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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节

      中欧西欧那些地方,的确有一些较为古老的家族。
    霍景衍所在的家族就是其中之一。
    过了好日子……萧景轻轻地咀嚼这几个字,看着她,“那又为什么要回来?”
    他派了那么多的人出去找她,自己也去了,可她像是消失在了这个世界,悄无声息的,人间蒸发了一样,至此,萧景有种强烈的感觉,她所说的好日子根本就不是好日子。
    “至于为什么要回来么?我哥某天晚上托梦跟我说,不想在外面游荡了,想让我带他回家看看。”
    说完,她静静地看着他,弯了弯唇角,表情柔和。
    起身去倒了一杯热水放到他面前,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两粒白色的药,放在他面前,轻声道,“胃药,先吃了吧,不然我怕你胃会难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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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274章 既然你这么恐慌那我们结婚好了
    萧景低头看着眼前两粒白色的逍遥丸,扯了扯唇,伸手拿起将药放进了自己口中,并没有喝她放在一旁的水。
    说实话,他的确是有些难受的。
    安言拧眉看着,“你怎么不喝水?”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起身,绕到她面前,安言并没有闪躲,抬头静静地看着他。
    暖黄暧昧的光线映照在两人身上,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将两人的身影拉长,在地面投下一段淡淡的的剪影,看起来相互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倒是比这灯光更加的暧昧。
    女人被他带着极强攻击性的男性气息笼罩着,下意识想往后退,但他并不准她往后退,双手准确无误地圈着她的腰身,低头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萧景着实没有给安言任何反应的时间跟空间,但是这种情况下,被人吻是可以猜得到的。
    只是——
    他口中全是苦涩的药味,舌头却在往更深处伸去,仿佛恨不得能将她整个人从嘴那里开始,直接将她整个人给吃下去。
    安言手指抵着他火热的胸膛,没戏想往后退,他就强势地将她重新拉到自己怀中,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在她的口中游走。
    “唔……萧景,太苦了……”安言揪着他的衣服,觉得嘴里全是不知名的药味儿,快要将她整个人的感官给淹没了。
    他沉沉地笑,手指开始在她腰线附近的地方慢慢游走,“什么苦?”
    她因为在室内,身上就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毛衣,这样一来,更是方便了他的动作,男人那一双火热的大掌简直无法无边,可以肆意地在她身上点火,甚至在逐渐往上——
    “别……你嘴里太苦了,全是药……”她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放声尖叫,“啊——”
    原来,他是趁着她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跟以前的公主抱不同,这次他是直接分开了她的腿抱的,双手稳稳地托住她的臀部,将两条细长的腿盘在他腰间,这样的姿势也尤为地亲密。
    安言害怕掉下来,只能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而他也开口说,“抱着我,不然掉下去了我不会管你的。”
    他并没有立马就朝楼上走,而是抱着她就这么站在原地,将头微微埋在她锁骨的位置,呼吸异常的灼热粗喘。
    安言浑身的感官都出来了,她被他这样抱着,她人甚至比他还要高一点,这个高度,正好够他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
    她很少被他这样抱,不适地在他身上扭了扭,有些惊慌地开口道,“你别这样,放我下来,我恐高……”
    恐高?
    萧景从她脖颈里抬头,轻轻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轻描淡写地道,“恐高?”
    随即,他抱着怀中纤细的女人的身子朝楼梯口走去,一边沉沉地笑,“你当我有几米,这样抬举我,还恐高?”
    说着,他搂着她的手指微微松了力道,安言虽然不重,但到底是一个成年人的重量,见他松手,自己瞬间没有了支点,双腿直接夹紧了他的腰身,手臂也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边吼,“我真的恐高,我很怕……”
    男人类似舒服地闷哼了一声,重新抱着她,然后继续搂住她。
    “那你抱紧我,不要松手。”
    安言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开口道,“好。”
    上楼梯的时候,他这样其实安言不是特别的舒服,可却识相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因为他是男人,还是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某些反应她很清楚,所以她一语不发,等待着他将楼梯爬完,但他走的很慢,仿佛在刻意折磨她一样。
    楼梯上的灯光也是昏暗的,却将男人的五官映照得更加立体,俊美。
    他似乎是低声叹了一口气,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在问她一样地开口,“安言,你这样突如其来的柔软我既觉得珍贵又觉得害怕,你太懂得拿捏我的痛处了。”
    她闭着眼睛,直接忽略了他这个话,趴在他肩膀上轻轻说,“你是不是喝酒了?”
    今天晚上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正常下班,也没有打电话回来说明原因,安言应该知道是去应酬了。
    他却摇了摇头,否定,“没有。”
    话音刚落,女人立马皱起鼻子在他肩头,脖子处像小狗一样嗅了嗅,类似娇嗔地冷哼了两声,“骗人,我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酒味的确是有酒味,不过很淡很淡,不仔细闻的话根本就闻不出来。
    萧景简直对她这种语气跟姿态把持不住,喉结滚动,随即就说,“没骗人,骗你是小狗,我要是真的喝了酒,不会这么稳地抱着你上楼梯,也不会这么的轻松。”
    安言挑了挑眉,微微眯着眼睛,可里面却没有一丝迷茫的神情,“你又在骗人,你走的这么慢,根本就不轻松,而且我最近瘦了。”
    所以,她瘦了他抱着她还要走的这么慢。
    这么一会儿了,两个人才走到楼梯中间的缓步台上,而萧景干脆就这么抱着她靠在了栏杆上,没有继续前进,而是低头看着她。
    安言察觉到他停了,拧着眉头轻声问,“你怎么不走了?站在楼梯上有些冷。”
    萧景继续笑,那笑声仿佛是从喉咙里面发出来的一样,狠狠激荡着她的耳膜,“不是你说的我在骗人吗?因为根本不轻松,所以我停下来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