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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
    “我以为她说到阿煜你知道是谁了,所以挂了视频之后就没解释。”
    闻言沈何启就算困死沙场也要做完全套护肤流程的心思又灭了,她摁了几泵精华胡乱往脸上糊了几下,边糊边往床走:“不记得了,我贵人多忘事。”
    哪有用贵人多忘事来形容自己的。
    金铮跟过去,见她又趴着了,想到前一晚她雌雄莫辩的胸膛,对,不是胸脯,是胸膛,他无可奈何去把人翻过来:“渣渣,你不要这样趴着睡。”
    “少管。”
    金铮拉过她的手要她自己感受一把,质问道:“我怎么不管?”
    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的沈何启已经秒睡了。
    金铮又抱了她一会,确认她睡得很安稳,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推开陈伟业的门。
    陈伟业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质疑道:“阿铮你这有点速战速决了啊。”
    金铮“啧”了一下声,示意他闭嘴。她死里逃生,他梦想破碎,谁有男欢女爱的心思。
    酒陈伟业已经让酒店送上来了,也倒好了,金铮随意拿了一杯一饮而尽。
    “想开点,反正本来你也玩不了几年了,你家的公司迟早要你去接手的,就当提前退役吧。”
    金铮不说话,倒了第二杯酒,一仰头又见了底。
    见他这样,陈伟业开始自责:“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飞机在天上你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阿标是劝我别告诉你。”
    金铮喝下第三杯:
    “该告诉我的。”
    “阿标居然想瞒我,他死定了。”
    第59章
    32楼,深夜不寐正在勤勤恳恳和同事及公关公司讨论公关方案的阿标还不知道自己让老板记恨了一笔。
    陈伟业替阿标求情:“你放过他吧,他还不是为了你好。飞机在天上飞着你说你去了能干嘛?你看我这一告诉,你以后就只有当幕后的命了。”
    金铮一句话把他顶了回去:“既然我去了不能干嘛,那你还告诉我?”
    陈伟业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败下阵来:“还不是因为她是将军,我怎么能不告诉你。去不去是你的选择,反正我不能昧着良心。换了别人,我也会跟阿标一样瞒着你。”
    这么一对比,陈伟业对沈何启的宽宏大量与牵肠挂肚把沈何启那头白眼狼想换队友的心思衬托得越发薄情残酷。
    “伟业,你别和她计较。她就这么个人,心眼不坏,但是就是小孩子脾气,不会顾及别人感受。”金铮在好友的深明大义前无地自容,再一次牵强地替白眼狼道歉。
    陈伟业长叹一口气:“你放心,我真没打算跟她计较,就当是我替你还点你欠她的情债。”
    金铮和他碰了个杯,想说的话都在酒里,兄弟之间没有必要客套说谢。
    “不过说到底,你其实也不欠她什么,感情就讲究个你情我愿。真要还情债,那你欠的多了去了,小加四还得排队呢。那会你的选择也是人之常情。一边是个舒怡维这么漂亮的,一边是个小孩,换谁都选舒怡维。小加四当当妹妹还行,要是当女朋友,那他妈的跟亵/童有什么区别。”
    金铮眯眼,回想到当年的沈何启。尤其是高一那会,她比同龄别的女生都矮一大截,那会她身高可能也就150,仅仅到他胸口的高度。整个人稚气未脱,脸上带着婴儿肥,坐在班里第一排,显得格格不入,就连讲话都是奶音,特别嗲,走起路来还有点一蹦一蹦的。人是小孩,行事作风也是小孩,每天不怎么爱吃饭,就喜欢吃点蛋糕冰淇淋之类的甜食。
    她在同学之间很受欢迎,女生也好,男生也好。不过男生对她好都不夹带什么男女之情,只是会情不自禁把她当小妹妹。
    他也一样,看见她就喜欢逗她,因为觉得她长得跟个大型玩具似的。不过外表可爱,内心偏偏又是个小钢炮,人小鬼大,看起小黄书来一点也不含糊。
    金铮意味深长地笑:“那就是养成系了,不是也很好。”
    陈伟业觉得这一切实在太荒唐了,警告金铮:“阿铮!你疯了真是,猥/亵幼童可是犯法的!”
    *
    沈何启在梦里又经历了一次飞机上的险象迭生。
    那种无能为力的恐惧像海水把溺水的人淹没,她发不出声音呼救,只剩拼尽全力的挣扎,却没有办法阻止命运残忍的手,最后飞机向地面坠落。
    一阵窒息的失重感里,她眼见地面越来越近,砸下去的时候,随着她整个人剧烈一震,终于汗涔涔从梦里醒过来,惊魂未定,心脏狂跳。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在此刻让人倍感毛骨悚然,沈何启用闪电般的速度把眼罩一把推上去,发现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睡前抱着她的金铮已不知所踪。
    心跳稍缓之后,外面隐隐约约的声音才渐渐清晰起来。
    刻意降低了分贝的说话声,还有快速敲打键盘的声音,灯光从门下的缝隙里透进来。
    她赤脚下床,走过去把门打开。
    客厅里坐着金铮、陈伟业,还有一个男人因为背对着她没认出,她也没在意,只当是金铮的员工或者签约的玩家。
    金铮余光注意到,马上扯下耳麦看过来。
    陈伟业和那个男人也转头来看她。
    沈何启这才发现,那男人居然是林纵横,从来只在大屏幕上见过的人如今居然坐在这里打游戏。
    她眨眨眼,确定这不是梦。不过她对男明星没什么兴趣,对方朝她友好地笑笑,她波澜不惊看过去一眼,噩梦后她连基本的礼貌也没讲究,一点回应都没给,又去看金铮。
    金铮已经做好又要坑队友的准备了,正准备站起来,她倒走过来了,还说:“专心打你的游戏。”走到他面前,忿忿不平加上一句:“我最讨厌坑队友的人。”
    也不知道是谁害得他大坑了队友一把还没有丝毫愧疚感。
    她睡得着急,睡衣都没换,还穿着浴袍,不过厚的很,就算没穿内衣但没有露点的风险,金铮眼神在她胸/前扫视了一圈,觉得安全就也没阻止,任由她走过来。
    她走到的时候他眼睛虽然盯着屏幕,但是空了一只手把人拉到了自己腿上,问道:“怎么连鞋都不穿就跑出来了?”
