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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节

      睡着了的夜过得特别的快,恍惚一觉醒来,夜已经走了,天亮了,她却不想起,宿醉后的后遗症来了,头痛,头痛欲烈。
    揉着额头,她努力想再努力想,可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上都跟江君越说了什么,她只影影绰绰的记得她好象是打电话给江君越了,醒来后查了电话的拨出记录,她果然是拨给他了,还打了好久。
    千万不要说什么不该说的。
    好在,一整天江君越也没打过来电话,那是不是就证明她昨晚真的没说什么,所以,他才一点也不担心她呢。
    这样想了,蓝景伊渐渐安心。
    她要相信他。
    他一定可以的。
    下了楼带着沁沁壮壮玩,只有这样才能消磨一些时间。
    天,又黑了。
    用过了晚饭蓝景伊就睡下了,身子有些不舒服,她懒懒的不想动,一定是肚子里的小家伙抗议她昨晚喝多了酒了。
    好的,她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不然,后续的头疼会折磨死她。
    这都过了好久了,她的头还是冒着丝丝的疼意。
    闭上眼睛睡去。
    却怎么也睡不踏实,不过,好过她睡不着,睡不着盯着天花板更是煎熬难受。
    黑暗中,仿佛有一股熟悉的气息飘过来,那气息太熟悉了,是倾倾的。
    她一定是做梦了,不然,这房间怎么会有他的味道呢,他走了,他去了国外,他去做事了。
    可虽这样告诉自己,她还是情不自禁的抬手,胡乱的去抓,只想摸到那个人的身体。
    忽而,小手握到了一点温暖,温暖随手包裹住了她的小手。
    “倾倾,是你吗?”
    “嗯,是我。”轻轻的应,再是轻轻的一吻,“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景伊,我们再来一回上次那般的热情,好不好?”
    这声音太真实,真实的让她恍惚的睁开眼来,淡弱的光线下,男人静静的坐床沿上,静静的看着她,仿佛要将她望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倾倾,真的是你吗?”她抬手,不可置信的去摸他的脸。
    温温热热的,下巴上是硬硬的胡碴扎着她的手有些疼。
    “倾倾,你怎么回来了?”所有的困意都顿去,他果然连刮胡子的时间都奢侈了,一边想着照片里的那个他,一边看着对面的他,那个发她照片的人果然没有骗她,他是真的憔悴了。
    第335章  我只为你
    “倾倾,你怎么回来了?”所有的困意都顿去,他果然连刮胡子的时间都奢侈了,一边想着照片里的那个他,一边看着对面的他,那个发她照片的人果然没有骗她,他是真的憔悴了。
    “呵,是谁说想我了,说着说着还哭了,所以,你觉得我不该回来这一趟吗?嗯,不过代价是我马上还要离开。”他笑眯眯,仿佛在说着与他们两人无关的事情似的,却让她心里一窒。
    “真的要马上离开?”不要呀,她想他再也不离开她,一辈子,就这样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嗯。”江君越瞄了一眼腕表,这一次回来完全是意料之外的行程,若不及时回去,只怕他努力了几天才有的收获就要功亏一篑,那岂不是白费力了。
    蓝景伊轻靠在他的胸前,深嗅着他的气息,明明分开才几天而已,可再见他,她却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一只小手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抚上抚下,带给江君越一丝微痒的感觉,“景伊……”他深唤她一声,薄唇便顷刻间印在了她的唇上,真想把时间就停伫在这一刻,那么,他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离开了?
    “太太,刚刚是你上楼吗?”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外,保姆低低叫了一声。
    蓝景伊小脸一红,这才反应过来一定是江君越刚刚上楼的时候被发现了,若是被人推门进来看到她和他此时这样的姿势,她岂不羞死,小手急忙去推他,可江君越管也不管,依然霸道而强势的紧拥着她,一点也没有要结束这长长一吻的意思。
    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到门前了,蓝景伊听着自己紊乱的心跳,虽然江君越是一家之主,可家里人都知道他出国了,他这突然间的出现,一定让人吓一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说他出国是骗人的呢。
    “倾倾……”祈求的唤他,再不松开,保姆就要推门而入了。
    象是感受到了她的急切和不安,江君越这才缓缓的松开了她的娇身,随即,身子迅速的一移,便移到了门后。
    他还没站稳,门便被推开了,“太太,你刚刚下楼了吗?”保姆担心的问着蓝景伊,显然,刚刚她吓坏了。
    蓝景伊拉了拉被子,半边脸都埋在了被子里,咬着唇,低声道:“嗯,我才下楼了,刚刚上来。”
    “哦哦,可吓死我了,我才睡不着去给沁沁壮壮收衣服,收了一半突然间发现有人影穿过客厅,惊得我的魂都要飞了,呵呵,不想原来是太太,那你睡吧,吵到你休息了。”保姆捂着胸口一板一眼的说过,让蓝景伊不由得捂上了嘴,不然,她一定会笑出声的,瞧瞧,人家把江君越当成鬼了,半夜三更的悄悄潜入这别墅,还不开灯,嗯嗯,还真有点象鬼。
    “无妨,你去睡吧,晚安。”安抚了一下保姆,保姆这才离开了。
    保姆前脚离开,江君越后脚就轻轻关严了门,再闪到床前,这一会的时间不长,却也真真是浪费了,“景伊,我要走了。”
    蓝景伊咬牙,真想跟他说别走了,可,她又怎么能留下他呢?
