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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节

      安言几乎想都不用想,某个人名就从自己脑海中跳出来,但是也不能太过笃定。
    毕竟最近她随时都跟这男人待在一起,是他的仇人也说不定。
    在车里大概等了十分钟,男人去而复返,脸色自然不好看。
    她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萧景过来直接打开了驾驶位的门坐到她身边,在看到她的时候情绪缓和了不少,“我送你去萧山别墅?”
    安言直接拒绝,“回我的公寓,难道你想看到我在萧山别墅饿死么?”
    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吓的,萧景还试图挽救一下,“你不是喜欢吃茯苓做的饭菜么?那我叫茯苓过去陪你,怎么样?”
    “不用,回我自己的地方。”
    男人没再勉强,发动引擎,熟练地倒车离开。
    在路途中,萧景几次侧头看她,都没见她有什么反应,神色平淡,身体偏向车门那边,脑袋也靠在上面。
    有些不正常的沉静,此刻看来,好像方才那场惊乱并没有给她造成什么影响一样。
    男人眸色深了深,不动声色地将车内的温度再度调高了些,唇角线条冷硬。
    车子一路开到她公寓楼下,安言幽幽睁开眼睛,眸中有迷茫一闪而过,皱脸看着窗外,“到了么?”
    “到了。”
    “嗯。”她手指握上车门把手,作势就要推开车门下车,但是下一秒,整个人直接被一股力扯了过去。
    下一瞬,安言已经待在了萧景的怀中,她皱眉看着他,有些不悦,“你做什么?”
    萧景低头看着她的脸,额头抵上她的额头,嗓音平淡,却无故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我会查清楚,嗯?这两天,都注意一点。”
    她失笑,手掌抵着他的胸膛,“怎么了?难不成还有人要害我不成?”
    他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唇直接堵上她的唇,手指穿过她浓密乌黑的头发,舌头仔细描绘着她的唇,然后长驱直入。
    安言被他按在座位里,完全不能发力,加上他深知她有什么动作,事先都做好了准备,所以整个人可谓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她不满,抓着他的衣服,冷冷地开口,“……我不能呼吸了。”
    萧景听到这话,舌头从里面退了出来,但是唇依旧没有离开她的唇,两人呼吸交缠着,安言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
    “现在能呼吸了么?”
    安言还未说话,唇又立马被他给完完全全堵上了,不留一丝缝隙。
    直到他呼吸愈渐紊乱,快要到了控制不住的边缘,才堪堪放开她,而安言的一张脸早就红的不成样子了。
    那双眼眸也不想之前那样清冷,而是沾着盈盈的水光,看起来无端有万种风情。
    男人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在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安言只是脸色很红,呼吸有些喘,但是并不想他那样,呼吸粗重。
    最后,她忍不住先笑了一笑,淡淡地说,“受不了了么?活该。”
    男人心里一软,捧着她的脸,慢慢闭上眼睛,嗓音低沉蛊惑,热热痒痒的气息窜进她的耳朵,让她颤了颤。
    只听见他略微颤抖的嗓音,慢慢开口道,“安言,你这样我很担心,你知道吗?”
    对他,不再是以前那种看的见的针锋相对,相反的,她的态度可谓是好了很多,这种类似于恋人的相处,让他心里升腾起来的不是喜悦,而是担心。
    因为她并不是真心的,她只是在麻痹自己,要不然那天晚上在萧山别墅宿下的夜晚,她不会被魇住,更加不会到他怎么叫都叫不醒,非要采取那种极端的手段才能叫醒的地步。
    她脸色平静,嗓音亦是,“我挺好的,你不是看到了?”
    男人没接她的话,抬手摸了摸她的长发,“嗯,那你最好是一直这样,我心里也高兴点,天气很冷,不要穿的太少。”
    重新放开她,安言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很快就退到车门边上,手指再度握上了车门把,想了想还是微微侧头对她说,“你先忙吧,我上去了。”
    说完,直接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男人一直目送着她离开,直到那道纤细的身影消失不见,他才淡淡地收回目光。
    带上耳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安言回家,将电视打开,屋内没有那么冷清,属于白乔的那间房房门一直紧闭着,从上次她出事之后,那道门再也没有打开过。
    手机里传来推送消息,秦氏集团即将上台的少东家携手未婚妻做了什么什么善事,被众人歌颂。
    她扯唇退出这个界面,起身走到卧室,站在阳台上,朝下面望去,竟然发现那辆黑色的劳斯劳斯还在下面。
    安言眸子暗了暗,唇抿的很紧。
    她一直知道他的习惯,如果是自己一个人要外出或者是做事,会开黑色添越,如果是和下属一起,或者有司机的时候,多半都是这两黑色劳斯莱斯。
    扯了扯唇角,都是有钱人的尿性。
    电话里传来嘟嘟声,还没被人接通,楼下车子已经倒车离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安言总觉得萧景坐在车子里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手机那端传来属于男人的极淡的嗓音,带着浓重的疏离感,“有事?”
    听到这样的声音,安言脸色顿时变冷,手指紧紧抓着冰凉的栏杆,嗓音竟比目光还要冷,“秦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那头顿了顿,随即淡淡开口,“什么日子?”
    安言脸上浮现出丝丝缕缕的冷笑,嘲弄地出声,“你真的能够心安理得地享受你现在所得到的?秦淮,你戏演的这么好,如今,我是不是应该为你鼓掌?”
    上次在那家咖啡馆堵着她的路,他脸上的表情差点给了她一种他很在意白乔的错觉,以为他多爱她呢。
    可惜不过是一场戏,白乔的案子今天开庭,可是看看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