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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为了五万块,把儿媳送给别的男人睡,亲手给自己的儿子戴上大绿帽。
    不……
    也不算是。
    刘凤兰自己说的,丁文柏最近两天之所以对我改变态度,带我去逛街买衣服的原因,不是他回心转意了。
    而是他幡然醒悟,发现了我可以利用的剩余价值。
    凭着这张不错的脸蛋和姣好的身体,拿去取悦他的上司,帮他谋取更高的职位?
    丁家人的无耻已经突破的底线。
    一群畜生不如的东西……
    我不知道丁大伟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哪怕我再费劲用力,也只能动动手指头,连喘粗气都做不到。
    只能像一具死尸一样躺在床上……
    任何的祈祷都不管用。
    房门再次被打开了,没有丁大伟和刘凤兰的声音,只有走进来的沉稳脚步声,以及窸窣脱掉了衣服的声音……
    耳边缭绕的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没有任何前戏和保护措施,他粗鲁地脱掉了我的衣服,身体如同被肉刃狠狠的、粗暴地切开,一刀又一刀,犹如凌迟。
    意识清醒的每一分每一秒,缓慢的,清晰的,所有的感官被放大无数倍……
    漫长地像是过了整整一个世纪。
    他喘息着压在我的后背,皮肤紧紧相贴,几乎能感觉到他肌理分明的胸腹肌肉,最后颤抖着宣泄在我的体内,再抽出。
    我不记得他在我身上要了几次,药效失效后,哪怕我还想反抗,也被操弄地浑身提不起分毫的力气了。
    然后狼狈的,挣扎着,呻吟求饶着被做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窗外日头正好,晒到了床上,照射着我身上斑驳的痕迹。
    哪怕我想催眠自己昨天晚上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而床上、身上的痕迹也没办法配合我自己的谎言。
    我讽刺的想。
    丁文柏说错了。
    我的一夜怎么可能就值一万块?
    那只能算是夫妻关系折后价。
    我强忍着下身不适走向浴室把自己洗干净,也把那个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弄出来……
    可是,真的好疼。
    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疼得,疼得恨不得拿刀子把身上每一片肉都割下来。
    这就是我妈说忍着的结果。
    我忍得了,丁大伟和刘凤兰忍不了。
    丁文柏更忍不了。
    既然如此,我还忍什么?
    你们丁家人一个个不是想要用我的身体去换钱吗?
    如你们的愿就是了。
    反正我剩下的,也就只是这张皮囊了。
    离开酒店后,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回到了丁家。
    丁大伟和刘凤兰正坐在餐厅里吃饭,一边吃一边说笑着,好不开心。
    “呦,小静回来啦?累一晚上了,肯定饿坏了吧?快点过来吃饭,老头子,赶紧盛一碗汤给小静!”
    刘凤兰笑得满脸褶子,虚伪的笑看得我几欲作呕。
    丁大伟听了她的话,转身就去盛汤了。
    我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对夫妻堪比奥斯卡影帝影后的演技。
    把我送上陌生男人的床后,还能对我笑脸相迎,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那五万块拿在手里,就不觉得烧心?
    如果那个男人不是单纯把我当做发泄工具,而是直接虐杀了我呢?
    他们这钱是不是也拿的心安理得?
    “还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喝汤啊!”
    刘凤兰笑眯眯地拉开了凳子喊我坐下。
    我冷冷地扫了一眼桌上的汤,笑了:“不,妈,我很累,想补个觉,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晚饭也不需要叫我了。”
    说完,我直接走进了房间,关上门,背靠着门上了锁,就听到刘凤兰大骂:“臭婊子,烂货,被操得都离不开床了!”
