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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节

      林蕴初垂眸,没再言语,只是想着林蔚琛的境况,他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做法……
    到了晚上,林蕴初、白星尔、梁雨桐来到了海安大剧院,观看芭蕾舞剧。
    林蕴初安排了一众保镖秘密保护着他们,以确保白星尔的出行不会出现任何的疏漏。
    “星尔,你看。”梁雨桐笑着指向一张海报,“你和我说过的,阿杰丽娜是你的偶像!今天她跳主角。”
    白星尔也没去看那海报,只是握紧了林蕴初的手,和他在人群中继续走着。
    林蕴初这几天,渐渐感受到她对自己的依赖,心里很是高兴,认为这就是好的开始。
    “你若喜欢,我一会儿找人要张签名来。”林蕴初说,“不过,我觉得她肯定……”
    话没说完,拥挤的人群涌动了一下,挤的白星尔崴了下脚,向着前面倒去,还好林蕴初接住了她,才没让她摔倒。
    “我觉得她没你跳得好。”林蕴初把话说完,借机亲了她额头一口,就把人给扶正了。
    梁雨桐瞧着两个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互动,心里却是万分羡慕,脑子里出现了很多和林蔚琛在一起的画面。
    他们三个人都是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双阴毒至极的眼睛在紧紧盯着白星尔。
    第106章   我的女人,必须我亲自保护
    白星尔被绊一跤的小插曲一过,她同林蕴初和梁雨桐就继续入场。
    今日上演的芭蕾舞剧属于俄罗斯芭蕾舞团的经典剧目,故而慕名前来的人,不在少数,且也都是真的懂得这门高雅艺术的人。
    “蕴初,我听媛媛说,星尔现在每天早上还都会练功?”梁雨桐问道。
    林蕴初点点头,回答:“基本上不会间断。”
    “骨子里的东西,哪怕真的出了变数,也很难改变。就好比……”梁雨桐话说一半就收了声,仔细瞧了瞧不远处的人,“那不是何延成和时笑吗?”
    一听“时笑”二字,林蕴初和白星尔都产生了反应。
    而那边的和何延成和时笑也看见了他们,几个人都是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遥望彼此。
    “是不是该过去打个招呼?”梁雨桐问林蕴初的意思。
    他眯了眯眼睛,想起沈容与对他说白星尔是被好友时笑推了一把导致昏厥,然后才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虽说林蕴初很清楚孩子流掉的真正原因不在于时笑的那一推,而是萧清和林劲业的残害与压迫……可医学也没有个准确的答案,道理摆在这里,就一定会是如此吗?
    未必。
    所以,时笑也是害死孩子的间接凶手。
    “不用。”林蕴初冷冷道,握紧了白星尔的手,“我们进去。”
    梁雨桐蹙着眉头,觉得这样未免不够礼貌周全,可是瞧着林蕴初的神情,又似乎和对面的人有什么仇怨。
    “林四少爷,来看表演啊。”何延成作为长辈,倒是主动撘起了话来。
    他牵着时笑的手,两个人一同走到了他们的面前,脸上的笑容十几年如一日,带着内敛的柔和,和不着声色的气度。
    “何董事长,幸会。”梁雨桐说。
    何延成礼貌的和梁雨桐握握手,然后转而又和白星尔说:“我有很长的时间没见到白小姐了,近来可好?”
    白星尔不说话,却是慢慢抬起头看向了时笑。
    昔日挚友,今日相逢。
    两个人的眼神在交汇的那一霎那,似有火花,似有闪电,但都是转瞬即逝,归于了一片死寂。
    “深爱之人另娶他人,又幸福美满的孕育了一个女儿。”时笑似笑非笑的说道,“怕是在白小姐眼中,都不会是什么好事吧。”
    白星尔对这话没有什么反应,可她瞧见了时笑眼中的怨毒与嘲讽,眼前恍惚了那一瞬,将她与过往的一个画面重合在了一起。
    下一秒,一声尖叫划破剧院的上空。
    白星尔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不仅挣开了林蕴初的手,还将他推的一个趔趄,然后就横冲直撞的奔向了人群。
    “小尔!”
    林蕴初一声大喊,伸手想要抓住她,却是扑了个空,只能时立刻向她追去,梁雨桐紧随其后。
    白星尔突然的失控令现场人群产生了不小的骚动,大家都认为她不是个正常人,对她唯恐避之不及。
    可实际上,白星尔穿过人群,找到了一个大柱子之后,就安静的蹲在地上,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保护着自己的……肚子。
    林蕴初和梁雨桐跑到她身边,就看到她正在瑟瑟发抖,如同一只落水的可怜小狗,无助又惊慌。
    “小尔。”林蕴初蹲下来,“小尔,别怕,我在。”
    他想伸手去触碰她,却被她用手给用力的打开。
    “星尔,是我们啊。”梁雨桐也在一旁进行安抚,“你在怕什么?我们可以保护你,你不要害怕。”
    白星尔摇头,一只手紧紧的扣住了自己的肚子,那绝望又坚毅的神情,和当年她被困在酒店房间里的时候,一模一样。
    林蕴初把她的样子尽收眼底,顿感心头一记重锤,叫他痛的没了下面的话。
    她肯定以为,她这是在保护他们的孩子。
    何延成和时笑见白星尔如此性情大变,心中疑惑不解,便也在随后跟了过去。
    “四少爷,白小姐这是……我在临近的医院有相识的医生,不如我们这就过去?”何延成建议道,语气里倒是真的关心,并不做作。
    而时笑看着白星尔战战兢兢的样子,就好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可不管卖的是什么药,时笑都不会再相信这个虚情假意、满腹心机的女人。
    “老何,你多管这闲事干什么?”时笑不耐烦道,“人家林家四少爷就是医术非凡的法医科科长,还需要你班门弄斧?”
