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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m.得到(H)

      **大宅起源的故事12**
    留在国华的指尖,都是小云嫩穴的感觉。
    跟,配合著女孩被激起的阵阵喘息。
    还有,内裤。
    后来回头拾起小云的内裤时,上头的湿润在指尖上留下冰凉。与一个偷偷走进林子,脱下裤子,让再次硬挺的阳具跳出,将小云的白色内裤包覆套弄时的,那浸著淫水的小布布不断地抚慰著龟头的柔软。
    那感觉与稍早小云亲手给他的套弄完全不同,但给予的刺激却同样的剧烈,令他即便刚才已被小云用口汲出了一次,却仍是只撸了几下,就让他爽到要……。
    干!然后一切都被雨臻那野孩子打断!
    靠杯!
    国华愤愤地给枕头重重一击。
    啧……,但是,没关系,小云的内裤依旧留著,就藏在枕头套里,从刚才,就一直为他散著小云的味道。特别是,刚才那一拳…,更是将小云流出来的咸湿淫腥香味扬到整个房间中。
    所以,他想要了。
    小云…,国华掏出枕头套里的白色内裤,看著上头已然干掉的体液,衬著黄黄白白的水渍,散著淡淡的腥膻味道。那不是黄色小册子里写的那种天籁美声般的那种香味,就是真实到起不了任何幻想的体腥。换做是别人的,可能还会让人恶心,但就是因为是小云的,才会让真实幻化出幻想,幻想著从内裤的形状就看见小云大腿、屁股、腰身的形状,与大腿根部与穴口轮廓围起的三角空间;望著淡黄的水渍,就能看见小云穴口的影像;抠著淫水干涸后略硬的结壳,就能摸到小云软软的嫩穴,拨著软软的唇肉,挑著软软的穴口,剥开、掀开、分开,露出深深的嫩穴,好红、好水、好深,衬著道道的折痕,柔柔地刮著他的肉棒,套著他敏感的龟头,迫著他硬挺的肉棒。
    就像现在这样。
    就像现在,国华将内裤套到肉棒上,用力地撸,用力到就像正在小云的里面,嫩穴的里面。
    他好想进去的嫩穴里面。
    ****
    穴穴,想被进去。
    于是,嘤………,雨臻手指施力,指腹随即陷入小肉肉的里面,令她忍不住地颤抖,腿、穴,跟手指?嘤呀……!怎么会这样?穴…穴口.....,颤抖的手指…刺激著小穴穴的穴口?
    天呐…,这就是…被进去……的感觉吗?她的穴……好胀……是因为……要…要……要……丢……丢了吗?呀!
    雨臻仰起头,哽住气,   咬紧牙,撑住……,不能叫…不能……吚!
    可是,穴口…好烫……,从来没这么烫过,烫得雨臻好怕,怕她的穴口会烫坏,会胀破,会让雨臻永淹没在欲海风暴之中。
    雨臻无谓地蜷起身子,让自己缩成一团,在高潮的狂风暴雨中翻腾,在快感的闪电雷击中抽搐,在激烈的惊涛骇浪中溃决,溃决出大量炙烫的淫水,炙烫著手指、肉肉、穴口,跟穴穴的深处,即便还没被人进入,但从那里泌出的液体依旧为她烧出宛如幻肢的错觉,幻化出男人的肉棒填补著穴里的空虚。
    好满…,真的好满!
    ****
    好挤,真的好挤!
    嫩穴!国华撸著自己的肉棒,用著小云的内裤。那美好的内裤,沾著小云美好淫水的内裤,跟小云的私处好亲近好亲近的内裤,现在就和他的肉棒好亲近,亲近到仿佛用的就是小云嫩穴,小云高潮到重重压迫的嫩穴,紧迫到压得他的肉棒好紧、好重、好挤,挤到全身绷紧,好挤,好绷,好挤……。
    ****
    真的,好满,好挤,挤到雨臻绷起全身的肌肉,她就要到了,可是好怕,我好怕,我从来没这样过,我真的好怕!国华!
    抱我!国华!
    ****
    抱妳,别怕,放开妳的心,让身体的欲望引导妳,别怕,真的,我会抱著妳,紧紧的抱妳,让妳在怀中让妳高潮,让妳到,让妳攀上未曾到达的高点!
    ****
    呀!!!
    半热的激流射中雨臻的手指,伴随而来的,是钻入鼻腔的淫味,深深撞进心中的淫味,将雨臻瞬间拱上顶点……!
    ****
    干!国华身子一紧。
    到了!到了!我们一起到了,一起,到了!
    ****
    丢了!
    国华!
    我丢了!
    ****
    国华马眼一酥,射了!射到妳里面!
    雨臻!
    我射到妳里面!
    ****
    啊啊啊啊!国华!
    你让我丢了!
    呀!!!国华!
    ****
    国华弓在床上,沉浊地呼出身体里紧绷,将一切的思念都呼出体外,排出,排光。
    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直到最后射出后的最后,他才发现,那份思念——用著小云的内裤打出来时的思念,竟是属于雨臻的。
    所以,他拒绝,拒绝著自己的心,拒绝著心里面的思念,他必须这么做,否则,小云…,心里还有什么地方能放小云呢?
    于是,他忘记,忘记,忘记心中的女人;他想起,想起,想起他的最爱。
    直到最后的最后,他终于明白,心里最深的那块、永远忘不掉的那块、一辈子记得的那块,装的都是…,都是……,都是………。
    该死的。
    都是雨臻。
    ****
    洁白的床单上,蜷著雨臻轻蠕的白嫩身子,衬著潮后的红晕、依旧激烈的喘息,以及留在肌肤上的轻颤,更在身体触到床单上斑斑的冰凉水渍时,让这一切的余韵更加敏感,敏感到就像国华轻抚著过激的她,为雨臻弭平体内依旧喧嚣的风暴,安抚著雨臻,轻唤著雨臻,雨臻…雨臻……雨臻…………。
    虽然她身边没有国华。
    但是,没关系,雨臻抽出跨下的手指,并暗暗决定,不管心归属谁,她都要是最后得到国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