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眸,“别这样看着我。已经很久没有过那种想法了。”
    “你走吧。这是我最后的恩慈。以后再这样,我不保证会念及两家情分。”
    听了这句话,一直保持优雅的女人忍不住踉跄了一下,“在你眼里,难道就只有两家之间的情分么!”
    赵雪被送开捂住的眼睛,软糯着思索好久,才启唇,“周先生,我是说,嗯……刚刚那位真的很优秀,你们很……般配。”
    “这世上没有和我般配的人,只有我会爱的人。”
    周秉言微低着头。看向小姑娘白嫩的面庞,“谁规定优秀的人我就一定要喜欢?”
    赵雪听完真的觉得心里好受许多,有种被安慰的慰藉,然而半响,她又思索这句话,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啊。这人!
    a城夜宴高级会所
    “你们要结婚了?”邵文辉拿着喜帖的手都是颤抖的,“周秉言你来真的啊!”
    周秉言放下喜帖转身就准备离开夜宴,小姑娘好像不怎么喜欢这种地方,以后他还是少来为好。
    “家里人都知道了么?”邵文辉拉住好友,这消息实在太骇人听闻了。
    周秉言点头,母亲虽还有些可惜。但是在外面该有的护短都不会再不管。就是周栋那小子的反应有些耐人寻味。
    a城周家大宅
    “结婚真的好累啊!”赵雪趴在床沿边上,累的直往外呼气。她就说一切从简,可是她眼里的从简和人家周先生眼里的根本不是一个意思。
    周秉言听着她撅着红艳艳的小嘴唇喋喋不休的抱怨,不晓得自己怎么会无端生出岁月静好的喜爱来。他蹲下身,半跪在木地板上,轻轻脱下小姑娘的鞋子。为她慢慢揉着脚踝。
    赵雪低垂着眼睛,看向外人面前永远清风朗月,淡然冷漠的男人,似乎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
    “周先生,我报了a城的军校。如果估分不错的话,录取通知书应该快下来了。”
    “嗯。”周秉言依旧是淡淡的模样。只是专心替她按摩着受累的脚踝。
    “你都不惊喜的么?……”赵雪嘟嘟囔囔地说着,最后也不记得自己后面说了些什么。
    周秉言听到声音渐渐低小,轻轻抬起身子,复又慢慢俯下,轻吻了下小姑娘的额头,低语浅笑。“傻姑娘。你的事儿我怎么会不清楚?”
    然后轻轻给她盖上薄毯,打开门慢慢走出。脸上还带着没有散去的温柔缱眷。
    “小言。”周母在身后叫住小儿子,“又去给那丫头端蜂蜜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