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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节

      只见沈毅堂直勾勾的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儿,嘴里方道着:“方才在回的路上还乖顺得紧,爷还以为你终于晓得爷的好呢,结果不过才一转身的间隙,就对着爷爱答不理的,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说着便张着嘴,作势要来咬她。
    春生死撑着他,不让他靠近,他的双手就像是一根铁钳,死死的将她禁锢住了,躲无可躲。
    春生始终想不通,怎么好好地,忽然间就又这样了,她始终不太习惯与他这样旁若无人的亲昵。
    顾忌着蝶依与小蛮还在后头,生怕让她们两个给撞见了,春生只忙在他腿上挣了挣,嘴里央求着:“您快放我下来,奴婢···奴婢好伺候您更衣···”
    却见沈毅堂微微凑近她,在她的耳边低声的道着:“替爷脱衣···”
    春生一愣,立即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脸只“噌”的一下就红了。
    她忙挣扎着要从他的腿上下来,她总是不明白,为什么他随时随地的就开始要发·情呢。
    沈毅堂见她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只乐呵呵的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揽着就要去亲她,嘴里道着:“好几日没有见到爷,想不想爷?嗯?”
    不待春生回答,就紧搂着她。
    见春生试图挣扎,他大掌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给制住了,只将脑袋凑到她的脖颈间轻嗅着,嘴里喃喃的道着:“丫头,这几日爷想你想得日日睡不着···”
    说着张嘴便将春生的耳垂含住了。
    春生身子一颤,只忙挣着,嘴里焦急的道着:“别,屋子里还有人呢···您别这样···”
    沈毅堂边亲着她,手边往春生衣襟里探着,嘴里含糊不清的道着:“放心,早退下了,没人瞧见的···”
    说着一只手就摸到了春生的肚兜,然后顺着往上探着,只隔着肚兜去揉捏着她胸前的那两团软绵,又伸出两指去拨弄着那软绵上突起的小果子。
    春生惊得睁大了双眼,这青天大白日的,她如何能与他干着这样的事儿。
    只忙扭动着,挣脱了一只手出来就去阻拦,抓着沈毅堂的手臂,推着他,嘴里央求着:“您等会子还得去老夫人院里用饭,晚了怕来不及了···唔,别···别···”
    春生忽地轻呼出声。
    原来沈毅堂另外一只手探到了春生的裙摆下,隔着亵裤探到她的腿心处便开始揉捏了起来。
    春生大吃一惊,吓得脸都白了。
    却见那沈毅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着:“爷知道,爷自有分寸,你别挣——”
    顿了顿,只咬着牙小声威胁着:“别动,当心外头的人瞧见了——”
    春生一愣,这才意识过来,两人坐在了躺椅上了。
    这躺椅就是早些日子那沈毅堂新添的,当时归莎问春生摆放在哪里,春生见窗前有块空挡,便随手一指,就将那躺椅摆放在了这里。
    这会子就摆放在了窗下,窗子被撑开了,窗外的景致极好,视野能够瞧见大半个斗春院的院落,院子里偶有丫鬟们经过,不过正屋的台沿要比地面高出好几阶,外头又摆放了几盆长势极好的灌木盆栽,将视线阻挡了一些。
    从里头往外头瞧得真真切切,可是从外头往里头却是瞧不真切。
    可是春生仍是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惊得让外头的人瞧见了,只觉得羞辱。
    却见沈毅将轻轻地将春生的亵裤拨了拨,伸手便直接探了去,只探着手指头摸了摸,嘴上低哑着问着:“身子已经好些了罢,还疼不疼。”
    待春生来不及回答,又无意识的呢喃着:“爷摸摸就不疼了···”
    说着边揉捏着,边将手指头探了进去为她提前扩充着。
    却见春生死命地咬着牙,身子都弓了起来了,只连连抽气,又抽泣了起来。
    她知道他已经动·情了,她如何挣扎都没有用,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且对于这档子事,她深知他是热衷得要命。
    春生身上还却全好的时候,便见他都将要忍不住了似的,半夜忽地醒来,只发现他不住的往她身上蹭着,那会子许是顾忌着她身子还有些不利索,便忍着没有进去,却仍是扒了她的裤子,在她两腿间快速的摩擦着,耸·动着。
    直至最后喷·洒她一身才肯作罢。
    这会子她身上好得差不多了,他浑身都发硬了,哪里还会放过她。
    春生只死命的咬着牙,感觉被他的手指搅动得忍不住快要哭了。
    又见他浑身亦是绷紧了,只喘息着要去解她的衣裳,春生只呜咽着求着:“别在这里,求您了···”
    沈毅堂动作一顿,一抬眼,便见春生死死的咬着唇,脸上一副屈辱的表情。
    沈毅堂一愣,知道她脸皮薄,还有些放不开,便想将人抱到床榻上去。
    只将要起身,忽而动作一停,只凑到春生耳边小声道着:“到了床榻上爷就舍不得下来了,待会子爷还要去老夫人那里,今日咱们就在这里,先吃道开胃菜,爷尽量快些,好不好···”
    顿了顿,只舔着春生的小耳珠子沙哑着道着:“爷晓得你身子骨有些羸弱,故而特意订了这摇椅,就是为着咱们这一遭助·兴用的的,既不会伤了你的身子,又不会失了情·趣,莫怕,跟着爷一道,爷这番定让你舒坦···”
    说话间,只替春生间将方才解开的衣裳扣子又给重新扣上了。
    春生一愣,还未从他话里的露·骨不着调的话里反应过来,就见那沈毅堂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亵裤给扒下了,春生光着两条腿一阵面红耳赤,又见那沈毅堂十分体贴的将春生的裙摆整理好,只将她两腿分开骑在了他的腰身上。
    他自个一只手摸到了身下,将自己的裤子往下褪了一截,直至露出了那高昂着龙头的吓人之物,然后只提着春生的腰身就将她朝着那物缓缓的放了下去。
    春生疼的直抽气儿。
    沈毅堂半躺在摇椅上,春生低着头,双手用力地撑在他的胸膛,疼得额头直冒汗。
    沈毅堂浑身绷紧了,他浑身已分不出是汗还是水,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提着,不敢松手,不敢让她完全坐下去,双臂肌肉绷紧了,身下是蚀骨的滋味,他有些疼,却又有股子说不出的舒坦在里头,通并快乐着。
    只咬着牙道着:“太紧了,小丫头,你可真是···紧啊···”
    只能一点一点的将她往下放,这一回,实在是不敢在伤着她呢。
    春生比他还疼,他下面那物太大,春生撑得实在是难受,他说过不疼的,却还是痛得浑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