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岑的控制欲远比想像中强烈。
    宋岑不准程念念跟任何异性说话，包括班长，包括普通的同学。要是不小心被宋岑撞见她与男生交谈的画面，她那天会在床上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频繁的激烈性事使她的体力不堪负荷，无法集中在课业上，上课总是忍不住打瞌睡，甚至期中考那周，明明该是埋头苦读的时候，却还是被宋岑哄着做了一次又一次。
    程念念刚经历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疲倦地躺在床上，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忽然，脚踝有阵冰凉的触感，她半睁开眼，看见一条银色鍊子系在上头，镶着粉钻的蝴蝶点缀在银鍊上，小巧精致，衬得原本就白皙的肌肤显得更为莹润。
    温热的大掌握住她的脚踝，指腹暧昧摩娑，宋岑满意地欣赏自己送给她的礼物。
    潋滟的桃花眼笑得半弯，「真漂亮，很适合你。」
    宋岑俯身亲吻那条银鍊，虔诚地。
    捧起她的脚细细舔吻，连圆润的脚趾都不放过，酥麻带着细密的痒意，程念念羞耻得快哭了。
    「不要舔了，好脏的。」
    「不脏，很干净。」宋岑轻笑，干燥的唇瓣沿着小腿往上舔，把她的大腿扳开，坏心眼的在内侧最细嫩的地方咬了一口，浮起扎眼的红印子。
    宋岑把她的腿架到肩上，硬挺蓄势待发抵着湿透软嫩的入口研磨，直直挺入，酸胀的感觉充满她的下腹。
    又粗又硬的性器埋进早被捅得软烂的穴道，像泡在热水里，温暖，湿润，彷佛为他而生。
    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着她的双腿凶悍地挺腰律动，宋岑侧过脸吻她洁白饱满的小腿肚，她难耐地咬着手指呜呜吟叫，男人的身体像一团不熄的火，烫得她意乱情迷。
    程念念睁着迷离的双眼，看着银鍊随动作在脚踝晃动，恍惚间，好似蝴蝶翩翩起舞。
    不知过了多久，宋岑终于呼吸凌乱，喘着粗气将性器拔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浓浊白精射在艳红的穴口，烫得她一抽一抽的颤抖。
    高潮后程念念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任由宋岑把她抱进怀里。
    感觉到满含爱怜的吻绵密地落在自己的脸上，在意识蒙胧间听见宋岑低声说。
    「念念，我只对你一个人好，你也只能看着我啊。」
    期中考成绩单寄到家中，程念念不意外的退步了。
    妈妈手里拿着信封，皱着眉头紧盯纸上的数字，语气不悦地质问：「你最近天天去图书馆读书，没进步就算了，怎么会退步呢？」
    程念念像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不敢吭声。
    妈妈敏锐地眯起眼，「你该不会跟其他坏学生一样，开始谈恋爱了吧？」
    她心一惊，表面装作镇定，小声反驳，「怎么可能……」
    妈妈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教诲，「你别羡慕其他同学在玩乐、谈恋爱，等你上了好大学，出社会进了大公司，恋爱机会多的是！」
    程念念仍是埋头不语，妈妈见她眼眶湿润好似下一秒就会落泪，也不忍心再继续骂了。
    「赶紧去休息吧，下次可别再考差了。」
    隔天，程念念成绩退步的事情在课堂上也被老师当众念了一顿。她的成绩一向优异，学校的升学率全指望这些少数认真的学生，这次突然表现失常，师长当然会格外关心。
    下课时，小萱特地过来安慰念念。
    「念念，刚才老师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人总有失常的时候，下次努力就好了。」
    「我知道，我没事的。」她露出微笑，仍是难掩倦容。
    小萱发现念念最近精神不振，上课总打瞌睡，黑眼圈都跑出来了。
    「你最近还好吧？看你最近好像特别累。」
    「还好，只是昨晚写题目写得太专心了，睡比较晚。」
    「你也要注意一下呀，谁睡饱哪来的力气读书啊！」小萱担忧地补了一句：「你要是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别憋在心里。」
    「我能有什么心事，你别担心我了。」
    「没事就好。」小萱点点头，放心下来。目光突然被一瞬的光亮吸引住，念念的脚踝上似乎戴着什么。
    细看后，是一条银光闪闪的脚鍊。
    小萱惊呼：「咦？念念，你什么时候也会带这种饰品了？真漂亮！」
    程念念缩了缩脚，神情略显不自在，「戴，戴着玩的。」
    「是不是宋岑送你的啊？」
    听见他的名字，程念念没来由感到心慌。
    小萱没察觉异样，自顾自地说：「宋岑眼光挺不错的嘛，交往这么久总算送你一个像样的礼物了，他要是对你不好，我肯定要揍他一顿……」
    话还没说完，小萱抬起头却不见念念踪影，「哎？念念，你去哪？」
    程念念走往洗手间的路上，走路时总感觉脚踝上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格外刺耳。
    戴着这条脚鍊让她觉得自己像被宋岑拴住的宠物似的，浑身不舒服。
    这分明是宋岑第一次送她这么精致的礼物，她却半分喜悦也没有。
    她洗完手后，终于受不了的把鍊子拽下来握在手心，快步走回教室，没注意到前方的人就这么擦撞了下，她匆匆道歉，正要绕过那人却突然被拉住手臂。
    「去哪呢？走这么急。」熟悉的嗓音从上方传来。
    程念念受惊地抖了一下，没敢抬头，下意识把手攒得更紧。
    宋岑瞥了她的手一眼，视线下移至白皙却空荡荡的脚踝。
    「怎么不戴上？」声音藏着晦暗不明的情绪，似笑非笑地，「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她微顿，眼神心虚地撇开，「在学校觉得太显眼，就拆了。」
    「不是因为不想戴吗？」
    程念念默不作声，视线盯着地板某处，眼睫不安地颤巍巍扇动。
    宋岑盯着她良久，温柔替她将发丝拢在耳后，指尖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抖。
    她在害怕他。
    眸光沉了沉，宋岑收回了手，沉默地绕过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