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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节

      北平楼营销策划做得好,餐后会送水果,头一桌散了的在门口站着闲聊,讨论接下来失散了还是再喝点儿东西。人群中有一几岁小孩,啃一块西瓜,啃完就扔地上。
    赵肆月一笑,简直可爱。
    抬腿一踢,瓜皮嗖一声滑过去,小年轻嘣咚一声,摔成了个大字,心里痛快不少。
    龙哥那边给她来电话:“我的人接到她们了。”
    事情进展顺利,赵肆月心情好了很多:“周五前都不要再联系,怕手机号被他盯上。”
    龙哥懂得,顿了好一会儿,龙哥又说:“战兄刚刚给我打电话了。”
    听到常战的名字,赵肆月的心空了一下。
    第二天早起,赵肆月去了医院。
    她讨厌医院的味道,还没进住院部大厅,眉头就皱的不像话。
    端端上了三楼,病房的门虚掩着,赵肆月推开,罗卿和罗东生都在。
    罗东生眸光一亮,脸上有惊奇:“肆月姐?”
    罗溪的脸本来朝着窗外,听到罗东生喊赵肆月,睫毛一颤,扭头看她,指着门说:“出去!”
    赵肆月也不生气,站在罗东生旁,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罗溪,对罗东生说:“罗东生,带她们出去转会儿。”
    罗东生看她一眼,走到罗溪近前:“有什么话你直说。”
    到底是自己妹妹,罗东生知道罗溪和常战的关系,也知道赵肆月和常战的关系,他怕赵肆月伤害罗溪。
    赵肆月:“我不会对她怎么样,我有话单独跟罗溪说,你们在,我不好开口。”
    “我没什么跟你说的。”罗溪回她。
    赵肆月冷笑一声:“如果关系到常战的生死呢?”
    “...”
    罗东生和罗卿出去了,邻床的佳佳看苗头不对,也哄着然然溜了出去。
    病房安静,罗溪没动,她也没动,只剩输液管在滴着液体,液体瓶里时不时的冒个泡,以示时空并未静止。
    “还爱常战?”赵肆月问她。
    “...”罗溪倔强的没回话,她总觉得要不是自己当时傻,也许常战还陪在她身边共进退。
    赵肆月心里挺烦罗溪这样任性的小女人的,一烦就想点烟,打火机摸手上,惊觉这儿是病房。她不能,心中的火气又大了几分。
    “说话。”她语气不善。
    “那是我跟他的事,关你什么事?”罗溪不知死活。
    “老子说有关系就有关系!”赵肆月发了火,用力摔了打火机“老子问你还爱不爱!”
    她用了狠劲儿,翻盖zippo摔成两截,壳和打火机分开,一溜梭到门口,撞在门上,弱弱的响了一声:铛。
    罗东生守在外面,推门而入,身后跟了同样紧张的罗卿。
    赵肆月喝他:“出去!”
    罗东生看一眼罗溪,罗溪眼圈微红,抬眼望他,给他做了一个出去的手势。
    罗东生退出去,病房里重拾安静。
    罗溪越想越委屈,想骄傲的面对情敌来着,倔强不过三秒,鼻尖一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赵肆月你凭什么吼我?就凭常战喜欢你呀?他还喜欢过我呢!我跟他有过甜蜜的三年,你跟他才认识多久?如果不是因为意外,我可能和他连婚都结了,你有什么可值得在我跟前当面炫耀的?你跟他现在再怎么火热,也才短短多久?我跟他有三年的基础,我不信我争不过你!”
    “赵肆月你根本不爱他,他成天跟着你从北京到荆州又到重庆的,他是个男人,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和目标,你曾为他做过哪怕一次停留吗?你曾为他想过放弃点儿什么吗?你没有!因为你自私!我现在不跟你争,是因为我不需要怜悯,我不想胜之不武。赵肆月你等着,等我治好了,我要和你公平竞争,我不信,我不信我们几年的感情抵不过你们的个把月!”
    赵肆月冷笑睨她:“我自不自私,轮不到你来发言。周五,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把常战留医院哪儿也不去。你用不着和我竞争,要是你运气好,周五以后你不会再有我这个敌人。要是你运气不好,我回来了,不需要和你争,是我的男人,怎么都跑不了。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就算感谢你当年脑抽放弃常战的大义之举。”
    想想真好,罗溪还爱他,就算她回不来,也有一个深爱他的女子。他的未来该是这样子,阳光明媚才好呢!
    罗溪人在医院,但因为罗东生的关系,多少知道些赵肆月和常战的事,整个人半懵中。赵肆月知道她听进去了,不想多呆,起身离开。
    “赵肆月!”罗溪叫她,“这是你自己推给我的,不是我要来的。”
    赵肆月轻笑一声,开门,罗东生紧张的看病房里。见罗溪没什么异样,心才又放回肚子里。
    赵肆月走了,罗东生要去送她,电梯来了,赵肆月进去,罗东生送她到楼下停车场。
    赵肆月想起点儿什么:“罗东生,以后追女孩子大胆一点儿,别耍心机,要是能成,早日成双成对?要是不能成,也好早些死心另觅良缘。别把女人当傻子,她们比你想象的聪明得多。”
    罗东生看着赵肆月远去的车屁股,心被掏空一大片,短短两句话,戳穿他全部小把戏,也把结果说得清清楚楚。
    回到家,家里一惯的冷清,赵肆月试穿了那件一字肩七分袖的鱼尾礼服,她腹部没有任何赘肉,平坦得好看极了。
    在腹部走珠装饰处打了一个记号,脱下来,拆了线,又缝上...
    做好这些,她手洗了礼服,记号没了,连带那股子崭新布料的味道也没了。
    礼服晾上去,余光扫见昨天早上晾的衣服,都干了,常战的和她的。
    给他送过去吧?他的衣服放家里算怎么回事?
    要把他的衣服还给他,于情于理都不奇怪,拿衣服走到门口,赵肆月叹一口气,转身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