    就因为她一句‘想他了’,他千里迢迢的赶回来又要赶回去,合起来浪费的不是三个小时,而是三十几个小时,定定的看着他,她发誓以后再也不随便说想他了。
    他这两天一定是没睡好,青色的胡碴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丝颓废,也添了一分成熟的味道。
    起身,亲自为他正了正衣领,松开时,她低低道:“走吧,这次我不送你了。”
    越是送他,越是舍不得离开他,那不如不送。
    “好,走了。”一个转身,江君越大步离去,只留给她一个高大的背影,修长笔挺,如青松一般让她痴痴的看着,怎么也不想移开视线。
    他来的快,走得也快。
    算起来也不过是十几分钟的光景,还被保姆给浪费了一会时间。
    蓝景伊跳下了床,光着脚丫追到窗前,别墅的园子里,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他没有回头,很快就消失在了大门口,可她,却根本不想回到床上去,就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她刚刚一定是在做梦,不可能的,他怎会这么的傻,就只为了见她十几分钟的时间,而不惜来回奔波了三十几个小时。
    傻子呀,她的倾倾真傻。
    夜,越发的幽深了。
    不知道站了多久,蓝景伊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因着他的出现,她整个人都精神了。
    身后的卧室里,忽的响了一声,蓝景伊转身,默然看着那个方向,这又是谁?
    是贺之玲还是沈力?又或者是贺之玲第二沈力第二?
    揉了揉额头,她真的不想理会了,一切都未有定数,孰胜孰败犹自没有定论,她不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的。
    抱膝坐在床上,脑海里全都是刚刚江君越出现的那短暂的时间内他的一举一动,他的音容笑貌。
    可,又响了一声,扰得她只好拿起,只想关机了事,也免得被人打扰了才刚刚有的好梦。
    她就当刚刚是做了梦了,一切都是梦,都是不真实的。
    可,手指才要摁下关机键,蓝景伊便被屏幕上显示的一条短信吸引住了,打开,再扫过一遍,她飞快的回了一句,“你确定?”
    “确定。”
    “我不信。”
    “若你不信,大可以出来别墅,我带你去姓成的拳馆里看一眼你就知道我有没有撒谎了。”沈力飞快的回了这一句,让蓝景伊心底才泛起的那种幸福的味道正迅速的瓦解,消散。
    江君越离开居然不是赶飞机,而是赶去拳场打一场拳赛。
    自从那次在看守所他打黑拳中了一枪之后,只要一想起他要打拳,她的心便禁不住的颤抖,禁不住的担心他。
    不行,若他真的去打黑拳了,她说什么也不能象上一次那般一个人留在他看守所的房间里傻等他了。
    “好,我出去。”
    沈力说江君越是为了钱才去打黑拳的,可她怎么也不信,他还不至于沦落到这般地步吧,要知道,他还有景越,景越的经营状况她是很清楚的。
    匆匆换了衣服,匆匆出了别墅。
    大门外的不远处,沈力的车正停在那里。
    蓝景伊跳上了车,车子便直奔成青扬的拳馆而去。
    那里,她曾经去过,看来,沈力没有骗她了。
    这也就证明,江君越在国外办的事情很不顺利,以至于他需要以打黑拳来缓解一下资金的紧张。
    可即便他赢了,一场拳赛下来,他最多也就能赢个几百万吧。
    这对于偌大的江氏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不解渴。
    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
    蓝景伊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到了,戴上沈力为她准备的墨镜,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拳馆,还是坐在最后排的位置,记得上一次她来还是抱着沁沁来的,那时,江君越就瞒着她贺之玲推了爸爸落海的事情,他还要跟她分手呢。
    如今想来,真的恍若隔世。
    第一场是两个陌生人的拳赛,可是第一场才一结束,人群里就开始有人欢呼的喊着‘小倾倾’的名字。
    似乎,除了在江氏在正规的场合之外,江君越去酒吧再有来这样的地方,现在都传出了一个昵称:小倾倾。
    他上场了。
    他也骗她了,他根本没离开t市。
    从赶飞机到赶来打黑拳,完全的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情,可他却成功的骗倒了她。
    蓝景伊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周遭到处都是此起彼落的叫喊声口哨声,下了注的人疯狂的为着自己所下注的那一个拳手呐喊助威。
    她听着那些喊他的声音,她知道,这一场拳赛他无论是赢是输,于她都是不具任何意义。
    她只知道一个结果,就是他的努力失败了,江氏也许真的要姓季了。
    以前,看他打拳那是一种享受,可是现在,她每看一眼就多一份煎熬。
    “沈先生,我们走吧。”再也坐不住了,她的心里已经有了选择。
    她怎么会允许她的倾倾就为了一点钱而来打黑拳呢?
    她的倾倾要做事也要做惊天动地的大事,打黑拳不是他的职业范畴,他不该来打的。
    “好。”看着她落寞的眼神,沈力识时务的什么也没说,起身便引着她一起离开了。
    超墨很好的隐藏了她的身份,所经,并没有人认出她来。
    这是坏事也是好事。
    出了拳馆,一眼望过停车场上的车,果然,她看见了江君越的车。
    那个人,绝对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