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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节

      “好了,你们服侍我将这身衣裳换下,然后备水沐浴。”说着,秦明月看了一旁的莲雾一眼:“她们初来乍到,还望你能多帮衬着些。”
    “是,郡王妃。”
    脱了这身凤冠霞帔,又去沐浴,等从浴间里出来,秦明月已是满身轻松。
    她身穿一身正红色金线绣牡丹花开的寝衣,任头发披散着,这时莲雾等人也端来晚膳,她便去了桌前用。
    用罢,被人服侍着漱口净手,才来到临着窗下的罗汉床坐下。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秦明月却是感觉到一阵困乏涌了上来,于是便靠在罗汉床上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听见有人在说话。她下意识睁开眼,就撞上那个一身金红色喜服的男人身上。
    与之前一身威武的金甲相比,身穿喜服的祁煊又是一种不同的形象。
    少了几分冷硬,多了几分喜气,脸上依稀有一丝潮红,不过因为人肤色暗,所以看不显。
    他站在罗汉床前,无端就给人一种莫大的压力。想着今儿晚上是洞房花烛夜,秦明月不禁有些紧张。
    她坐了起来,问:“爷饮了酒,可是要喝些醒酒汤?”
    祁煊也不说话,就站着解身上的衣裳。
    “爷可是还要用些吃食?要不要沐浴,我让丫头们备水?”他越是这样,秦明月越是紧张,眼珠不落地盯着他的动作,一副生怕他扑上来的样子。
    祁煊突然笑了起来,“爷还没见过你这样。沐什么浴,咱们还没喝合衾酒呢。”
    正说着,莲雾端着一个托盘上来了,上面放着两个用红绳系着的金盏。
    明明是该牢记便于以后回忆的事,却因为太过紧张,秦明月根本不知道过程是如何就结束了。
    祁煊大掌一挥,莲雾就带着人下去了,门也被人从外面关上。
    室中一下子就静谧下来,秦明月垂着眼,不看去看对方的脸,喉咙发紧嘴发干。
    突然一阵天翻地覆,人被抱了起来。
    她好不容易将讶声咽了回去,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人扔在松软的喜床上。她一个骨碌坐了起来,就想往床下跑,“你满身酒气,实在熏得慌,我还是叫莲雾她们备水,服侍你沐浴吧。”
    可惜人还没下去,就被人捉了回来。
    祁煊人高马大,秦明月在他手里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绵羊。
    她早就觉得他身材壮硕,但还是第一次觉得他是如此的庞然大物,她骇得小脸有些泛白,忍不住在脑海里回想现代那会儿听说过的。
    据说男人的那东西一般都是和其体格呈正比,这人壮得像头熊,那他的……
    还不待她想下去,就感觉下巴被人捏住了,一张薄唇覆上来,在上面重重的啃咬舔舐。酒香混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熏得秦明月脸热脑胀,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
    不自觉中,身上的衣裳就被剥光了,而对方身上的喜服也不知在何时全部褪了去。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
    一场事罢,秦明月累得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
    而祁煊这厮却精神奕奕的,明明她都嫌弃得给他了一个脊梁,他还是黏黏糊糊,在她背后摸摸索索,一刻都不能闲下。
    见他又在往不该摸的地方摸,她实在忍不住了,扭过身来推了推他。
    “让我睡一会儿成不成?我实在是累得厉害。”
    他咬住她的耳垂,含糊道:“你睡你的就是,爷不困。”
    可问题是,你这样,你让别人怎么睡啊!
    心里无限悲愤,可精神却是支撑不住了,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地在打架,迷迷糊糊中她就睡着了。
    半睡半梦之间,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坐云霄飞车,忽上忽下,又像似过山车,上下颠簸。她历来不喜欢这种挑战人心脏的游戏,心里害怕的不得了,紧张到了极限,突然感觉身下一片湿。
    她心中羞恼,简直没脸见人,可是恍恍惚惚又似乎明白自己其实在做梦……
    半夜的时候,秦明月似乎醒了一次,迷迷糊糊见那人依旧挥汗如雨着。
    她心里闪过一个词语——打桩机。
    然后又睡过去了。
    次日醒来,秦明月感觉自己像是被卡车碾过一遍也似,浑身酸痛,不过那个地方却不疼,倒是奇怪得紧。
    她想起昨晚那股清凉感,还有自己有些异常的反应,不禁问道:“你昨晚是不是对我用药了?”
    祁煊早就醒了,神采奕奕的,正确应该是说他昨晚就没怎么睡。要不秦明月怎么说这厮是个牲口呢,精力旺盛到让人愤恨。外面天还没亮,他就醒了,正打算再来一场,没曾想秦明月醒了。
    听到这话,他笑得得意,一点儿都不心虚:“不是什么药,叫逍遥丸。孙珩那小子给的,说洞房花烛夜爷肯定用得上。据他说这东西是好物,他手里也仅仅只有两丸,给了爷一丸。”
    见她瞪自己,他凑到跟前儿来小声道:“这东西不伤身,就是起些辅助作用。据那小子说,塞入之后,有润滑催情之效,我看你昨晚那般难受,就用上了。”
    果然!
    秦明月脸色爆红,同时还有一种恼羞成怒感:“以后不要再对我用这种东西。”
    她实在不喜那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虽确实舒服了,且有奇效,但她还是十分排斥那种东西。
    “爷才不屑用那种东西,有它就足够了。”祁煊说得大言不惭,笑得仿若一只餍足的大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