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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

      “你是个聪明人,我想我就不用多说什么了吧。”
    “林少将,你是上官逸的首长,我很尊重你,但是这件事,你们还是去跟上官逸说,如果他让我离开,我保证不会多留一分钟。”
    我对上林少将的眼睛,丝毫不畏惧。
    “我知道你们对我的成见很深,不过我不在乎。我跟上官逸经历了这么多,我不可能听了你们的话就弃他而去。不错,在一年多以前,我的确会因为这些离开他,我也确实做过一次了。正因为那一次,才让我和上官逸的今天又多了一重阻碍。给反对我们的人多了一个借口。
    我傻过一次了,不会再傻第二次。何况,就像你说的,上官逸凭自己的本事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坚守华夏,如果仅凭我这个所谓的‘污点’,就不问青红皂白的影响了他,我想,那他心心念念坚守的东西也没必要了。
    坦白说,我根本不知道他晋升的这回事,他也没跟我说过,但是他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他。”
    “你会影响他的前途,如果你真的爱他为他着想,就该离开他。”林少将也不绕弯子了。
    “你错了,如果我真的爱他,我就更不能离开他。我对自己发过誓,他拿命护我,我拿命守他。
    林少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爱过,真正爱一个不是自以为的去做为他好的事情,而是懂他到底要什么,尊重他的决定。我跟上官逸几番经历生死,如果我还因为别人的眼光离开他,那么,我也不配做他的丫头。”
    我这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我从来没觉得我原来也有这样的气势。
    “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我不希望你毁了他的前程,年轻人不要太意气用事,更不要太自私。”林少将的语气有些不佳,看着我的眼光也多了些凌厉。
    我微微一笑,到底是谁自私?
    “我在做什么我自己很清楚,至于自私,你们才是最自私的吧,自以为是的偏要拆散我们。”
    我就是不明白,我跟上官逸的私事,怎么就硬是被他们一个个的扯到仕途上去。我是曾经在夜店做过,但我是干净的,而且我家祖宗往上到几代,也都是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百姓。
    面对一个又一个的阻碍,我也会有气,我也会憋屈。上官逸的父亲就算了,就算上官逸不认他,那也改变不了人家血亲的事实,立场在那摆着。可这个林少将,算这么回事?!
    “如果你肯离开他,你放心,你的生活还有人安排的,会保证你衣食无忧。”
    林少将再次说道。
    “呵,你也说了,桑坤临死前所有的财产都给了我,你觉得我会在乎钱吗?”
    我顿了下,“请你转告上官逸的父亲,我要的是上官逸这个人,与其他都没有关系。”
    我就知道,他今天找我有一部分原因是受了封援朝的委托当说客来了。
    “对了,林少将,上官逸心里的军装是最神圣的,他的眼中,橄榄绿是世界上最纯净的颜色。”
    我说完,转身走出凉亭。
    迎面,却看到了上官逸。他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一件外套,笑盈盈的看着我。
    ☆、第117章 这消息炸天了
    “你怎么出来了?”我走过去,蹲下身,他把手里的外套给我穿上。
    雪已经停了,在地上薄薄的一层,阳光照的晶莹透亮。
    衬得上官逸的笑容更加耀眼,夺目。
    他的眼中是温柔,是含情,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逸。
    “我都听见了,我很高兴,你没有背弃我。”
    他握着我的手,脸上的笑容只增不减。
    “当然了,我又不傻,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如果我还能被别人的三言两语说得打退堂鼓,那我也不配得到你的爱,更不配拥有这么好的你。”
    我反握住他的手,仰着头看着他,这样的上官逸,让我觉得安心。
    “拥有你,才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他揉了揉我的头发,目光越过我,我知道,他在看林少将,他在用眼神跟他宣告,他不会同意放开我。
    “我们回去吧。”
    “不,推我去那边。”他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空地,严格来说是医院里的一个小广场,周围都是休息用的椅子。
    “外面凉,你这身体现在还不适合在外面走动。”我说。
    “小觑我。”他睨了我一眼,“这点伤早好了,你和云磊就是太大惊小怪,不信晚上你可以试试。”
    “不正经。”我被他说的脸一红,推着轮椅按照他的指示去了那片空地。
    “给。”他从怀里掏出一副手套递给我,我伸出手让他帮我戴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暖暖的,还有一股淡淡的药水味。
    “你从哪弄的?”我心里莫名的感动。
    “今早上看到窗外有孩子在玩雪,我就让小护士帮我买了一副,刚刚送过来。”他看着地上的雪,又看了看我,“可惜雪太薄,不能堆雪人。”
    “没关系,等你好了,我们去东北,到时候你要给我堆一个这么大的雪人。”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动作有点滑稽,逗得他笑出声来。
    “去给我拿根树枝。”他朝一边怒了努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地上零散有几根枯竭的树枝,跑过去捡了一根长的递给他。
    “你要干嘛?”
