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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

      萧清微笑,想要接话,却是被何蔓抢了过去,说:“清清姐,听说你在法国也认识不少知名人物,可否也介绍给我一二呢?也让我开开眼界。不过有妇之夫可不要啊,我现在名声不好,再惹出来什么事就不好了。是吧?”
    萧清依旧在笑,回答:“何必要到法国?蕴初的侄子浩熙和你就很般配啊。林家和何家,门当户对,到时候我们还是亲戚了。”
    这话真是气死何蔓。
    她萧清不要的男人,就塞给自己?什么意思?捡她剩下的吗?
    何蔓的脾气忍不了,站起来就要发作。
    可也就在她起身的一瞬间,宴会厅的灯突然灭了!现场顿时哗然一片!
    “星星!”
    洛允辙下意识的喊了她一声,伸手想要抓住她。
    可是她没抓到,自己的左手臂倒被坐在他身边的林蕴初给抓住了,并听他压抑着怒气对自己说:“别太过分。”
    洛允辙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他管不了白星尔,自己还不能管吗?提着口气,他刚想回击他两句,结果灯又忽然亮了。
    只见白星尔维持着灯灭时的样子,安然的坐在椅子上,此刻正笑着看向洛允辙,说:“我没事。”
    林蕴初甩开洛允辙的手臂,一脸冰霜的恢复了平时的模样。
    “虚惊一场,大家别怕。”萧清圆场,“妹妹快别站着,我们尝尝这酒的味道如何?”
    何蔓狠狠的剜了萧清一眼。
    虽不愿承认,可天不怕地不怕的何蔓,就是怕黑,刚才的那一下吓了她一跳。
    于是,她气急败坏的拿起手边的杯子,二话不说的把酒喝了下去。
    白星尔愣了一下,一颗砰砰直跳的心脏简直是要跳出来了。
    ……
    宴席结束,洛允辙告辞,把白星尔交给了萧清。
    萧清明显没想到他会突然离开,可一看到那个叫做“阿树”的随从留下了,也就没多说什么。
    反正萧清可不管白星尔的清白落在谁手里,只要让林蕴初看到她没了清白就够了。
    而何蔓今天的这一出耀武扬威,没有太多的解气,再加上她的身体忽然有些不舒服,于是就带着人离开。
    剩下的林蕴初、萧清、白星尔、阿树,前往了景观房。
    萧清把房卡分别给了白星尔和阿树,并说:“白小姐,阿树的房间在你旁边,这样也方便你联系他。如果还有什么问题,我和蕴初在你这边的隔壁。”
    白星尔接过房卡,不敢看林蕴初,也不敢想他和萧清睡在一张床上的情景,那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心脏一样。
    “白小姐,怎么了?不舒服吗?”萧清假意关怀,实则是想看看药效起没起作用。
    白星尔一怔,这也才想起来戏还没演完,于是便略带柔弱的说:“其实,我不太会喝酒。刚才喝了些,现在觉得有些头昏。大概我要赶紧冲个凉才好。”
    萧清笑着点头,挽上了林蕴初的手臂,说:“那快去休息吧。”
    说完,她打开房门,和林蕴初一同进去。
    错位的那一刹那,白星尔和林蕴初的目光第一次毫无遮拦的对接上,他那坚定的目光宣誓着他的忠诚。
    所以,一眼胜过千言。
    她信他,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她完全不必担心。
    眼下,真正需要白星尔担心的,应该是何蔓那边是如何情况,她的这一招将计就计,又是否会收到成效?
    第076章  唯一的真心
    回到房间里,白星尔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直在落地窗前踱步。
    她没算计过别人,独独这一次使了手段,可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任何的错误。
    萧清和何蔓有强大的背景支撑,对待别人,无论有错没错,都不会心慈手软。而自己的处境已经是很艰难了,如果再不做些什么,就等着被人给一口吞下好了。
    只要这次的“嫁祸”成功,那么何蔓就会认为萧清在算计她,对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二人的争斗更会无休止的进行下去。
    到时候,她和林蕴初正好也喘口气。
    如此想着,白星尔的心里更加焦急了,因为她不知道事情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何蔓又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在萧清的身上?
    ……
    房间的另一边,林蕴初孤冷的站在窗前,目空一切。
    萧清看着他挺拔的身姿,以及周身散发出的那股桀骜的气质,对这个男人的征服欲更加强烈。
    “我不是个保守的人。”她说,“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
    林蕴初微微仰头,看着夜空里的点点繁星,心里想的只有白星尔。
    她就在自己的隔壁,可是他却不能过去看看她,和她说说话,又或者是抱抱她,一墙之隔,却是莫大的障碍。
    萧清没有得到他的回应,稍稍蹙眉,然后走到他的身后,伸手抱住了他坚实的腰身。
    “怎么?”她声音里透着成熟女人的妩媚,“你是有所顾虑吗?提前适应夫妻生活,对我们今后是有好处的。”
    林蕴初心下烦躁,掰开了她的手,并说:“我不及你的开放。我还是喜欢传统,没有结婚前,请自重。”
    萧清笑起来,绕到了林蕴初的面前,冲他眨着媚眼,反问:“林先生,你是在向我证明你是信男善女?还是说你是个三十岁的老处男?”
