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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节

      里面麻子一声惨叫“啊!”
    我连忙往屋子里面瞅……
    作者寄语:谢谢大家热情订阅和打赏,老天再次给大家拜年了,今年祝大家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第九十章 阴毒大手印
    我往屋子里面瞅过去,麻子已经翻身在‘床’上,他的‘胸’口,有一个手掌形的窟窿,窟窿里汩汩的留着鲜血,血水流淌在‘床’上,打湿了他的身下的‘女’儿。
    血水缓缓趟开,宛如一朵红‘色’的莲‘’。
    麻子已经死了,‘胸’口被苦行僧的巴掌印给掏空了,心脏,估计都震烂在身体里面。
    “你不是说不杀人吗?不是说你如果杀人,就和邪魔外道没有什么区别了?现在看,你这个和尚,下手也‘挺’溜的,平常没少杀人吧?”我质问着苦行僧。
    苦行僧呵呵笑道:有些人,冥顽不灵,渡一次渡不了,渡一千次依然渡不了,难道我要渡他一千零一次吗?既然渡不了,不如让他轮回六道。
    我冷冷笑了起来,说道:和尚,我现在算明白了,你哪儿是佛啊?你简直是个暴君,你说杀就杀,你说不杀就不杀,只不过你和暴君有一个区别,暴君杀人不找理由,你杀人,还要找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哈哈哈,可以,可以,你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虚伪。
    “啧啧,还是封‘门’村的半神呢,原来和封‘门’村民一个德‘性’啊!”大金牙也揶揄着苦行僧。
    “走!和这种人还谈佛法,我呸!”风影转身就往回走。
    我们几个人也懒得和苦行僧谈了。
    苦行僧在身后喊住我:施主,还请留步,和小僧一起共同救赎封‘门’村的罪恶,拯救全天下最肮脏的一群人?
    “不好意思,我不和暴君谈生意。”我冷着脸回了一句,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谈的?
    苦行僧把声音提高了八度,说:我先跟你们说好,明天……将会有新的神明指示诞生,你们说神明的指示,是对你们有利,还是有害呢?
    他这句话里的威胁意味非常浓。
    说白了很简单,他是村子里的半神,承担着和神灵‘交’流的责任,所有封‘门’村的人,都不知道神明指示到底是什么,只有苦行僧一人知道。
    那神明的指示是要杀掉我们,还是杀掉其余的人,还是怎么做,那都是苦行僧的一家之言。
    所以,我们如果答应苦行僧,和他一起做他想做的事情,那神明就会饶恕我们,如果我们不答应苦行僧,苦行僧也能利用神灵,除掉我们。
    我冷笑着说:我宁愿死,也不愿和一个故作高尚的人去谈什么“渡恶!”
    “好,好,好,既然施主执‘迷’不悟,那小僧也不耽误大家的功夫了,小僧回房间,去继续破译神明的指示了。”苦行僧走的时候,他背上的贪‘欲’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了,比起刚才,要高上一倍。
    那火焰代表贪婪,火焰突然暴增,说明苦行僧心里的贪婪可一般人大得多。
    看到这,我和大金牙对视了一眼,我们两人的眼中,都显‘露’着鄙夷的意味。
    哼哼,这个苦行僧,一天到晚渡别人,口口声声说要“封‘门’罪恶不灭,他不离开封‘门’村”,实际上,他内心的贪婪和‘欲’念,比村子里每一个人都要大,都要可怕。
    我们几个回到了房间,根本什么都没等,就准备出‘门’,潜入封‘门’山,谁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谁知道那苦行僧会不会觉得我们是“渡一千零一次”依然无法渡化的人,要直接干掉我们呢?
    一切都不可预知。
    早点脱离苦海才是王道。
    我们几人简单的收拾了行囊,然后打算出‘门’,从村子的背面,潜入封‘门’山。
    封‘门’山那么大,又多有毒障,就算封‘门’村一千八百个村民全部投入到追捕我们的行当里面,那也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堵住我们的路线。
    出‘门’出得有些仓促,我一个不小心,竟然把袋袋‘裤’挂在了‘门’框的一根钉子上。
    一声刺啦的响声,我‘裤’子被撕碎了好大一块,内‘裤’都出来了。
    但我也顾不上这个了,带着兄弟们就潜入了封‘门’山。
    带了山里,我直接把长‘裤’给脱了,这座山的诡异,我是经历过的,毒障,毒虫,还有各种各样的诡异诅咒,一旦有赤着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那无异于是找死。
    我需要换一条长‘裤’。
    我换‘裤’子时候,有个习惯,就是每个口袋都搜一下,看看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还在‘裤’子里面没有。
    我翻遍了几个口袋,还真找到了一个物事。
    这物事是一个纸团,纸团上写着七个字:二叔之死是冤孽。
    “这是什么?”大金牙瞧我看一张纸条出神,也低着头看了看我手中纸条,他问我:你二叔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怎么就死了!
    “废话!我二叔活得比你还有硬朗呢,怎么会死?至于这纸条,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口袋里的。”我摇摇头,也不知道这纸条到底是谁塞给我的。
    “难道是他自己长脚跑到你的‘裤’兜里去的?这可不科学啊。”黄馨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我甩甩手,让她一边去,都这样了,还有心思嘲笑我呢。
    段广义倒是提醒了我一句,说这纸条既然在我身上,那说明是有人放进来的,他让我回忆回忆,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人接触过我的口袋。
    我想了半天,算是想起来了……就在今天下午,有个人,‘摸’了我的‘裤’子,这个人就是……用膝盖在地上写血字的二子。
    他写到最后一笔的时候,拖着渗满了鲜血的膝盖,膝行到了我跟前,伸手抱住了我的‘腿’。
    他绝对是放纸条的人。
    “二叔之死是冤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头都想大了。
    突然,我一拍脑袋: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别卖关子了。”大金牙猴急猴急的问我。
    我问大金牙:你还记得夏宝曾经讲过的那个故事吗?