    “画画。”他说:“你自己先玩一会儿。”
    我点点头,在他旁边不远处用手捧起地上的雪,攥成雪球,往远处抛,一次一次,乐此不疲。
    上官逸自己推动着轮椅,拿着树枝在地上画着,没一会儿,他叫我过去看。
    是一幅简笔画,我从来不知道上官逸居然还会画画。
    他面前的地上,画着一座山,山上相依做着两个人,看得出是一男一女,一轮太阳刚刚升起。
    “君悦,我希望每一个日出日落都有你陪着我。”他说。
    我笑着点点头,“不,还应该有一个人。”从他手里拿过树枝,在相依的两人旁边画了一个小孩,虽然我画的很丑,但是意思对了。
    “医生也说过,并非绝对,我们都还年轻,我相信我们两个可以创造奇迹。”以前,我一直不敢提及孩子的问题,上官逸也始终在我面前回避,我知道他是怕我伤心。
    但是经过这么多以后,我突然想开了,我该去面对,凡事只有努力过后才知道。
    与其总是沉浸在恐怕不能怀孕的痛苦中,不如花时间和精力想想如何创造奇迹。
    “你真的这么想?”上官逸的脸上有抑制不住的欣喜。
    “嗯。”我点点头,“就算我真的不能生育了,我们还可以领养。”
    “傻丫头,不会的,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他拽着我的手,“你的事情我一早跟云磊说过了,其实他一直想给你做个检查,但是没敢提。”
    “有什么不敢提的,我又不会讳疾忌医,如果他能治好我,我感激他还来不及呢。”
    “那好,过两天让他给你检查一下。”
    我本来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因为我深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道理。但没想到宋云磊给我检查身体后,给出的结论竟让我和上官逸欣喜的差点欢呼。
    他说我虽然寒气入体,但身体还是有希望怀孕的,而且,配合他的治疗自己再多注意保养调理,一定可以再怀孕的。
    这个消息,把多日来笼罩在心头的乌云全部驱散。
    转眼,上官逸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们也预备着打算回南疆城了。
    我打算去买一些特产带回去给战士们,快过年了嘛,大家热闹热闹。
    商场里的人比平时多了很多,其实很多东西我也没见过,眼睛四处看着,感觉什么都新鲜。
    不经意的抬头,看到商场对面咖啡厅的橱窗里,一个熟悉的身影。
    “胡静?”我狐疑的低喃。
    按理说她出现在咖啡厅不稀奇,可是她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我鬼使神差的朝着对面咖啡厅走过去,这个时候,咖啡厅里没什么人,正好他们隔壁的卡座没有人,而且,还有一个大盆景挡着。
    我轻轻的坐下,随意指了下点单上的咖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里的服务生都精明的很,也知道不该问的事情不问,很配合的走了。
    “不是说好的让那个女人死吗?你现在怎么解释,伤的是上官逸,那个女人根本就一点事都没有。”胡静的语气带着不悦的指责。
    “我怎么会知道上官逸会对那个女人动了真格的,居然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男人浑厚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股奸诈。
    “那现在怎么办?爸,上官逸说什么都不肯跟我结婚,连封援朝出面都不行。”
    爸?我想起来了,胡静的父亲胡明军,也是一个军人,不过我从来没见过。但据说这个人也在南疆啊,怎么会出现在这?
    “你得想办法把他们俩分开。”胡明军说。
    “他现在防我防的紧,我见他一面都困难,现在他已经强制让我退伍,我更没办法接近他了。”胡静的声音里带着委屈。
    “傻女儿,你怎么就不转弯呢,从那个女人身上下手啊。”
    “你的意思是?”
    “你过来……”
    两个人后来说的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没一会儿,他们俩就结了账离开了咖啡厅,我急忙低下头,假装看窗外。
    等他们俩走远了,我才离开。
    回医院的路上,我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回响着他们俩的对话,他们的意思是,车祸不是偶然!
    这个认知吓了我一跳。更让我震惊的是,胡明军的那张脸,我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他眼熟了。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被他们盯上了。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敌不动我不动,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匆匆的回到医院,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上官逸,在房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上官逸和宋云磊的交谈。
    “这次算是侥幸,你可不能掉以轻心。”
    “我知道,他们是冲着君悦来的,胡明军是铁了心要让胡静嫁给我,老狐狸,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当成棋子。”
    “可怜那胡静对你可真是痴心一片,我说,你就一点也不感动?”
    “滚!”
    “一说你就急了,我不就开个玩笑吗,那女人也够可怜的,不过话说回来,其实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
    我怕惊扰到他们两个,连呼吸都尽量压抑着,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打算听个清楚,却听到宋云磊的哀嚎,还有东西摔落的声音。
    我当下顾不得其他,急忙冲了进去。
    见宋云磊被上官逸反拧着一只胳膊,身体被压在床上,他的脚下,一个破碎的杯子散落在地板上。
    “你们两个这是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