    我撩了一下额头上的刘海,心中不住冷笑。
    是呀,你儿子丁文柏可没有把我操地下不了床的本事。
    我翻出了丁文柏的备用手机,给他打了电话,结果不是忙音就是关机。
    被亲爹妈帮忙戴了大绿帽,这个消息没能立即告诉他还真是可惜了。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如常。
    丁大伟和刘凤兰就当没有发生过那件事情。
    丁文柏也失踪了好几天,没给电话没回家。
    刘凤兰急的都快上警察局里报警去了,丁文柏才终于打了个电话回来,说他临时出差了,后天才能回来。
    “还要忙那么久啊?儿子你好好工作,家里都很好,你不用担心。乔静啊……乔静也挺好的,妈也听你的话,最近都做了不少好东西给她补身体,你放心吧,我不会再骂她了。”
    刘凤兰嗓门一向不加遮掩,每一个字都让我听得清清楚楚。
    从那天把我卖了起,她确实没再当面对我甩脸色,像以前那样一言不合就对我非打即骂。
    然而,尝到五万块甜头的刘凤兰不可能一次就满足。
    丁文柏回来的前一天,她再一次给我下了药。
    用同样的手段,把我送到了一个男人的床上……
    第28章 我值多少钱?
    这一次的体验比上一次更为清晰。
    至少让我知道了,他不是一个随时都可能嗝屁在我身上的老男人,并且和第一次的是同一个人。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我醒来的时候,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叠人民币和一张纸条。
    笔力劲透纸背,龙飞凤舞地写着:去买新衣服。
    嗯。
    昨晚这位粗暴的陌生人先生太猴急,直接把我的连体雪纺裙裤给撕碎了……
    真是又一次成功的钱色交易。
    刘凤兰笑得合不拢嘴,连我身上换了新衣服她都没有置喙一句。
    我看着她的笑,忽然觉得刺眼至极,走到她的面前,嗤笑着问了句:“妈,他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笑得几天都合不上嘴?”
    刘凤兰脸色骤变,狠狠地瞪着我,“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还赖账?
    我忍着火气,笑得越发讽刺:“听不懂?收着卖儿媳给别的男人睡的钱,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不会做恶梦吗?”
    刘凤兰不耐烦地推开了我,怒骂:“乔静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赶紧滚回你的房间去,少在我面前碍眼!”
    “刘凤兰,我也不想跟你吵,你跟丁大伟做的龌龊事情,以为我不知道?每次从酒店醒过来,看到我身上和男人欢爱过的痕迹,回到家后你们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难道不算是做贼心虚?”
    刘凤兰瞪圆了眼睛看着我,先是震惊,后也干脆撕破脸皮了,极其不要脸地说:“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们丁家养了你三年,你连个丁家大孙子都生不出来,让你去用身体换点钱怎么了?这是你身为丁家人,为丁家付出回报的义务和责任!”
    我冷笑:“好,我的义务和责任是吧?那我是不是也有权利知道睡了我的那个男人花了多少钱?你跟他又到底做了什么鬼约定?!”
    “哪有什么约定……”
    刘凤兰扭过了头,眼神闪躲,心虚地都不敢跟我对视,还说没做什么约定。
    我冷静地看着她:“我们就摊开来说,你也不必骗我。不要再用下药的手段把我送到酒店去,只要你说清楚,这件事情就当是我自愿的。”
    莫名其妙被喂了不知道什么鬼药。
    一晚上只能躺平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意识却清醒无比,像木偶死尸一样的感觉我受够了。
    不是做交易吗?
    行呀,我们也来做交易。
    这件事情没有解法,只能破罐子破摔。
    刘凤兰也不知道在犹豫什么,迟迟不说话。
    我的耐心都快被她耗空了,冷笑道:“不想说是吗?那下一次你和丁大伟、丁文柏,就只能看见我的尸体和遗书出现在酒店房间里。”
    “乔静!你想死?怎么不想想你爷爷奶奶!”
    刘凤兰急了,立马就抓住了我的手,连哄带威胁:“这事暴露出去,我们丁家名声毁了,你爷爷奶奶也会被你给气死!要是你听话一些,这些事情我们就当做没发生,我拿钱,你陪睡,对外你还是我们丁家的好儿媳,怎么样?”
    我讥讽地看着她:“丁文柏那里你又要怎么解释?”
    刘凤兰掐紧了我的手:“你不说,我们也不说,文柏他就不会知道。”
    我会让他知道的。
    我抽出了被刘凤兰掐住的手,微笑说:“好,我答应你。”
    刘凤兰笑得很满意,拍着我的胳膊说:“这才是我们丁家的好儿媳嘛!”
    呵,你这丁家的儿媳,可真不是什么人都当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