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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节

      现在,她身上穿着丝滑柔软的睡袍,不算特别保守,至少白皙修长的大腿撸了很长一截出来,胸口也是,露出了点风光。
    两人安静地对视了几秒后,他又一把将在她身下摊开在两边的被子给裹到她身上,行为看起来有些智障。
    安言的确有些起床气,抿着唇,看着他手指隔着被子放在她身上,沙哑地开口,“我现在还不想起床。”
    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折腾了一下加上她又吃了安眠片的缘故,所以睡意比较浓,尽管现在被他闹醒了,可大好的冬天,被窝里面很暖和,恐怕没有人想要出来。
    因为是在家里,萧景没有戴腕表,但还是照常看了看左手腕,对她说,“很晚了,该起床了,不然晚上又要睡不着。”
    女人眉目微动,“我昨天晚上睡得很好。”
    萧景颇有些无奈,看着她,“路轻浅说你昨天晚上吃了安眠片,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吃?”
    在此前,萧景就算觉得她再怎么不安,再怎么恐惧,也不会去吃安眠片这种东西。
    毕竟如果主动吃的话,就说明人的主观意识觉得自己需要靠这类东西来助眠,兴许不是助眠,而是为了减少内心的焦躁跟恐惧。
    安言望了他一眼,手脚被裹在被子里面不能够动弹,她也就没有挣扎,任由两人用这样奇怪的姿势来谈话,她说,“没有,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我吃没吃你都可以看得到,只有昨天晚上吃了,那还是浅浅的药。”
    其实昨天晚上安言不过是随口一说,因为害怕换了陌生的环境会睡不着,加上昨天晚上见到故人太激动,所以需要平复一下心情。
    不过抱着试试看的心思问路轻浅有没有缓解神经紧张的药物,没想到她还真有。
    而且是安眠片。
    他怔怔地盯着她看了眼,随后说,“你昨天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但害还是跑出去了。”
    萧景抬手将覆盖在她脸上的头发给拨开,温热略微粗糙的大掌贴在她滑腻的掌心之中,随即慢慢开口,“以后不要碰了,我上次说的提议你可以考虑一下,我带你出去散心,怎么样?”
    男人的手指慢慢放开她,安言的身体从那个严严实实的“蚕蛹”中解脱出来,目光有些闪烁,“你忙的过来吗?”
    其实她是想说,她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散心。
    前两天还势如水火的两个人,转眼之间就能这么说话,安言觉得有些不自在。
    况且,这原本就跟她心中想的有些不一样,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应该是生气的,不应该是这样的状态。
    他将一边她的衣服拿过来,放到她旁边,说,“嗯。”
    安言顿时没有说话了,斜眼看了下他放在一旁的衣服,随后抿唇,“我说了,我不要起床。”
    萧景拿着衣服看着她,眼睛比她的还要深邃,某些情绪滑过心头,随后对她说,“安言,有个人我想你心里应该很想去看她一下,白乔。”
    ……
    他们是下午去的温城城郊女子监狱。
    今天是周五,萧景才将这个消息跟安言说,简直将她雷的外焦里嫩,心头倏然间像压下来了一块大石头。
    今天才得知白乔入狱的消息,连平复心情的时间都没有,假设今天不去探监的话,明后天是周末,那么就只能再等两天了。
    不过,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的,怎么会有人这么傻?
    明明可以不去坐牢,却心甘情愿要去坐牢。
    萧景说傅西岑在这方面的势力很大,他想护着的人就算她杀人放火也没人能动的了她,但世事弄人。
    想到不久前两人才通过电话,转瞬间,她们相聚的地点已经变成了铜墙铁壁筑成的监狱。
    萧景没有跟随安言一起进去。
    彼时,白乔应该是刚刚做完工过来,严寒的冬天,她一双手泡的通红,十根纤细的手指绯红一片,一看就是冻得。
    安言又气又怒,更多的是心疼。
    萧景用了点手段,两个人可以毫无隔阂面对面地交流,白乔一在她对面作下,安言伸手握住她的手,意料之中的一片冰冷刺骨。
    白乔看着她,想抽回自己的手指,毕竟安言的手指温暖,而她的不是。
    但安言偏偏攥的很紧,看着她,“白乔,你应该跟我说一声的,这里不该是你的归宿,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这句话不算问句,更多的是安言的感叹。
    白乔垂眸,看着自己被她握紧的手指,暖暖的热度透过安言的皮肤一点点传到她身体里面,“迟早都会有这一天的,安言,其实我不过是在逃避,躲到这里来也算是我这一生做的最孤勇的决定了。”
    “秦淮呢?你在坐牢他要结婚,怎么能这么残忍?”
    萧景说,白乔是十二月二十四号那天进来的。
    而按照原来的时间,十二月二十四号,本应该是秦淮跟沈清欢举行婚礼的日子,但可能处于秦淮的身体考虑,秦家将婚期延后了。
    白乔释然一笑,还是将手从安言手中抽了出来,“我们已经两清了,以后各自婚嫁,互不相干。”
    “可是白乔,我担心你。”
    白乔抬眸,看着安言,神情异常平静,“担心我做什么?我在这里挺好的,倒是你,这两天怎么样了?是他陪你一起来的么?”
    安言点头,心里有苦涩蔓延而过,“嗯。”
    其它情况,安言没有多说,两人差不多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在分别时刻,白乔拜托安言,她说,“安言,我没想到兜兜转转能发生这么多事,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抽空去帮我看看琉生,这一生,感觉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了。”
    纪琉生……安言点头,“好,”顿了顿,她看着白乔,“你有什么话要跟他说吗?”
    白乔缓缓呼出一口气,随后开口,“没有,你帮我去看看他就好。”
    安言出来,已经是下午五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