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该不会是给你自己用的吧？”
    米安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玻璃瓶，瓶中绿色的液体轻轻摇晃，泛着诡异的气息。
    “研究。”
    杂货商人有些怀疑的看着米安，“这是魔女用来让自己变得更加拥有魅力的魔药。”
    这和系统给出的解释相似，但并不能解决米安想要知道的问题。
    杂货商人见米安依旧神色间依旧有几分困惑，便继续解释道:“可以一定程度上的改变他们身体外观，从而给视觉上造成更为美好的体验。不过这种东西在你身上用处不大，因为现在的你就已经足够耀眼了。”
    本身看着魔药的米安抬眼看向了杂货商人。这样的话，他在现实生活中是从来没有听过的。现在真的亲耳听到了，反倒有一种肉麻的感觉。
    同时他背后还有一点点寒意。
    这时候米安才注意到杂货商人看自己的眼神，不是一般的奇怪。
    米安硬着头皮继续问:“如果这东西用在人类身上呢？”
    “也不是没有用在人类身上过。只是会使用魔女东西的，必定都是一些被恶魔引诱，背叛了上帝的人。对于那些不信仰不虔诚的人族来说，这种魔药，也是一种引诱手段。倒是有不少人族女性，对这些东西格外的需求。”杂货商人对着米安勾起了嘴角，“只不过想要从恶魔手里拿到东西，他们总该付出一些代价吧？”
    米安再低头去看手中的魔药，就已经大概想到了这东西未来的目标群体。
    “后遗症呢？人类使用它，会产生什么隐患？”
    杂货商人眉头一皱，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上前一步逼近了米安，超过了人与人之间的安全距离。
    米安不适应却也不愿意示弱地站在原地，只是静静的看着杂货商人。他总该不会要对自己动手吧？可是自己也没有做太过于出格的事情啊。
    “我听说了，也打听过了。你刚诞生也没多久吧？有些常识你大概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可以教你。”杂货商人探出手来，用手指勾起米安的一缕银发，“不要和人族牵扯的太深，他们是我们的食物，也只是食物。”
    米安拍开了他的手。“你说的事情和我问你的事情，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关系。”杂货商人耸了耸肩，退后了一步，站回了原地，“只是你知道的，我实在太想要你了。如果你看上了人族，我怕我会忍不住……去吃了它。”
    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