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14节

      皮蛋瘦肉粥里掺了不会对人身体有害的东西,只要两个人吃了,就会沉沉的睡过去。
    呼吸声轻轻浅浅,强子扫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形,确定没有危险了,这才走到了床前,床上,喻色蜷缩着安静的睡着,小脸看起来很安祥,而二少爷就趴在她的床头,也睡得沉了,那微弯的唇角带着几分邪气几分愉悦,这说明在他睡着前他的心情是愉快的。
    想到下面的人的汇报,今个二少和二少奶奶出去可是遇到喻染了,没想到二少还能这样想得开,真是让他刮目相看了,若是他,才不会这样的宠着喻色,直接扑上去解决一切。
    女人最是心肠软了,只要把一切做实,没有女人不就范的。
    然,少爷的事他也管不着,别说他了,就算是老爷,也只能用手段,直接说了劝了根本行不通的。
    强子开始动手了,他动作利落的剥下了简非凡的衣服,从里到处,剥了一个精光,再把他扶到床上摆正,人就躺在喻色的身边,再看喻色身上的病服,强子微微皱眉,转身去叫了看护进来,“给她脱了。”
    那看护原本还不敢,可他一个冷冷的眼神,立刻乖乖的就为喻色脱了。
    强子背过了身去,他没看,若是能看,他也不用叫来看护做这个了,“今晚的事不许说出去,否则,你知道后果的。”威胁了看护整理好床上的一幕,强子便离开了,下了楼,人一坐进车里,使拿起电话打给了简凤楼,“老爷子,大功告成,你等着抱孙子吧。”
    “哼,少来埋汰我,不过我简凤楼总有一天会抱自己的亲孙子的,总会的。”
    “对,会的。”强子附和,他也不好说什么。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便挂了,放下,强子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明天一早,病房里就会有热闹看了。
    就在强子启动车子离开的时候,医院的院墙昨天落下人的地方此时又落下了一道人影。
    季唯衍来了。
    第602章  番外:染色合体(130)
    夜风清凉,却凉不去他漫身的汗意。
    从树上跃到围墙上,再纵身到草地上,那么高的距离,季唯衍只用了五六秒钟就一气呵成的完成了。
    有了昨晚的探路,没有半分的犹豫,很快的,季唯衍就潜到了喻色所住病房的楼下。
    空调的下水管,一身黑衣的他矫捷如猴,很快就爬了很高,也避开了那些不住巡逻的保安,那些保安关注的只有地上,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选择这样爬到楼上。
    身上的在震动,这是他此时唯一能与外界保持联系的方式了。
    季唯衍动作越来越快,很快就数到了他想要到的楼层,伸手一拉,便拉住了那个小阳台的栏杆,一个使力,整个人便轻巧的跃到了小阳台上。
    粗粗的喘着气,刚刚爬上来几乎已经透支了他所有的力气。
    面前的病房里很安静,安静的有些诡异,稍微歇过来的季唯衍摸出了,低头扫过刚刚爬楼时收到的短信,他的脸顿时黑了。
    “染sir,简非凡不接电话,引不出他,怎么办?”
    季唯衍飞快的打了三个字,“知道了。”随即将藏在了裤子口袋里,在阳台上玩,那光亮很容易被人发现的,他现在必须要小心再小心。
    然,抬头再看喻色的病房,季唯衍迷糊了,简非凡还在里面吗?
    他以为手下人得手了呢,却不曾想,简非凡根本就不接电话。
    静静的站在窗前,季唯衍不敢冒然行动了,要知道简非凡才是这一行的鼻祖,若是被简非凡发现,他今晚不止是见不到喻色,以后都别想见到喻色了。
    简非凡一定对他是防之又防。
    想了又想,耳听得病房里还是之前他上来阳台时那般的寂静,据他的调查,从前这个时候的简非凡都是不睡觉的,或者,他去了医生那里了解喻色的病情去了,又或者他此时正在病房里玩着什么的。
    不能在犹豫了。
    季唯衍悄悄移到门前,再轻轻的拉着那扇门,这是简家的医院,简非凡大抵是绝对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潜进来,阳台的门竟是没有在里面反锁的。
    天助他也。
    再拉。
    门开了一道窄窄的缝隙,室内淡弱的光线洒出来,这样的光线最适合睡眠了,是喻色最喜欢的,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喻色睡了。
    想到喻色,季唯衍只觉心口跳得厉害,推着门的手竟然微微的抖了起来。
    渐渐的,季唯衍看到了病房内的情形,一扫而过后,房内的三张床两张是空着的,椅子上也是空着的,另一张病人床上睡着的自然是喻色,那简非凡呢?
    季唯衍没有轻举妄动,若他这时候进去,简非凡又突然出现,他要怎么办?