    “儿子不见了,我着急。”沈何启说着去看屏幕上战斗的状况,六年不碰的游戏,画面陌生又熟悉。
    又来了。但是金铮只关注她最后三个字,甚是满意,低低地笑起来,嘴唇去贴了贴她的太阳穴。
    有些微热的潮湿,暗道她是没开冷气么?
    沈何启全部注意力都在游戏上,似乎浑然不觉自己被亲了一下,敌方派来的神兽带领一队精兵机器人已经近在眼前,虽都只是npc,但是那只神兽并不好对付,眼见它已经张开血盆大口,蓝色火焰熊熊喷涌而来,蓝火焰不但威力巨大,而且带有)冷冻功能,不远处就有敌方的玩家,被喷到的话局势就会很被动。
    千钧一发之际她下意识地挥开金铮在键盘上的单手,按照记忆在键盘上放出了技能,电光火石间又往旁边灵活一闪,堪堪躲开了神兽的攻击。
    换了别人,在这样危急的时刻一定是下意识地选择保险起见,先躲开了再去攻击。
    但她就是剑走偏锋,冒险主义,愣是在顷刻之间完成了先攻后守。
    虽然很任性,但她到底是做到了。
    金铮也瞧见了,发自肺腑地夸她:“看来将军宝刀未老。”
    沈何启不领情,没好气地说道:“你专心点。”
    看金铮接过键盘,沈何启这才把视线挪开,眼罩一拉,靠在他身上开始睡觉。
    金铮嘴角翘起的弧度越发上扬。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将军,果然是记忆里那个狠角色,杀伐果断,不留余地。
    等一局打完,陈伟业和林纵横哪怕再没有眼见,也不会还要和金铮继续开下一局了。
    时间本来也就不早了,默契地说散。
    临走前林纵横看了看金铮怀里沉睡的沈何启,话语间全是惋惜:“几何,你真的可惜了。”
    金铮低头看着那张睡颜,无奈却又温柔:“幸亏她没事。那会我就算不走…也没什么心思了。别无选择。”
    林纵横笑笑,不再多言。
    江山和美人,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千古难题。选择江山的在名利场一展宏图,选择美人的在温柔乡耳鬓厮磨,谁又能说谁才是值得,而谁又是不值得。
    林纵横走后,陈伟业凑过来,新奇地研究了沈何启好久。
    金铮不满:“干嘛啊?”
    “其实这丫头不化妆倒还是很有读书那会的影子。”
    让陈伟业这么一说,金铮也乐了:“还是有点像小孩对吧?”
    “你这话有点禽兽了,知道像小孩你还下手。”
    兄弟之间说话大大咧咧惯了没什么需要顾忌的,金铮促狭地笑起来:“又不是十三四岁的小孩,十八九岁的小孩怎么不能下手了,又鲜嫩又合法。”
    “没想到十八九岁的在我们这都能称小孩了。”
    “伟业你给我们拍一张。”金铮没心思感慨时光飞逝岁月如梭,下巴轻轻搁到沈何启头顶,“你看我像不像抱个女儿。”
    作为粉头,陈伟业怎么会反驳呢?
    “像,像死了。绝对亲生的。”
    “闭嘴。”就在陈伟业打开手机相机的时候,沈何启突然阴恻恻地说话了,“你们两个,当我是死的吗?”
    陈伟业不自觉一抖,金铮给他使个眼色示意他快点,自己低头去哄人:“什么时候醒的?”
    沈何启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耳朵就听到“咔嚓”一声。
    是陈伟业忘了关声音,他短暂地懵了一下,然后求生欲使他撒腿就跑。
    金铮一边朝他背影说:“待会图传我。”一边把掀了眼罩要追上去砍人的沈何启拦腰抱起来往房间走。
    分量太轻,抱着都不费他什么力气,金铮顺势向上轻轻抛了她一下。
    沈何启被这一抛一落搞得一阵心悸,霎时暴怒。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失重,比怕沈耀荣还怕一万倍。
    好不容易金铮才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看她这样又忍不住去逗她:“乖囡。”
    男人骨子里喜欢谁就欺负谁的恶趣味其实从小到大都有没变过。
    已经到了床上,这种时间,这种氛围,这种对视,全都既迷离又危险。
    金铮头低下来的时候,沈何启很煞风景:“想玩?想玩找学生妹去,正儿八经的十八九岁,鲜嫩又合法。”
    金铮大笑,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听到的还真不少,什么时候醒的?”
    “从前不喜欢小孩,现在倒是换口味了,以后指不定还能进化成喜欢男的,说不定最后都不喜欢活的了。可喜可贺。”
    金铮不反驳,任凭她信口开河越说越离谱,最后他笑着捏捏她的脸,双手把她抱住:“睡吧。”
    沈何启睡了两觉了,加起来时间不长,但足够让她清醒了,她没有一丝睡意,于是不自觉又回想起从前。
    她比同龄人晚发育好几年,从前她一直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