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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街行】渐渐·下(h)

      「陆捌」  渐渐  ·  下
    本就不堪一击的理智被击碎,贴着她脊背的手收紧,感觉出他的妥协,谢渺翻身将他推倒。容珏方躺回床上,她已经不顾羞怯,手脚并用爬到他身上。
    她衣衫大敞,双乳显露,顶端的乳尖俏生生地挺立,湿漉漉的腿心贴着他的衣衫。容珏喉结滑动,不可控制地伸手去捏她柔软的乳肉。谢渺咬唇哼声,望着他深邃的双眼,贴身去吻他。
    两人缠绵地亲吻,谢渺扭动腰肢,用湿润的腿心磨他,刺激得容珏去寻她的腰。掌心贴上腰眼,将她往自己那处按,谢渺仰头急急地喘息,双手撑在他肩头扭得更欢。
    不知是被磨得舒服还是被撩拨得难受,容珏额角绷紧,眼眶也微微发红,他伸手箍住谢渺的腰肢,哑声嘱咐:“小心些。”
    谢渺咬唇,瞅他一眼后伸手往下去,要替他脱裤子。发现她的意图,容珏并未阻止,甚至还配合得让她将那物放了出来。充血肿胀的硬挺忽地出现在眼前,谢渺还是会惊骇,却也没有逃避,抿唇用手去圈。
    顶端的小孔早就溢出前精,谢渺本想抹些在手上方便动作,可手指刚摩挲一下顶端,硬挺便颤动一下,容珏还闷哼了声。她知道这是舒服的表现,便像被鼓舞一般,用手圈住硬挺上下滑动,被她掌握的人便接连抽气。容珏舒服的同时一直盯着她的动作,她私密的那处在双手和硬挺的遮挡下时隐时现。
    兴许是觉得时间够了,谢渺收手,撑着身子想将他纳入体内。容珏见她的动作,一下清醒过来。
    “怀霜。”赶忙伸手掐住她的腰制止了她的动作,“不用进去,这样就很好。”
    谢渺咬唇,望向他的眼神颇为委屈。容珏赶忙保证:“真的,只要是你,什么样我都可以。”
    她又觑他一眼,似下了什么决心,将身子往下移,埋头要去含他的硬挺。察觉她的意图,容珏想要阻止,这次却慢了一步。当顶端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他忍不住粗喘,嘶哑着嗓子叫她:“怀霜——”
    只在春宫图册中看过这个姿势的人并不知道要如何做,只能笨拙地学他用舌头去舔,容珏受不住这般刺激,撑起身子去抓她,“别这样做。”
    谢渺被他阻止,抬起头看他,嘴里还带着他的味道。自己做什么他都不许,她忽觉有几分委屈,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容珏去抚她的脸,用拇指擦她湿亮的唇,谢渺避开他的动作,埋怨似地说道:“殿下这也不许,那也不行,是想要什么?”
    再哀怨地觑一眼,谢渺虽知他是疼惜自己,却还是觉得委屈:“莫不是想找旁人来伺候不成?”
    怀孕的人脾气秉性多变,知她是恼了,容珏将人搂进怀里,亲着她的唇瓣哄,“方才那般用手就很好。”
    “怀霜,不用为了我委屈自己。”
    谢渺撇开脸不让他亲,“我没有委屈。”
    说着眼角就有了泪,她继续道:“殿下为我做这些事,我也可以为殿下做。”
    瞧着她这般娇娇的模样,容珏心中又暖又疼,便捧着她的脸不让她躲,一定要亲她,直亲得她乖顺地倚着自己才罢休。随后他才道:“我没那么多喜好,就喜好你,是以就算你只用手,我也快活。”
    说着便拉她的手去抚自己的硬挺,她的手圈着那物,容珏的手又裹着她,带动着上下滑动。他最是懂得如何哄她,不仅如此,还似无骨般倒在她怀里,头靠在她的肩头,贴在她耳际喘息。
    “怀霜,嗯……”他加快了些动作,还去抓她另外一只手,教着她如何做,“摸一摸上面。“
    谢渺觉得热,也忍不住跟着喘息,手乖顺地去磨顶端。同先前一样,当她磨到顶端的小孔,容珏便忍不住颤抖,喘息加快,毫不掩饰地在她耳边呻吟,“嗯……怀霜,舒服……”
    她被这些呻吟叫得面红耳赤,咬着唇用鼻喘息,手上的动作跟着加快,想给他极致的享受。同先前一次这般做相同,当他射后,谢渺忍不住垂头去看,便又看见自己满手的白灼,甚至连肚皮上也沾染了一些。
    她摊着手,望着容珏,他扯过被脱下来的衣物帮她擦手和肚子。谢渺任他擦着,嘴上却道:“殿下又这般糊弄我。”
    她觉自己蠢,在情爱一事上总会被他糊弄。容珏失笑,挨个手指地给她擦拭,温柔地说着:“娘娘可莫要冤枉在下。”
    谢渺哼声,不服气地要抽回手,容珏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拉住手放到嘴边亲亲了。
    她惊呼:“脏啊。”
    “卿卿都不嫌弃我的东西,我自己又怎会嫌弃?”
    谢渺嗔怪道:“总这般油腔滑调,话本子里的花花太岁也比不得你。”
    容珏还是笑,“卿卿谬赞了。”
    被他这般没脸皮地逗得懊恼,谢渺反手推他,他便顺势将人搂着倒回床上。他躺着,让谢渺可以舒服地靠着她,便问道:“可想睡了?”
    怀里的人却不答,细声细气地反问:“殿下呢?”
    “我?”他答,“自是同你一起睡。”
    她努嘴,“殿下明知我问的不是这个。”
    往日他在床笫间尤为缠人,不来个两叁次决不罢休,今次这般草草了事,定是没有满足的。
    他也不隐瞒,直言道:“若真说,自然是不够。”
    “可只要你在身边便觉满足,一时欢愉又怎能与你相比?”他声音温柔,所说话语更是缱绻,“女子怀孕不易,我只愿你能安稳临盆,往后余生都陪在我身侧。”
    听闻此言,谢渺眼眶一红,只觉自己方才那番作为格外矫情,便埋在他胸口不说话。谁知这人却又道:“我听人说女子怀孕时秉性难定,尤为难伺候,怀霜如何就这般娇娇的可人?”
    她一怔,听他略带期待地说着:“待你生了孩子后,若还能这般主动便好了。”
    谢渺想到方才的作为和他说的以后,羞得手脚并用地要从他身上下来。容珏却不许,搂着人拉过棉被裹住。
    他低声笑着,将人抱在怀中,絮絮地说话。谢渺也不时说上几句,累过的人不多时就有了睡意,渐渐地在他怀里睡着了。发现她睡着,容珏去看她紧闭的眉眼,落下温柔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