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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节

      这一刻,江民宇和盛航的脸庞在她眼前切换似的出现,时而是他,时而是盛航,让她有那么一会完全无法辨识……
    第三百八十九章 搞定你的女人
    其实没有人比江民宇更加清楚的确定自己的“命运”,无论怎么做,都无法让庄宁恩的心稍许的倾向他。
    “民宇,你一定会找到一个好的,适合你的人,而不是我。”再一次拒绝江民宇,庄宁恩心里也有过意不去。
    这些年,最艰难的这些日子里,是他陪在身边一起苦熬过来的,有时候庄宁恩会想如果没有江民宇,她可以很肯定自己撑不下来,就因为有江民宇这个坚强的后盾。
    江民宇故作轻松,意料之中的表情。
    “即便是再好,再合适的人,但她不是你。”
    纵然庄宁恩是再不好,再不合适的人,却是他真心真意喜欢的女人。
    江民宇不再给予她压力,但临走的一句话却是十分的窝心,“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愿意,我的胸膛,肩膀,永远为你而言。”
    而就是这样一句窝心的话,让庄宁恩的负罪感很深,本来欠江民宇就很多,如今是越欠越多。
    若是她无法忘记盛航,进而又发展一段新的恋情,这对彼此三人来说是多么不公平。
    盛航这个人……
    庄宁恩愁思着,她究竟还需要用多少个三四年的光景,才能将他彻底的忘记,或者即便是历经了无数个三四年,依然还是不能忘记他。
    沉睡后的庄宁恩,脑海中开始不断的出现盛航的身影,尤其是他们离别时的场景一再的反复浮现。
    别离的画面,那般让人撕心裂肺的痛,“不要走……盛航……我不要让你走……”
    梦中,她苦苦哀求着,紧握住盛航的胳膊,分明握得那般紧,可却感觉到掌心里能握紧的东西越来越远去。
    “不要走,盛航……盛航……”
    庄宁恩牢牢握住掌心,却什么也没抓住,只有指甲深陷入掌心里,刺痛让她变得清醒。
    原来只是梦。
    可梦境却和现实一样的真实。
    事实是:他们真的分开了,彼此走向了不同地方。
    庄宁恩口干舌燥,心慌意乱的起来,初秋的华盛顿夜晚已然蒙上了寒冷的气息,夜空上的明月高挂,看入她眼里,月光也多了一分黯然,黯淡无光的让人心生悲凉。
    这个时候的盛航,他正在做什么?
    是和沐容兮在一起吗?
    如果沐容兮是一个心肠歹毒,耍尽心思的女人,庄宁恩或许还会有些不放心盛航和她在一起,可偏生,沐容兮从头至尾就是那么的心地善良。
    盛航自是因为庄宁恩的毅然决然离开,对她心生不痛快,这是第二次了,是庄宁恩第二次不顾一切的离开他。
    盛航从来不允许任何人恣意妄为的搅乱他的生活,可笑的是,他却一再的容忍庄宁恩在他的生活里,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约了和邵震年赛车,可他明显意不在此,只是想发泄一下心底的不快,多少女人想要得到他的青睐,唯独一个“其貌不扬”的庄宁恩,拽毛了的把他的心意全甩在了一边。
    一想到这里,盛航骨子里蕴藏的火气和怒气交杂,蓄势待发的要膨胀而出。
    坐在跑车里的邵震年,一个完美的急转,迅速蹿至了盛航跑车之前,很优美的完胜了盛航。
    依照盛航以前的技术,绝对是和邵震年不相上下的,可如今,自从发生了kant腿伤的事情之后,他对赛车有了本能的畏惧,直到kant能重新站起来,才敢勉勉强强的碰触这玩意。
    “喂,想什么呢,你今天很不在状态,心不在焉这是对我的侮辱。”邵震年可一点儿也不稀罕盛航这个让来的“第一”。
    “是我技不如你了。”
    很久不再碰赛车,生疏感自然而然渐长,盛航很清楚还能赛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很不错了。
    “少跟我说这些话!怎么啦,和你的女人,床上不协调吗,她没办法没满足你?”
    邵震年一边脱下赛车服,一边忍不住调侃,脑海中回忆一下庄宁恩的模样,一看就不是个可以承受盛航掠夺侵略本性的女人。
    “想死了你!”盛航冷冷扔了一句。
    “我怕憋死你啊,需要女人,你跟我说啊,随便勾勾手指,就有比庄宁恩好的女人供你挑选,女人嘛,不能惯,越惯越离谱。”邵震年撇嘴,不以为然的说着。
    闻言,盛航没有预期的生气,只是微微有些不解的疑惑,眉心亦是跟着挑动,“这么个说法,看来你是已经把郁海乔给彻底忘记了?”
    他似挑衅的提起了邵震年这一辈子永远也不想提及的名字。
    那个叫做郁海乔的女人,似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被提及,也没有被想起。
    “扫兴。”原本兴致还算不错的邵震年,听到这个名字,骤然变脸,他的变脸也从另外一方面反映出,他真的还没有忘记她。
    盛航则是一脸淡然,“忘不了,就承认呗。”
    “找死!”