    何延成一听这话,微微一笑,说:“一时情急,倒忘了这里就有现成的医生。”
    林蕴初听着这夫妻二人的你一言我一语,特别是时笑话里话外的尖酸刻薄,再加上眼前白星尔的样子,他怕再多耽搁几秒,他便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这里不需要两位的指手画脚。”林蕴初咬牙道,“立刻走。”
    这样生硬冷漠的态度令何延成一怔,而时笑则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场发起了脾气。
    “四少爷,你这不是狗咬吕洞宾吗?老何出于一番好意,也有错了不成?”时笑盛气凌人,全然不复当年的纯真活泼,“再者说,这是公共场合,有这么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在,怕是会引起公愤。”
    林蕴初刚才的话已经他的底线,可偏偏时笑不知所谓,继续咄咄逼人,出言挑衅,让人忍无可忍。
    站起身,他满目阴冷的看向时笑,想要毫不顾忌何延成的在场,给她一个教训和颜色瞧瞧。
    梁雨桐猜到了林蕴初的心中所想,马上拦住了他,并对何延成和时笑道:“星尔不舒服,我们也就不看演出了,这就带她去医院。二位请便。”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时笑不屑道,“确实。人家有妻有女,又有一个小三什么事情?哪怕小三也生下了一儿半女,也是个野种!”
    如此极尽侮辱的话,令林蕴初周身腾出了一身杀气,直接从嘴里挤出了两个字:“找死!”
    他不顾忌男女之别,更不顾忌身份地位,扬手就要打时笑一巴掌!
    但手掌刚刚抬起,他身后的白星尔却是如箭一般的窜了出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只听“咣当”一声,白星尔扑到了时笑,两个人重重倒地。
    白星尔的眼中全是杀机,她骑在时笑的身上,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好像是在让她偿命一般。
    “疯子!”时笑喊了一句,用力推开她,“你发什么神经!居然敢打我!”
    白星尔闪了下腰,但是她盯着眼前的女人,只知道她是会威胁她腹中孩子的危险人物,她必须除掉她!
    “别过来!不然我不客气了!”时笑见她又要发动攻击,马上喊道。
    站在一旁的何延成见状,立刻对后面的手下吼道:“你们眼瞎?看不出夫人被人欺负吗?还不快去保护!”
    手下得命,立刻就让身后待命的保镖过去擒拿白星尔。
    但是他们还没能靠近白星尔半步,就被另一群保镖给团团围住了,是林蕴初的人。
    何延成见到这样的情况,不由得一笑,问:“四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林蕴初淡定从容道,“如果你非认为有意思,不如就把它看成我在帮你教育妻子。她太欠家教了。”
    何延成脸上的笑容一僵,觉得面上挂不住,低声说:“我的家教,用不着外人来插手。”
    林蕴初瞥了他一眼,向着白星尔走去。
    她还在全神贯注的和时笑僵持着,两个人就像是相扑选手一般,在这个大厅成了其他人围观的对象。
    “老何,别人欺负你妻子,你就袖手旁观吗?”时笑喊道。
    何延成也觉得不能护她周全,实在是面上无光,就示意保镖们赶紧上,可是林蕴初的人丝毫不肯退让。
    “带你出来看表演,没成想成了带你出来运动。”林蕴初从口袋里掏出了手帕,擦掉她额头的汗,“累了就歇会儿。有些账,我们不急着算。”
    “林蕴初,你说话就爱颠三倒四!”时笑指着他道,“白星尔和我有什么账可算?倒是我的不幸,全是她造成的!我要一笔笔的讨回来!”
    “你有什么不幸?”梁雨桐也走了过来,站在白星尔的另一边,“莫非是嫁给了不爱的人?可你为什么却事事依赖他?”
    梁雨桐也看出来了,这时笑并非通情达理之人,越是谦让,越是让她得寸进尺。
    时笑被这话臊的脸色通红,立刻看向何延成,怕他心里不痛快,回来会对自己产生什么怨言。
    “何董事长,让何太太道歉。”林蕴初侧头对他说,“如此的话,我可以不计较今天的事情。否则,我奉陪到底。”
    何延成眉头一皱,掂量着这话里的分量。
    眼下,他还不能与林蕴初为敌,不然很多事情都将无法进行。
    “老何!你居然犹豫?”时笑趁机跑了回去,抓住了他的胳膊,“明明是白星尔伤我在先,你让我道歉?”
    白星尔见时笑移动,警惕之心再起,当即就要扑过去将她钳制住……可是,她刚一转头,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昏倒在了林蕴初的怀里。
    “我们快带星尔离开。”梁雨桐立刻说。
    林蕴初点头,把人给打横抱了起来,经过何延成和时笑身边的时候,郑重道:“今天的事,没完。”
    何延成看着林蕴初远去的背影,再看看身边依旧不懂人情世故的时笑,心中一阵烦躁。
    甩开她的手,他不悦道:“他要是找你麻烦,自己想办法解决!”
    说完,他就扬长而去。
    时笑愤怒的站在原地,不甘于刚才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