    一分钟。
    两分钟。
    ……
    季唯衍等了又等,可是病房里还是之前的老样子,即便简非凡是去了洗手间,这个时候也该出来了吧。
    时间,在这一刻突的煎熬了起来。
    不能再等了,当脑子里一闪而过这个信号时,季唯衍倏的推门而入,他先见了喻色再说,其它的,顺其自然好了。
    就在季唯衍进了病房想要先去将病房的房门从内里反锁以保自己和喻色安全的时候,眸光一扫间,他整个人顿时如雕像般的顿在了病房的中央。
    那张唯一有人的病床上,不是只有喻色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那另一个人居然是简非凡,是的,就是简非凡。
    有呼吸声传来,他似乎睡得很沉。
    ‘轰’的一声,季唯衍只觉大脑里一股热血回流,他的头痛了起来,他知道喻色嫁给了简非凡,知道他们在一起的相处方式一定不一般,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两个人居然是同床共枕了。
    那并排睡在一起的样子很安祥很和谐,倒是他这个突然间闯进来的人显得多余了。
    他们是夫妻。
    他们是夫妻了。
    季唯衍的脑海里现在都是这句话。
    可,喻色明明是爱他的,喻色嫁给简非凡完全是简凤楼的逼迫。
    他有些晕,有些懵了。
    黑眸灼灼的落在喻色身旁的简非凡的身上,若是目光可以杀人,简非凡已经被捅了一千一万次了,他想杀人。
    不对,一定是简非凡趁着喻色睡着了才爬上喻色的床的,一定是这样的,喻色没有对不起他。
    没有的。
    季唯衍在压制着心底的火气,不然,他要疯了。
    晓是在平时,在他冷静的时候,他一定会发现不对的,然,现在的季唯衍一点也没有发现不对,更没有发现床头的摁铃上那只小小的隐秘的几乎不可能被人察觉的监控针头。
    是的,就连简非凡也没有发现,谁能想到监控针头会藏在摁铃内里呢。
    隔壁的房间里,才打了一个盹的强子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季唯衍站在喻色的病房内的画面,一瞬间,他的大脑空了,不过很快的,他就反应过来不对了,喻染现在只是站在房中央,二少和少奶奶还在睡,并没有被喻染给惊醒,那就是喻染并没有什么举动。
    强子急了,一手摁下的快捷键,“老爷子,喻染潜进了少爷和少奶奶的病房,怎么办?”是任由喻染吵醒二少爷和少奶奶把他二人‘生米煮成熟饭’,还是做其它的反应,这些都要快些做决定,再慢,喻染动起来,就来不及了。
    “他都看到了是不是?”简凤楼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强子卜一开口,他就猜到了所有。
    “对。”
    “看到了就好,让那小子死了心不再觊觎喻色,喻色也就会乖巧的与非凡好好过日子了,嗯,这样更好,我很满意,真没想到今晚上会一箭双雕,把喻染也给解决了,哈哈哈,好,真好。”
    “老爷子,喻染动了,快说,现在要怎么对喻染。”
    “开门,把他吓走就好了,我只要达成喻色和非凡好好过日子再无二心的目的就成。”简凤楼拿着微眯着眼睛,他只要这个结果,儿子不争气,他老头子只好出手了,再不出手,只怕等他被埋进了黄土,也见不到孙子的影子。
    “ok,我去办了。”强子得令,再也等不及的起身,冲到门前,秒秒钟的功夫就到了隔壁,然,他怎么开也打不开喻色病房的门,就连钥匙也不行,他急了,老爷子交待吓走喻染就好。
    转身,强子冲到了护士站,“快,冲着摁铃喊话,让二少起来把门打开。”
    护士不明所以,便照着他的话拿起了护士站接通摁铃的内线电话。
    季唯衍就要走到床前了,就在这时,病房里的摁铃响了,“二少爷,少奶奶晚上的药忘记吃了,你快开门,我好把药送进去。”
    小护士这一句,把季唯衍所有的思绪都拉到了现实中,床上的简非凡似乎是在开始动了,季唯衍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自己再不能留了,转身,冲进小阳台,不做任何停留,便顺着来时的下水管滑到了楼下的草坪上。
    夜虫啁啾,夜还是之前的夜。
    他呼吸着这夜的清新,似乎一切都没有变,可他的世界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和喻色,完了。
    喻色是简非凡的女人了,那么他与她,从此又怎么会有可能了呢?
    没有了。
    季唯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走出医院后他随意的走在马路上,遇到酒吧就进了去,点了一大排的酒,开始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喻色变心了。
    喻色变心了。
    他喝一口想一下,心,渐渐的麻木了。
    医院里,强子返回了隔壁的监控室,季唯衍已经离开,少爷和少奶奶还在沉沉的睡着,一切,都与老爷子预料的一样,明早,当少奶奶以为她与二少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之后,一切就水道渠成顺其自然了。
    那他的使命也就终结了。
    不得不说,老爷子这手法实在是高明,连他都自叹弗如。
    那一晚,所有都在简凤楼的算计中。
    季唯衍在酒吧里喝高了喝醉了,天亮的时候,一个女人开着小车接走了宿醉的季唯衍……
    那一晚,喻色在病房里与简非凡‘睡在一起’了。
    清晨,天边的鱼肚白点燃了这新的一天。
    大地开始了复苏。
    人们开始陆续的醒了过来。
    医院病房里的两个人也在好睡中微微的动了起来。
    喻色睡得早,自然是比简非凡先醒。
    这一晚,她睡得很香,懒懒的一个翻身,不期然的,小手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还没醒的喻色下意识的低唤了一声“阿染”,条件反射的,她以为她摸到了阿染。
    这一声,惊醒了已经到了浅睡边缘的简非凡,他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对于‘阿染’这个称呼,他很不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