    “知道啊,不就是封‘门’村的村民,来了一伙儿城里亲戚,然后全部死在了封‘门’村里面的事情么?有什么?”
    “有几点重要的信息,这起亲戚死亡事件,发生在三十五年前,那时候,封‘门’村还不是特别鬼特别鬼的明慧,至少没有现在这种恶毒的诅咒吧?”我对大金牙说。
    段广义是有三世记忆的人,他说他1942年来封‘门’村的时候,的确没有听说过这里有什么诅咒事件,而且,那时候的封‘门’村民,可以说民风淳朴,绝对没有“一千八百人,一个不能多,一个不能少的”诅咒。
    我点点头说,说封‘门’村的村长说过,诅咒是在“亲戚横死事件”之后的三年发生的,那一年,来了那个苦行僧。
    我感觉,“亲戚横死事件”、诅咒、苦行僧,三件事情,完全可以并在一起思考。
    当时亲戚横死事件里,有一个人,最后无影无踪,但这个人,应该还活着,他才是杀了那所有亲戚的罪魁祸首,这是我上次进入封‘门’山之后的推断。
    “小李爷,你是说……那最后没死的那个人,应该就是苦行僧,他策划了这场诅咒?”段广义问我。
    我点点头,说我的意思,的确是这样的。
    但是,这事情里面还有许多疑点,第一,苦行僧回来了,为什么没有人认识他!
    第二,苦行僧为什么要给村民一场诅咒呢?要知道村民和苦行僧无冤无仇,当年那群城里亲戚出事,完全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
    第三,苦行僧如果真是诅咒的策划者,那他的目的何在?封‘门’村是个穷村,没钱,要人也就一千八百人,里面还有孩子、‘女’人、老人,除去这三类人,剩下的壮劳力有个一千个就不错了,苦行僧要利用这少得可怜的一千人,干什么?
    “唉,未解之谜。”大金牙摇摇头说。
    我说未必,既然二子给了我这张纸条,没准二子家里就有这件事的一些线索。
    “你想回去?”大金牙惊呆了。
    我说废话,当然不回去了,现在苦行僧和村民们估计满世界的找我呢,我们回去,那不是送‘肉’上砧板?等着人家切我们下锅?
    “先去找狐狸鬼棺的出土处,其余的事情,等我们破解了狐狸鬼棺的谜团之后,再说。”
    我如此说。
    大金牙点头,说他也是这么想的。
    我怼了大金牙屁股一脚,骂他是个马屁‘精’,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
    风影一边笑道:老金啊,我最近上网,学了一句新词,叫赛前分析猛如虎,一顿‘操’作零比五,说的就是你这种嘴炮大帝,做事情靠的是手,你以为是靠嘴巴吗?
    “你走远点,我才懒得和你废话呢。”大金牙直接开赶。
    黄馨难得的‘插’了一句话:风叔,风叔,我知道,后面还跟了一句比较脏的话,叫反正五比零,狗上狗也行。
    大金牙点了点黄馨,数落道:小馨馨啊,你当初是多么纯洁的姑娘,这才跟了对小李爷多久,竟然学坏了?骂你金叔是狗?
    “不是骂,人家是实话实说。”我推了大金牙一把。
    大金牙顿时化作了祥林嫂:我当时真傻,真的,我为什么要离开哈尔滨来广州?我这是特么找骂来了,我这人怎么这么贱呢?
    我们:哈哈哈哈!
    ……
    我们按照夏宝家的地图,找到了狐狸鬼棺的位置。
    这个位置处,竟然是一个悬崖。
    站在悬崖往下面望,能够看见悬崖下的半腰处,被铁锁,悬挂或者托起了一幅幅的石棺材。
    悬棺!
    我心里吃了一惊。
    风影再后面说道:等一等,这个地方可不能随便下去,这是青龙白虎煞,谁下谁死的地方!
    第九十一章 白虎掉头
    我转头问风影,什么叫青龙白虎煞?
    风影指了指悬崖对面的山,说:你们看,那山头,偏高,高而且还瘦,顶上有一块圆形巨石,活像一个龙头,所以对面的山代表青龙。
    说完,他又剁了剁脚,说你们再看我们脚下这座山,山顶过大,类似虎头,我们站着的位置,周围寸草不生不说,还全是石灰岩,一水儿的白‘色’。
    这就是一只白虎。
    白虎对青龙,便是青龙白虎煞。
    青龙白虎天生是对头,两者相望,中间就是战场,这悬崖里,煞气很重,一旦下去检查悬棺,人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呢。
    我问风影当真?
    风影说的确是真的,他说不信可以找个活物看看。
    看看就看看,我和大金牙在树林里面转悠了一圈,捉住了一只吃得‘肥’嘟嘟,正躺在‘洞’里冬眠的野兔。
    我提溜着野兔子的耳朵,走到了悬崖边上,心里默念:兔兔啊,对你不住,要你牺牲了。
    “走你。”我喊了一声,提着兔子摔到了山涧里面。