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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夕兽只好趴在那里,继续寻找脱身之法。
    此时,因为神山的雷声,大氏村的村民都被惊醒,整个村子亮起火光。
    幽幽的火光亮起,同时也照亮村口这三只正在对峙的凶兽。
    庞大的兽身半隐在黑暗中,那可怕狰狞的样子,依然吓得村民差点失魂。
    村民发现这边的情况时,都吓得不敢出门,只有叶泽发现妹妹不见,简直吓得要疯了,让妻儿躲好,他赶紧拿起武器出门,和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往村口奔来。
    迟萻终于看清楚在场的三只凶兽,狰的兽型这一年她看得多了,而夕兽,是龙首兽身,徒有龙形无龙神,是不被东海龙王承认的后代,被赶离龙宫流浪在外。至于年……迟萻看到那只浑身赤红、头长犄角、形似麒麟的凶兽,心头发毛。
    三只凶兽聚在一起,那场景对于人类来说,不啻于末日。
    村民们远远地看到这三只巨大的凶兽,吓得都不敢过来,相比之下,被狰用尾巴束缚着放在背上的迟萻渺小得被人完全忽略。
    眼看着年兽的气息越来越可怕,狰当机立断将背上的人用尾巴拎起,朝年砸过去。
    迟萻感觉到自己飞在半空中,心想自己一定会摔死时,腰间就被一条尾巴束缚住,然后身体落在冰冷的鳞片上,迟萻抬头看到前方的兽首,知道自己落在年身上。
    狰趁着年接人时,四条蹄子一撅,赶紧撒丫子跑了。
    夕兽见状,也跟着跑了。
    年并没有理会那两只逃走的凶兽,捆着背上的人类,直接往神山而去。
    等村民们反应过来时,村口的三只凶兽已经没了踪影,若非地上还有三只凶兽留下的脚印,他们都以前刚才是幻觉。
    “萻萻不见了……”叶泽伤心焦急,惊恐害怕,“是不是夕兽将萻萻带走了?”
    村长望着黑暗中的村口,安慰道:“你别急,刚才夕兽来了,它却没有吃人就离开,可见先前的情况和往常不一样,也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村长想起白天迟萻说的话,莫名地开始相信,人族的未来似乎不一样了。
    ***
    迟萻趴在年兽的背上,剧烈的风声从双耳灌入,她整个人都有些头晕脑胀,若非腰间那条尾巴固定着自己,早就从年兽的背上掀下来。
    过快的速度,让她的身体极度不舒服,最后身体都被冻得麻木,连神智也开始浑沌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落入温暖的泉水中。
    温暖的泉水冲刷着冰冷的肢体,僵硬的身体渐渐地柔软下来。
    寒冷退去,意识清醒几分,同时也让她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似乎不太好。
    迟萻动了下,慢慢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此时跨坐在男人坚实的双腿上,身无寸褛,对方的手有些粗鲁地在她身上抚摸着,属于香叶的淡雅香气在鼻翼间浮动,翡翠色的香叶碎片沾满她的肌肤。
    “年……”她低低地唤一声。
    搂着她的男人没吭声,继续拿香叶给她洗澡,欲要将她身上满是狰的气味洗掉。
    迟萻忍不住抬头看他,对上一双紫琥珀色的兽瞳时,肝颤了下,知道他现在有多狂怒,于是很明智地乖乖地窝在他怀里,让他帮她洗去身上的气味。
    这只年兽有洁癖,迟萻也不敢反抗他,以免在他暴怒的时候激怒他。
    等他帮她洗好头发,她讨好地伸手搂着他胳膊,将脸凑过去蹭了蹭,又软绵绵地叫道:“年……”
    年的竖瞳俯视她,掐着她的腰,炙热的巨物抵着她的腿心间,缓缓地将她放下。
    迟萻有些难耐地低吟一声,这声音好像刺激到他,一把将她抵在汤泉中的一块汉白玉石上,他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低头吻住她的唇,只是感觉到她身上仍是有狰的气味时,那双兽瞳瞬间怒睁。
    迟萻双眼湿漉漉的,一直在观察他,发现他的神色变得暴躁,赶紧搂住他,凑过去亲他的脸,一只手轻轻地抚着他额头的犄角,软绵绵地说:“年,我很想你……”
    心口那如岩浆般翻滚的怒火缓缓地平息几分,年将她搂到怀里,温柔地抚着她光滑的背,沙哑地道:“你身上都是狰的味道,我不喜欢。”
    迟萻心里有些囧,这只年兽的鼻子是狗鼻子么?
    “我、我和他什么都没干,就是、就是……”迟萻吱吱语语地为自己解释,“你要相信我。”
    他嗯一声,再次将她抵在汉白玉石上,激烈地侵占她的身体,平静的汤泉水花四溅,迟萻最后被他弄得忍不住搂着他哭起来,哀哀地求饶,年却仿佛没有听到似的,一边吻去她的泪,继续埋头苦干。
    等一切结束后,迟萻身体软得像水一样,瘫软在他怀里。
    年再次拿香叶给她洗澡,连续洗了五次后,就将她举起来,将她从头到脚都闻一遍,发现她身上除了自己刚才染上去的气味外,没有一点那只狰的味道,终于满意了。
    他满意的方式,就是再次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里。
    迟萻又累又难受,身下那东西太大了,不管几次,都会让她有一种被撑坏的感觉,虽然中途有爽到,但更多的是可怕的侵占。
    她勉强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将脸靠在他脖子里蹭着,讨好地道:“年,我很累,咱们去休息好不好?”
    “不好!”
    迟萻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睛依然是竖瞳,只能苦着脸,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后悔被狰捉走后,没有及时设法脱身。
    直到将她做晕过去,年才意犹未尽地将她抱回房,放在兽皮床上。
    躺在久违的温暖的兽皮床里,迟萻下意识地滚到他怀里,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方才继续沉睡。
    她这种无意之举取悦到他,让他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几分笑意,只是一双眼睛依然黯沉,酝酿着危险的风暴。
    ****
    做也做过了,睡也睡过了,一觉醒来,迟萻原本以为一切都会好的,但她显然低估了某人的蛇精病,犯起病来那真是要人命。
    迟萻发现自己被囚禁了。
    看到扣在脚上的锁链,迟萻那一刻是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