    林蕴初冷笑,却分外性感,大手有力的钳制住了萧清挑逗的手,直截了当道:“我上的都是处女,你是吗?”
    萧清顿时面露愠色,愤怒的甩开林蕴住的手,低吼道:“你以为你是谁?”
    林蕴初不会理会萧清的心情,反正这门婚约只要林萧两家的老头子不说解除,那么就会履行到底。
    所以,他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触怒萧清。
    悠然转身,林蕴初坐在了沙发上,眼皮也不抬的说:“我有洁癖。”
    萧清气的浑身发抖,冲过来,指着他说:“林蕴初!如果我取消婚约,你在林家的地位会变得如同过街老鼠一般!”
    林蕴初笑而不语,慵懒的翘起了二郎腿。
    萧清面对这样的一个软硬不吃的人,一时间真的没了招儿,她逼自己冷静,然后坐到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
    稍稍平复刚才的暴躁,她也翘起了腿,而且还故意袒露了腿上的大片春光。
    自始至终,萧清始终相信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也都是靠着下半身思考的人。现在的林蕴初清高骄傲,最终还是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你是在为我的负面新闻生气吗?”她放柔了一些语气,“那是过去的事情,而且也不像媒体说的那般。吴总确实待我不错,可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
    林蕴初笑笑,回应:“并不感兴趣。”
    萧清咬牙,极力克制自己的脾气,“那你是为什么?觉得我不够美?漂亮的面孔千千万万,但我是那个可以助你成就霸业的人,仅此一个。”
    林蕴初的面色渐渐沉了下来。
    不可否认,如果林蕴初确实和萧清结婚了,不管是不是虚情假意都好,他要扳倒林家的路就会至少缩短了一点半。
    若换做是以前的林蕴初,他会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也会不遗余力的牢牢把握。因为,以前的他,没有白星尔,没有挂念,更没有爱。
    但现在,他有了自己要守护的人,那个让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在这段感情中,他已经很委屈她了,他又怎么能为了自己的复仇而继续让她痛苦难过?况且,她性子烈,若他真的和萧清结婚了,那他们也就结束了。
    萧清看着林蕴初有些出神,以为他是心动了,于是得意一笑,起身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玉手在他的腿上轻轻撩拨着。
    凑到他的耳边,她呵了口热气,暧昧道:“不想和我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吗?我会让你如在天堂。”
    说完,萧清就拉开了林蕴初的裤子拉链,想要有进一步的行动。
    林蕴初嫌恶不已,正要把她推开,就听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萧清一愣,明显不悦有人在这时候打扰,可她知道既然是在这时候敲门的,那绝对就不会是小事。
    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她扭头对林蕴初说:“如果你今晚想做柳下惠,那可不是个明智之选。”
    林蕴初皱眉,真是没想到萧清主动到如此地方,不免有些头痛该如何将她打发走。
    而在这短暂的思考间,萧清过去开门,却是一直没有回来,引得林蕴初起身去查看,就见她和助理站在玄关那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但很明显,助理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萧清看到林蕴初站在不远处,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然后制止了助理的话,走过来心平气和的和他说:“天鲲那边出了点事情,我爸不在,必须我过去亲自处理一下。”
    林蕴初微微一怔,说:“请便。”
    萧清又道:“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工作,可今天天色已经晚了,你不如就在这里住下。”
    林蕴初没有回应,显得不置可否。
    萧清心里起急,想着好不容易布了一个局,让白星尔和林蕴初以后再无任何瓜葛,要是林蕴初中途走了,那她也就白白得罪洛允辙了!
    踌躇之际,助理忍不住走过来提醒了萧清一句,二人只好先行离开。
    一开门,萧清正好撞上从房间里出来的阿树。
    阿树特意上前问好,还又一次感谢她为自己安排这么豪华的房间。
    萧清赶时间,可看着阿树这么晚从房间里出来,就故意试探:“不休息吗?住的不称心?怎么出来了?”
    阿树假装略显犹豫,小声说:“白小姐说她不舒服,让我进去看看。”
    萧清心下了然,认为是白星尔的药性发作,现在恐怕是烈火焚烧,只想赶紧有个人来解救。
    “那你可要当心,有什么问题,酒店是有医生的。你可以叫过来给白小姐看看。”萧清说了这么一句,终于和助理离开。
    阿树回头看了一眼,敲门进入了白星尔的房间。
    白星尔一直趴在门板上听外面的动静,只可惜隔音效果太好,她只在刚刚透过猫眼看到萧清的助理跑过去。
    不过,她还是留了个心眼,打电话告诉阿树,万一萧清突然离开房间,那他就出来,并且和萧清说是自己让他过去的。
    如此才好让萧清认为她的手段成功了。
    “白小姐,看样子何小姐那边中招了。”阿树进来说。
    白星尔点点头,觉得自己的这招将计就计成功了一大半,便笑着对阿树说:“多亏了你的帮忙。不然……”
    “白小姐客气。”阿树颔首,“您是少堂主吩咐我伺候的人,您的命令和少堂主是一个性质的。”
    一提洛允辙,白星尔不免想起了他今天的那个吻,顿时心生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