    “你说吧,非要那块地建水上空中乐园,还是为了她不是吗。”盛航似乎已找到了有乐趣,又可以损邵震年的话题,脸上泛出道道笑容,但笑容背后,却是强颜欢笑,好像是在告诫自己: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爱情里不得善终,在爱情里迷途的人,也不只他一个。
    “找抽么你,搞定你自己的女人,再来跟我说这种风凉话,妈的,你今天是故意来找茬的吧。”
    好生气。
    明显可以感觉到邵震年脸上泛着一条条暴怒的青筋,真想狠狠地揍一顿盛航。
    盛航适可而止的停了这个话题,惹来邵震年的愤怒不已,并没有让他的心情好转,甚至反而让更多的苦涩在他心底沸腾。
    “找到陆成了吗?”盛航的话语忽然沉了下来,褐去了适才的调侃和奚落,极为认真的态度。
    这个问题,也像是瞬间把邵震年给难倒了似的。
    在盛航拜托他找陆成下落的当天,邵震年便没有耽搁,只是结果却是那么的出乎意料之外,意外到让此刻的邵震年难以启齿说起那段事。
    和盛航兄弟那么多年,自当是了解他的,知道真相后,一定无法接受……
    第三百九十章 他比你有出息
    邵震年明显是逃避的态度,眼神微闪的避开盛航的目光,“一个和你有过节矛盾的人,他的消息,有什么好打探的,我发现你最近挺无聊的,无聊来我场子找乐子呀……”
    邵震年略带油腔滑调的口吻,说到一半时,面对盛航无比严肃认真的眸光,骤然间说不下去了,心虚很不客气的自周身四窜。
    “你以为我让你查陆成的下落,是开玩笑?”显然,盛航并非是开玩笑。
    “……”邵震年静默了几秒,故作镇定的道,“他在法国生活,一切都不错,你就别去打扰人家了。”
    撒了个谎,和所有人一样选择隐瞒陆成离世的消息。
    陆成的死,是和盛航有关,有一天盛航发现这个事实,他肯定是无法接受。
    邵震年亦是能瞒住一天便是一天,也希望盛航在知道陆成现在“很好”之后,会放弃去查陆成的事。
    盛航的眼底掠过一抹狐疑,似不相信。
    “你不信我?”
    “你值得相信?”盛航反问,如狼似的精锐目光置落向邵震年。
    “不信,自己去查啊!”
    “别激我,我一定会查个一清二楚。”他不查则已,一查便一定要把陆成的事情查个清楚。
    邵震年一听,心下慌乱,若是盛航自己真去查了,这事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不相信我所查的,是因为你不想接受人家陆成过得不错的事实?你希望他也和你一样,在没有和庄宁恩在一起之后,变得颓废不振,我说到你心坎上了吧。”邵震年故意扭曲盛航的心思。
    “不是调查陆成的事,我还不知道你爱那个女人爱得这么疯狂!可人家陆成就是比你有出息,没有她,还是照样能回到以前的生活,你呢……你看看你!认识你这么多年,不曾见过你这样失落的表情,她真有那么大魅力让你不顾一切的话,现在你就去华盛顿找她。”
    邵震年其实在调查陆成时,已经很清楚庄宁恩,盛航,陆成之间的三角关系。
    邵震年的一番话,很久让盛航都处于沉默之中。
    恍如,也是在反思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态,到底是妒忌陆成的洒脱,对庄宁恩说放就能放?还是真的发自内心愿意接受他是兄长的事实,而想打探到有关于他的消息。
    原本目的很明确的盛航,此时此刻,脑袋一片混乱混沌,对于庄宁恩,他永远是放不开,舍不了的态度,于是造成了自己永远在被庄宁恩牵着鼻子走。
    之后。
    盛航没再问询邵震年有关陆成的事。
    其实也好,知道陆成还不错,他也能勉勉强强放心。
    邵震年趋近,掌心安慰式的搭在他肩膀,“我知道你放不下庄宁恩,你爱她,但是,航,你有没有想过,不是所有的相爱最后都能相守,扪心自问,你和庄宁恩真的合适吗?”
    倒不是因为邵震年对庄宁恩有什么偏见,甚至,他也可以确定庄宁恩绝对是个好女人,一个值得男人为之付出所有的好女人,可事实是在得知陆成是因为盛航而丧命时,邵震年已经明白庄宁恩拒绝盛航而选择去华盛顿的真正原因了。
    终究是不得已的。
    终究是过不了自己的良心。
    “走了。”盛航不想继续这个令人揪心的话题,转身,挥了挥手道别。
    “我送你。”盛航此刻的状态看起来不好,邵震年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
    “死不了,命硬得很呢。”他自嘲的说道。
    在当初出车祸,伤得十分严重的情况下,他都没死,现在又怎会那么轻易的丧命。
    盛航驱车离开,拉下的车窗,吹乱了他的头发,却愈来愈可以清晰的将他给吹醒。
    他和庄宁恩或许真的一点儿也不适合在一起,若是合适,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问题出现。
    既然庄宁恩走了,既然那么坚决的离开,他似乎也应该像陆成那样开始新的生活。
    ……
    庄宁恩回去华盛顿后的数天。
    她又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上,积压下来的工作,令庄宁恩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忙碌一波又一波的将她淹没,似乎刻意的让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在中国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和盛航在一起的事,还有和庄家之间不共戴天仇恨的事……
    所有这些,庄宁恩像是失忆那样选择记不起来。
    然而,还是会心下空荡荡的,那样的空荡和空寂,像是在等待着某个人……
    等着他的电话,等着听到有关于他一切一切的讯息。
    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庄宁恩,完成手术之后,显得疲惫,步伐沉重的步入了洗手间,镜中的自己面黄肌瘦,仿佛瞬间削瘦了。
    掬了一捧冷水拂在脸上,冰凉的触感却并不能让她浑浑噩噩的脑袋有所清醒,清脆的电话铃声倒是把她给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