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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项淼总觉得很遗憾,拉住她的胳膊,“夏念姐,那个男人为什么打你啊?肯定不是夏念姐的错,你赶紧跟他解释啊!”
    “项淼!离那个女人远点!”向来对项淼柔声的项子恒凶了她一句。
    “为什么啊?总该有个理由吧,我们之前那么好!”
    黎夏念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朝项淼看过去,她感激项淼为她说话,可现在的她是真的不能靠近这么纯净的孩子。
    黎夏念努力露出微笑,走到沈诺身边挽住她的胳膊,“老公,我们回家吧。”
    “夏念姐,你结婚了?你怎么可以嫁给这种打女人的渣男!”
    沈诺气根本没消,被人当众骂了渣男,转身就朝项淼走去。
    “可以!你不是一直想要,回家,要怎样都可以!这次我不会再割腕!”
    第22章   无力挣扎,这该死的命运
    都结束吧,什么坚持、什么固执,她一个五年前就失贞的女人,她一个不得不嫁给地痞的女人……究竟还在坚守些什么,确实只会让人觉得装纯而已。
    黎夏念用力扯住沈诺,不让他靠近项淼,“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只要你能停止发疯就行。”
    沈诺眯了下眼睛,久攻不破的一个女人,居然主动说要献身,他嘴角挑起一抹笑容,手臂一伸将她搂进了怀中,朝项子恒挥了挥手,“改天有空出来喝两杯。”
    黎夏念随着沈诺的步伐朝酒店外走去,围观的人群也都逐渐散去,快到旋转门的时候,黎夏念顿住脚步,回头朝依旧站在大堂正中央的项淼看去,她笑了,是那种亦如当年般清澈的笑容,她将身上裹着的外套脱下,丢在了地上。
    “哥,快去帮帮夏念姐啊,你们这些人究竟都怎么了?”
    项淼急得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自从项子恒出国,她就被送到了住宿学校,难得能跟黎夏念见上一面,可大人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十分古怪。
    项子恒一脸冷漠,“没看到她在笑吗?别多管闲事!”
    “是啊淼淼,跟你说啊,那个女人很贱的,跟很多男人牵扯不清,你离她远点,不然连你也会学坏!”
    常芷萱就怕项子恒心软,挽着他的胳膊央求,“子恒哥,你不是答应我今晚会去我家过夜的吗?”
    项子恒抿着嘴,没有应声,却任由常芷萱挽着他走出酒店。
    “淼淼,抱歉啦,我跟你哥今晚要甜蜜,你自己打车去同学会吧!”
    项淼气得狠狠一推项子恒,“没人性,夏念姐哪里是在笑啊,分明就是在求救!回到家里那个男人一定会打她的,你没听她说割腕吗?她会死的!”
    常芷萱瞪了项淼一眼,“背着老公跟两个男人来开房,那种女人死了也是活该!子恒哥,我们赶紧回家吧!”
    说话间,那两个被沈诺打得不轻的男人走出酒店,项淼迎了上去,“夏念姐真的跟你们有……有一腿?”
    “真他妈倒霉,要是真有一腿挨打也就算了,跟我们有一腿的是她姐姐,她是带我们来捉.奸的!”说着男人骂骂咧咧的打车离开。
    项淼见不远处停车场驶出一辆车,副驾驶坐着的正是黎夏念,她连忙伸手打车,“你不管我管,我跟夏念姐在一起玩了五六年了,她绝对不是那种坏女人!”
    “项淼,你给我回来!”项子恒追了两步,出租车已经开走。
    “子恒哥,没事的,淼淼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追不上就会回来的。”
    项子恒一把甩开常芷萱,也拦了辆出租车。
    公寓停车场,沈诺扭着黎夏念的手腕,就好像怕她逃跑一样,之前的怒气此刻已经全被兴奋取代。
    黎夏念几乎是被摔进电梯里的,电梯门刚关上,沈诺就压了过来,禁锢着她的身体狠狠的吻在她的唇上。
    黎夏念没挣脱,她对这个男人的吻并不陌生。
    她一个女人,就算再怎么严防死守,这种便宜还是会被占的,沈诺以婚之名不知道将她压在身下多少次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只差临门一脚而已。
    如果是跟不爱的人做这种事情就是不知廉耻,那么她还真的是那种遭人唾弃的女人。
    沈诺将舌.头从她嘴里退出来,擦了擦嘴角的水泽,“不反抗?我还挺不适应的。之前不都是狠不得将我的舌.头咬断吗?”
    黎夏念空洞着一双眼睛看着他,“沈诺,你对我真的就一丁点的感情都没有吗?五年了,我嫁给你五年了,你除了想要占.有我这幅身体,就不能再多一点信任?”
    “嗤,你除了这幅身体还有什么?你跟你那个活不起的妈一样,都是贱人!”
    黎夏念扬手就要去打他,“不许你说我妈!”
    沈诺扭住她的手腕,刚好电梯到了12层,他将她拖出电梯,扭开门丢进了卧室。
    黎夏念躺在大床中央,一只高跟鞋穿在脚上,另一只则是掉在了地上。
    房间里只有月光,沈诺快速的解开衣服和裤带,从床尾爬了上去,有种急不可耐的感觉。
    他将手伸到枕头下面,翻出那把壁纸刀,顺着窗口丢了下去。
    黎夏念清晰的听见刀砸在地面上的声音,她闭了眼睛,想起年少时那些最美的时光。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起来,很快她的衣服就被脱了,一条腿也被从丝.袜里拽了出来,吻像台风一样席卷在她身上,她抓着床.单狠狠的捏紧。
    第23章  无力挣扎,这该死的命运
    她想起初恋时那个少年,她想起风轻云淡下小鹿乱闯的心情,她想起画笔之下犹如棉花糖一样的云朵……
    黎夏念用力咬紧嘴唇,眉头皱成了一团……
    “着火了,天啊,快跑,着火了!”走廊里传来邻居尖叫的声音。
    沈诺正要提刀上阵,听到这话连忙停了下来,翻身下床开始穿衣服。
    有人狠狠砸了几下房门,“里面的人赶紧出来啊,着火了!”
    沈诺裤带还没系上就往外冲,楼道里全都是烟,隔壁邻居指挥着他,“快,坐电梯,没事,是安全出口那里着火了。”
    整层人都慌慌张张的坐着电梯跑了出去。
    浓烟滚滚的安全出口被推开,项子恒将灭火器丢到一旁,阔步朝房间走去,项淼随后跟了进去,“老哥,你可真有办法!”
    项子恒在卧室门口停住脚步,一把拦住项淼,“你……去门口放哨!”
    见项淼退了出去,他才一步步的走进房间。
    凌乱的大床上,女人瞪着一双眼睛看着窗外的月亮,衣服被撕成布条半挂在身上,裙子丢在床头柜上,丝袜也仅穿着一条腿,而另一条腿则是无力的荡漾在床下。
    如果不是她的胸膛还起伏着,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只是具尸体。
    “着火了,你不逃吗?”
    黎夏念缓缓将目光从遥不可及的地方落到了项子恒脸上,没有讶异也没有感激,只是平平的反问了一句,“心里痛快了吗?觉得这是我的报应吗?”
    她起身,将坏掉的衣服脱了,将丝袜也脱了,自顾的走到衣柜前找了条更加华丽的裙子穿好,“我就这样,就喜欢用身体谋取利益,就像当初对你那样!”
    黎夏念绕过他朝门口走去,“项先生慢走不送,我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还有很多应酬要忙。”
    一刻都待不下去了,不等项子恒离开,她就率先走了出去,看到守在门口的项淼时停顿了一下,可她什么都说不出口,快步上了电梯。
    黎夏念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将那辆尘封已久的古董车启动,白色的面包车,车厢里被贴成了粉红色,还挂着无数的凯蒂猫。
    她记得那时家里的广告公司刚起步,资金周转很紧张,可无论多拮据,爸爸都会在周末的时候开着这辆车载着她和妈妈出去玩……
    黎夏念吸了吸鼻子,朝皇家幼儿园开去,她需要些勇气,不然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眼下这种逆境。
    很快车子就在幼儿园后门挺稳,她朝二楼的一扇窗口看去,她知道小瑞瑞的班级就在那里,这个时间应该已经都睡了。
    黎夏念左右看了看,然后又上了车,将车子移到墙根底下,踩着车门爬到了车棚上。
    房间里亮着微弱的灯光,应该是担心起夜的小朋友害怕,黎夏念翘着脚朝里面张望,她都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小瑞瑞了,沈诺不让她见,为了不让孩子心灵上留有什么创伤,她也不敢轻易提出要求。
    之前以为沈诺心情好这周末能见上一面,结果今天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妈妈?”糯糯的声音响起,紧接着窗口出现一个小脑袋。
    即使灯光再昏暗,黎夏念也一眼认出了自己儿子。
    随即就传来了小宝贝委屈的声音,“妈咪,我好想你哦!”
    黎夏念一下就心酸了,完全控制不住眼泪,“妈咪也想你,都是妈咪不好,每天总是那么忙!”
    见她哭,沈铭瑞一下就止住了眼泪,“妈咪真没出息,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是爸爸又欺负你了吗?爸爸真是个大坏蛋!”
    黎夏念不想自己的负面情绪影响到小瑞瑞,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爸爸对我可好了,我只是太想你了。”
    “既然这么想我,那这个周末你能来接我吗?”
    黎夏念迟疑了一下,“瑞瑞乖,妈咪明天要出差,等我回来的,回来一定给你带你最喜欢的电动飞机。”
    沈铭瑞瘪了瘪嘴,强忍着眼泪,霸气的回了句,“那我要这么大的,能装下我和妈咪的,以后爸爸要是再欺负你,我就开飞机带你走!”
    黎夏念除了用力点头根本就无法张嘴说话,她怕一说话颤抖的声音会让儿子担心,缓和了好半天她才说,“好,妈咪就等你长大了来保护妈咪,妈咪现在什么都不怕!”
    沈铭瑞回头看了看,“妈咪,你快走吧,老师来了,我要回床上睡觉去了。”
    黎夏念点了点头,从车顶跳进驾驶室启动了车子,刚转了个弯她就停下来了,窗口飘出沈铭瑞哇哇的哭声,“妈咪,妈咪不要走!”
    黎夏念将头埋在方向盘上,终于难以抑制的嚎啕起来……
    第24章   是男人就明着来!
    黎胜广告公司,黎夏念站起身,“散会吧,这个星期的目标是拿下中粮,要积极接触客户,我已经把公司王牌设计师的作品发到你们邮箱里了,记得做宣传。”
    走出会议室,黎夏念转身进了茶水间,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
    自从那晚,无论是黎佳还是沈诺,亦或是项子恒,全都消失了,就好像在她生命中这些人都不复存在一样。
    哭过痛过之后,还得回到现实,不过一想到懂事的儿子,她心里就充满了斗志。
    她知道儿子很想很想她,只是不在她面前表现出来而已,就像那一晚,总是等到她离开之后才会失声痛哭,可他越是乖巧越是像个小男子汉,她就越觉得内疚。
    黎夏念锤了锤胸口,压抑下酸楚,走出茶水间的时候再度开启了女强人模式。
    刚推开办公室的门,手上的咖啡就被人给拿走了,她抬眼朝对方看去,当即表情就阴沉下来了。
    “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